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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

根據忙鬼的回報它們就是在這棟房屋中現了處於無意識狀態的喬蓓蓓但是——

慕龍泉再次擺出快要成為他的招牌的習慣動作——眉頭一皺有點不太相信地看著眼前這棟房子的招牌——拉貝特腦外科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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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院?私人研究所?

在他所猜測過的所有可能藏匿喬蓓蓓的地點中有廢棄倉庫、有地下密牢、有私人別墅甚至軍事基地也都包括在內偏偏一次也沒有想到醫院或者類似的機構然而眼前的事實非常清楚地表明了喬蓓蓓正安靜則尚在眼前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研究所的Icu病房中在眾多昂貴儀器的包圍下沉沉地深眠。

事情……有點滑稽。

慕龍泉不由得失笑緊繃的心情暫時放鬆下來不過旋即他就又變的表情凝重起來。如果喬蓓蓓的昏迷不是‘黑手龍’搞得鬼、而確實是原因不明的突疾病的話那麼他現在所做的準備就完全偏離了方向了幾乎沒有任何用處——以欠了派普西不知道多少未來的債務為代價換來的頂級魔偶可是純粹的戰鬥機器和‘醫療器械’可是半點也不沾邊。

不過用來戰鬥的話那可就實在是太順手了……

心情不錯的慕龍泉允許自己暫時走了點神右手輕輕一揮立即有一隻雄壯黝黑的胳膊從他手臂的影子裡伸出以肉眼無法捕捉的動作迅地在空中劃了一個齊整的十字將一隻僅有毫米大小的飛蟲瞬間分成了四部分。

度aa+有派普西肚皮上被油性筆畫的豬頭為證。

力量至少是s有某公園內突然消失得一座假山為證。

操控性無法形容簡直就像是自己本來就應該再有這樣一個身體似的。絲毫沒有‘在操縱著’的感覺完全就是意隨心動、隨心所欲。

——而且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慕龍泉愜意地站直了身體整個魔偶慢慢地從體表浮出把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然而空氣地微微流動、細小的聲音和微弱的反光以及塵土的味道都是完全直接地被他的感官捕捉到沒有任何‘轉接’過的感覺。

也許我真的曾經是一隻‘柯瑪加德羅’。所以才能對這身體這麼隨心所欲地操控。

慕龍泉偶爾會這麼想不過也許另外一個原因是派普西的手術——它雖然造就了一個頂級的魔偶卻是以壓制它的靈魂和意識為代價的現在的它完全是被自己所控制智慧僅僅和原來的那幾個魔偶差不多也許稱之為一種武器比稱之為魔偶更加恰當。

不過這也許更加符合他的心意。

慕龍泉站起身來翼展長達六米的數對羽翼收縮在他的身後卻絲毫沒感覺到不方便透過魔偶的眼睛。研究所內的任何房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彷彿那些牆壁根本不存在一樣。

很快地他就捕捉到了喬蓓蓓地面容眼中光芒微微一閃。頭上地角微微一震身形立即從空氣中消失。

隱身後的他展開巨大的翅膀無聲無息地滑向喬蓓蓓所在病房地樓層尖銳的指甲輕輕地接觸了一下牆壁頭頂尖角的振動中彷彿邁入水中一般無聲無息地溶入。

第一印象是很憔悴但是又很平靜。

慕龍泉解除了魔偶輕輕地在喬蓓蓓的病床前佇立。她的臉瘦下去了很多連眼眶周圍都出現了隱約的頭骨痕跡。皮膚卻絲毫沒有那種慘淡的蒼白反而像是晶瑩的白玉般有光澤安靜地閉著眼睛、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嘴角反而有些似笑非笑令人完全意識不到她是個陷入嚴重的不明昏迷地病人彷彿只是在春日的早晨安詳地沉睡一樣。

真的有點奇怪啊!

