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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教堂重開

試問一個勢力最重要的地方在哪裡?

寶庫?兵器庫?不,都不是,就是這藏經閣,想想少林寺都是一些和尚,還有那麼多人願意往進跑,有的更是在裡邊一藏就是幾十年,而且還都是對藏經閣情有獨鍾,就能知道是為什麼了?

掃地僧?掃地僧多了,但是也就只有給藏經閣掃地的,掃成了絕世高手。

這茅山的藏經閣,家樂本來還沒想到什麼呢,如今經九叔這麼一提醒,算是提上日程了。

“呀,阿九你回來了啊,我就說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叔公我有事兒,你怎麼能不幫忙呢,你看我們是什麼時候出發啊?”

就在這時,宅院外忽然一道聲音傳來,等到話音落下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了九叔和家樂的身前。

印堂發黑,必有血光之災!

很多人都以為這是相師騙錢必備的話術,但是事實卻是,這印堂發黑還真是最容易看出來的,對於普通人來說,印堂就是三魂七魄匯聚之所,凡是命數有變,此處必然是最先出現變化,變紅則命數勃發,大富大貴之相,變黑那就是命數衰敗,必有血光之災,渡得過就萬事大吉,渡不過那就地府報道。

如今這趙叔公便是如此,而且其人本就是福薄之相,再兼這說話的方式,此時家樂也終於是理解九叔之前為什麼對他那樣說了,求人都沒有個求人的樣子。

阿九!

即使是輩分大些,但也不是什麼血緣親近的,竟然敢如此稱呼九叔,這方圓幾百裡,那些長壽近百的都沒人敢這麼稱呼九叔的,九叔,更多的是一種尊稱,家樂在這個人眼裡看不到絲毫對九叔的尊重,分明就是將九叔當成一種工具,等將女鬼除掉之後,恐怕會像皮球一樣將九叔踢開。

而且看這樣子,怕是連錢都不想花,不,飯都恐怕不會準備一頓,福薄、命數衰敗、還不會做人,還吝嗇,嗯,實錘了,沒救了。

九叔明顯也是瞧不上這傢伙,也只當是沒聽見,轉身向裡走去。

這位趙叔公頓時尷尬了,趕忙追上去,至於家樂,人家趙叔公管你是誰呢,左右不過是九叔的晚輩罷了,在其看來,九叔都是他的晚輩,這個更晚輩的,根本不配和他說話,更何況,和家樂說話有什麼用,浪費時間,不得不說,這位趙叔公真的是將勢利二字表現的那是淋漓盡致。

追上九叔,一連說了好幾句,都是沒有得到回應,直到最後才是不情不願的喊了聲九叔。

“九叔,我們可是親戚啊,你可一定要幫幫忙,不能見死不救的啊。”

九叔也是被纏的心煩了,瞥了其一眼。

“我老實和你說,你滿身的邪氣,就算是抓到鬼,你也不好過,留著錢,還是好好的買副棺材板吧。”

趙叔公聽到這話頓時怒容一閃,九叔是說實話,但是趙叔公可不這麼認為,他還以為是九叔咒他呢,熱臉貼了冷屁股,趙叔公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麼,哼了一聲便是直接離去,家樂看了一眼這位,不由得搖了搖頭。

“師伯,這位也是個奇葩,能活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

其實這個趙叔公也不算大,別看長得老,其實比九叔可年輕多了,不過,頂著這般命數,能夠活到現在,也確實是祖上積德了。

“其父是個不錯的,生前也是對我頗有照顧,那個時候他家在鎮子上還是有頭有臉的,家業可比現在大多了,可惜生了個這麼不爭氣的,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三天兩頭往家裡惹官司,好好的家業也是敗的差不多了,其父也是被其氣死了,家也就這麼散了,別看其手裡還有個酒廠,恐怕也是保不住。”

哦!原來是個富二代!

家樂也沒準備上趕著去捉鬼,以家樂本事都不用特意為其算,今夜就是其喪命之時,人家也沒有請他去捉鬼,鬼就在那裡,左右都跑不掉,等這趙叔公還了鬼債,他再去就是了。

入夜。

酒泉鎮名字的由來,其實是因為一條泉水,準確的說是一條山泉,其泉水甘甜,飲之竟還有幾分醉人之意,後面一些聰慧的,便是開始以這山泉水釀酒,別說,收效還真是不錯,後面開始就人人效彷,漸漸的這裡便是被叫成了酒泉鎮。

而酒泉鎮也是慢慢的成為了遠近聞名的釀酒之鄉,可惜,隨著時間推移,這酒泉也是被各種釀酒的垃圾汙染,失去了原有的韻味,酒的味道不對了,銷量自然也就下來了,但是此時酒泉鎮的百姓已經是家家釀酒,沒了其他生計,就算是銷量下來了,這釀酒卻也是不能停的。

