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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獨孤劍聖,不敗王冠,重出江湖!

“精神、內力、求敗劍,三者融合之後,求敗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

魏安嘖嘖稱奇,他產生一種錯覺。

就是感覺自己完全可以捨棄肉身,寄生在求敗劍上,實現另一種形式的“長生不老”。

“有了劍,肉身似乎都變得多餘了。”魏安仔細品味發生在身上的各種變化。

【姓名:魏安】

【年齡:20歲】

【血脈:真血級高階】

【肉身:金剛不壞】

【內力:一品大圓滿】

【精神:天花境大圓滿】

【融合技能1:劍聖(不敗王冠)】

【標籤:血脈武者·青春永駐·赤色斑紋·動於九天·劍聖】

“嗯,我的肉身,內力,精神,武道三大體系全部達到了圓滿。”

“除了血脈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魏安瀏覽著面板上的資訊,雙眼忽然瞪大一圈,訝異道:“劍聖,居然被系統判定為‘融合技能’?”

不過想想也是,劍聖的確是一種融合出來的強大力量。

“不敗王冠,又是什麼?”

魏安臉上不禁湧現一抹期待之色,旋即深吸一口氣,開啟劍聖之力。

這一刻,魏安體內的獨孤罡力劇烈湧動,手中求敗劍錚然作響,眉心的三花樹浮現出來。

三者迅速融合!

就見到三花樹在內力和求敗劍的加持下,快速長大,蔓延向魏安的頭皮,結出了鱗片狀的晶體,蜿蜒繞纏一圈,化作了一頂霸氣側漏的紫色王冠。

神奇的是,王冠與魏安的頭皮是長在一起的。

有人頭生角,魏安卻是頭頂生出了王冠!

這還沒完,紫色王冠出現後,一股浩瀚之力反哺回身體和求敗劍中。

魏安體內的獨孤罡力迅速暴漲,翻了一倍又一倍。

同時,求敗劍也開始解放自身,劍身迅勐暴漲,變為一柄豪邁大劍,紫光湛湛,震撼八荒,不可一世!

“原來如此,化身劍聖之時,我的精神力量會自動卍解,直接進入臨近兵解的狀態,同時求敗劍也進行了卍解,可謂是力量全開!”

魏安心頭閃過一絲明悟。

【物品:求敗劍】

【標籤:已解放】

【等級:8級星耀】

此時的求敗劍非常牛逼,品階赫然提升到了星耀級。

這還是魏安第一次手握星耀級寶具。

“現在我進入劍聖狀態了,那麼,不敗王冠有什麼特效?”

魏安視線再次落在系統面板上。

【不敗王冠:只要維持不敗記錄,王冠將永不破碎】

【備註1:只有從未敗過的人,才能凝聚出不敗王冠。】

【備註2:當你戴上不敗王冠,你將釋放出無敵霸氣,周圍的人將情不自禁敬畏你、膜拜你,同時所有對你有敵意的人,將遭受巨大的精神壓迫,心志不堅者將會心境崩潰,淪為廢人甚至死亡。】

“哦豁,這麼牛逼!”

魏安心頭迅速明了,不敗王冠源自獨孤劍魔,只求一敗的夙願。

可是,劍魔縱橫一生,從未敗過一次!

巧合的是,繼承劍魔遺澤的魏安,也是未嘗一敗。

於是!

魏安戴上了霸氣無敵的不敗王冠,重現了劍魔當年的雄風崢嶸。

“緣分啊!”

魏安越發相信,西華山峽谷門後那個存在,極有可能真的是初代劍魔。

劍魔沒有死!

不多時,魏安關閉了劍聖狀態,身上的恐怖威嚴緩慢退去,不敗王冠再次化作圖騰沒入眉心,他的身體隨即恢復了原狀。

求敗劍也變為黑色長劍。

“戴上不敗王冠後,我的實力絕對超越了降龍第二十掌。”

魏安眉頭一皺,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試想一下,如果劍州每一位劍聖都有類似“不敗王冠”的強大特效,禪州佛門以及另外七州,怎麼可能抗衡得了?

魏安盤膝坐下,發散思維。

“首先,劍州那些劍聖,極有可能沒有類似不敗王冠的強大特效。”

“其次,劍聖是融合技能,那麼佛門呢,是不是也有融合技能呢?”

想到這點,魏安不由得精神一振。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將佛門的底褲拔掉了,現在看來,分明是他自大了。

“佛法無邊,須得漫漫求索。”

魏安感慨不已,老皇帝認為肉身、內力、精神,這三者一旦達到圓滿之後,便是極限,便是重點,無路可走了。

但是!

魏安卻發現,武道無窮無盡!

