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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避雨入洞穴,佛像玄機

沿著氣味追蹤到的小路盡是荊棘,一眼望過去看不見盡頭,想想踩上去就覺得疼,扶柔犯了愁,她倒是沒有懷疑宛歸帶錯了路,只是有沒有可能尋錯了人。

宛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裸足,這樣踩過去八成是要廢了。丁延昌根本沒有絲毫猶豫,上前將她橫抱起來。

“走吧!”他沒有回頭,但這話確實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你說我是不是聞見了食物的味道啊?”宛歸舔了舔嘴唇,腦子開始幻想各種獵物。

“錯了也無妨,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對我你何須客氣。”丁延昌雙手一緊,宛歸的腦袋就埋進了他的懷裡。

宮南天的後背明顯僵了一下,扶柔無從下腳便求助的看了他一眼,意外捕捉到他眼裡的失落。

“宛柔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幫忙啊?”玉面狐在此時大獻殷勤,也算給了她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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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玉公子了。”扶柔淺笑,她自幼喜愛音樂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在客棧追逐宛歸的歌聲遇見了宮南天,卻不成想有一天自己會為了男子而冷落拜汝,這把她進出皇宮都不捨得丟下的古琴如今都快蒙上灰塵。

“姑娘,請吧。”玉面狐蹲下身子讓扶柔上去,小路荊棘密佈只能使用輕功了,兩個女子都得依賴旁人的幫助方能過去。

丁延昌抱著宛歸就沒有放下的意思,幾千裡的荊棘並不會耽誤多少時間,一到盡頭便折向大路,事實證明宛歸的感應沒有錯,甚至更靈敏,指引她自動選擇了近道。

眾人在一個三叉路口處停下休息,主要是天氣起了變化,似乎要來場暴風雨。

“趁著雨點還沒下來,我們找個山洞躲避吧,估計是陣雨,天色也不早了,山路難行,歇一夜再走更妥當。”宛歸伸出手指了一個方向,“我們走這條路。”

“你還能聞見山洞的味道?”玉面狐覺得很新奇,他真懷疑宛歸根本就是一隻犬妖。

“不是的,我只是記得上次經過這裡看見過一個山洞口,不過我沒有進去,裡面有什麼並不清楚,但總比淋雨強吧。”宛歸笑道,玉面狐的腦洞也真是大,他還真把自己當作探測儀了,不過徽虛大陸可沒有這樣的發明。

扶柔已經從玉面狐的背上下來,她對男女有別的觀念並不深刻,但也不習慣與男子貼得過近,只是好生奇怪的是這樣看著丁延昌抱著宛歸,她沒有覺得傷風敗俗,反而有些心動躍躍欲試,若不是剋制能力強,扶柔真心擔憂自己不小心把對宮南天的情意毫無掩飾的說出來。

“我來帶路吧。”宛歸做勢要下去,可丁延昌不讓她亂動,因為沒有穿鞋的緣故這兩個男子都不許她下地。

“可是你們都不認識路啊?”她想爭取一下,不然總有感覺自己像癱瘓了,只能讓別人抱著走路。

丁延昌用臉貼著她的頭,勸道:“乖,別亂動,你指路我來走。”

扶柔的少女心氾濫,沒想到這個對自己凶神惡煞的冷公子待宛歸如此溫柔,當真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這樣是不是太嬌弱了?”宛歸一臉嬌羞,她前世可沒這般矯情,扶柔是真公主都沒這種待遇她哪受得住如此榮寵。

宮南天一走近玉面狐便攔住了人,反正一靠近就著火,還不如隔離開。扶柔對他生了感激心,他嬉笑玩鬧之餘將事情看得很通透,可比丁延昌明白事理。

眼見烏雲籠罩大地,宛歸只能催促眾人趕緊進去山洞,留在林間到處引雷更是危險。宮南天與玉面狐對了一眼卻是相安無事,扶柔甚是緊張,只是她該知道並非誰都像丁延昌這樣沉不住氣。

“你們快點,等會該來不及了!”宛歸衝他們揮手,丁延昌步履穩健,徑自往林中深處走去。

玉面狐興起應了一聲跑了過去,扶柔和宮南天相顧無言,提步跟上。

山洞十分隱秘,宛歸能夠找到它也是神奇,眾人一到洞口雷雨就下來了,視線完全被隔絕,溫度降了好多,宛歸不自覺往丁延昌的懷裡躲,太冷了,雞皮疙瘩起一身。

“這裡面會不會有熊啊?”扶柔看著漆黑的一片心裡沒有底。

“也有可能是大蟒蛇?”宛歸瞧了幾眼,裡面一看就很不簡單。

玉面狐點起火把,宛歸提醒道:“明火有可能導致爆炸的?”

