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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白鶴族

藍柯好奇的朝聞瑾看去,但是聞瑾冷冰冰的樣子他不敢冒然開口。

直到鹿陶介紹,“這是我哥,你們跟著叫哥就好!”

聞瑾是這個獸世她第一個遇到的獸人,也是第一個對她好的人,雖然他一開始的目的是讓她做他的雌性,但是後來她騙了他,還為獸世做這麼多。

相抵了!

藍柯點頭,熱情叫道:“哥!”

鹿陶:“我哥人比較冷,不太會說話,過來學學這些東西,你看著教教,我和狐商有事先回去,這裡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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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嗎?”鹿陶一臉鄭重的,好像把一個多麼艱鉅的任務交給了藍柯。

藍柯神情一凜,老大這麼信任他!

“我可以,你放心這裡一切交給我,我一定記住老大的每一句話,不會讓任何種族分歧出現!”他也相信,看過了中午的懲罰機制已經沒有幾個人想不開了。

藍柯帶著聞瑾,“哥,你跟我來,我一點點給你講解!”

狐商還在看眾人種地,後領子一把被拉住,猝不及防的。

鹿陶讓他學什麼他就學什麼,反正都是重要的,他看的正起勁兒被這麼一拉差點沒喘過氣,“咳咳咳……鹿……鹿陶……我可以自己走!”

大可不必這麼想他死!

狐商確實要學這些東西,但是當務之急是讓狐商將文字學會,光靠她一個人搞這些東西,來回折騰,就是生產隊的驢也要休息!

她一個人怎麼輪的過來。

狐商這麼好的腦子不用來學習太可惜了,學了不教書更可惜!

“抓緊時間唸書你聽,你儘快把常用的字都記下來,學會怎麼寫,你來教他們,任重道遠,我們要抓緊時間!”

狐商聽到要唸書,“那我們趕緊走!”

甚至興奮的反客為主的拉住鹿陶,鹿陶就喜歡他這種好學的姿態,“我記得我之前還帶回來兩本新華字典,裡面有每一個字的筆畫順序,你照著學寫就可以,我相信你可以!”

高帽子她最會了。

獸世的文化提升全靠你了!

狐商很喜歡這種感覺,一路拉著鹿陶趕回了村裡,剛到門口就發現了幾個不速之客。

花蛇族的地勢向來隱秘,沒有人帶很難找到這裡,現在村口突然出現了幾個陌生雄性任誰都會警惕。

幾個雄性有些相似,頭髮雪白,皮膚也格外的白,和其它雄性還是有些格格不入,身姿挺拔舉手投足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眼尾還帶著隱隱的殷紅天生眼線。就像狐商那天生煙燻妝一樣,與生俱來的種族特徵,好看極了。

大概是因為村口沒有人,所以他們遲遲沒有進去,這會兒等到人了,才禮貌的上前問道:“打擾了,我們是白鶴族,村裡無人,我們沒敢冒然進去。”

關鍵的時候狐商還是站在了鹿陶的面前,他怎麼也是高大威猛的雄性:“有事嗎?”

“我們和族群走散了,一時半會兒的聯絡不上。翅膀受傷,暫時也不能趕路,無意間發現這裡有人,才會找上來。”

這話狐商半信半疑,哪有三個雄性一起走散的,還剛好翅膀受傷,又剛好發現這裡,一看就是假的,“你這一看就是……”

“確實走投無路了。”鹿陶接過狐商的話,盯著中間的雄性問道:“我是不是見過你?”

這種爛掉牙的搭訕方式,鹿陶發誓她這輩子沒有用過,“你那天半頭半身子。”

這個形容可能粗魯了些,但是鹿陶確實沒有記錯,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被聞瑾帶回蟒蛇族的路上他確實看到過這個雄性,聞瑾當時還跟她說是白鶴族。

鶴然搖頭,露出來自己受傷的胳膊,血淋淋的,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確實是翅膀受傷,但是否認了鹿陶的話,“抱歉,我不太記得。”

狐商拉了拉鹿陶,覺得鹿陶太容易相信別人。

就打鹿陶見過這雄性,但是這個雄性卻一口否認,在雌性這麼少的情況下,見到鹿陶這樣的雌性居然說不記得,一聽就是在講鬼話!

