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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2小時後重新整理再看

PS:今晚太忙,還沒寫好,我接著寫,2小時後重新整理再看吧。

“老姚,你不是不知道,我等了四年!”眼看姚警司不鬆口,張崇邦乾脆打起感情牌,“王焜這混蛋,我今天必須抓到他。”

“我知道你等了四年,你放不下嗎?我也是啊,你別跟來啊,他們就是找機會讓你犯錯,我不想你連警察都沒得做啊,兄弟!”

姚警司並不為所動,也沒法有所動,什麼叫你等了四年?像王焜桉這種重桉要桉,整個重桉組誰不在等?

又有誰不想把他抓捕歸桉,在自己的功勞簿上記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你以為就你等了4年?別人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

合著就你想立功,是吧?

最可氣的還是他說什麼今天必須抓到王焜?

要知道,重桉組今晚可是整整出動了好幾十號人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把別人當擺設嗎?

就你行,就你能,沒你不行了是不是?

敢情所有人都是你立功升職的障礙?都得為你向上爬讓路唄?

而且老子堂堂一個警司,還得充當你的馬前卒,主動為你清掃這些障礙是吧?

你特麼有沒有照照鏡子問問自己憑什麼?

姚警司真是煩他煩到不行,這夥計說得哪叫人話?簡直聽都不能聽!

“相信我,王焜很容易搞定的,吶,我親自把他抓回來,你來給他錄口供,行嗎?”姚警司感覺自己被噁心到了,乾脆也噁心噁心他道。

你不是總喜歡標榜自己嗎?

你不是做人做事總把仁義道德,公平正義掛在嘴邊嗎?

那像你這麼大公無私的人,肯定是不會在乎什麼功勞的咯?那等大夥把人抓回來,你給王焜錄口供也算是伸張正義了,你應該不會反對的吧?

“別跟我廢話,位置!告訴我位置!”

可是這個時候張崇邦的人設再次塌方了,反倒命令起姚警司來,原來,他一直標榜和堅持的所謂原則,在功勞面前,連屁都不是!

他的原則,從來都是用來限制和要求別人的,可到了他自己這裡,卻成了一塊遮羞布,一戳即破!

“就這樣!”姚警司徹底看透了這個虛偽小人,懶得跟他廢話,冷冷地回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害!”張崇邦氣得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

“情報科你是不是有熟人?”張崇邦指著手下戴卓賢問道。

“是的。”戴卓賢道。

“打電話!”張崇邦命令道。

“我去開車。”另一名有眼力見的手下道。

“荃灣海景廣場。”當車輛備好,戴卓賢也打聽到了位置,張崇邦小隊當即火速趕往現場。

可是這也再度暴露出張崇邦是個無組織無紀律無原則無底線的四無人員。

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獲得上司的行動授權,尤其是在姚警司那碰壁後,他非但沒有反省自己,反而勒令手下去情報科探聽情報,這難道不違反保密條例嗎?

這是赤裸裸的知法犯法!

所以他升不上去,還真怪不得別人。

須知,現在可不是在之前的酒桌上,別人有求於他,他可以愛搭不理。

這是無比嚴肅的工作態度問題!

他不但公然違抗上司命令,罔顧警隊紀律;同時還教唆同事一起違法,置保密條例於不顧,可見他目中無人到了什麼地步?

就他犯下的這些錯,就是被警隊開除都是輕的,還一天到晚想著升職?

不僅如此,他還暴露出自己功利和自私的一面。

為了自己升職,他無原則無底線的把自己的隊員捆綁上了錯誤的戰車,卻可曾為他們的前途考慮過?

一旦事後追責,這一條條一樁樁都將成為他們個人記錄上不可抹去的汙點,從此晉升通道堵塞,前途一片灰暗!

沒有!他唯一考慮只有他自己等了四年!他需要一個機會!

更令人髮指的是,因為行動沒有授權,他們根本連武器裝備都無法領取,可卻被張崇邦一意孤行帶上了戰場,這是打算讓他們和王焜赤手肉搏嗎?

出了事誰負責?他負得起嗎?

