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教養連領頭人都不堪一擊,剩下的人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任由小雪被雨沫拉走。
領頭人突然從側面衝雨沫打來一拳,速度挺快,但在雨沫看來只是一般,本來是可以躲過的,但由於自己躲過後,小雪將承受所有的力道,她便沒有閃過,硬受了這一擊。
那些小弟隨聲叫好著。
領頭人顯得很得意,在他揚起勝利笑容之前,一隻腳從下而上踢向他的檔位。
同樣都是一個攻擊,但雨沫卻要比小雪不知道快多少倍。
領頭人躲閃不及,傳出殺豬的叫聲,其他小弟都縮了縮脖子,捂住下身。
雨沫單手伶著領頭人的衣領,淡淡出口：“輪到你回答問題了,你是誰派來的,他派你來有何目的。”
領頭人一手捂住下體,一邊跳腳著,絲毫顧不上回答問題,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回答問題的準備。
“很好。”雨沫另一只空閒的手直直打上領頭人的鼻樑,由於手捂住下體,領頭人的鼻樑很輕易被雨沫達成重傷。
雨沫冷眼看著：“既然你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那我就也用暴力解決問題,快點說,希望你可以衡量下現在死跟晚點死的區別。”
領頭人神情明顯猶豫起來,狠狠一咬牙,在雨沫再次抬起拳頭時,終於道：“派我來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他是在特務工會釋出的命令,而他的目的更是一概不知,他只是要求我們問這幾個問題。”
雨沫鬆開了領頭人的衣領,作為一名特務,將自己的任務目的說出,這本身就已經犯了大忌,能說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比較滿意的回答。
不再看身後人一眼,雨沫牽著小雪的手一路走向醫院。
小雪昨天剛認識自己,便被人盯住了,這說明有個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自己,而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
那究竟是誰可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監視自己。
是日本忍者。
雨沫的腦海第一時間冒出了這樣的猜測。
不用問,日本忍者一定是僱傭而來,究竟是誰僱傭？
是萬嬌？不,不可能,萬嬌被夏天昇趕出來,本來就沒有什麼資本了。
突然,雨沫想到了一個人。
夏天宏,這個才華與夏天昇相差無幾的人,唯一差的就是年齡,就是處理事情的問題方面。
如果是夏天宏的話,呆在國外多年的他,一定不會平凡的回來吧,那他究竟會採用怎樣的手段來對付他跟夏天昇呢。
那東大門場子被掃是不是也是他所為,不然為何會突然被掃蕩。
“雨沫姐姐,你好厲害。”走在去往醫院的街道上,小雪雙眼放光看著雨沫,衣服已經換上了新的。
雨沫乾笑兩聲：“不厲害的,你要是想學,姐姐可以給你介紹個人。”
小雪點頭揚起燦爛的笑容：“等有時間吧,現在的小雪恐怕是難以去學了呢。”
雨沫眼神微微黯淡,她自然知道小雪所指是什麼。
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雨沫陪同小雪繼續行走著,路過郵政亭,她順手買下今天的報紙,兩人繼續前行。
新聞的頭版微微讓她震驚,呼吸不禁屏住。
“雨沫姐姐？”小雪疑問著,當眼睛看向報紙時也是猛然一驚,但隨即便沒了反應。
“雨沫姐姐怎麼了？局長死了就死了嗎,人生本來就有很多意外。”小雪笑著。
報紙上寫的是,局長死於煤氣中毒,但只要有心人便會察覺到這其中的不平凡。
昨天還將十幾個場子收復,如今便命歸西天,這未免也有些太巧了點。
至於局長命歸西天,誰是受益者。這點應該是將場子拿下的那個幫派所為,當然,這只是一般常理的推測,或者局長以前就有的仇人突然發動攻擊也是說不定。
雨沫搖頭：“沒什麼,小雪,將你送到醫院以後,我就不陪你上去了。”
小雪點頭笑著。
兩人來到醫院門口,小雪衝雨沫擺手告別。
雨沫打了個計程車,直接到達林京家中。
林京剛好將早餐做完,煎雞蛋,一片火腿腸,一杯豆漿。
“你回來了。”林京轉頭看過雨沫一眼,將早餐放到雨沫跟前,自己也吃著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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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雨沫手中的報紙,林京拿過來輕輕翻動著。
局長的死她也只是微微驚訝下,沒有什麼反應。
“好啦,這有什麼好想的,趕緊吃吧,吃完去公司,對了,那次瘋子說去的那個地下拳場,他說今晚帶我們過去,那幾天他又事,讓我跟你解釋下。”
雨沫點頭,進攻著午餐。
算算時間,她已經很久沒有跟夏天昇一起吃飯了吧,如今的他怎麼樣了。