慕龍泉有點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在他的天目中喬蓓蓓的身後光輪柔和燦爛、規律而平穩地起伏閃爍絲毫沒有衰竭的跡象而且在她的腦部也找不到任何阻滯的地方。相反比普通人更加圓轉如意甚至隱隱有了自己的運動微弱地從外界吸收能量來修補自己也就是所謂的靈息。

但是擁有這樣光芒的人不但不應該昏迷反而應該是精神完足、百病不侵才對啊!

慕龍泉皺緊眉頭思索自己所見過的人卻是從沒見過這種身後光輪的情況和身體情況截然相反的例子再次用天目來回仔細掃描了兩次之後嘆了口氣準備回去找派普西請教了——那家夥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陰謀’剛一完工就哼哼唧唧地裝病一溜煙地跑了沒準是剋扣了自己的材料、去做什麼新鮮東西去了。

‘柯瑪加德羅’的半邊臉孔浮了出來、籠罩在慕龍泉的臉上其他的部分依次出現、慕龍泉也同時轉身欲離開的剎那透過柯瑪加德羅的眼睛他突然在病床的床底現了一絲黑色的光芒如同彩色背景中的一根極細的絲非常容易忽略過去。

天目中看不到而柯瑪加德羅的眼睛裡卻能現——這是什麼東西?

慕龍泉停止了其他部分的浮出僅僅只保留一隻眼睛用來觀察謹慎地靠近床底那一絲黑色的絲芒。近距離觀察下這根極細的絲芒看起來像是活的一樣非常靈活地跟隨著喬蓓蓓的光輪緩緩移動而在天目中則什麼也看不到。

思考片刻慕龍泉揮手招出被派遣在附近的一隻強化忙鬼吩咐它在外圍等候如果1o分鐘後沒有收到自己的解除命令就立即前去世間畫的那所房子找派普西報信——作好了這樣謹慎的預備之後他凝神屏息輕輕地伸出手去充滿了佛力的伊格德拉修的枝條靈活地伸出瞬間將那條極細的黑絲纏住——

出乎意料黑絲完全沒有反抗地就被牢牢地抓住然後幾乎是馬上就斷掉了其脆弱的程度令人驚訝而就在黑絲斷掉的剎那。一種隱秘的波動突然以喬蓓蓓為中心傳了出來瞬間已經擴散出去極遠。

不好是陷阱!

慕龍泉屈膝、彈身暴退的同時召喚地裡鬼三個動作幾乎不分先後然而就在他雙腳剛要落地地瞬間地板上看似空白一片的基質中突然飛出了一條條著黑光的絲線如同有人指揮一樣自動地彎曲、穿越。瞬間結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帶著強大的壓力將慕龍泉籠罩在內。

柯瑪加德羅出來!

慕龍泉毫不猶豫地呼喚了自己的魔偶銳利的爪子瞬間切上黑色的絲網如同切豆腐一般立即把那張網切得支離破碎迅地鑽出身來——然而牆壁上瞬間出現了同樣的黑色絲線但是這次每兩股先是自動絞成一股、再編製成網向著慕龍泉撲來。

柯瑪加德羅的手臂一揮再次把這些絲線切成了兩半剛剛前進了半步牆壁和地板再一次湧出黑色的絲線來。

雖然這些絲線很脆弱。幾乎沒有阻礙慕龍泉前進的腳步。然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那些絲線在斷裂之後都神秘地消失了他的身周一點殘留都沒有。雖然每次這絲線都只能耗費他一揮手的時間但是十幾層下來已經把他的離開拖延了數秒

某個時刻整個地板轟然一亮隨即無數神秘幽遠的符號次第亮起一圈一圈地以喬蓓蓓所在的位置為圓心擴充套件開去瞬間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似乎是法陣的東西慕龍泉的身體突然之間重得彷彿一座山一樣轟然墜倒在地柯瑪加德羅卻絲毫不受此影響。依舊筆直地站立原地彼此之間的感應和控制倒沒有變得遲鈍然而慕龍泉再次讓它包裹自己地身體之後以它那麼強大的力量竟然絲毫也無法移動慕龍泉自己的身體。

什麼人會在此佈下這種奇怪的法陣?