慢慢的,酒泉也徹底的臭了、枯了,終於是沒有山泉酒可釀,酒泉鎮的百姓無奈只能另謀生計,漸漸的酒泉鎮上,也沒幾家酒廠還在了,這趙叔公家的酒廠便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不過已經是不再用那山泉水了,都是糧食酒。

只是這個趙叔公不是個正經人,在酒裡勾兌東西,以次充好,這酒廠的生意也只能用慘澹來形容,就算是不鬧鬼,恐怕也長久不了。

如今鬧了鬼,那就更是別想好了,別說是酒賣不出去,就連酒廠都是沒人要,鎮子就這麼大,誰家丟只雞,第二天都會人盡皆知,更何況是鬧鬼了,趙叔公想兜兜不住。

回到家裡之後,趙叔公想著白日裡九叔對他的那般態度,心中越想越氣,不由得破口大罵。

趙叔公的家和酒廠是一起的,這個敗家玩意,早就將祖宅都敗出去了,住也只能在酒廠。

你說他手裡也不是沒有錢,好歹守著個酒廠,總不可能連在外面找個住的地方的錢都沒有,要知道,他現在的酒廠可鬧鬼,也不怕半夜被鬼索了命,可他還真就是不捨得在這方面花錢,吃喝可以,嫖賭可以,但是這不該花的錢,還真就是一分都不浪費,不得不說,這真是個將錢花在刀刃上都人啊。

罵聲正濃,院中一陣陰風驟起,趙叔公還一無所覺的罵著,此時已經是不只在罵九叔了,隨著時間流逝,這酒泉鎮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是成了王八蛋,從他嘴裡走過的人,就別想完好無損的吐出去。

彭!

屋門驀然洞開,趙叔公終於是臉上一驚,停止了罵聲,緊張的看著外面,這剛才還不覺著,這會兒注意力被從情緒中拉回來,就總感覺暗中有雙眼睛在看著他了。

想著酒廠裡的女鬼,趙叔公更是不由得心中一機靈。

其實他也不是不怕女鬼,之所以會依然住在這裡,是因為這女鬼已經出現大半個月了,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並沒有對他動手,使得他就放鬆警惕了。

不過想起白日裡九叔的話,趙叔公是怎麼想心裡都有些打鼓。

“算了,翠紅樓的小桃紅肯定又想我了,今夜還是去看看她吧。”

這酒廠今夜是不敢住了,趙叔公低喃一聲,直奔酒廠大門就要離去。

轟!

本來大開的酒廠大門竟然就這般先趙叔公一步給關上了,看著這一幕,趙叔公更是三魂盡冒,氣魄全喪。

冷汗已經打溼了衣襟,腦門上的汗珠子也是一顆顆的流淌下來。

“不對,一定是今晚的風太大了。”

嘴上安慰著自己,趙叔公不敢耽擱,拖著已經打顫幾乎不能動彈的雙腿,來到大門前,就要開門。

可是這大門今日就像是上了千斤鐵鎖一樣,任憑趙叔公再用力都打不開。

“嗚嗚,一定是那個環節錯了,我換個門。”

酒廠自然是不只一個大門,趙叔公就要換門走。

冬!冬!冬!

只是其剛剛挪動腳步,身後便是一陣聲音傳來,趙叔公臉色一白,差點沒原地去世,艱難的轉頭看去,只見院中的一個棺材板竟然開始動彈起來了,儼然就是壓不住的節奏,可是,這可不是放死人的棺材板啊,這棺材是他老爹死的時候準備的。

本來是他省錢打得楊木的,但是鎮子上的風言風語實在是有些厲害,搞得他也是沒辦法,只能將棺材留下,又換了個更好的,但是這楊木棺材他也不捨得扔,就留在了院子裡,是準備等以後他自己萬一要用的。

因為怕不吉利,所以逢年過節還在棺木上貼個福字,不得不說,這腦子,一般人都長不出來。

可是這空棺,今日怎麼還壓不住了呢。

轟!

就在趙叔公想著眼不見為淨,趕緊開熘的時候,棺材板終於是再也壓不住了,直接彈起,一襲紅衣飄起,一道倩影飛出。

看著這一幕,趙叔公直接原地去世,得,這都不用去翠紅樓了,姑娘已經是送到家門口了,可惜,這個姑娘貌似可不怎麼好伺候,

嬌俏的紅衣女鬼看著眼前已經嚇昏過去的趙叔公,滿臉的怨恨。

“你知道我為什麼拖了這麼久都沒有動手嗎?十幾歲你便佔有了我,整整三年,你不僅不娶我,還找人輪姦我,最後更是將我殘忍殺害,對,就是在三年前的今日,如今我終於回來了,你當初不是說同年同月同日死嗎,同年的時候,你沒和我一起走,如今也只能同月同日了。”

說完紅衣女鬼已經是探出鬼爪伸向了趙叔公。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趙叔公不由得一陣抖動,然後飛速竄起,逃離原地,好傢伙,原來是裝昏,這要是換個日子,說不得還能混過去,可是今晚可是女鬼索命的日子啊。

“啊,救命啊!”

