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轉交給他,但是為了我的當事人安全考慮,才交給他之前我必須要過目,不知道你肯不肯,如果你肯就要給我,如果對我懷疑可以收回去。”
“這個……”
“不過你放心,我只是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危險,至於你要和他說什麼,我是不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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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麻煩你交給他。”
“哎,請問你叫什麼?怎麼聯絡?”
“他知道。”
嶽小生放下信封就下了車。
“回來,我要當你面開啟的……”
左山宏開啟信封發現裡面是一個玉鐲子和一封信,他把東西又放回信封,正好今天要去見章凡,到時候拿給他。
還是那件特設的屋子,章凡已經坐在裡面等他的律師了。最近雖然見了好幾次面,但他從來沒有把小狐最真實的秘密告訴過左山宏,相信他應該看過屍檢報告,肯定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章凡決定把事實告訴他,左山宏是個可信任的人,他會替自己保密。
不一會左山宏準時過來。
“章凡。”
“左律師,你好。”
“這幾天在裡面過的怎麼樣?”
“還行,就是煩悶。”
“我反復研究了錄像帶和屍檢報告,發現裡面有很多疑點,這些都是對你有利的證據。我想我應該可以給你做無罪辯護。”
“那太好了,左律師,你最近辛苦了。”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的關係拋開不說,就是作為一個律師我也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你總是把很難得事說的輕描淡寫。”
“哦,對了,今天早上有個人說是你朋友,讓我交給你一封信。”
左山宏把信封遞給章凡。
“對不起,我已經先開啟看了,我必須保證任何人給你的東西都是安全的,但是我可沒看信的內容啊。”
章凡呵呵一笑:“我還不相信你麼!”
章凡也很奇怪,到底是誰給他的信,他開啟信封,首先看見了那個玉鐲子,章凡眉頭一皺,這個東西……不是一直在自己身上?昨天晚上他好貼在胸口和它說了一會話。
章凡掏自己的內衣口袋,它還在那裡,章凡拿出來和信封裡的放在一起,是一對!
“這本來是一對麼!”
左山宏說道。
會是誰給他的呢?這個鐲子已經失蹤很久了?怎麼突然出現了?
章凡開啟信,裡面只有短短一行字:小狐危險,她要生產了!
這封信雖然沒有開頭沒有署名,但是章凡知道是嶽小生給他的,但他奇怪的是嶽小生從哪裡找到的另一只鐲子,當年他們東北西走的都沒有把鐲子追回來,他一個柔弱膽小的人竟然把鐲子找到了!
章凡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時間瞎想,他眼睛盯著那行字:小狐危險,她要生產了!
章凡內心一陣刺痛,面怒猙獰,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
正在翻看屍檢報告的左山宏注意到了章凡的不對勁。
“章凡,你沒事吧。”
他趕緊上前拍了怕章凡,章凡稍微緩和了一些,他突然抓住左山宏的手。
“左律師,還有幾天開庭?”
“五天。”
“五天!”
時間太長了,小狐危險,他必須馬上出去救她!即使開庭了,還要庭審,翻來覆去又不知道要耽誤多少時間,即使到最後判定他無罪,說不定也要等上個一年半載的,他等不了!
“左律師,我必須馬上出去。”
“章凡你不要急躁,很快……”
章凡根本沒有時間聽左山宏要說什麼:“左律師,求求你先讓我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個……我已經試過了,真的不行,你是本案要重嫌疑犯,所以沒有辦法保釋你。”
左山宏也不知道章凡為什麼突然變的那麼激動,好像是那封信,他剛才看了那封信後情緒就特別激動,左山宏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小狐危險,她要生產了。
小狐危險,她要生產了?
這是什麼意思?左山宏一時沒有任何頭緒,小狐不是死了麼,為什麼要生產?那個給章凡寫信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他又為什麼要寫這樣的信?難道是為了刺激章凡?
“左律師,你給他們兩百萬三百萬都無所謂,我現在必須要出去。必須!”
“我已經跟他們談過了,不行,這不是保釋金多少的問題!”