小雪從醫院中走出,臉色陰暗著,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樣,爸爸聽了她的話很高興,就差沒抱她親上幾口,說什麼真是她的好女兒,聽得她一陣可笑。
既然已經決定,那便想到做到。
小雪打來一輛出租,方向直奔程天桀的別墅。
很快到達別墅門口,小雪才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重若千斤,絲毫都抬不起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門,她躊躇著,她這才發現自己心底隱藏的那份懦弱。
突然,門開,一道聲音從門內傳出。
“想進就進來,不想進就不要站在門口,礙眼。”
程天桀躺在床上,看著床頭對門口的監控錄影,懶散說著,傳聲器將他的聲音準確傳達到門口。
小雪手指糾結著衣角,最終向前跨出一步,緊接著第二步,第三步,終於到達門口。
看著倚靠在臥室門上的程天桀,她又沒了勇氣。
“進來吧。”程天桀看過小雪一眼,看著那頭部明顯又被撞,眉頭不禁皺動一下,走進臥室。
小雪恍若費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幾乎是拖著腳步進來的,看到程天桀拍著自己身邊的床,她猶豫幾下,想到協議,她走了過去,乖巧的睡在一邊。
“來,把這個布條捂上。”程天桀格外的柔聲說著,從床頭拿來一根布條。
有些疑惑的捆紮住眼睛,小雪感覺周圍一片寂靜,似乎一切都消失了,正待卸下,程天桀急聲：“不要卸。”
小雪只好將手放下,看不見了任何東西,不禁有些無措起來。
突然,他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脖頸間落下點點碎痕,手指攀上那圖案柔軟輕輕肉揉搓著。
“雪柔……雪柔,不要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好嗎？”這是小雪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聲音。
她身體一震,突然之間,她似乎明白了程天桀選中她的原因,是因為她像某一個人,某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聽著從程天桀嘴中傳出來的一句句雪晴,心卻是一點點沉入鼓中,身體跟隨著抖動,但卻找不到半分的愉快。
這一切都不屬於自己。
咬了咬下唇,一切的恨意終於浮現。
自己不過是協議上的一個代替人,用來代替他所最愛的人,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面對雪柔,而非她小雪。
雖然明知道程天桀這樣做無可厚非,但她的胸口卻堵的緊。
突然,她一手將矇住眼睛的布條拉下。
她就是她,她不希望是別人的替代品。
程天桀顯然愣過一下,看著那靈動的雙眸,隱隱夾雜著不甘,神智再一次迴歸體內,他愣愣看著眼前這張容顏,許久之後終於回神過來。
憤怒在一瞬間取代了所有的溫柔。
“啪……”用盡全身的力氣,程天桀大手在小雪的臉上流下鮮紅的印記。
程天桀目光很冰冷：“你如此不識相是想跟我以你的身份做運動嗎？真是賤的可以,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妄想什麼。”
不,她不過是想以自己的身份去面對程天桀。
小雪捂住腫起的臉頰沒有說話,所有的一切氣氛被自己所破壞,但她不後悔,因為這都是屬於自己的,她寧願要這種氣氛也不要溫柔的程天桀。
她不是別人的替身,不管程天桀怎麼看,要她當做別人的替身,她做不到。
小雪沉默坐在床上,眼臉下垂,手指將床上的被褥遮蓋住身體。
懲罰嗎？她接受便是。
“不要讓我一遍遍提醒你協議,如果不乖乖聽話,我想後果並不是你所能承受的。”程天桀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於指間,緩緩升騰,急速上湧的胸膛漸漸平息。
“將自己的眼睛蒙上,快點。”聲音不大,但卻讓小雪的身體猛然一震。
要蒙上眼睛？不,她不要,她倒要看看有什麼樣的後果。
眼神絲毫不退縮看過去,在碰到程天桀的目光時,她忍不住將頭歪向一邊。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淡漠的聲音挑戰著小雪最後的心底防線。
狠狠一咬牙,最終她堅定搖頭。
“狠好,小雪,你是第一個敢激怒我的人。”程天桀嘴角勾起一縷詭異的弧度,像是那死神的鐮刀,帶著死寂的氣息迎面撲來。
小雪忍不住在床上身體向後仰去,腿蜷縮著退向後方,程天桀身體站直,步步緊逼向小雪的身體。
“你要幹什麼？”小雪突然驚恐說著。
空氣被緊緊壓縮成固體,堅硬的抵在胸前,壓迫著心臟。
“小雪,我能理解你這樣的修養,畢竟你有著那樣的爸爸。”程天桀冷聲。
要打擊一個人,首先是要從心裡上去打擊,**上不過是一時之痛罷了,如果不給小雪留下深刻的教訓,他知道她永遠都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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