身上的‘魂守’毫無反應幸而在試驗了幾下柯瑪加德羅依然能夠靈活地進行攻擊和防守之後慕龍泉放下了一半的心暫時收起了魔偶身體被緊緊地壓在地面上連抬頭也不能。入目所及到處都是那些奇異的符號看得久了他隱隱地認出其中不少經常在派普西的魔法陣中出現似乎來自同一種魔法體系——而這就讓他更糊塗了喬蓓蓓身體健康地昏迷著、她所在的地方又佈下了圈套奇異的法陣又和派普西所用地符號體系聯絡匪淺……到底搞什麼呢?是誰在背後算計了這一切?

地上的法陣突然亮了一下隨後慕龍泉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託了起來一點一點地浮在了半空中。

“哦……居然還有在吃飯的時候再送來烤肉的……”一口怪腔怪調的漢語響起隨後一個人慢慢地走到慕龍泉的前面走路的度雖慢、距離卻始終保持在數米開外。

“閣下是?”

慕龍泉平靜地問。眼前這人渾身畫滿了和地板上同樣的符號看起來像是歐洲人表面看起來至少也有六十歲了禿頭尖下巴慢吞吞地走著彷彿小老頭一樣但是慕龍泉從他身後地光暈看出他應該是一隻不弱的妖怪而並非人類。

“我嗎?”小老頭溫和地一笑“我的名字叫拉貝特是這個研究所的主人——歡迎你不請自來的客人。”

“哦關於這點我想您可以聽我解釋一下。”慕龍泉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如您所見我可不是什麼‘專業的’不請自來的客人只不過路過的時候突然現這個女人的情況有點特殊、所以一時好奇就想研究研究到底怎麼回事……”

“哦哦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拉貝特很理解地點點頭光潔的大腦袋上下晃動:“我也是經常會見到奇怪的東西就一定要探個究竟有好幾次也是冒犯了別人的**或者中了別人的圈套最後搞得非常狼狽。”

“啊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慕龍泉覺自己的演技又出來了滿臉驚喜地表情:“既然如此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這個後輩離開?畢竟我什麼也沒拿、而且也沒搞明白到底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唔這個女人麼我也沒研究清楚她究竟是怎麼回事。”拉貝特又笑了“不過大體情況我還是知道的這和一幅奇異的畫有關——”

“畫?”

慕龍泉一怔不知為何直覺地就想起了自己送給喬蓓蓓的那幅‘女童憐蟻圖’。

“對一幅神奇的畫。”

拉貝特的笑容依舊溫和慕龍泉卻突然覺得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嘿嘿……別裝啦小家夥!你已經是第十個來打這幅畫主意的人了!只可惜啊這幅畫雖然蘊含了令人心動的強大能量卻有一個同樣強大的守護靈在看守著!訊息洩露出去之前我已經試了好幾次了可惜無論如何也無法戰勝它這才不得已把訊息洩露出去進行我最後的一招——”

“……這幅畫是哪裡來的?”

慕龍泉突兀地問。

拉貝特眉毛一跳露出了覺得很有意思的表情:“哦?真是奇特到現在為止你是第一個問這種無聊問題的人——好吧反正時間還不到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這幅畫嗯是你們中國的畫年代很久了……你看到我外面掛的牌子了吧?在人類的世界我可是著名的腦外科權威那一天有一個男人帶了這個女人急匆匆地來到我的研究所請我給她治療我當時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得的不是普通的‘疾病’反而有點像是被下了詛咒於是就到她的住處去看了一下——這幅畫就是在那裡現的稍加探測之後那裡面蘊含的能量之多令我激動得連午飯都沒吃得下去……現在你滿意了?”

“滿意了。”

慕龍泉很燦爛的笑“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我就明白了……現在您可以讓我離開了麼?”

“讓你離開?”拉貝特又笑了溫吞吞地睜開一直眯著的眼睛豎立的瞳孔中瞬間透出見到獵物的興奮:“當然不行!你們可是我重要的祭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