“爆炸?什麼意思?”扶柔問出眾人的疑問。

宛歸給他們科普了現世的知識,眾人真是長了見識,之前還誤以為這是玄法的力量,現在才明白只不過是自然法則罷了。

“我有辦法。”宛歸用懸冰包住火把,便用玄力將它往裡面送去,懸冰鏈如同冰蛇一直遊向遠處,不一會兒就到了底。

“可以了,沒有什麼問題。”她笑著收回玄力,將火把拿到自己的手中。

丁延昌看向旁邊的人,玉面狐立馬乖乖去接過火把,引路前進。扶柔承認丁延昌的氣度不凡,但性格太臭了,她對這種人根本喜歡不起來。

外面雷聲震耳欲聾,洞穴裡面就安靜了一些,宛歸總算可以落地了,火堆燃起,裡面有些溼氣,這樣便能烘乾了。

“這裡有樽佛像!”扶柔對宛歸說道,她知道宛歸最尊崇這些。

丁延昌還想和她說說話,可宛歸一聽到洞裡有佛像立馬就走掉了。

這麼大的一樽佛像如何透過那麼小的洞口呢?宛歸疑惑不解,洞口那邊都是風雨,還是先觀察佛像好了。蜘蛛網纏得都能編織一件棉衣了,她轉身尋了一根樹枝,將蟲網戳破,團團旋轉像是製作棉花糖。

玉面狐要上前湊個熱鬧,丁延昌將他擠了下去,他便默默去看守火堆了。宮南天默默欣賞宛歸全神貫注的樣子,忽略所有人想象山洞之中只有他和宛歸兩人便覺得極為溫馨。

“宮大哥,你喝些水吧?”扶柔將水壺遞給他。

“不用了,我不渴。”他頭都沒抬,視線根本沒有離開過宛歸。

宛歸咦了一聲他立馬走了過去,獨留扶柔在原地傷神。

“你有何發現?”他趁機將丁延昌放在宛歸肩上的手推開。

“佛像的手上刻了字。”她是在掃落灰塵的過程中無意發現的。

“把火把拿來。”丁延昌沒有指名代姓但玉面狐還是行動快速的照辦了。

火光照在佛像上竟然看不出字型,宛歸低頭沉思,若是靠手指摸索識別就太慢了。丁延昌幾人的表情很嚴肅,他們也伸手摸了佛像,明明極為光滑根本沒有刻字的痕跡。

“宛歸,你把手伸給我看看。”扶柔懷疑是她的指腹起了皮誤以為石像粗糙。

幾人都看向扶柔,盯著她仔細檢查宛歸的手指,幸好這是個女子,否則如此揉捏宛歸的手恐怕會被丁延昌砍掉雙臂。

“沒有任何傷痕,難道是你的感受異於常人嗎?”扶柔投了降,她想不出其他的解釋了。

宛歸笑道:“沒事兒,不然我慢慢摸索好了,反正今夜也宿在這裡。”她一手摸索一邊在腦子裡還原字型,“滄,月……”

她逐字逐句的翻譯,丁延昌和宮南天就在邊上陪著,一人一邊皆不打擾,宛歸認真的時候兩眼炯炯有神,特別的好看。

“你看那兩個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玉面狐走到扶柔的身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她,偏要拆穿宮南天對宛歸的好感。

“宛柔姑娘覺得誰與她更為合適呢?”玉面狐接著問道,全然不顧扶柔的笑容僵硬在嘴角,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她是天生的尤物,自然能夠引得萬千男子為她瘋狂。”她的溢美之詞有些尖酸,玉面狐卻不覺得刻薄,這才是正常反應吧,就不該講究什麼聖母心,自己喜歡的人偏偏喜歡自己的好友,任誰都難以接受。

“既然如此何不除去?白白傷自己的心呢?”玉面狐一說扶柔頓時就生了氣,她對天發誓自己沒有絕對傷害宛歸的念頭,喜歡宮南天是事實,但宛歸是無辜的,誰都鍾愛美好的事物,天性罷了。

“我不會傷害宛歸!”她帶了慍氣,玉面狐笑道:“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

扶柔喪了氣,她意識到玉面狐就是個隨性的人,真話和謊言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真假,人與人之間就是不一樣,宛歸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看不透玉面狐的為人,可她應付得遊刃有餘,哪像自己,喜歡與不喜歡都寫在臉上。

“她那人太過寬容了。”玉面狐對宛歸的評價讓扶柔大吃一驚,這時機說了此話似乎是在回答她內心的疑問一般,不是善於交際而是寬容嗎?

“對她不利便是自掘墳墓。”玉面狐往火堆裡添了木柴,火星揚起落到地上消失在泥土中。

扶柔笑出了眼淚,良久才說了一句,“我明白。”

玉面狐扭頭看著宛歸冥思苦想的神情,猶豫了片刻,說道:“也許你會比她更幸福,愛多了處處是情人債,她定是不願的。”

扶柔合上雙眼,是啊,她怎麼能忘記姑姑的告誡,當年的宸陽仙子不就是前車之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