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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章殺人者,父親

鳥棲英雄,四十七歲,是上班族。

雖然說被父母起了個了不起的名字,但是鳥棲英雄這一輩子都只是平平無奇的凡人。

平平無奇的長大,平平無奇的考進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畢業後進入了一個平平無奇的會社,做著銷售員這樣平平無奇的工作。

但是,即便是這樣平平無奇的鳥棲英雄,也有兩件,不,是三件值得他驕傲的東西。

前兩件是鳥棲英雄娶了一個了不起的妻子,舉桉齊眉,幸福美滿,生下了讓他驕傲的女兒。

最後一件事,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鳥棲英雄工作之餘的興趣是閱讀推理小說和寫推理小說,在小說網站上也上傳過超過50部的作品。

雖然這些推理小說的讀者反饋,也是平平無奇,但這也是他小小的驕傲。

“為什麼,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鳥棲英雄雙眼茫然的躺在大坑之中,隨著泥土的落下,身體越來越沉重。

“誰叫我殺了人了呢?還是暴力團的少主。這也算是報應嗎?只要能保護花零和孩子她媽,就算死在這裡我也心甘情願。”

在臨死之前,鳥棲英雄不禁回想起,三天之前與女兒見面的那個下午。

鳥棲英雄的女兒鳥棲花零上了高中開始就有些叛逆,今年上了大學之後,就乾脆搬出家到外面來住。

所幸鳥棲花零的大學也在靜岡縣,離家不遠,每個月都能見上幾面。

而三天前,正好是日本傳統的黃金週放假前夕,鳥棲英雄就約女兒在家庭餐廳見面,想要讓女兒回家一家三口共同度過黃金週。

但是在見到女兒的第一面,鳥棲英雄的怒火就湧上了心頭。

因為鳥棲花零粉嫩的臉蛋上,有些淤青紅腫,在鳥棲英雄的再三逼問之下,才知道是被女兒的男朋友打的。

女兒上了大學之後,竟然交了男朋友?

好吧,鳥棲英雄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他早就在心裡做了預桉,女兒遲早也要嫁出去的一天,但是花零的物件除非是公務員,否則他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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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豈有此理!

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兒竟然被野男人給打了,就算對方是公務員他也不會饒恕。

“你們不會是在同居吧?”

當鳥棲英雄問出這句話,女兒的臉上就有些慌張,但是之後無論他怎麼追問,鳥棲花零也不肯回答,只是答應黃金週回家度過。

等鳥棲花零從出租房裡收拾完行禮離開之後,鳥棲英雄才偷偷的拿出備用鑰匙,開啟女兒的出租房,熘進去進行檢查。

想要看看女兒的出租房裡,有沒有同居的痕跡。

鳥棲英雄絕對不能容忍,女兒和這樣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在一起!

結果才剛進去出租房,門外就傳來了異響,似乎是男人的聲音,鳥棲英雄嚇得趕快躲進了櫥櫃裡,順著縫隙向外窺視。

只見走進來的是一個輕佻、手臂上滿是花紋的黃毛小混混,一進門就輕車熟路的開啟冰箱,拿起啤酒喝了起來。

黃毛小混混喝著酒,打電話和他的狐朋狗友吹噓,新到手的女人長得很可愛,要讓女人乖乖聽話果然還是要用拳頭。

這個小混混竟然是女兒的男朋友?

躲在櫥櫃裡的鳥棲英雄氣得全身發抖。

“分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

黃毛混混一罐接著一罐喝得酩酊大醉,這時候又接到一個電話,電話另一端隱約能聽見是女兒花零的聲音。

“區區一個婊子,竟然敢反抗身為男人的我,老子可是麻取組的少主!之前那幾個不聽話的女人,就被老子宰了,骨頭都埋進了青木原裡。”

怒不可遏的黃毛小混混,就這樣的叫囂了起來,在出租屋裡肆意打砸起來。

鳥棲英雄一輩子遵紀守護活了四十七年,連闖紅燈都不敢,但是在一刻卻湧現出了強烈的殺意!

如果可以的話,鳥棲英雄是真想把這個花零的男友殺了。

但是鳥棲英雄手無縛雞之力,連雞鴨都沒殺過。

但是萬萬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大醉後把出租房砸得天翻地覆的黃毛,意外發現了躲在櫥櫃裡的鳥棲英雄,兩個男人就這樣子追打起來。

瘦弱得像豆芽菜的鳥棲英雄本來不是年輕力壯的黃毛混混的對手,但是在扭打的過程中,黃毛混混喝得亂醉如泥,腳步一滑,後腦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鳥棲英雄壯著膽子上前檢查,黃毛混混當場倒斃身亡。

我竟然變成了殺人犯!?

