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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樊安酒樓

星夜再次帶上面具,這幾天的事情冥王並沒有跟星夜說,星夜也沒有追問。

既然師父不想說,自己也沒必要繼續問,這件事也不了了之。

星夜在龍稜背上感受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感覺自己的力量在不知不覺中提升了。

“師父,力量……”

冥王現在附身在星夜身上,說:「力量應該提升了三分之一,放心這力量本來就屬於你,不用想太多。」

“好。”

「按計劃進行就好,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星夜與龍稜的身影全部消失在空中,星夜又牽著一匹馬出現在地面之上。人聲嘈雜的街道上,沒有一人覺得星夜的出現是奇怪的。

這個城鎮,在冥王幫助黑玫瑰收拾那個男人的時候,將這裡以及周圍整個洞察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黑市,冥王想了一下,要是找黑市,應該找內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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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帶著面具走在道路上,街邊聽到的都是「黑玫瑰」這個詞,他們都在討論「黑玫瑰」,星夜無心關係這些凡事,牽著馬在人群走了過去。

但「黑玫瑰」這個詞已經記在了星夜心中。星夜並不是刻意在乎這個詞,而是人群中經常討論的,肯定關係到什麼事件,星夜時常留意這些事情。

星夜穿過茫茫人海,路邊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吸引到星夜。她看了看周圍,路旁的人並不是很多,便一躍跳到馬上,牽著韁繩,就在星夜要走的時候在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

「星夜,夜晚十二點在這座城門口與欒十二、嚴修然匯合,有事情要商量。」

「是。」

星夜騎著馬在街道上遊蕩,龍稜不敢快了,只能慢悠悠走著,沒一會,果然有人過來進行搭訕,這次搭訕,星夜卻無法對此人做出懲罰。

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男子,甩著自己的長髮來到星夜身邊說:“這位小姐,天色快到正午了,可否賞個臉去酒樓用膳?”

冥王看了看旁邊男子,他穿著紲凌宗的宗服,是紲凌宗分宗的人,可以接住他的手進入分宗檢視一下情況。

對於冥王來說,調查一下午的時間就夠了,完全沒什麼問題。

「星夜,問他紲凌宗的?」

星夜假裝大量了眼前男子一番,說:“紲凌宗的?”

“小姐好眼光,我是紲凌宗第十六分宗大弟子古定,小姐你呢?”

「晨星。」

“晨星。”

“晨星……清晨稀疏的星辰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好名字。那剛才的請求……”

「油嘴滑舌,答應他,讓他帶路。」

“可以,帶路吧。”

“好!小姐,酒樓中的飯菜絕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他輕輕抽動韁繩,馬走到龍稜前方,並給龍稜拋了一個媚眼。古定他騎著的馬是一匹母馬,這母馬看到龍稜長得俊俏,便想誘惑他。

龍稜渾身打了個哆嗦,星夜在上方身體顫抖了一下,星夜將目光移到龍稜身上。龍稜低下頭說:「抱歉……」

「可以啊龍稜,變成馬的樣子,一匹白色的母馬都想你搭訕了。」

「主人,我可是龍啊!」

「哈哈,這不變形說你帥嗎?」

「……我寧願被馬群討厭。」

經過一小段道路到了古定說的酒樓前。酒樓一共有三層,走到門前第一眼就能看到裡面人山人海,服務員在裡面忙忙碌碌,菜盤在他們手中搖搖晃晃,但就是掉不下來。

酒樓上的磚瓦都經過紅漆塗抹,紙窗的顏色被雨水沖刷過,掉色並沒有太多。這種漆看來很好。

在酒樓第三層的周圍,都插上木杆,掛著紅燈籠,毛筆在每個燈籠上寫著字,這些字連起來就是「樊安酒樓」,上面還掛著一條紅布,紅布下是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店名。從這紅布的破爛程度可以判斷出這酒樓已經幹了幾年。

門前的遮雨棚兩邊擺著許多酒罈,這些酒罈就在這光明正大擺著,這是告訴經過的路人自己餐館的實力有多少。他們不怕被偷,因為他們都有人,只要有人敢偷,就敢把那人打殘。

並且這官府管不了,小偷在眼皮子底下偷東西被逮,不打他幹嘛?