“左律師,你再想想辦法。”
章凡口氣堅決,左山宏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辦,只能是緩和他的情緒。
“章凡,你不要激動,我知道這裡面的生活一定很壓抑,但是你的案子還有五天就要開庭了,屍檢報告和監控錄影都有很多對你有利的證據,現在的法律更人性化了,只要不是有百分百閉合的證據鏈,法庭就必須釋放人,所以你的案子很有希望……”
章凡激動的神情稍微安定了下來,左律師以為他的話起到了作用,可實際並非如此,章凡明白因為他的案子鬧的人人皆知,要想脫離群眾視線把他保釋出去確實很難,還是不要為難左律師了,他必須冷靜下來想其他辦法。
現在也許只有求救於老鼠和老道了,他祈禱他們趕快來。
章凡已經沒有心思聽左山宏的辯論安排,以及他在法庭上該如何說,他拿著鐲子和信紙走出了那個房間。
“章凡……”
左山宏一臉著急,他們時間有限,他必須在開庭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確保各方面都萬無一失,不要讓對方抓到任何把柄,更不能落下任何口實,可是現在章凡不配合他,他也沒辦法,那就明天再過來把,到時候也許他情緒就能穩定了。
左山宏裝好檔案急匆匆出了公安局。
“我說臭老鼠,你行不行,你這個鼠洞能透過去?”
“當然了,我的兄弟們可是經過精確測量,嚴謹施工才挖了這麼個地洞。”
老鼠和老道沒人拿了個手電筒,在彎曲的洞穴裡前行,老鼠倒是走的悠閒,老道卻要貓著身子才能前行。
“我說你這洞也太窄了,腰都直不起來。”
“臭老道,這你還嫌窄!真是不知足。”老鼠在洞裡來回翻滾著。
“這可是我們鼠類最大的工程,你知道為了挖這個洞我調派了多少勞力,一百萬呢,耗費了十天才完工。一百萬是什麼概念,就是整個蘇離城的鼠類被我調派了一半。你可想而知我們是耗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所以我才准許他們去拿那些違法的糧食蔬菜,否則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老鼠翻了個跟頭:“看這裡空間多大。”
老道差點笑的噴飯:“就你這點工程,一個人用一臺挖掘機,鼓搗幾下就行了,我用炸藥的話,用不了兩根。”
老鼠鼻子和嘴歪倒一邊:“臭老道你也不不尊重別人的勞動了,為了這個我多少兄弟的爪子都磨破了。”
“好好,你們鼠類真是做了一項偉大的工程,貧道佩服至極。”
“哼哼,言不由衷,不如不說,傷人自尊!”
看老鼠真的生氣了,老道停下了,鄭重的說道:“貧道失禮了,還請鼠王原諒。”
老鼠倒懸洞頂,兩隻後爪抓住洞壁,來回打著鞦韆:“這還差不多。”
他突然眼睛一亮:“臭老道,快看,前邊到頭了。”
司空道長緊走幾步,前面果然沒有了出路,到頭了。道長伸手摸了摸,是冰涼冰涼的鐵塊子。
“我們老鼠刨個坑打個洞還行,可對面這鋼筋鐵骨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道長敲了敲:“可夠厚的。”
“那我們怎麼辦?隔著一道鐵板,那邊就是刁德財的地下工廠。這個刁德財對這個新工廠可是下足了功夫,就這鐵板九級地震來了恐怕也塌不了。”
道長耳朵伏在鐵板上,確定裡面沒有人。
“我來試試。”
“你行麼?這鐵板可不是一般的厚。”
“退後!”
老鼠退得遠遠的,只見老道盤腿坐下,開始運功,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到手掌,老道的頭上手上冒著縷縷青煙。
老道伸出手,手掌如刀子一般開始切割鐵板,但由於鐵板太厚,道長切的速度非常慢,他頭上開始汩汩冒汗。
老鼠見狀,是該他出一把力的時候了,於是蹦了到老道背後,鼠爪一推,老道頓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緩緩傳來,他手掌的力量倍增,很快老道的手掌就在鐵板上畫出了一個大圓圈。
老道把鐵餅拿開,裡面燈光透亮,老鼠精驚喜,打穿了。
“走,進去看看!”
“等等,裡面有監控!”
“什麼?這個刁德財是越來越精了。”
“這個給你,貼上他就能避開監控。”老道給了老鼠精一張符。
“我才不用呢,瞧瞧我有最近的寶貝,隱身衣。”
老道看了看那灰色的衣服,表示懷疑:“就你這件衣服,能行麼?”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高科技。美國的隱形戰機都是用這種材質。”
“你從那弄得?又是偷得?”
“切……總是把人往壞處想,這可是世界頂尖科技,我想偷能偷得著麼,這是我師父做的。”
“你那師傅到底是幹啥的?”
“我那師傅可厲害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那他到底是幹啥的?”
“不告訴你!”
老鼠茲溜一下跳下去,老道也跟著跳下去了。
一進去兩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個刁德財黑心到家了。
他們進去的是屠宰車間,這個車間已經有原來的人工操作改成了機器操作。那些克隆貂在玻璃圓柱體裡根本不需要再被撈出來,有兩個大鉗子自動就把他們撈出來,送到操作臺上,直接由一套自動操作裝置剝皮,剔骨,分肉。然後又專門的分揀裝置把各個部位分揀到不同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