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飯後的午後，總是讓人犯困。
在大部分人都午睡的時間，胡楊和艾麗莎坐在一處被樹蔭遮蔽的長椅上。
艾麗莎打著瞌睡靠在胡楊的肩頭上，彷彿下一秒就會入睡一樣。
反觀胡楊，身邊有一個對自己絲毫沒有防備的少女，他在那研究不在金屬...
“這玩意...就是不在金屬？”
將這個金屬放在手掌心裡，胡楊將另一只手的手指移動到其上方一尺左右的高度上。
啪~
一道閃電從手心冒出，直接擊中了上方的指尖。
“能量傳輸99.99%的金屬...”
隨後，胡楊開始拉扯著塊指甲蓋大小的金屬，將其直接延展成為了一個一米多長的銀線。
然後再次對其能量傳導效率進行實驗。
得到的結果依然是99.99%這個數字。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無論這個金屬被延展到什麼程度，在能量傳導過程中，能量損耗永遠都是0.01%？
但，這需要更多的變數，比如和質量是否有關係。
和周圍的環境以及能量傳輸的大小是否有關係。
就這麼一塊金屬，胡楊要做的實驗太多了。
‘解析...開始...’
不在金屬，是產生於大規模超能力相互轟擊產生的特殊物質。
結合上午從那個研究員得到的資料。
胡楊可以下個初步的非最終定義。
不在金屬是AIM擴散立場相互對撞，個人現實相互衝突所產生的物質。
有了這定義胡楊決定開始初步嘗試利用自己的能力來進行製造不在金屬。
AIM擴散立場碰撞，對胡楊來說很簡單。
他要是連AIM擴散立場都具現不出來，他就不配成為全世界最大的‘盜版販子’...
不一會...
胡楊望著手中拳頭大小的銀色金屬，皺了皺眉頭。
“這算是失敗了...”
雖然不在金屬出現了，但不是他用能力直接具現出來的。而是他模擬其他人的AIM擴散立場進行對撞，間接出現的。
也就是說，之前胡楊給出的初步定義是不正確的。
那既然不是AIM擴散立場對撞出現的產物....那又是什麼？
胡楊坐在椅子上，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成千上萬次模擬實驗開始在他的大腦中進行。
最後...
胡楊默默地具現出一個小毛毯，蓋在了已經睡著的艾麗莎身上。
‘研究出來了？’虛空萬藏此時問道，如果胡楊真的搞明白了這個不在金屬，就可以建立自己的能量體系了。
然後，就可以尋找高層次的知識，到時候，就是虛空萬藏這個工具人展現自己作用的時候了。
“沒，從科學的角度無法真正從根源上理解這東西。”胡楊低聲說道。
以他目前知道的科學知識，還無法解析這個不在金屬。
其難度雖然沒有魂鋼那麼大，但相對於魂鋼來說，更為神秘。
“無法解析...如果從神秘學的角度來看，卡巴拉的思想到是有符合的一點。”
胡楊說出了完全不符合科學的話。
要說胡楊雖然沒有大部分前世的記憶，但知識卻很多，唯物主義哲學、歷史、地理、生物學、宗教、機械工程學、量子基礎理論是他的強項。
所以，將研究的側重點偏向神秘學之後，胡楊就有了一個突破點。
不在金屬...
不存在，但卻又存在，無法理解的概念...
好，卡巴拉思想裡，確實有什麼虛空什麼的，讓人無法理解的概念，這都指向了虛無、無限、無限光，這三重帷幕...
那不存在金屬的性質，就有了一個解釋了。
那就是無法被任何解釋來解釋。
它必須永遠保持一種神秘的空虛，也就是虛無。
好了，定義出來了。
胡楊要向著更深層次去想象了。
閉上眼睛，胡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大腦飛速的運轉，開始進行推測。
胡楊在純能量宇宙中待過一段時間，對世界有一定的瞭解。
一個人的個人現實，微觀層次上看可以說是一個‘世界’，多個人的個人現實碰撞，從微觀層次上來看，就是‘世界’的碰撞。
假設微觀世界無限小，物質世界無限大。
再結合卡巴拉思想的三重帷幕。
虛無、無限、無限光...
“誕生於‘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碰撞，但又被世界否定的‘世界’碰撞產物。”
再根據英國歷史上的神秘學者，阿萊斯特·克勞利的一個理論。
無限小和無限大，這些衝突產生了一個有限的積極觀念，恰好是‘光’。
以無限大和無限小為物件，所產生的東西...
如果思路對的話，這個‘光’就是不在金屬！
被否定的存在---不在金屬。
但...
胡楊想說一句話。
卡巴拉智慧是人類最古老的智慧。它的起源可追溯到猶太人祖先亞伯拉罕的時代，即公元前18世紀，至今3800多年以前。
那麼，流傳了3800年的卡巴拉，憑什麼能被只發展了不到兩百年的近現代科學所解釋？
不是胡楊相信迷信，而是古老的智慧也是一種科學，只不過無法被近現代科學所能研究明白。
科學只是一種強有力的工具，魔法也是工具。
於是，打算主走科學路線的胡楊，重點目標還是魂鋼。
但不在金屬可以用作暫時的替代品。
“哎呀，時間不早了...”
胡楊抬頭望了望街道上，樹木的影子被拉出去好長，太陽已經西沉，天空被夕陽染成帶著金黃的橙紅色。
雲彩如同一團團橙子味的棉花糖一樣，讓人很想摘下來咬一口。
“呀，你醒了？”
艾麗莎很早就醒了，但她看到胡楊低著腦袋閉著眼睛，手裡還攥著一個銀色的球體，就以為對方也睡著了。
於是，就等到了現在。
“額，抱歉，睡的挺久的。”
與艾麗莎那粉色的眼睦對視，胡楊有些尷尬。
因為艾麗莎能直接感受到胡楊在說謊，但她也沒揭穿，善意的謊言不必在意。
“恩，我要回寢室拿我的樂器，一會要去公園街演，要來聽聽看麼？”
“好啊，不過，八點半之後，你就不能在外面多呆了。”胡楊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將自己之前模擬能力碰撞弄出來的不在金屬放進衣服兜裡。
不一會二人就乘坐電車回到了霧丘女子學院。
在艾麗莎
進去取東西的時候...
‘笨啊！直接把人帶回家過夜啊！’
虛空萬藏此時恨鐵不成鋼的對著胡楊說。
胡楊和艾麗莎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一見面就確定了結局。
能量生物之間的聯絡不需要什麼能水個百八十章的溫馨劇情。不是像家人一樣和諧共處，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敵。
這就是能量生物見面後的兩種結局。
而且胡楊有著人類的思想作為資訊載體，很特殊，因為智慧會吸引其他能量生物的捕食。
因此，當年在純能量宇宙，不是胡楊追著其他能量生物殺，就是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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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是女孩子...”
胡楊沒理會虛空萬藏的話，這個量子計算機雖然有著人類的思維方式，但終究是個機械生命。
‘人家對你不設防備，這簡直就是白送你的...’
“人與人之間要相互尊重，記住，我，胡楊，是個人類。不是那些只遵循本能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