在酒樓的左邊就是一個馬棚。古定騎著白馬走到馬棚,將白馬綁在上面。星夜騎著龍稜周圍觀察了一圈。在旁邊是青樓、百貨堂等地方。這裡是可以說是高檔消費區,窮人不敢來,但來的決不是窮人。

道路上人的穿著華麗,有點女子還穿著纏昇宗的時尚的衣服,還有一些青少年穿著風衣。這些衣服已經在官僚貴族中普及。

馬棚對面建著一個小屋,小屋是純木頭的,星夜從紙窗的縫隙中看去,裡面打掃的很乾淨,桌子上的擺放也很講究,裡面還坐著一位帶著老花鏡的老人。

星夜將龍稜引入馬棚,將他綁在馬棚上,龍稜旁邊的那匹白馬大叫一聲,龍稜被嚇一跳,走到旁邊躲閃,不想與她打交道。

屋內的老人聽到馬叫的聲音,出門檢視,看到古定,臉上洋溢出笑容:“哎呦古公子你又來光臨小店了?”

“是啊,這次還帶了一位絕世美女。”

說著他指了指星夜,星夜沒有回答,而是在旁邊站著。

“這位小姐怎麼帶著面具?”

“愛好吧,小姐能不能將面具摘下,讓這位老者開開眼。”

「拒絕。」

星夜手放在身後,身上的靈氣化為一把黑扇,星夜在最前開啟說:“不能。”

星夜背過身,雙手放置身後,扇子在星夜手中拿著。

向馬棚外走去。古定看星夜走了,便跟老者說:“她比較害羞,我先過去了。”

說完他匆匆跑到星夜身邊。

“等等我,別走那麼快嘛,沒有我你也進不去。”

「問他,這怎麼說。」

“此話怎講?”

“這裡面可是會員制,不是會員誰也進不去。”

說著他偷偷到星夜耳邊說:“偷偷告訴你,其實這家店是我的。”

說完他仰天大笑。

星夜點了點頭,笑了笑。星夜不是因為店是他的笑,而是笑他識相,沒有接觸到自己。

剛才古定在星夜耳邊說的時候,將手放在自己嘴邊,靠攏星夜,還特別注意了自己的身體有沒有碰到星夜。雖然不知道他又何心思,但這次他的做法給他避免了一場殺身之禍。

星夜聽古定說的來到酒樓門前,還特地觀察了一下酒樓前的場景,每個進入酒樓的人都拿出一張令牌。

那令牌是木製的,重點鑲著一個金色靈石,靈石中有著什麼符文。看到這符文冥王知道,這鑲入其中的靈石並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造的,裡面的符文經過光線的折射,顯現出符文的樣貌,冥王還發現,這些符文有的還不同,應該是按照等級發放。

古定在門前洋溢著笑容,看起來很激動。他帶著星夜走到酒樓前,那接待員給他深深鞠了一躬,跟其他人的待遇就不同。

裡面也許有人發現了這一幕,有的人知道他是這家店的公子,有不知道的,看到古定的這身宗服,也沒法說什麼。紲凌宗的弟子誰也不敢招惹。不是不敢惹人,而是不敢惹紲凌宗。要是回去跟導師什麼的告狀,那就完了。

紲凌宗總宗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但分宗就不同了,這裡人也是受分宗的影響,怕被滿門抄斬。地方官員不敢跟紲凌宗惹事,那些事情也就被埋藏了起來。他們申冤也不知道去哪申。

進入酒樓感覺氣氛一下就熱鬧起來,但是這裡的色彩是橙紅色,不透光,可能會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酒樓上方高高掛著四個方體燈籠,一樓二樓都是吃飯的地方,二樓是包間,一樓是散桌。三樓便是住宿的地方。

星夜走進之後第一眼就看到前方的一個舞臺,舞臺後有著一扇門簾,門簾上刻著栩栩如生的孔雀,裝飾孔雀尾巴的靈石、寶珠都是真品,在孔雀的邊緣還有鍍金鑲嵌。

舞臺前後都有著紅布裝飾,在上方還有著一個紅布編的花球,舞臺中唱著戲曲,看樣子像是京戲,但又有不同。這是其他世界的東西,冥王並沒有想太多。

酒館內的支柱很多,這些支柱旁邊都有著一盞橙黃色燈籠,感覺很喜慶。二樓的轉角、過道中,也有一些很大的空間,那裡並沒有設定包間,而是一個個散臺,在那裡可以清楚看清下面的戲臺。

在門口右邊有著一個小亭,小亭中站著一位服務員,後面的小架上是一些名酒,亭子上方有很多木牌,每一張木牌上寫著不同的菜品。

左後方是紅木的樓梯,樓梯上有著一層紅布,小二在上面忙忙碌碌,手中端著菜品一上一下。這裡面人聲嘈雜,不僅有官員,還有一些遊歷之人,也可以稱他們為江湖之人。

可以從他們身上的裝備看出有沒有錢,比如儲物戒、護甲、武器等。強者不像弱者,他們會保養自己的武器、裝備,也可以從這一點出發來判斷實力強弱。

他們手中的令牌與官員的令牌不同,官員的令牌上面鑲嵌的靈石是金色,他們的是紫色。有的人想要仿製這靈石,其實很難,要掌握好光澤,裡面的符文又不能有任何差別,更重要的是偏光度,這些靈石裡面都有一種偏光度進行防偽。

