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看著5月底的賬簿突然怎麼看著多了1000多兩回來一看。
她竟然忘記了,在泗陽萬紙坊還有一間分店。
如今已經時隔幾個月,萬知坊總部的大掌櫃已經回了留陽。
但看情況,他的小徒弟小夫也是個能幹的,把總部的襪子房經營的緊緊有條,對貨物的對接銷售手段等都非常好。
凌源就乾脆把紀掌櫃提拔為縣,是底下第1個經理。
月薪直接提高到100兩。
把萬紙坊和菱紗閣向安康進軍的專案全權交給紀掌櫃。
紀掌櫃本來生在經商之家,家道中落之後只能在一小小糧食鋪記賬先生的職位。
在那看到萬紙坊招工之時,看到那新奇的紙張,還有那做工,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商機,也明白了這萬紙坊身後的主人是有極大的智慧。
於是他毫不留戀地從糧食鋪中抽身前往萬紙坊,從普通的夥計幹到了掌櫃。
而提拔紀掌握的就是謝襄。
當時萬紙坊世界是第一個店鋪,小娘雖然對製造東西有的流程熟悉,但是並不熟悉開店啊。
當時挑選掌櫃的時候,凌源拿不定主意便讓謝襄去幫忙。
謝襄從小到大學的就是這門手藝,看人的眼觀極其狠辣。
一眼就看中了紀掌櫃的潛力一眼就看中了紀掌櫃的潛力,並把他提拔到萬紙坊掌櫃的高度。
事實上紀掌櫃並沒有給謝襄丟臉,萬紙坊交給他經營的極好,就連泗陽的分店的營業額都與本店本店鋪的不相上下。
記掌櫃在萬紙坊幹了半年之後,無疑向謝氏證明了他的能力。
於是凌源就對紀掌櫃進行深入的瞭解,當她知道紀掌櫃的身世之後,感嘆這也許就是商人的遺傳吧,一個頂一個的聰明。
於是這次凌源便把進軍安康如此富饒之城的重任交給了紀柏。
紀柏的年紀在凌源看來並不算很大,也就是二十多歲,要擱以前那也算是個小年輕啊。
當然不能和謝襄這個妖孽作比較,這還沒成沒到二十就能有如此的心機智慧和城府手段。
既掌櫃沒有想到如此重任,竟然就直接信任的交付給了自己。
進軍安康可不是一個小事情,他原來的位置也不過只是一個店主罷了。
兩個的層面根本不一樣。
原來當店鋪的掌櫃的時候,最多是和主子核對賬目。
而現在啊,主子把他提升為了大掌櫃,就意味著主子責認可了他,並且有心思把他發展成自己的心腹左膀右臂。
而自己只是簡簡單單的幹了將近半年的掌櫃而已,紀柏不得不感嘆,這東家的膽子是如此之大。
不過也對東家對自己的信任而感動。
也罷,一個月100兩不少了。
要說紀掌櫃為什麼不能出去自己經商,一是凌源這裡的新出來的產物,對趙國的人民是由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的,這些創新並不是他也可以想到的。
第二,他發現自己更擅長於管理。他能看見什麼商機不假,但是更長遠的眼光始終不及謝氏的東家。
用東家夫人的話來講,自己就是個妥妥的打工仔吧,哈哈哈。
但是一個月100兩的打工仔的不是也挺好的嗎?
紀柏本以為這一百兩就是他的月薪了,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震驚。
“你的底薪是100兩,安康這幾個專案完成之後還有50兩的獎金,過年還有年終獎。”
凌源合上賬簿,把那份合同遞給他,這是新的合同。
謝氏的合同全都由萬紙坊出品的紙張專用合同。
上面還有謝氏獨一無二的印章。
而紀掌櫃上面的人印章無疑是最高級的,上面還有鎏金。
紀掌櫃,搖了搖手,然後隨手就把合同給籤了。
哎,上了賊船就下不去離去。
凌源把近千兩的啟動資金交給了紀柏,與此同時還拿了封信交遞給他。
“如果有事兒可以去找安康的趙知府提謝府的名字。”
凌源摸著雪球的白毛,一臉愜意模樣。
毛茸茸的好軟好軟啊。
嘿,這封信就是他讓謝襄寫的,竟然他都能伸手向謝襄要肥皂。
那偶爾他們在安康出了點小問題,讓安康的趙知府幫幫忙也是可以的吧。
有來有往才能相處長遠嘛,嘿嘿。
紀柏更是對東家的佩服上了一層,沒想到連安康的知府都有一層關係,謝氏是在安康的發展,可是有了保障。
於是便朝凌源行了告退禮,拿著資金帶上自己的傻徒弟朝安康去了。
在現實慢慢發展中隱隱約約成商業集團的模樣。
給了趙國以後的商業聯盟有很大的影響。
什麼合同什麼責任之類在遙遠的以後影響到了趙國的法律,甚至出現許多從來沒有想到的法律。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兒,現在的凌源也只不過是小縣城的一個小富婆罷了。
凌源抱著雪球在謝府裡閒逛起來了,站在魚缸面前。雪球沒有見過紅色的鯉魚,變伸爪子要去碰,爪子碰到了水又縮了回來。
一副呆萌呆萌又慫的樣子。
凌源撥弄著許久雪球的爪爪,心裡想著慕雲,那家夥跑哪去了?
而謝晉他是知道的,被謝襄扔去營地了,而牧雲慕雲又去哪裡了?嗯,這對血漿的一致都是由光源小老頭來看的。
凌源不知道的是慕雲哪裡是跑去玩了?
只不過是被嚴厲的家師束縛在屋子裡苦苦磨練藝術。
儒雅的小老頭,聲音溫和,唸咒一般喋喋不休:“謝襄的這個毒你都解不了,萬一以後要是有了什麼其他的緊急情況,你能幹什麼?”
“你這個醫生徒弟的名號,可是要給老頭蒙羞的,趕緊給我看方子練扎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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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陽工廠擴張的事宜已經安排下去,有條不紊,而進軍安康的事情也交給了紀掌櫃。
因為這會兒是真的閒了來,天氣陽光明媚便找靜坐在了庭院深山後面,薔薇花架下。
不一會兒旁邊來了兩個人凌源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幹活的小丫頭從這邊經過。
突然他聽到模模湖湖的說話聲也沒在意。
誰還能管著小廝丫頭們嘮嘴兒呢?
接著由一個人提高了嗓音。
“襄主子什麼時候去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