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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twelve

“兩大家族的這些事,你弄的?”白羽瑤收回心神,腦子開始轉得很快,這個人是血族人,早在安紫藤還在這邊的時候她就說過血族和來克萊因家族曾經有過一段淵源,而他,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進入這機關重重的來克萊因堡,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和把老爺子他們擄走的人一樣有那種能力,讓人想不懷疑都不行。

男子幽幽的看著她,漂亮得出奇的略帶憂鬱的眼眸好像會說話一樣幽幽的控訴著白羽瑤:“本來如果你二選一的話,至少你選擇的那一個家族會讓它存活下去的……”

白羽瑤微微眯起眼眸,警惕起來:“什麼意思?”

“兩大家族,來克萊因和北冥,是害我們血族沒落的罪人之一啊,身為後人的我們一出生便被賦予為血族雪恥的責任,本來因為兩個家族都牽扯著你,所以想放過其中一個的,可是你竟然這樣辜負我的心意。”銀中帶紅的眸子略帶受傷的看著白羽瑤。

白羽瑤微微一怔,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串聯上安紫藤說過的一點兒,她想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幾個世紀以前來克萊因家族和北冥家族聯手陷害了血族讓血族沒落,但是有一個深知真相的作家便寫了本小說為血族伸冤,但是事情被兩大家族發現,所以便大面積的回收並燒燬禁止發行這本書,至於為什麼要讓血族沒落,無非的原因只有這幾個:一,血族太過強大,強大到威脅到兩大家族的生存;二,血族得到的利益太多,導致來克萊因家族的北冥家族的祖先產生了慾望,所以是為了利益;三,血族到處跟別人結仇太過牛X,導致兩大家族為了偉大的人民鬥爭;四,血族的族長搶了兩大家族家主的老婆兒子……呃……她YY了的說。

最有可能的便是前面三種。不過白羽瑤才不是在意這個。

她黑著一張無語的臉,在血吟無比憂鬱的眼神下靠到血吟的身邊,用手肘推了推他:“你們都是吃飽了閒著沒事幹吧?”

“嗯?”血吟漂亮到極致的眼睛不解的眨了眨,不是很理解她突然冒出的這一句一點兒也不適合場景的話。

“難道不是嗎?”說著,白羽瑤突然摸了摸他漂亮得像假髮的銀髮,然後又踮起腳尖睜著大眼盯著他的眼睛看,嘴裡發出奇怪的嘖嘖聲,一副血族是傻子的模樣:“瞅瞅,這麼漂亮的頭髮,這麼漂亮的眼睛,這麼漂亮的臉蛋,這要是出去,不管是在演藝圈影視界還是牛郎館,都不知道會是過得多麼精彩絕倫,有滋有味呢,居然為了那好幾百年前的早躺在墳墓裡不知道化了幾次灰的老骨頭賣命,簡直就是神經病嘛!”

“……牛郎館?老骨頭?神經病?”某憂鬱男很準確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

白羽瑤也不管人家怎麼看,反正就是企圖把“白羽瑤式”思想灌輸到這個看起來雖然憂鬱但好像很純潔的血吟腦子裡,站得累了,一把拉過血吟的手坐到床邊:“本來就是啊,你看看,好幾個世紀前啊,掰掰手指頭,那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都還不知道有沒有形成一顆受精卵呢,要知道,把上一代的事搬到下一代來算,那簡直就是一個自找苦吃的白痴,把好幾百年前的恩怨搬出來算的那更是蠢貨中的蠢貨,簡直就可以送進精神病院做客了,你懂不?人啊,活在世上也就短短幾十年,你要每天復仇報復想著怎麼讓人不舒服,你自己就舒服了?你自己就快樂了嗎?所以啊,活在便是上帝給你最大的禮物了,竭盡全力的讓自己快樂才是硬道理才對得起上帝啊,阿尼陀佛~!”說完還像模像樣的雙手合十。

血吟漂亮得不像話的眼睛看著白羽瑤眨了眨,疑惑道:“基督教和佛教,你到底是信奉哪個?”

白羽瑤一噎,說得太快一下子把兩個給混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白羽瑤一下子一掌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不善:“你聽人說話可不可以聽重點?”