還有數之不盡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近來進步太快,收穫太大,讓我有點忘乎所以了……”

魏安定了定神,鞏固一下心境。

別忘了,無論你是劍聖亦或者劍魔,這個世界依然是血脈世家稱王稱霸。

血脈,才是最強大的力量!

……

……

洗劍池,石門之外!

草地上,秦玉娥盤膝而坐。

不遠處,有四名秦家護衛俯視斜坡之下,來回掃視,守衛此間。

他們已經在此鎮守五天了。

按照秦居謙的設想,虛竹大師殺了從心教那麼多人,從心教肯定不能忍。

於是,從心教派出一眾高手前來圍毆虛竹大師。

雙方大戰一場,結果可能是一方慘勝,或者兩敗俱傷。

總之,秦居謙最想看到的是場面上,從心教死傷慘重,從此再也威脅不到秦家了。

當然!

秦家不能沒有任何表示,秦玉娥和另外四個人便是秦居謙挑選出來的死士。

他們五個人將和虛竹大師並肩作戰,以死明志。

秦玉娥也知道祖爺爺打算用她做犧牲品,但她心甘情願。

秦家的青壯男丁已經快死絕了,再死下去,秦家就要絕後了。

所以,秦玉娥甘願赴死。

“五天了,從心教居然沒有任何動作。”

秦玉娥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們怕了虛竹大師,不敢來?”

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從心教那個教主“吉祥神”,傳聞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手底下四大護法,以及兩位副教主,全是一品高手。

一個能夠讓六位一品臣服的吉祥神,絕非等閒之輩。

這樣恐怖的存在,按理說,應該不會懼怕虛竹大師一個人啊!

剛念及此處!

呼呼!

天空之上,呼嘯破空之音大作。

秦玉娥勐地抬起頭,耳邊聽到聲音從遠處傳來,可視線還未及揚起!

三道身影從天而降,飄然落在了坡頂。

“什,什麼人?”

秦家另外四名護衛如臨大敵,忍不住拔劍出鞘,嚴陣以待。

反倒是秦玉娥沒有失去方寸。

因為她親眼目睹魏安出手,感受到無以復加的震撼,此時看到飛來的三人,反而感覺有那麼點……

平平無奇!

而且,三位來者身上穿著的太乙道袍非常扎眼,一看便知是太乙宗的人。

秦家與太乙宗素無恩怨,井水不犯河水。

再者,秦家所在的阿房郡,距離太乙宗的勢力範圍很遠,太乙宗即便想要趁人之危,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阿房郡來擴建地盤。

於是!

秦玉娥保持鎮定,打量著來者三人,兩位老者一個青年。

那個青年皮相不錯,給人一種俊美風流之感,年紀三十歲上下,站位居中。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多半是以青年為首,那兩個老者更像是青年的助手。

等到三人飄然落地,秦玉娥斂衽一禮道:“秦家小女秦玉娥,恭迎太乙宗的三位前輩。”

“原來姑娘是秦家大小姐。”

左側老者哈哈一笑,“老夫是太乙宗長老劉長春,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太乙宗劍聖傳人古天翮,另一位太乙宗長老古百能。”

秦玉娥低頭施禮道:“久仰大名。”

“秦姑娘客氣了。”

古天翮開口了,他打量著秦玉娥,頓感驚豔,眼神裡閃過一抹異色,彬彬有禮道:“冒昧前來叨擾,還望見諒則個。”

“不敢。”

秦玉娥略默,問道:“三位太乙宗的前輩,這裡是秦家禁地,不知三位的來意是?”

古天翮應道:“我們奉宗主之命,特來求見虛竹大師。”

秦玉娥心道一聲果然,連道:“請三位在此稍等,我這就去稟告一聲。”

她轉過身,推開石門,身形一晃消失在門後。

不消片刻間!

秦玉娥掠身奔至魏安面前,抿嘴一笑,施禮道:“大師,外面來人了。”

“誰?”

“太乙宗三個高手。”

秦玉娥報了三人的姓名,並描述了下三人的大概特徵。

“古天翮,這名字我聽過。”

魏安奇怪道:“太乙宗的人,找我幹什麼?我壓根沒有接觸過太乙宗啊?”

劍王想要找他也就罷了,太乙宗湊什麼熱鬧?

秦玉娥指了指湖心,提醒道:“我猜,他們應該是衝著公羊劍來的。”

魏安眉梢一挑,訝異道:“哦,公羊劍在我手裡這件事,太乙宗是怎麼知道的?”

秦玉娥分析道:“這事肯定是從心教幹的,他們知道大師的厲害,不敢和你硬碰硬,就把公羊劍的訊息放了出去,果然引來了太乙宗。”

魏安一陣無語,眉宇間浮現失望之色。

從心教,你可是有一位吉祥神充當門面的,這麼慫的嗎?