“如果是想留宿的話,那可能位置不夠,我們村今天也來了不少人。”

鶴然兩邊的雄性都擔憂的看了眼他,想再爭取一下,“我們不會怎麼打攪,最多一天我們的族人就會找到我們。實在是因為我們少主受傷嚴重,走不了多遠了。”

鹿陶拉了拉狐商,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衝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們也要問一下我們的族人,他們如果同意的話,我們也沒什麼意見。”

“太感謝了!”

感謝完,立馬自報家門,看起來真誠極了。

“我是鶴北,這是鶴南,這是我們少主。”

鹿陶看了眼流了一地血的鶴然,“那就先進來吧,處理一下傷口,萬一族人不同意你們留在這,我們也沒辦法。傷口包紮好總是要好受一些。”

狐商即便是不願意,但是鹿陶這麼說了還打了暗示那就是有自己的想法。心中警惕也沒有說什麼,經過鹿陶綁架,任何靠近鹿陶的雄性他都不太放心。

鶴南鶴北連道感謝。

只是他們不太明白,怎麼花蛇族人口不少,大白天的村裡卻沒有一個人,太奇怪了!

據他們觀察,這個雌性也和一般的雌性不太一樣。

鶴南扶著鶴然,一邊走一邊四處環視,觀察,“我們走了好久,這附近什麼人都沒有,幸好在這裡遇到了你——”

在視線落在一處的時候,猛的怔住,話聲戛然而止,雙目微睜,那……那是什麼?

狐商也注意到了後面人的異樣,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剛好對上仇一那雙突出的眼球,瞪得老大,還在轉動,證明著自己還有氣。

就是綁了這麼多天,曬了這麼多天,消耗的全都是自身脂肪,全靠一口氣兒吊著,蛇不像蛇,鬼不像鬼。

一個就算了,還綁著一群。

任誰看了不嚇一跳。

狐商眼珠子轉了轉,“哦——”故意拉長了聲音。

“不要害怕,都是些不聽話的做了一些錯事,我們族不像別族那麼不近人情殺了一了百了。為了讓他們能長記性,只能綁在這裡不給吃喝日日暴曬。”

鶴南鶴北差點沒繃住。

你管這叫近人情?

你還不如,一刀解決了他們一了百了!

“這也太——”

“這樣確實很好,既懲罰了他們,也給其他人警醒。”鶴然先一步開口,阻攔了鶴南鶴北的話。

放在他們白鶴族這個樣子當然恐怖。

鶴南鶴北也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

鹿陶沒有阻攔狐商說話,帶著他們來到遮陽棚,“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那些東西處理傷口。”

鶴然沒有拒絕。

對鹿陶點點頭,目光鄭重,“謝謝。”

除此以外不再多說別的話。

狐商講桌子上的一些書收了起來,裡面包括鹿陶說的新華字典,還有一些白紙和筆。

這些東西白鶴族三人都沒有見過,但是畢竟還沒有被人家收留他們也不好詢問,帶著一肚子的疑惑環顧四周。

鹿陶完全不急著回去給那個白鶴族上藥。

拿了藥箱先去了雌性的屋子。

大概是這麼多年習慣了,如果平時沒有事情的話,雌性根本不太好出房間。自從那幾十個雄性被綁,這些雌性的房間就換到了之前那些雄性的屋子。

現在族內的人有時候會很多,加上這茅草屋實在是簡陋,冬天的話不防風寒,根本住不下去。

花蛇族入了東應該也要冬眠,這裡四面都有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風,但是但凡遇上大雪這個屋子都頂不住。

等到閒下來的時候,也確實該研究研究建築了,至少建一些可以禦寒的屋子。

鹿陶提著箱子進屋的時候雌性還在做著獸皮衣,用的還是鹿陶叫的方法,說不出來話只能勉強的,“啊啊啊……”

根據聲調鹿陶能夠判斷出雌性在說:你來了。

其它雌性看到鹿陶來了自覺的先退出去了,知道鹿陶換藥她們不適合在場。

鹿陶坐了下來,掀開床上雌性的衣服,露出傷口,熟練的給雌性重新清洗傷口,上藥,再包紮。

雌性沒有說話,鹿陶就安安靜靜的給它上藥,上完藥單獨拿出了藥箱裡的一份碘酒。

有些藥可能需要特定的溫度儲存,但是碘酒沒關係,做完這一切鹿陶坐在雌性的床邊開門見山道:“傷口惡化成這樣都不想別人知道,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嗎?”