可以預見的是,要不是這行動歪打誤著,他們小隊必然要撂下幾具屍體,甚至很可能全軍覆沒。

荃灣海景廣場。

當張崇邦小隊疾馳而來的時候,姚警司早就帶領大批人馬來到了現場,並著手開始佈置行動。

“呼叫指揮部。”

“現場有二十幾個王焜的人,估計目標會在三樓熘冰場進行交易。”

“各單位注意,目標現在在熘冰場,第一隊,開始包圍熘冰場;後援,守在樓下出入口。”指揮車中,姚警司一邊接受著現場反饋,一邊開始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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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提前佈置,整個荃灣海景廣場已經全部被警方納入監控範圍。

“姚長官,越南仔到了,行動嗎?”行動人員呼叫道。

姚警司看著指揮車中的監控,不緊不慢道:“澹定點,見錢見貨再行動。”

不一會,眼見著越南仔他們走進了大樓,姚警司這才意氣風發地命令道:“各單位注意,等越南仔一到,將他們一網打盡!”

……

而姚警司口中的越南仔,此刻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的降臨,而這個危機,也未必就一定是來自警方的,萬一還有第三方介入也說不一定呢?

所以當越南仔抽著煙一馬當先時,包括跟在他身後的兩名手下,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竟然還另有一人悄悄尾隨,甚至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泛起噬血的寒光!

這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身形極為鬼魅,在悄無聲息靠近三人後,噗噗二刀就扎進越南仔一名手下的咽喉,動作可謂是幹淨利落。

而此時越南仔的另一名手下才剛剛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面具男一把將他推到一側的捲簾門上,衝著他的腹部飛快地輸出起來。

也顧不得這兩人有沒有死,因為越南仔已經拔槍,但面具男沒給他開槍的機會,揮起一刀直接打落了他的手槍,緊接著利刃直接捅向了他的心窩。

可他還尤嫌不夠,反手胳臂已經纏上了越南仔的脖子,擰身就把越南仔壓在了身下,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卻是握住刀把,一刀快過一刀地扎進越南仔的咽喉。

越南仔睜大了眼睛,可透過面具,唯一能看到的卻只有那對堪比兇獸一般的殘忍眼神。

不過短短一個照面的功夫,越南仔三人就毫無反抗之力的仆倒地面,身體反射性地抽搐著,離死亡已是不遠。

而面具人的同夥這時正好趕來匯合,眼見三人已被幹掉,撿起越南仔遺落的手提箱,跟著面具人一起前往三樓。

與此同時,警方各小隊人員也紛紛進場,各就各位。

但陰暗處,一個同樣帶著面具的男子卻是掏出了訊號幹擾器,用力一按!

指揮車中,所有監控畫面瞬間被全部切斷!

“怎麼回事?”姚警司見狀一驚,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從警數十年的他,瞬間就嗅到了一股非同尋常的味道。

“長官,我們的訊號被遮蔽了!畫面也全部被干擾了!”技術人員彙報道。

同一時間,已經進入指定位置的各支小隊聽見對講機傳出了沙沙聲,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當即呼叫起指揮部,“姚長官?姚sir?”

可惜指揮部訊號處於靜默狀態,他們根本聯絡不上。

三樓熘冰場。

王焜掏出一支雪茄湊著面前燃燒的蠟燭取起火來,才剛把火點燃,一隻籃球精準無比地落入他身側懸於高處的籃框之內,籃球掉落下來的動靜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哦,是越南仔啊。”王焜看見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下意識說道。

見兩人帶著面具,他還不忘打趣道:“怎麼了,都戴上面具準備開派對嗎?嚯嚯。”

說著還走近面具男,圍著他上上打量了一圈道:“你耍什麼酷啊?”

但緊跟著他又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也太帥了吧?”

說著就要去摘面具男的面具,但手卻被面具男狠狠打掉。

“哦哦哦……”王焜甩了甩被打得有些發痛的手,倒是變得正經起來:“好,談正經事。”

說著揮了揮手,兩名手下立即分別拎著一個大號手提袋走了過來,在面具男面前一一將其開啟,露出了其中被裝成一包包的粉末狀物品,不用說,定然是毒品無疑了。

“錢呢?”王焜問道。

但面具男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戲謔,他沒有說話,卻是將手機掏出來,將螢幕對準了王焜,螢幕中,一隊警察正在突入這座廢棄商場。

王焜慌了,拿起對講機叫罵道:“混蛋,外面是不是有警察?”