血吟卻是突然看著白羽瑤放在他肩上的手發呆,然後抓住她的手放在臉頰上蹭蹭,又放到鼻子下聞聞,看得白羽瑤是一陣毛骨悚然,好像下一秒他會不會突然張開嘴,露出兩顆獠牙咬她一口……呃,不得不說她是被嚴芷柔那漫畫白痴給荼毒了。

只見血吟聞聞白羽瑤的手後突然勾起一抹足以迷倒眾生的笑容,好像一個小孩子終於找到他最喜歡的玩具一樣的滿足的笑容:“真好,和想象中一樣的味道,好喜歡……”

白羽瑤一把抽回手,看了看又聞了聞,確定什麼味道都沒有才一副看著奇怪生物的表情露出來:“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如果不是發現這個人暫時沒有惡意的話,她才不會在這裡浪費那麼多時間說那麼多費口水的話。

血吟卻又是那一副有點憂鬱的表情看著白羽瑤,幽幽的好像白羽瑤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似的:“你啊,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卻是看著你成長,從小看到大的人呢。”

白羽瑤吃驚的眉頭一皺,驀地開始警惕起來。

“原本他們設定的目標是白晴陽,可是沒想到她最後竟然脫離了他們預想的軌道,原本以為錯失了一個好機會,可是沒想到最後你竟然出現了,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便開始接受一切繼承人的訓練,這些所有的目的便是為了你這個可以把來克萊因家族和北冥家族一併剷除的絕佳機會。你會是來克萊因家和北冥家最受寵的孩子、世界上最尊貴的人,這些我們早就預測到了,可是我們卻沒有預測到,你的能力竟然會那麼強,甚至我們最後的預言都被你改動的一點兒都不對,你是我們血族的剋星啊,他們說你必須死……”幽幽的看著白羽瑤,眸中裡有淡淡的憂傷:“可是我好像有些捨不得,從小便一直看著你,看著你慢慢的長大,越發的美麗動人,我發現我好像漸漸的喜歡上了你這個敵人,這可怎麼辦?我們是敵人啊,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原本想放過其中一個家族的,可是你竟然辜負了我的心意。”

他的話,白羽瑤不震驚是不可能的,照這個人那樣說的話,豈不是他們計劃著消滅來克萊因家族和北冥家族不止是籌劃了幾個世紀的時間,甚至在最後白晴陽的身上也下了功夫要利用,甚至在別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的時候他們血族就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預言,竟然還預言到白羽瑤會成為世界上最尊貴的人?開什麼玩笑?

能悄無聲息的突破來克萊因家族這種防守比得上國家安全局的層層防守,還有北冥家那種驚人的忍術和易容術的保衛系統中悄無聲息的把人給擄走,如果連預言那些都是真的的話,那只能說血族會遭人陷害敗落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強大得那麼那麼變態的過分的一個家族,根本就是連政府都難以抗衡的感到嚴重威脅的,就算來克萊因和北冥不下手,最後各國說不定都會聯手把血族給滅了。

人都是自私的,一個人或者家族再強悍也要有個度,強悍得壓倒性的那種,得到的不止是別人的畏懼,還有時時刻刻想著把你滅掉的處處算計。

還有,這個男人竟然說喜歡她?!開毛玩笑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喜歡她……幹她毛事啊?

自動跳過那個問題,白羽瑤眉色一厲:“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毀了兩大家族?”

“本來是的,”血吟看著幽幽的看著她,然後又抓起她的手放在他毫無瑕疵的臉上像貓一樣的蹭蹭:“可是,我喜歡你的味道,所以,只要你嫁給我,帶著兩大家族一起嫁到血族來,我就放過他們。”

“呵!”白羽瑤驀地一聲冷笑,立刻又想抽回手,可是竟然發現那個男人抓得好緊,竟然抽不出來!抽不出來就算了,她白羽瑤一向不怎麼在乎不重要的事。立刻對上血吟的眼睛,厲聲道:“呵!喜歡我?說得冠冕堂皇的,其實到最後還不是為了兩大家族麼?既然你的喜歡那麼廉價,那麼你就收起那些噁心的理由吧,省得汙了我的耳朵!”

血吟眸色驀地一閃,眉頭蹙起:“為什麼說我的喜歡廉價?這些本來就是來克萊因和北冥欠了血族的,我身為血族繼承人,把屬於血族的東西奪回來是使命,有錯嗎?還是說其實都是藉口,其實你是忘了那個已經不乾淨的男人?”