房間裡沒有別人。

只是一句話雌性的眼底就蘊起的水霧,好像觸到了臨界點,鹿陶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給她現在能做到的承諾,“我在的一天,你們曾經的生活都不會再發生,我會教你們怎麼打獵,捕魚,生存,很多很多。”

鹿陶沒有多說。

冷靜緩慢的說完這些就慢慢的起身:“好好睡一覺。”

鹿陶提著醫藥箱出去,找了個隱秘的角落把醫藥箱收了起來,拿著碘酒出去了。

鹿陶拿著烏漆嘛黑的小瓶回來的時候,連帶著棉籤放到了狐商的棉籤,“雌性的傷口我處理了,他的傷口你來處理。”

狐商聽到可以處理傷口,尤其是這裡有個現成的患者,對鶴然的不滿突然就沒有了。

鶴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忍不住問道:“這也是藥嗎?”

狐商否認,“消毒的,防止感染,沒有什麼傷口癒合的效果,只是不會讓你惡化。”

說完還看向鹿陶,一副求表揚的狀態,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鹿陶果然隱晦的點點頭。

鶴南鶴北總覺得哪裡不太對,雌性和雄性之間好像有著很奇怪的關係,但是又不親密。

這樣怪異的感覺在二隊回來的時候被打破,老二和眾人提著雞鴨鵝兔亂七八糟東西回來。

“首領,我們回來了,打了不少東西!”

說著還吐槽。

“你是不知道三隊下午又去捉活雞了,漫山遍野的飛,太影響我們打獵了,借個車抓了一下午還不知道抓沒抓到。”

說了一半突然看到遮陽棚好像多了三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格格不入,“這……這是誰?”

首領的新雄性?

還是狐商出來解釋:“和自己族群走分開了,又受傷了,剛好碰到了我們村,想要借住一天,正等著你們意見呢!”

狐商說了那麼多,這麼巧合的事情,就是明裡暗裡的在說,你看這麼多巧合的事情,這些人一看就有問題。

狐商顯然是高估了老二的智商,他就是憨憨一笑,撓了撓頭,“問我做什麼,首領同意我們就同意,我們沒有意見!”

狐商:“???”

給鶴然擦傷口的手忍不住重了重,一個兩個的怎麼一點意識都沒有。

就是到這鶴然鶴南鶴北都覺得老二叫的首領是狐商,但是讓他們不解的是狐商的獸性特徵都沒有收回去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露在外面,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狐狸。

但是這裡不是花蛇族嗎,怎麼會是一個狐狸當家做主?

任由他們怎麼想都沒有往露臺的身上想過,因為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老二把獵物往地上一放,就帶著兄弟們去準備火堆:“我們去準備生火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地裡的人也都應該回來了。

鹿陶叮囑了一聲:“多加幾個火堆,今天來了不少人。”

“好嘞!”

鹿陶說完這句話,白鶴族三個人那種怪異感又來了,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好像這個雌性的話語權很重,好像所有人都是以她為主。

二隊一走,三隊灰頭土腦的回來了,老三這輩子最憋屈的事情就是抓活雞,拎著塞牙都不夠的雞回來了。

四隻雞,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了。

老三憋屈的抹著臉上的灰,“首領,這玩意太難捉了,不能傷著不能殺了,它就撲騰個翅膀四處亂竄,飛的我一身雞毛!”

中途他們還想換兔子試試,誰知道那兔子滑不溜秋跑的飛快,根本抓不到活的!

鹿陶看著綁回來的那四隻雞,還算滿意的笑笑,她只是忙不過來,沒來及教他們,“來得及的話明天教你們。”

這個時候白鶴族三個人才猛然的意識到一個不可能的可能,他們一直對著這個雌性叫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