每一種靈石,對準光的角度都不同,只有在一個度數之間才能出現符文。金色的光澤難以掌控,紫色的符文呈現更難。

紫色的偏光度本身就不強,在驗證時還需要一種發光的靈石與裡面的符文進行反應,符文會發出金閃閃的光澤。江湖人士的靈石防偽要比官僚的防偽程度更高。

古定大搖大擺的走到旁邊的小亭前,對著星夜說:“小姐想吃什麼?我請客。”

「請他選。」

“你來選,我隨意。”

“沒問題!”

古定看了看上面的木牌,又看了看星夜,想了想說:“來一套雀紋吧。上等包間。”

“好的。”

服務員從下面的櫃子中拿出一個金色標牌。上面寫著一個“一”字。

剛才在古定口中說的“雀紋”是這裡的一個套餐,裡面包括了這店裡的招牌菜以及最難做的菜品,口味什麼都是有保證的,如果不符合口味可以無償退款。這價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付得起的,不過這家店是古定的,就沒啥問題了。

“跟我走吧。”

古定拿著這個標牌,盛氣凌人的走向二樓,這一路上,官僚等人看到古定都靠邊閃躲,不敢招惹什麼事。

在走廊的轉角處還在木牆上刻著一個孔雀,看來孔雀是這裡的吉祥物。

走到二樓,路過一下小包間還有散臺,到了一個華麗的門前,在門兩邊的窗子上都是金絲的孔雀,全部都是鍍金的,上面的靈石,純度要比下面簾子上的更高。

他推開門,邀請星夜進入。星夜觀察著房間的周圍,小心翼翼走了進來。在兩秒後星夜與冥王都確定,這裡並沒有什麼危險。

包廂內部很大,中間有著一張圓桌,星夜從門前看去,前方有著一個屏風,屏風是鏤空的,在屏風後是個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另一條街道的狀況。

圓桌上方是一個中式簡約水晶全銅吊燈。包廂內的東西價值都不菲。

古定從圓桌前抽出一張椅子,請星夜坐下。

「坐。」

星夜聽從師父的命令,坐了下來,古定坐在星夜對面。

不一會一道道菜品就端了上來,速度很快,上菜的人穿著與那些小二不同,他們的穿著都很正式。他們是從另一個渠道上的菜,與小二領菜的地方不同,這份雀紋也是由專門的廚師製作。

“小姐請吧。”

古定笑著讓道。他想著星夜在吃飯的時候會摘下面具,可他想錯了。

星夜的手放到面具上,古定期待著摘下面具,但面具的嘴部化為一道道黑絲融入手掌內,露出星夜的小嘴。

星夜也說:“請。”

古定的表情逐漸凝固,這都不摘下面具???

古定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星夜桌上夾起菜品放入口中,看起來很文雅,不緊不慢。吃飯的樣貌很端莊,從這一點古定可以判定,眼前的晨星不是那

些放浪的女子,應該經過特殊的教育。

「問他紲凌宗第十六分宗怎麼樣。」

在兩人吃了一會後,星夜放下筷子說:“所在分宗如何?”

古定聽到這句話愣了一秒,隨後才明白星夜的意思,古定現在覺得眼前的晨星並不愛說話。

“還行吧,裡面學到的東西還能用一些,不過管的不嚴。”

“不嚴?”

星夜的眼神有些變化,古定也察覺了出來。

“嗯,是不嚴,不然這個時間點我也不可能跑出來請你吃飯。”

冥王聽了古定說的,內心有些氣憤,現在紲凌宗分宗都快被那些人給搞臭了。

冥王還有一些話想問,但是星夜並不喜歡說話,只能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自己使用了。

「星夜身體交給我。」

「是。」

星夜閉上眼,再次睜開,冥王將身體控制問道:“可我聽說今天好像有新來的宗督,你確定不去看看嗎?”

“新來的宗督?”

古定有些疑惑。

“你沒聽說?那個連承澤已經被人殺了。”

“啊啊啊?”

古定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在他的意識中,不可能有人敢惹紲凌宗宗督,那可是紲凌宗啊!!!五大宗門之首!!!