白羽瑤美眸驀地一睜,眸中瞬間殺意聚集起來:“南風月的事,也是你幹的?!”敢算計她的人,她說過,都TM給她做好必死的準備,而且竟然還是算計她愛的男人,更不可原諒。

血吟好像也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是說都已經說了,他也就不想再狡辯什麼:“對,我給了那個女人一瓶血族最新研製出來的藥水,可是誰叫南風月自己那麼笨,竟然那麼簡單就喝了下去,而且那麼輕易就把你忘了,那只能說是他不夠愛你,根本配不上你。”看著白羽瑤陰冷冷對他毫無感情的雙眼,驀地覺得很難過,“南風月有什麼好?沒有我厲害,還長得那麼醜,為什麼要為了他用這種眼神看我?”

南風月有什麼好?為什麼要那麼喜歡他?白羽瑤想過很多答案,可是卻最終排不上號,現在和他比比,她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南風月是沒你厲害,是沒你好看(因為你是人妖!白羽瑤恨恨的在心裡想道,一個男人好看得那麼過分,被別人覺得不是人很也是正常活該的),可是至少他愛我的時候是用盡全力的,他可以為了我去接手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的地下勢力,他可以為了我不顧後果的和北冥家族動手戰鬥,他甚至不曾覬覦過我的身份能帶給他什麼好處,甚至為了我可以拋開一切自大尊嚴,他只要我開心高興什麼都願意,光這些,你那點能和他比?就連最後都是用藥那種下三濫的伎倆,你有什麼臉來質問我是不是因為南風月而不喜歡你?”

血吟驀地放開白羽瑤的手,垂下的劉海遮住他已經全為血紅色的雙眸,拳頭緊緊地攥起:“是嗎,即使他背叛你你惦記的也都是他的好嗎?可是……他已經忘記你了……”

“會想起來的。”白羽瑤語氣,目光,同樣的堅定。雖然不可能再要他,可是她卻知道,他一定會記起她是誰的。

“呵呵……想起來嗎?好啊,要不要打個賭?只要在下個月18號,也就是他和那個女人結婚前,你能讓南風月記起你,為你放棄那個婚禮,那麼我就放了你在乎的那些人怎麼樣?”

白羽瑤挑挑眉:“哦~,那要是不能呢?”

“不能的話,乖乖的嫁給我,乖乖的當我血吟的女人。”

“好。只要你確保在這段期間我的親人們和家族是安全的。”白羽瑤應得很乾脆。

這回輪到血吟微愣了:“不要答應得那麼乾脆,想的太美好太簡單,受傷的會是你。”

白羽瑤抿嘴一笑,驀地靠近血吟,一隻手撫上他的胸口,那裡的心臟跳動的輕快卻有力。臉頰劃過臉頰,在他耳邊櫻唇輕啟:“天真的孩子,你知道嗎?……一個人,你可以控制得了他的腦子,卻控制不了他的心,控制得了他的意識,卻控制不了他的潛意識。……你可以走了。”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他的懷抱。

白羽瑤一離開,血吟驀地感到一陣涼氣襲過心臟,微痛,幽幽的看了白羽瑤一眼,然後便從窗戶一躍而下。

白羽瑤起身看看窗外,竟然沒有發現血吟的身影,眉色微微肅立,然後便關上窗戶進浴室洗澡。

在來克萊因家族的防衛系統和任何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那離白羽瑤房間不遠的一棵大樹上,血吟靠著枝幹而坐,銀中帶紅的漂亮眸中憂鬱中帶著憂傷的看著那個已經關上的窗戶。他說了謊,第一次為了那顆跳動的心撒了謊,即使在家族的質問為什麼還不把那些人和他們的家族幹掉的時候他都是一點慌張都沒有的說因為他愛上了那個叫白羽瑤的女人。可是就在剛剛,看見她用那種冷冰冰的帶著殺意的毫無感情的眼神中,他慌了,甚至撒謊了,那種藥水,不但可以使人忘記最愛的人,把它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還會散發出一種無色無味的可是使人放鬆警惕的氣體,而且,只有愛得越深的人才會忘得越快、越久,甚至越深、越乾淨……

會和她打那個賭也是卑鄙的,因為只要忘了就不可能會想得起,如果硬是去喚醒他的記憶的話,那個人最後要麼不是爆血管就是成植物人,最後南風月都免不了是敗的局面。這樣,就沒有人能和他搶她了。

望著天空皎潔的明月,眼角滑落一顆璀璨的晶瑩剔透的淚珠,她不會知道,從小被逼著做那些非人的訓練的他是因為她,才能咬緊牙關撐過來的,要不是為了她,他不會不顧一切的殺了那些曾經和他是兄弟朋友最後卻會成為競爭對手的他們,她說他的愛廉價,她說南風月為她付出什麼,可是她卻無法看到他為她的付出……

