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道長那神情,老鼠知道這個老頭什麼也不知道。
“看你平常不上網,什麼新聞也不知道。”
“貧道對那些不感興趣。”
“我告訴你吧,章凡殺人了,進了公安局了,你知道他殺的人是誰?是小狐姐姐!”
老道眼皮一抬看著老鼠。
“就會吹牛,小狐被你們救出來?”
“沒有,那是小狐姐姐的克隆體。所以說章凡沒有殺小狐姐姐,他殺的是小狐姐姐的替代品,哦,不對,具體說章凡沒有殺人,他是被陷害的。”
道長快被老鼠的話繞暈了,還好他定力超強,思維敏捷,能抓住關鍵點。
“章凡到底有沒有殺人?”
“沒有!”
“也就是說他被人陷害進了公安局。”
“是!”
“兩句話就說完的事用的找那麼複雜麼!”
老鼠小眼睛軲轆軲轆來迴轉了好幾圈:“哦,是哦!”
“但是這件事鬧的滿城風雨,你竟然不知道。”
“我前幾日不是在廣州麼,我怎麼知道這裡的事。”
“既然你說章凡是被人陷害的,這麼說他無罪,公安局為什麼不放他出來?”
“老道,陷害是什麼意思,就是表面上看去就是那樣的,被人們認定了的,要不怎麼叫陷害呢!所以說大家都認為章凡有罪,只有我知道他是冤枉的,可誰會聽一個老鼠的話呢。”
“那他不去救那個妖孽小狐了?”
“他想去也沒辦法,必須先讓自己洗清罪名才行。”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小狐那邊不管了?”
“所以小狐那裡只有靠我們倆了。”
“我們?”
“是的,我們,因為即使章凡無罪,他現在也不能越獄我們更不能救她出來,那可是畏罪潛逃,以後就更說不清了。”
“哎……那個小狐真是造孽呀,她活在世上只會給別人帶來不幸!”
“老道,你這趟去廣州可曾抓到你那個孽徒?”
老道失望的搖搖頭:“沒有,連個影子也沒有,那個黃金香爐也不是我們觀裡的,只是根據那個形狀造的一個藝術品而已。”
“看來,你也是……”
道長把他在廣州的遭遇和老鼠說了一遍,老鼠聽了直晃尾巴:“你個臭老道,參加拍賣會真是沒有經驗,這方面的事,我可是專家,你找我呀!”
“你?”
“你別看不起我,我可是參加過好幾次拍賣會的。拍賣過好幾件古董。”老鼠一副自豪的樣子,鼠尾巴快翹到天上去了。
“你的古董從何而來?”
“這個麻……”
“爹地,爹地。”
刁德財這幾日有意無意的躲著刁寶拉,卻還是被刁寶拉堵在了門口。
“爹地,你去哪裡了?寶拉到處都找不到你。”
“寶拉,爸爸最近有點忙。”
“爸爸,章凡哥哥的事怎麼樣了?”
“走,去爸爸辦公室說!”
刁寶拉跟著刁德財進了辦公室。
“寶拉,你先別著急,爸爸這不是正在找人麼,你也知道章凡犯得是殺人罪,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
“爹地,那我能去看看章凡哥哥麼?”
“別說是你,除了律師,現在任何人相見章凡都難。”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刁寶拉急得哭了。
“寶拉,你先不要哭,讓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爹地,你一向都很有辦法的,你一定要救救章凡哥哥。”
“好好,寶拉,你先回去,我一有訊息就告訴你。”
“恩……爹地,你要快點,章凡哥哥在裡面肯定受苦!”
“知道了,爸爸會想盡一切辦法救章凡的。乖乖聽話,回家去!”
刁德財好說歹說了一番,刁寶拉終於走了,他長舒了一口氣,本來事情已經夠棘手的了,寶拉非要攪進來扯他後腿。
“老闆,大小姐好像不依不饒啊,看來救不出來章凡她是不會罷休的。”
“別管她了,小孩子家家的鬧一陣子也就行了,等那章凡死了她也就死心了。”
“是是。”
墊子幫刁德財把衣服放下,突然想起一件事。
“哦,對了,那個邢幹事已經在會所等你了。”
“邢明圖!翅膀長硬了怎麼的,架子大了,一次約不出來,還要兩次才肯露面。”
“走,會會他去。”
墊子把剛放好的衣服取過來,給刁德財穿上。二人出了辦公樓大門,上了車,很快消失在人海。
行駛了一段時間,車子嘎然停在一處建築物前,外面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只有建築物四周亮起的一串霓虹。別看是一處不起眼的地方,後院停得可都是豪車,布加迪威龍,勞斯萊斯,RANGE-ROVER,悍馬,一看這些耀眼的車子,刁德財心裡高興,看來他這裡的生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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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侍衛恭恭敬敬給刁德財和墊子行了個禮,他們二人走了進去。裡面則是另一番景象,處處金光閃閃直耀人眼,就連大廳裡擺設的魚缸也鑲上了金邊。真不知道在裡面用來用去的魚是何等的高傲和尊貴。
“老闆,他被安排在‘唇唇欲動’包房。”
墊子小聲的說了一句。刁德財直接進了包房。
“啊……邢幹事,刁某來晚了。”
邢明圖撇開身邊的女人,趕緊站起來。
“刁老闆,您好您好!”