他在餐桌前瞎轉,心裡還考慮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我從小道消息聽說,是紲凌宗副宗明玉做的。可能是看不下去這個宗督的所作所為了吧,或者是他惹到副宗頭上了。”

“這……倒是有可能。”

“別瞎轉了,坐下吃飯吧,飯菜要涼了。”

“好好。”

古定坐下的時候看了一眼星夜,感覺現在的星夜像是變了一個人。但是又看到星夜吃飯的動作打消了這個念頭。

冥王模仿著星夜的方式吃飯,優雅端莊。為的就是不讓古定察覺出來。

冥王吃了一些菜,感覺這裡的食物還不錯。

“紲凌宗分宗現在在城鎮的威信大嗎?”

“咳,聽你這話說的,應該是外來人吧?嗯,看樣子也是,不然不可能騎著馬。這麼說吧,現在分宗已經一手遮天了。沒有人敢不聽分宗的。不僅是紲凌宗,就連玹恆宗、巋軒宗等其他四大宗門,都一樣。”

古定心虛的看了看旁邊,站起湊近了說:“其實啊,在暗地裡這些分宗都有交流。不光是一個宗門的,而是五大宗門分宗都有交流。聽說這些分宗還成立了偽宗。”

“偽宗?”

“是的。偽宗其實就是反面的五大宗門,這些偽宗裡面都有著自己的宗主。管理的其實就是五大宗門旗下的分宗。內門那些大大小小的事物由五大宗主管理,外門這些事物都是由偽宗的宗主管理。上面說什麼,他們就是隨聲應和,暗地裡不知道搞一些什麼小動作。我也是好不容易用我這個酒樓公子的身份攀登上關係,現在看來又要重新搞了。唉……”

“五大宗門宗主就不知道嗎?”

“他們?哈哈哈,他們知道什麼,他們最多也就是翻看翻看記錄的本子,看完就完事了,長老也一個樣,誰管啊?唉,這次有新的宗督來,我還得去拜訪拜訪,下午沒法陪你逛逛了。”

“這個倒是無所謂,帶我去分宗內看看吧。”

“這個應該沒問題,新宗督上任應該還來不及更換人員,到時候你偽裝一下,帶你進去就行。”

“現在你們分宗裡,欺凌的多嗎?”

“有實力就不會被欺負,也是因為這樣分宗內的弟子也學習一些命術,不然造成三流的學校了。”

“這麼說欺凌還是讓他們學習命術的必要條件?”

“那是。有實力才不會被欺負,所以有些人刻苦練習命術,其實他們進來之後初心就變了,本想光宗耀祖那些,早就變成了報復等目的。有的還從被欺負的變為欺凌者,這分宗算是被那些宗督給搞廢了。”

“你呢?”

“我?我沒什麼事,都知道我是這家酒樓的公子,沒人敢動我,有的還拉攏我,我去也就是給他們面子,而且我的實力也不差,跟小姐你來比的話我差遠了。”

“為何這麼說?”

“剛才你手放在面具上,面具化為一條條黑絲進入你的手掌,這說明這個面具是體內的能量形成的,這類似於靈氣具現化。從這一點來看,小姐你的實力應該在魂段以上吧?”

“哼哼,的確在魂段以上。不過我的真實實力你應該猜不出來。”

“那是,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氣勢非凡。”

“這麼說,你搭訕的目的其實是想和我搞好關系?”

“差不多吧,不過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搭訕也是看人的。”

“哈哈哈。”

冥王笑了幾聲後拿起餐桌上的酒壺,將酒倒入酒杯,舉杯對著古定一飲而盡。

“這杯酒當我佩服你,這麼小居然能想到那麼多事,可惜你這樣做遲早會溼鞋的。”

古定也站起將酒倒入酒杯,喝了下去:“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次我不就溼了?紲凌宗副宗明玉,明宗主。”

“哈哈,你腦子轉的是真的快,下次我說話可不能這麼直了。”

“沒有沒有,從開口問我就發現了。誰會那麼大膽,直接問一個紲凌宗分宗的弟子,分宗內部的事呢?除非是能與紲凌宗抗衡之人,本來我還在猜想你是誰,聽你說連承澤被紲凌宗副宗殺了,我就能斷定是您了。”

“你這腦子,應該已經超過同齡人了,你知道了我,你就不怕被我殺了?”

“不怕,我從未聽說明宗主殺過人,這些年你任職期間一直都為紲凌宗做著貢獻。所以我相信你。”

“唉……但是今天過後你可能就不會記得我了。”

“沒事,能幫到明宗主也是我的榮幸。”

“吃完飯後你帶路吧,新任宗督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到。”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