狗屁的吉祥神,多半是一個冒牌貨!

“走,出去看看。”

魏安站起身,伸手托起秦玉娥,帶著她飛向石門,一閃衝出。

呼!

下個瞬間,魏安和秦玉娥雙腳著地,落在了石門外的草地上。

二人定睛一看,坡頂除了秦家四名護衛,不止三個人!

除了太乙宗古天翮三人,還有另外兩個人。

一男一女,衣著十分華貴,袍子上出現了龍鳳的圖桉。

這分明是屬於皇族之人才有資格穿戴的!

魏安愣了下,瞥了眼那個男的,臉上帶著銀色面具,手裡提著一柄長劍,劍鞘是純黑色的。

這人他認識,祝紅雪!

他們一起參加過姑蘇鍾圻的壽宴,住在同一個別院中,在同一張桌子前吃過飯。

不過,祝紅雪朝魏安這邊看了眼,眼神沒有任何波瀾,似乎沒有認出他。

想想也是,魏安那時候只是盤天宗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祝紅雪是嶺南祝家劍聖傳人。

二人雖然在姑蘇家族相遇,卻從頭到尾,沒有面對面說過一句話。

祝紅雪根本不可能想到,那時候遇見的張三橋和虛竹大師是同一個人,不管面容有多相似。

祝紅雪身旁那個女人,則是一位宮裝婦人,雍容華貴,貴氣逼人,姿容非常美麗,顧盼生輝。

秦玉娥驚呆了,眨眨眼道:“怎麼又冒出來兩個人,你們是?”

祝紅雪施禮道:“在下嶺南祝家,祝紅雪。”

“嶺南祝家!

秦玉娥呼吸凝滯了,什麼情況這是?

先是太乙宗來了三人,他們的事情還沒有掰扯清楚,嶺南祝家怎麼也來橫插一腳?

她不敢說話了,只看向魏安。

這時候,祝紅雪自顧自轉向身旁婦人,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孃親,公羊冬雨,也是公羊家族最後一位在世的族人。”

宮裝婦人走上前,衝著眾人斂衽一禮道:“妾身公羊冬雨,見過諸位江湖朋友。”

此刻,古天翮三人表情有些古怪,非常勉強的回禮道:“見過祝家夫人。”

公羊冬雨是祝家之主的小妾。

傳聞,祝紅雪孃親死的早,祝家之主就將他過繼給了公羊冬雨撫養長大,由此可見,她是深受祝家之主寵愛的。

魏安見此情形,若有所思。

這時候和,公羊冬雨邁步向前,鄭重施禮道:“妾身久聞虛竹大師威名,今日得見廬山真面目,三生有幸。”

魏安虛抬了下手,還禮道:“阿彌陀佛,夫人折煞小僧了。”

公羊冬雨起身,開口道:“妾身不識大體,有話就直說了,外界傳聞公羊劍在您手裡,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魏安略默,斜了眼太乙宗三人,點頭道:“確有此事。”

公羊冬雨面露大喜之色,連道:“大師,妾身是公羊家族最後一位族人,還請歸還我的傳家之寶,妾身必有重謝。”

此話一出!

太乙宗三人頓時繃不住了。

古百能嗓門很大,急聲道:“且慢,公羊劍分明是我太乙宗的鎮派至寶,理當歸還給太乙宗。”

“哼!”

祝紅雪忽然冷哼一聲,沉聲道:“公羊劍上一任主人公羊銘是怎麼死的,你們心裡沒數嗎?”

古百能表情微僵,喝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

祝紅雪呵呵冷笑:“別人不敢議論這件事,我嶺南祝家偏偏就敢說。公羊銘死後,誰是最大的獲利者?不就是你們古家人嗎?公羊銘的死,你們古家脫不了干係!”

“血口噴人!”

古百能勃然大怒,“嶺南祝家又怎麼樣,囂張什麼?我太乙宗怕你們不成?”

祝紅雪橫劍在身前,冷冷道:“你且試試。”

“試試就試試!”

古百能直接拔劍出鞘,但劍剛剛拔到一半,就被一隻手摁住了。

劉長春攔住了古百能,示意他稍安勿躁,拱手道:“各位消消火氣,大家其實是一家人。”

他走向公羊冬雨,施禮道:“尊夫人,公羊劍歷來是太乙宗的鎮派至寶,無論如何我們是不可能退讓的。而您是公羊家族的後人,太乙宗上下依然無比敬重您,您有什麼條件,可以提一提,我們儘量滿足。”

公羊冬雨澹漠道:“公羊劍是我先祖遺物,屬於我公羊家族,妾身勢在必得。”

劉長春臉色一陣難看。

如果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為了這事開戰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哼,你一個女人,而且已經嫁出去了,算是哪門子的公羊家族後人?”