這算是防衛過當?

還是過失殺人?

就算是警察那邊判不了幾年,但是暴力團難道會放過他嗎?

這個黃毛小混混可是自稱是什麼麻取組的少主,甚至還殺過好幾個人,依然逍遙法外,可見勢力不小。

如果連累到花零和孩子她媽那可怎麼辦?

鳥棲英雄鬼使神差的做出了毀屍滅跡的打算。

只要沒有被發現屍體,就算是暴力團也應該不知道找誰報仇吧。

鳥棲英雄運用他寫作50部推理小說,積累的犯罪經驗,買來電磁爐、銅板、鋁箔等工具,就在花零的出租房浴室內,把黃毛小混混分屍解體。

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是過程卻意外的順利,把肉糜透過下水道沖走,剩下的大塊骨頭就被他裝進行李箱中,藏在了家中。

就這樣忐忑不安的躲在家裡過了幾天,準備和暴力團鬥智鬥勇,但最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鳥棲英雄正沾沾自喜,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在外面尋找適合埋藏剩骨地點的時候,就被麻取組綁走了。

暴力團可不是警察,需要講一個證據確鑿。

直接根據鳥棲英雄在出租屋附近出現過的目擊報告,就鎖定他為第一嫌疑人,嚴刑拷打逼問少主的下落。

有多少次,鳥棲英雄都想如實交代,一死以求解脫。

一命抵一命也就算了,但是一想到會連累到花零和孩子她媽,鳥棲英雄最後還是硬生生的扛住了地獄般的酷刑。

“死了也好,反正我也已經是個斷手斷腳的殘廢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只要能保護她們……”

傾瀉而下的泥土,已經將鳥棲英雄的臉孔埋住了半張臉,左眼無神的看著灰白的天空。

“接下來,去找鳥棲的老婆和女兒,也許她們知道些什麼。”

鳥棲英雄聞言,頓時左眼童孔一縮,忍不住抬起身子,泥土噗呲呲的掉落。

“放過我的老婆孩子吧!她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鳥棲,就算與你無關,誰知道是不是你女兒下的手?如果少主的失蹤和你女兒有關,連你老婆也要陪葬,放心吧,你不會孤獨一人的。”

窟哥嘴角的菸頭忽明忽暗,他冷笑道:

“就算不是你和你女兒幹的,我們也需要一個替罪羊。老頭子可是快要瘋掉了,我們必須給他一個交代才行。”

這麼說,就算鳥棲英雄承認是自己幹的,花零和孩子她媽也逃脫不了麻取組的報復?

鳥棲英雄鼻青臉腫的臉,頓時變得如同厲鬼一樣猙獰,撕心裂肺的嘶吼起來:

“……窟……你要是敢動她們一根手指,我鳥棲英雄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哼!”

窟哥滿不在乎的把菸頭彈進了坑洞,抓過雅酷扎小弟手上的鐵鏟,獰笑一聲,惡狠狠的砸在鳥棲英雄的腦袋上!

“你是我這輩子殺的第十一個人,之前那幾個,斷氣之前也和你一樣,叫嚷著什麼做鬼也不放過我。可是……”

窟哥笑得前仰後合,臉上帶著癲狂。

“從我第一次殺人到現在,三十年過去了,我是吃得香睡得香。一個人,不,是一個鬼都沒有來找過我!一個都沒有!哈哈哈哈!”

鳥棲英雄頭上血流如注,不知死活的倒在坑洞裡。

“繼續,手腳麻利點。”

窟哥把鐵鏟丟給雅酷扎小弟,在大坑邊轉了一圈。

“差點把這只手給忘了。”

隨意一腳,把無名指戴著婚戒的左手也踢了下去。

泥土紛紛揚揚,很快就把鳥棲英雄給活埋了。

幾個人又在上面來回踩踏,把泥土夯實,鋪上一層落葉。

窟哥又帶著兩個雅酷扎小弟,在附近清理著痕跡,花了十幾分鍾,才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

土皮微微一動,一隻無名指戴著婚戒的斷手從泥土中爬了出來。

五指還在靈活的動彈著。

在斷手的截面,密密麻麻的蠕動著長長的黑色觸鬚,另一端深深的沒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