翌日。

白羽瑤突然一改在來克萊因家族華麗的裝束,一頭長髮隨意的用簪子挽起,一個大大的圓框眼鏡搭在鼻樑上,上身一件潔白的襯衫,下身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牛仔褲。抱著個大枕頭懶懶散散的坐在最高的主位上,看著下面的人也是一副快要睡著的模樣,死魚眼在眼鏡下好像很努力的睜著。

下面的King他們一幹年輕的將軍們看得是嘴角毫無形象的一抽一抽,就連算的上比他們都淡定的卡恩都是臉上的皺紋一抖一抖的,最沉穩的大舅臉上不苟言笑的表情都幾乎裂了幾條縫,他們都在想,老大,您突然這一身比村姑高上一個檔次的裝扮是要幹什麼去?去鄉下抓野雞嗎?還是突然抽風想隱退江湖去當和尚……呃……是尼姑?只有忠心耿耿的北冥大臣目不斜視的恭敬的眼觀鼻鼻觀心。

“老大,”奧拉咽咽口水,大膽的說道:“您是不是因為最近缺少某種‘滋潤’,所以一下子感覺自己衰老了很多所以才打扮成這副見鬼摸樣?”雖然說得有些過分誇張,雖然她這樣打扮確實也很漂亮,甚至還多了絲成熟感,可素!就像喝慣了燕窩突然叫你喝白開水一樣,那視覺衝擊力不是蓋的啊,他們的審美觀點已經被白羽瑤提高了很多檔次,現在她自己突然降檔了,要他們怎麼接受嘛!

白羽瑤沒理奧拉,只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爽,其實怪不得她呀,她也知道自己在這邊一向穿著比較有青春感,可是她昨天想了半夜,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變回以前沒和南風月一起時的裝扮,這樣說不定給他視覺衝擊一下就有fell了,當初他不也是她這種打扮的情況下看上她的嗎?

見白羽瑤沒反應,於是某人又不怕死的得寸進尺了:“要是這樣你早說呀,叫一聲我馬上為老大您‘服務’呀,一定……”

“把他給我丟出去。”奧拉一通不怕死的狗屁還沒放完,白羽瑤便懶懶的手指一指,對著北冥家族的大臣吩咐道。

於是早就聽奧拉說得不爽的北冥大臣立馬就興奮了,一手揪起奧拉那小身板,輕輕一甩,奧拉華麗麗的被丟出了大殿。

“喂,老大,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小的那是為了你好……”奧拉可憐兮兮的在門外大喊。

可是沒一會兒一個大枕頭從大殿裡飛了出來砸在他的臉上,凱拉努力忍著笑,擺出一臉嚴肅的模樣道:“咳……哥哥,老大說,你要是發春沒處發,這個枕頭送你……讓你那個……做春夢的時候夾著……哇哈哈哈哈哈……”結果凱拉還是很沒出息的狂笑出聲,還好自己忍著沒像奧拉那樣不怕死的說出來,否則死的還是自己呢。

奧拉黑著臉,幾乎沒吐血。那個黑老大,大魔女,還有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弟弟!

裡面大殿一干人等也是忍著笑,就連北冥大臣的嘴角都有了裂縫,不過好在人家也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自然不會像這群小屁孩一樣一點兒規矩也沒有,硬是沒哼出一聲來。

“好了,說正事,這幾天我有事要離開一趟,北冥家族先由端木將軍擔待一下,來克萊因家族請大舅幫著看著一下,有什麼一定要我定奪的,再給我電話,懂麼?”

“發生什麼事了嗎?”大舅離開皺著眉頭出聲道。

白羽瑤打個哈欠,兩個死魚眼徹底閉上:“小事,估計我辦完事回來爺爺他們也能回來了,就這樣吧,我累了,卡恩爺爺,一會兒直升機到了再叫我。”說完挪挪身子,整個人窩進大大的女王座椅裡,算是睡過去了。想了一晚上,她累得真是有夠嗆的。

看著這樣的白羽瑤,下面竟然齊齊緘默的退下了,每個人眼中都有著一抹心疼,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管理兩個大家族,可以說就算得到再大的榮耀,贏得再高的地位,也是委屈她了。