“請坐!”
刁德財給墊子使了個眼色,墊子心知肚明。對屋裡的女人說到。
“你們都先出去,過一會叫你們再過來。”
那幾個少女乖乖的出去了,墊子關上。門,屋裡只剩下刁德財邢明圖和墊子三人。
邢明圖首先說話。
“刁老闆,實在對不起,那個案子沒給你辦好。”
“不礙事,這個不能怪你,你們局長非要把案子給別人。”
“那個姓呂的說章凡和那個死了的女人還和一個案子有關,所以局長就讓我把案子移交給他了,您也知道我和那個姓呂的向來不和,所以想從他那裡打探點訊息不容易,更別說直接插手這個案子了。所以真不好意思這個案子一直沒給您幫上忙。”
邢明圖一個勁的解釋,生怕因為上次的事得罪了刁德財。
刁德財大度的一笑,拍怕邢明圖的肩膀:“沒關係,沒關係,咱麼從長計議麼!”
“多謝刁老闆諒解。”
“抽根煙!”
墊子從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拿出一根雪茄遞給邢明圖,邢明圖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閉眼美美享受了幾秒種才睜開眼睛。
“這可是古巴進口的上好的雪茄。”
“味道果然不凡。”
“來,試試。”
墊子熟練的用特製的刀子剪斷菸頭,給邢明圖點上。邢明圖大口吸了一口,只覺得渾身舒服極了,所有的關節通道都開啟,簡直像掉進了安樂窩。
“怎麼樣?”
“刁老闆的東西沒有一樣差的,好極了!”
刁德財也點上一根,慢慢吸起來。
“邢幹事,雖說我們不能從姓呂的那裡下手,但是我們可以從章凡那裡下手啊。”
邢明圖手緊緊夾住雪茄,他明白刁德財,肯定又打著什麼歪主意,而且又要透過他來完成。
“不知道刁老闆有什麼好主意?”
“你們在一個地方辦公,平常總能接觸到章凡把?”
“那是當然,他和其他犯人一樣都關在一個地方。”
“這個章凡對我威脅很大,所以他多留世上一日我就多一份危險。”
邢明圖心裡一咯噔,也不知道這個章凡到底哪裡得罪他了,刁德財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客不過到關鍵時刻有些話他不能明說,而且他也不能說。
“有話刁老闆不妨直說。”
“既然章凡不能馬上被判死刑,那我們就讓他連法庭都上不了。”刁德財走進邢明圖,手裡的雪茄放在菸灰缸裡捻的粉碎,嘴裡狠狠的說:“想辦法弄死他。”
“這個?”
邢明圖遲疑的看著刁德財:“這個恐怕不容易,如果是已經趕在監獄裡了,犯人們平常打架鬥毆四個人倒是不稀奇,可那章凡現在是重要嫌疑犯,被單獨關在一個地方,那裡還有警衛把手,想要下手……真不那麼容易。”
刁德財眼睛直直看著邢明圖,然後哈哈一笑:“要是那麼容易的事,還找你邢幹事幹麼!刁某早就知道邢幹事家世顯赫,更加上你的老婆是中央某個大官的老婆,所以邢幹事本事大了,想幹什麼事還不是信手拈來。人不知鬼不覺就幹了。啊……哈哈哈……”
“這個麼……”
邢明圖心裡也害怕,他雖然平時常幹些不光彩的事,可那都是小打小鬧,可如今那個刁德財要他要別人命,他這心裡還真是要掂量掂量。如果是透過‘正規’的渠道判章凡死刑那倒無所謂,可現在刁德財想的是直接要章凡的命,還要人不知鬼不覺的,這實在太難了。
刁德財看邢明圖還是猶猶豫豫的,他看了一眼墊子,墊子早就在那等著刁德財的暗示。
墊子走到邢明圖面前,在他面前擺了一張照片,那是一棟歐美式的花園別墅,有游泳池,有網球場,有酒吧,還有私人電影院。邢明圖的眼都快看直了。
“邢幹事,這棟別墅我可是寫的是你的名字哦。”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邢明圖的嘴激動的都不知道該怎麼一張一合了。
“這個……我……我不能要。”
“要的,要的,你看它現在的戶主可是邢明圖!”
墊子不失時機的把房產證拿給邢明圖看,邢明圖看到上面的面積是八千平方米。這麼大的面積,他想都不敢想象。
一時間邢明圖腦袋有些眩暈,他想象著自己從這頭走到那頭需要多長時間,如果在夏天自己徜徉在游泳池了,那該是多美的事,對了,那裡還有私人影院,那螢幕應該和電影院裡一樣寬大,如果在那裡看個**,身邊再有一群美女伺候,那生活簡直太舒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