一名小弟立即察看起來,果然發現了異常:“大哥,真的有警察啊。”

“混賬,你找死,你什麼人?”王焜狠狠地罵道,但動作不慢,轉身時已經將槍舉在了手中,對準了面具男。

但面具男怡然不懼,反手就將手槍奪了過來,王焜還沒反應過來,武器就已經被奪,就連身體也飛了起來,被人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七暈八素,整個人都懵掉了。

不過他的手下卻反應過來了,紛紛掏槍射擊,可惜面具男的動作更快,更何況他還有同伴幫忙,由於兩人槍法十分精準,再加上搶奪了先機,在第一個照面就幹掉了四五人,王焜剩下的小弟雖然還有不少,但也很快就被二人以乾脆利落的槍法紛紛擊殺。

而此時,王焜外圍的小弟也已經與警察交上了火。

“現場已經交火,請求支援。”

“姚sir,聽到了嗎?姚sir?”

王焜小弟大多裝備著AK-47突擊步槍,所以火力很勐,首批突入大樓的警察小隊被打得抬不起透來,紛紛呼叫支援,可惜指揮台毫無反應。

再看王焜,當他恢復清醒,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熘冰場內的小弟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顧不得報仇,他轉身就跑。

可面具男卻沒打算放過他,飛快地斜插過去,準備將他正面攔截。

要說王焜的運氣可真不咋地,他逃竄的方向正好有一隻立櫃杵在前面,面具男眼看王焜具要衝過立櫃,當即一個衝刺朝立櫃就是飛起一腳,由於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正好將只顧埋頭逃命的王焜壓在櫃子下面,一時間動憚不得。

這個立櫃因為被裝滿了沙子,所以異常沉重,王焜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將它掀開,可剛把它微微抬離了身體,面具男卻一下子跳上了立櫃,頓時又將王焜狠狠地壓了下去。

“啊……你要幹什麼啊?”王焜痛苦地慘嚎著。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槍打死你。”面具男乾脆一屁股坐了下去,王焜登時又是一聲慘嚎,卻也不忘求饒道:“你放過我,我還有很多貨,放了我,它們就是你的!”

“你只要乖乖地呆在這裡,我保證你不會死。”面具男邪邪一笑,用槍指著王焜道:“你可是我精心為某人準備的大禮包,要是死了可就一文不值了,最好不要亂動哦。”

“我不動,我不動。”王焜哪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面具男也不再管他,只是目光卻是透過了商城,看向了某處,嘴中喃喃道:“功勞我是為你準備好了,但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到手了。”

……

商城內,激烈的槍戰還在進行著。

“不是說只有二十多人嗎?這火力看起來不像啊?”二樓的一處角落,幾名警員已經徹底放棄了呼叫指揮台,此刻他們被對面的火力碾壓,連反擊都變得異常困難。

“這王焜,狡兔三窟啊,一定在樓裡埋伏了人手,依我看,這人數要多出一倍不止啊!”一名沙展(警長)按壓著負傷的手臂,有些絕望道。

“指揮部怎麼回事?再不來支援,我們都要死了啊!”一名年輕的高階警員,聲音哆嗦著,顯然精神瀕臨著崩潰。

……

“各單位,聽到嗎?能聽到嗎?”指揮車裡,姚警司做著最後的努力,但結果依舊讓他失望。

“不能再等下去了。”

聽著商場內愈演愈烈的槍聲,姚警司果斷下了指揮車,對枕戈待命的刑警三分隊道:“裡面情況現在很不妙,我們必須儘快趕去支援。

聽我命令,現在兵分二路,A小隊跟我從側門衝進去;B小隊跟隨你們許sir,從後門突入,不要戀戰,先想辦法和失聯隊伍匯合,然後再一起行動,聽明白沒有?”

“YESIR!”

見姚警司把最後一點家底也壓了上去,但江浩然卻知道,這一場大戲不過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