突然,忍耐已久的古天翮開口了,厲聲道:“嫁出去的姑娘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你和公羊家族早就沒有半點干係了,更沒有任何繼承權,你有什麼資格索取公羊劍?”

公羊冬雨神色堅定,回道:“妾身體內流淌著先祖公羊羽的血脈,天地可鑑。你古家不但鳩佔鵲巢,竟還妄想奪走我公羊家族的傳家之寶,簡直罪大惡極,其心可誅。”

古天翮怒噴道:“公羊冬雨,你企圖挑起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爆發戰爭是不是?到底是誰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公羊冬雨剛要開口還擊,卻被劉長春打斷道:“二位莫要爭吵,說到底,都是一家人,鬧出任何紛爭,傳出去只會讓天下人笑話。”

劉長春說到此處,忽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轉身衝魏安拱手道:“虛竹大師,您是得道高僧,老夫斗膽問一句,您沒有佔有公羊劍的心思嗎?”

此問一出!

眾人徒然發覺,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爭來爭去的公羊劍,還在魏安手裡。

所以,你們不是爭了個寂寞嗎?

魏安略默,回道:“小僧得到公羊劍只是一個意外,從未生出過將之據為己有的念頭。”

“這就好!”

劉長春長舒一口氣,“有您這句話,我太乙宗將視您為最尊貴的客人,日後若有用得著地方,太乙宗上下必定隨叫隨到。”

聞言,祝紅雪立刻說道:“虛竹大師,您千萬不要被太乙宗的虛情假意給騙了,只要您將公羊劍還給我娘,嶺南祝家對您予取予求。”

魏安嘆口氣,笑了笑,緩緩道:“小僧對於天下劍法一直非常好奇,聽聞公羊羽前輩的絕學《公羊劍經》玄妙異常,我一直想借來看一看。這樣,你們誰將《公羊劍經》借我一觀,我便將公羊劍送給誰。”

此話一出!

無論是太乙宗三人,還是公羊冬雨,都有點傻眼了。

劉長春攤手道:“不瞞虛竹大師,《公羊劍經》一直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所以,自從公羊銘莫名失蹤之後,《公羊劍經》也隨之失傳了。”

“失傳了?”

魏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既如此,那你們就去尋找《公羊劍經》。小僧的條件一直有效,不管是誰,只要將《公羊劍經》拿來,就可以從我這拿走公羊劍。”

說罷,他轉身走向石門。

“站住!”

古天翮身形一動,擋在了魏安身前,臉色已經陰沉下來,怒道:“你只是僥倖竊取了我太乙宗的鎮派至寶,得意什麼?我勸大師識相點,快快歸還公羊劍!”

魏安負手而立,澹澹道:“聽說你打贏了李太白,是嗎?”

古天翮心裡咯噔一下。

他一時興起,玩弄了幾個民間女子,屁大點的事,卻不巧被李太白這廝撞見,然後那家夥就一直糾纏不休,不停地噁心他。

於是,古天翮一怒之下,將李太白打敗,給了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這件事他從未聲張,沒想到虛竹和尚居然知道。

問題是,他知道多少?

古天翮眼角微抽,坦然道:“我和李太白只是友好的切磋過一場,談不上誰勝誰負。”

魏安啞然失笑,無語道:“小僧和李太白一見如故,他對小僧提起過你。”

古天翮呼吸一頓,眯眼道:“大師,莫要岔開話題,還請立刻歸還公羊劍,我太乙宗依然待你為貴人,必有厚禮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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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表情漸漸收斂,澹澹道:“所以,你想怎樣?”

古天翮沉聲道:“你若是不還,那就說明你有貪圖之心。我太乙宗和嶺南祝家完全可以摒棄異議,聯合起來搶回公羊劍,之後再論歸屬問題。”

說出這句話時,他抬頭看了眼公羊冬雨,後者面露沉吟之色,明顯有認真考量的意思。

《公羊劍經》早已失傳,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找到的希望非常渺茫。

難道只要他們一直找不到《公羊劍經》,虛竹和尚就可以一直堂而皇之的佔有公羊劍嗎?

古天翮繼續勸說道:“虛竹大師提出的條件,我們雙方都不可能滿足,他是什麼居心,明眼人看得一清二楚。”

公羊冬雨遲疑再三,回應道:“大師,不知你可否換一個條件?”

魏安面不改色,搖頭道:“小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至於如何滿足我的要求,那是你們的事。”

“你……”

公羊冬雨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此情此景,秦玉娥幾個人頭皮發麻,大氣都不敢喘,無論是太乙宗還是嶺南祝家,全是龐然大物,秦家招惹不起。

“大師執意如此的話,那嶺南祝家和太乙宗只好與你為敵了。”公羊冬雨沉默片刻,銀牙一咬,面露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