下午上飛機前,白羽瑤先打了個電話給南風瑞君,請他帶上南風夫人先到南風主屋以外的房子裡去住幾天,因為接下來是她和南風月的“戰鬥”,至於那個賤女人,以為打著“愛”的旗號,以愛之名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不好意思,她白羽瑤沒把你放在眼裡喔。

白羽瑤本來就是兩老心目中認可的兒媳婦,聽到白羽瑤說要奪回南風月的心的時候甭提多高興,趕緊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立馬就帶上除了南風月和張靖毓以外的所有人,包括傭人都沒給他們留下一個的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第二天起床的兩個人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滿腦袋的問號不解,差點兒沒想成他家遭賊了,把他家的父母和傭人都給打包扛走了了。

“叮咚叮咚……”門鈴竟然響了,要知道他們這些有錢的大家族門口的響鈴根本就是安來好看的,根本用不上,因為只要有人來,第一時間便會被擋在半山腰的大鐵門外,確認身份得到他們的允許之後便會直接開車上來。

所以沒有傭人的情況下,張靖毓腿腳不便的情況下,南風月只好自己去開門了。

一拉開門一雙紫眸裡便撞進一雙帶著大眼鏡帶笑的大眼,南風月嘴角一貫7度不冷不熱的微笑頓時僵住,看著門口的笑得一臉甜美燦爛的白羽瑤甚至有種要碎開面具的感覺,這個女人……不就是前一段時間剛走的那個女人嗎?搞什麼東西啊,戴個那麼醜的眼鏡,怎麼看著感覺超不爽的。

“你好。”這種笑容是南風月的話一定是心裡最愛的,白羽瑤很肯定。

讓南風月想起她?拜託,白羽瑤又不是傻子,那個人自己敢提出這個賭,那肯定是因為南風月想起的機率很低很低才敢賭,那她幹嘛費那麼多勁做一件又要時間又麻煩的事啊,還不如直接讓南風月重新愛上她呢,她相信,第一次那個有潔癖到女人碰一下都嫌有病菌的他會愛上白羽瑤,那第二次他同樣會愛上白羽瑤。雖然他髒了,她不要了,但是她是邪惡的,她身上流著的是來克萊因變態的血液,背叛她的人和算計她的人自然不可能會放過。那麼,既然如此,攻心為上,她是為了爺爺他們才讓南風月再次愛上她,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最惡毒的懲罰,而張靖毓不是愛慘了南風月嗎?讓她用盡心機之後失去南風月不是讓她生不如死嗎?一箭雙鵰,很好。

“月,誰啊?”張靖毓在後面疑惑的問。

揚起一抹淡笑,南風月扭頭對著張靖毓說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你先上去休息一下,一會兒吃飯叫你。”

白羽瑤卻也不惱,甚至勾起了嘴角,她看得出來,南風月的那抹笑,不就是他7度不冷不熱的微笑面具嗎?不就是對於心底深處無關緊要的人才會用上的面具嗎?只有張靖毓那蠢貨不知道,其實她用盡心機,其實在南風月的潛意識裡,她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有事?”南風月面無表情的看著白羽瑤,眉頭微皺自己卻不知道。

“呃……等一下好嗎?”笑著說完,白羽瑤便逃出手機給南風瑞君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然後遞給南風月。

南風月狐疑的接過,結果裡面的人說的話讓他臉越來越黑,什麼叫做要好好招待這個女人?什麼叫做不可以無視這個女人?什麼叫做這個女人這幾天都會住在這裡?

掛上手機南風月黑著臉瞪著白羽瑤:“你到底想幹嘛?”他一直記著仇,雖然他不知道他幹嘛一直記著,反正他就是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天她臨走時看了他一眼的冷冰冰的目光。

“呃……你是不是討厭我?”小心翼翼的從南風月手裡抽出手機,手指和他的相碰觸可是他卻沒有異樣,白羽瑤暗地裡好笑表面上卻是一副莫名其妙受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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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的白羽瑤,南風月的心臟驀地一滯,有些煩躁的瞪著白羽瑤:“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誰會花心思去討厭你!這幾天最好別給我惹麻煩,要不然就早點兒滾。”

“知道了。”白羽瑤蠕蠕嘴,可憐兮兮的應了聲,然後可憐兮兮的似的拖著大大的行李箱進了南風家。

樓上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的張靖毓一拉開門便看到一樓的白羽瑤,一雙眼睛頓時睜得跟鈴鐺似的,指著白羽瑤:“你……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