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莊瑞的身體出現在花岸生的背後。
精神力發揮到了極致,莊瑞控制著體內的源力衝向右手,右手的速度接近了極限。
手掌伸出,接住了那道光影。
“呼……”莊瑞松了一口氣,眼神尖銳地向酒館外看去。
他有些無語。
再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更是無語。
花岸生喝著小酒,突然發現坐在自己面前的莊瑞不見了,一臉懵逼地左顧右盼。
“莊瑞大哥?”
“在你背後。”
花岸生驚的突然站了起來,看向背對著自己的莊瑞。
“莊瑞大哥,你怎麼突然跑到我後面去了……幽美姐姐?”
此時,幽美正站在酒館門口,身旁是兩個甩不掉的跟屁蟲——旺財和來福。
“你小子,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去找莊瑞,聽說他消失了,得虧有眼線看見你們在這喝酒聊天,真是不害怕別人擔心!”
幽美一邊說著,一邊朝他們走來。
酒館內,其他男性的目光紛紛看向幽美,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臉蛋,全身上下散發著令男性荷爾蒙爆發的氣質。
咳咳,當然,莊瑞除外。
因為莊瑞聽得出來,幽美似乎對自己很有怨言。
“你再咋樣也不能隨手丟這東西啊……”
莊瑞將手中的推薦信收好。
“給你準備好了推薦信,還得滿冬青城找你,能給你就不錯了……”
“還不是我接得好……”
“你!”幽美被莊瑞的頂嘴氣著了,推開花岸生坐在他們的桌子上,拿出酒杯拎起酒壺正準備倒酒,到了半天卻發現這酒壺裡明明有酒,偏偏倒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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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別喝酒,喝酒對身體不好……”
沒錯,就是莊瑞搗的鬼。
“莊瑞,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幽美的語調一冷,酒壺裡的酒流向了酒杯。
花岸生笑呵呵地沒感覺出氣氛有啥不對,莊瑞小心翼翼地準備坐下。
“誰讓你坐啦!”幽美聲音響起,莊瑞尷尬地保持著他撅屁股的姿勢。
白了莊瑞一眼,幽美自顧自地喝起了酒。
“剛才我去了一趟天穆酒館,外面被官府貼了封條。”幽美看了一眼莊瑞。
“封條?”莊瑞迷糊了,天穆酒館怎麼還會被貼上了封條?
“嗯,封條,我沒仔細過去看,對了,小生,是不是有段時間沒看見白墨了。”
“哦,那小子啊,聽說被他老爹關禁閉了,據說要關他一個月,等到考核日結束後才放出來。”花岸生不以為然,拿起花生米磕了起來。
“白墨被關禁閉,天穆酒館被貼了封條,這些事情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幽美看向旺財和來福,他們領會幽美的意思,從口袋裡拿了一張紙條出來。
幽美接過紙條,遞向莊瑞。
“這是什麼?”莊瑞接過紙條。
“你自己看看吧。”幽美沒再解釋,喝了兩杯酒後,小臉通紅,她也停了下來。
自己酒量不好,幽美是知道的,只是這一個月都沒有莊瑞的音訊,她又死撐著不去找他。
今天看見這壞傢伙,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喝兩杯酒反而讓自己的心安靜了下來。
莊瑞看著紙條,幽美看著莊瑞。
他眉頭微微皺起,眼底下神色複雜。
和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樣。
“真沒想到,這冬青城中居然這麼多暗流湧動。”莊瑞將手中的紙條揉了揉,雙手合十,輕輕一拍,在源力的加持下,紙條被震成了碎屑。
“啊?”花岸生沒聽清莊瑞說啥。
“沒事沒事,喝酒。”莊瑞舉起杯子,與花岸生碰了碰,又與幽美碰了碰,隨後一飲而盡。
“莊瑞大哥,剛才那張紙條上,寫了啥?”花岸生好奇道。
莊瑞看了看幽美,隨後說道:“沒什麼。”
花岸生看向幽美,幽美將視線移開。
“我總覺得你們有事瞞著我。”
莊瑞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
“幽美姑娘,你可知道冬青城的刺客公會麼?”
莊瑞盯著幽美,幽美聽見莊瑞的話,瞳孔下意識地伸縮。
果然,幽美確實知道刺客公會。
“你問刺客公會做什麼?”幽美反問他。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們在哪了?”
“不知道。”
“你騙人。”莊瑞笑了笑,“可是你的眼睛不會騙人。”
幽美看著莊瑞,腦海中一片空白。
該死的,這個壞人在幹什麼啊!
“我……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莊瑞笑了笑。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的先告訴我,你找刺客公會做什麼。”
幽美知道刺客公會,甚至很明白刺客公會的人都會做些什麼。
當莊瑞問起刺客公會時,幽美下意識覺得莊瑞想要找刺客暗殺某人。
雖然不確定,但那個人應該就是月傲。
可是轉念一想,若是莊瑞想殺月傲,那日大可不必砍下他的兩支胳膊,只要一到桶在月傲的胸口就夠了。
“別猜了。”莊瑞放下酒杯,酒杯與桌面的響動將幽美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想要加入刺客公會。”
“加入?”花岸生與幽美異口同聲道。
“對,我想加入刺客公會。”
“為了什麼?”幽美緊緊皺著眉頭。
刺客公會裡都是一些刀尖舔血的人,他們沒有良知,沒用道理,他們只認錢。
只要給出足夠的價格,他們就可以為了那些錢去賣命。
幽美不想莊瑞成為那樣的人。
“倒也沒有太多理由,只是想做一些事情。”
“為了錢?”幽美追問。
“不為了錢,只為了做一些事情有一個名號。”
“什麼名號?”
“刺客公會殺人,據說,官府不管。”
莊瑞的話,猶如一把錘頭錘在幽美的心頭。
“我不會讓你去殺人的,你別說殺人了,你保護自己都……”
幽美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突然想起了莊瑞瞬間出現在花岸生身後接下了推薦信的事情。
“你是怎麼突然出現在花岸生背後的?”
幽美的問題來的很突然,莊瑞有些摸不著頭腦。
花岸生對此也很感興趣。
“我是玄力修行者,劃破虛空,又有何難?”莊瑞笑了笑,對幽美眨了眨眼,“所以我能很好的保護自己,現在,能告訴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