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巧看到爺爺的反應,還以為要去找張小狂麻煩呢。
急忙拉住陳老,說道:“啊呀爺爺,人家不依,人家不依啦!”
陳老心情非常迫切:“乖孫女,聽話,快點帶我去。”
“爺爺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哦,再說了,小狂也沒怎麼欺負我,你為什麼要去為難人家呢?”
蘇雨南在一旁忍不住想笑,還怎麼沒欺負,兩個人都抱上了,讓自己外公知道了,不廢了那貨,就算他祖墳上燒高香了。
陳老有些不明白了,眉頭微皺:“誰說我要為難他了?我不僅不為難他,還要重重感謝他呢!”
陳巧巧氣鼓鼓的小臉,一聽,半信半疑:“真的,說話算數?”
“爺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陳巧巧一想,也是哦,爺爺向來一言九鼎,不管對錯,說出去的話,從來沒收回過,臉上樂開了花。
但隨後一想,和張小狂分別時,只留了自己地址給他,卻不知道他住在哪裡,甚至連個電話,QQ,微信都沒要。
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真是失算,陳巧巧小臉上悶悶不樂起來:“爺爺,別去了,去了也找不到了。”那可愛的小表情,就跟丟失了心愛的洋娃娃似的。
“怎麼?他離開南江市了嗎?”
“這倒沒有,只是我沒要他聯繫方式。”
陳老聽到後,咋了咂嘴,臉上表情更是懊悔不已。
蘇雨南還從沒見過自己外公這麼不淡定過,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
“外公,那個小子我也見過,就是個農村來的小民工,沒什麼特別的。”
陳老搖搖頭,耐心的說道:
“你們有所不知,剛才我號過巧巧的脈了,發現她體內的病情得到了極大的控制,說明那個人的醫術非常高明!”
蘇雨南有些不太相信,“怎麼可能呢,那家夥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跟巧巧年紀差不多。
年紀那麼輕,即使會醫術,也高明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陳巧巧聽著不樂意了,小手插在柔軟的小腰上,道:
“小狂才不是騙子,姐姐你是不是因為打不過他,被他抓住雙手,還摔了個大大屁蹲兒,所以對他懷恨在心呢?
小狂的醫術我親眼見過,他給我扎了幾根銀針,哦,對了,我記得是八根。
然後,他用手指就摸遍”小丫頭本想說,然後他用手指摸遍了他全身呢,忽然覺得不對勁,小臉有些羞紅,急忙改口道:
“然後,就開始給我治療,也就幾分鐘,我就活蹦亂跳了。
吶,分別時,小狂還給了我一瓶藥呢,說最多三個月還會來給我治療呢!”
陳巧巧焦急的替張小狂辯解著,伸出粉嫩嫩的小玉手,亮出一個小瓷瓶。
陳老一見小瓷瓶,眼睛微微一眯,急忙接過來,開啟,放到鼻子前聞了聞,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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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了,有救了,巧巧你有救了,真是蒼天開眼啊!”陳老說著老眼渾濁,竟然流出幾滴老淚。
“爺爺(外公),你怎麼了?”兩女還是第一次看到爺爺(外公)這個樣子呢,心中怎能不震驚。
陳老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我這是高興呢,巧巧的病終於能治好了!”
都說隔輩親,陳老極其疼愛蘇雨南和陳巧巧,陳巧巧從小就得了怪病,他四處求醫問藥,十多年了,希望渺茫。
今天忽然看到了一線希望,這是喜極而泣啊。
蘇雨南直到現在,還半信半疑:“真的嗎?”
陳老點了點頭,將小瓷瓶放到兩女面前:“這裡面的藥,我檢查過了,正好剋制巧巧體內的水毒。
雖然不能根治病症,但巧巧不是說了嗎,三個月內,那位高人還會來給巧巧治療。”
蘇雨南咬了咬嘴唇,她向來對什麼高人大仙之流嗤之以鼻,不過都是些江湖騙子罷了。
但這評價從她外公嘴裡說出來,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陳巧巧美目眨呀眨的說道:“爺爺,小狂個子是挺高呢,有一米八多,但是他可不是高人哦。”
陳老微微一笑,“如果他不是高人的話,那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高人了。”
蘇雨南道:“但是他看起來怎麼那麼年輕呢?一般醫術高人,不都是七老八十,滿頭銀髮,像外公這樣的麼?”
陳老渾濁的老眼,微微一沉,謹慎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一位玄門醫師。”
“玄門醫師?那是什麼?”
“說起玄門,離我們普通人還是太遠了,玄門分武道和術法。
你們提到的那位高人,一擊能震斷一位武林高手的雙臂。
一拳能擊退小南,小南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但是身手我是清楚的。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位高人應該是玄門武道中人,醫師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武道、術法雙修的天才!”
陳老看到兩個孫女有些懵,知道她們還無法理解玄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又道:
“總之,你們記住,玄門中人很強大就行了,強大到所謂的國家都要在其庇護下,才能正常執行!”
“那外公你這麼厲害,是玄門中人嗎?”蘇雨南忍不住問道。
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外公是軍部高階軍官,是參加過抗日戰爭的。
在戰場上,打的RB鬼子屁滾尿流,為祖國立下汗馬功勞。
蘇雨南的功夫大多都是外公教的呢,別看她已經成為特種小隊‘銀玫瑰’的隊長。
但是在外公手裡,恐怕連五招都走不過,就敗了。
此刻,她一臉期待的望著老者。
陳老苦笑了一聲,滿臉慚愧:“呵呵,我終其一生,也不得窺探玄道之門了!”
震驚!
震撼!
蘇雨南感覺自己的常識不夠用了,對這個世界的認識,轟然崩塌!
豈不是說,那個看起來痞痞,一副流氓樣兒的小民工,比外公還要厲害!
“呀!”
陳巧巧一聲驚呼,嚇了蘇雨南一跳:“你幹嘛啊,一驚一乍的。”
陳巧巧誘人的小嘴微微張著:“我突然想起來,還沒有給小狂診費呢!”
“什麼!”陳老也是一驚,“他給你要多少診費啊?”
這樣一位玄門醫師,醫治的又是絕症,要價肯定不菲。
“兩萬塊!”
“什、什麼,兩萬塊?”陳老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是多了,還是少了。”
“肯定是少了啊,就是把咱家家底都送給他都不為過!
甚至把你嫁給他,能治好你的病,我都願意!”
陳巧巧不樂意了,扭扭小腰,小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嗔道:“爺爺,你說什麼呢!”
“呵呵,當然只要你喜歡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了,玄門中人怎麼會看上凡俗中的女子呢!
恐怕就是你想嫁給人家,人家都不一定要你呢。”
“誰要嫁了,我才不要嫁呢!”陳巧巧越說臉越紅,顛起小腳丫,害羞的跑開了。
陳老呵呵一笑,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只要再見到這位高人,一定要重重感謝一下。
要是能把自己寶貝孫女嫁給對方,扯上些關係,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起來,自己孫女也並不討厭對方,小女兒家家這點小心思,他經歷幾十年風霜的老人,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