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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師孃(求推薦票,求追讀)

“有什麼心事儘管說,讓我們高興一下。”

徐晴催促道。

姐弟之間相處很融洽,她這話也只是半開玩笑。真要有什麼心事,她也會幫著忙一起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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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吳昊繼續搖頭。

改變不是靠嘴說,而是靠行動。他得承認,奶奶徐蓉的方法很有效果,透過太爺爺的故事,他的心絃被撥動了。當然,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某個時間點,自己也會告訴自己應該要努力了,但往往只是頭熱一兩天。

然而這一次,他希望能堅持久一些。

“太爺爺,接下來呢?”

吳昊將屁股下的小馬紮向前挪了數步,緊鄰在病床邊,他喉頭滾動了一下,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有人給太爺爺你開解嗎?”

“譬如……,心理醫生?”

新世紀的學校裡面,都配備有心理醫生(心理老師),幫助開解學生的心理問題。倒也非是一定有心理問題才開解。而是學校每個學期都會固定一定的時間,心理醫生給學生進行心理疏導。

其中,青少年的戀愛問題,就是心理疏導的一方面。

“沒有。”徐從呷了一口保溫杯裡的溫水,回憶道:“我們那個年代,缺醫少藥,不少人都落下了窮病,哪會有心理醫生開導。只不過送野果給先生的時候,知道了先生的事情,也就漸漸釋然了……”

……

升級考七月初結束,徐二愣子在縣衙做抄書活計做了一個多月。快臨近立秋的時候,即公曆八月中旬左右,先生從洛城省親回來。

立秋過後六日,學堂收假。

在進入講師寓所的剎那,徐二愣子有些無措了起來。先生鼻樑上的圓框眼鏡蒙著一層薄薄的白霧,模樣有些悲態。先生見他入了門,才收斂了一些神色,強裝出無礙的神色,面孔擠出了一絲歡欣。

“你來了,在縣衙工房還好嗎?”

等徐二愣子將裝著野果的竹籃放在屋內櫥櫃的時候,劉昌達將鼻樑上的圓框眼鏡取下,呵了一口氣,用絹布擦拭鏡面,然後詢問道。

他猜測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徐二愣子是個誠實的學童,而他在縣衙有一些微末的關係。出不了大礙。

“很適從,鄭叔很照顧我,在耳房也有零食點心、茶水供應。工房的令文,也讓我學到了許多新的東西。例如到了仲夏之時,就該加固堤壩,隔一段時間,收繳鄉里的蠶絲……”

徐二愣子和先生對坐,拘束的回答問題。

鄭叔指的是委派他任務的鄭胥吏。

他明白先生的辛苦用意,讓他入工房絕不僅意在謀生,而是學到別的一些知識。就如先生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先生說他去往東洋留學的時候,在長崎的舊渡上看見過一面勒石的碑文,上寫著“生無涯”三個漢字,是遣唐使空海和尚留的。於是乎,這句莊子的話,便成了他的座右銘,用以醒身。

劉昌達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勉勵的話語。

徐二愣子起身作揖道謝,準備找個理由離開。可下一刻,屋門嘎吱的一聲開啟,走進了一個姝麗的女人。她盤著高高的髮髻,應是鬅頭樣式,上面插著幾根珠翠,嘴唇豔紅,臉上塗著薄薄的粉,體態豐腴,一襲的藍色對襟長上衣,撒腳褲,足底穿著尖頭小弓鞋。

她的走動,和週三姑娘很是相似,顛著小腳走路。

“先生,這位是?”

這盤順條靚的女人也是和徐二愣子一般的稱呼,稱呼“先生”為先生。

“我的內人,你的師孃。”

劉昌達先給徐二愣子介紹,隨後又給女人道:“這是我的學生,過了暑假,就該入高小了。”

“師孃。”

徐二愣子行禮。

女人款款受了禮,她語氣很柔和,“原來是先生的學生啊,昌達,你應該早就告訴我的,我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

她說話間,就步入到了寓所內處,開啟一個擱置在地面上的行李箱。徐二愣子這才注意到,屋內比上次多了一個行李箱。她在行李箱內取出一個大號的油紙包,拿出了幾顆糖果,塞到了徐二愣子的手上。

灰白狐狸走近女人,它嗅了一下女人髮香,不是紫羅蘭的花香。

那瓶紫羅蘭生發油不是這個女人的。

“我回洛城省親的時候,和你師孃成了親。今後你師孃就隨我住在這裡了,你要有事,也可先告訴你師孃……”

劉昌達摸著桌上的柿霜糖,吃了一小口後,說道。

徐二愣子道了聲“是”,起步離開。

走到抄手遊廊的時候,他步伐加快了一些。他很疑惑,明明師孃和週三姑娘都是那麼白淨、香氣撩人,為什麼偏偏先生不喜歡師孃。要是他能娶到週三姑娘,他做夢都會笑醒。

“胡老爺,你是說,先生喜歡別的人?”

狐仙看出他的心思,對他叫了一聲。

“是的,你和我一道入了先生的屋內,我注意力在先生身上,不敢亂瞧,可你不一樣,先生說你是“癔症”,看不到你。”

在狐仙的告知下,徐二愣子漸覺恍然。

僅以那一瓶紫羅蘭的生發油就可見出先生的端倪了。他回想和先生相處的時日,提起京都的時候,先生嘴角都會掛著回憶的淺笑。

“插花社……藝伎,小優憐子。”

徐二愣子頓步,想起了先生曾提及的一個名字。

小優憐子據先生口述,是京都礦業大學插花社聘請的藝伎,專門教授他們這些插花部的學生一些插花技藝。這小優憐子約莫就是先生喜歡的人兒吧。不然的話,先生緣何對她知道的這麼清楚,知道她是住在京都花街的祇園甲部。

“那麼師孃……,師孃應該是先生父母訂的婚事吧。和少爺一樣。”

徐二愣子想道。

他此刻也不知道該不該羨慕少爺、先生,能訂下親事,能娶如同週三姑娘那麼漂亮的小姐。這或者是一件悲事。先生並不喜歡師孃。少爺估計,也不會喜歡訂親的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