看著一路奔逃的趙叔公,女鬼反而是笑的更開心了,就這樣你逃她追,卻怎麼也逃不掉。

嘶!

鬼爪抓在其脖子上,留下殷紅,終究是因果報應,舊怨新消。

啞啞啞!

天空中,一陣鴉鳴聲響起,女鬼聞聲看向天空中,似乎是注意到了烏鴉,竟是眼中一陣狠戾之色閃過,好傢伙,這是要爆發的節奏啊,明顯是大仇得報還不甘心,要報復社會,下一步怕是就要滅盡一切生靈。

家樂透過靈鴉視野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就在紅衣女鬼要踏出酒廠大門的時候,一道陽火突然降下,將其前路徹底封死。

七隻火鴉出現,紅衣女鬼頓時大驚失色。

“妖怪!”

即使是成了鬼,還是鬼卒,那也是只沒有見識的鬼卒,人見到妖怪害怕,鬼見到妖怪也得發憷。

紅衣女鬼含怨而死,月餘之後,化鬼而出,便有惡鬼的實力,如今大仇得報,怨力得消,反而是一舉突破了鬼卒境。

只是這鬼卒境相比於人間眾鬼,似乎也算得上是一號鬼物了,可是在這七隻專門吃鬼的火鴉面前,還真是不怎麼樣。

啞!

七隻火鴉對視一眼,竟是小七鴉口一張,一道黑霧吐出。

紅衣女鬼見狀更是害怕,在看到那黑霧的時候,其就像是遇到了剋星一樣,只是就在紅衣女鬼想要躲避的時候,那黑霧卻是就像裝了導航一樣,迅速的向著紅衣女鬼包裹而去。

轉眼間,黑霧便像是繩索一樣,將其拉住,包裹,然後拽著紅衣女鬼回到了小七的嘴邊,被其一口吞下。

沒錯,正是七隻火鴉那吞魂吐魄的神通,只是這一隻紅衣女鬼明顯都不夠七隻火鴉分的,而小七在七隻火鴉裡最小,平素也最受照顧,這不,就又讓給小七了。

九叔宅院裡,家樂感受著未知空間中又多了一枚煉氣級能量珠,心裡也是滿意的很。

化神級的能量珠不好得,這煉氣級的能量珠能夠多來幾枚,那也是美得很,這次收穫也算是不錯了,他本來想著這紅衣女鬼也就是惡鬼級別的,不想這趙叔公還幫了一把,直接弄出了個鬼卒來,倒是意外之喜。

不過這紅衣女鬼只能算是個小插曲,正菜還在後面呢。

第二日早起,便是聽到鎮子上叮裡咣啷的敲鑼聲。

“教堂重開了!”

“教堂重開了!”

······

九叔和家樂都是來到院子外,家樂暗道一聲來了,這教堂重開,那吸血鬼也就要出來了。

九叔卻是面色一變,叫了聲不好。

“家樂,我們走,那教堂一開,三煞位一動,鎮子可就要出事了。”

說來九叔當年也是不知道教堂的情況,更是不知道這教堂中藏著一隻吸血鬼,當年九叔下山之後,回到酒泉鎮,便是發現了教堂的不對,三煞位彙集天地人三煞,若是能夠平衡三煞,還能維穩一時,若是三煞失衡,天地人三煞遊走於鎮子上破壞風水,那可就輕則雞犬不寧,重則人畜不剩了。

二人一路想著教堂趕去,卻是發現此時教堂門口正有一堆身穿傳教服的人在分發東西。

九叔自然是沒有見過這般陣仗,家樂卻是見得多了,先是送禮品來吸引百姓前來,然後就是傳播教義,估計再等等就要談奉獻了。

果然,東西送完,就有一個捐錢的箱子放在了中間,要人們捐錢。

這事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鎮長父子的主意,這兩個卻是積極的很,直接帶頭捐了不少,有鎮長帶頭,其他鎮子上的大戶,也是不好掃了其臉面,多少都會捐一些,但是那些普通老百姓可就不管這些了,這個年頭,誰能顧得上誰,東西照拿,口號照喊,但要是想要捐錢,那是想都別想。

“大家快來捐錢了啊。”

錢箱前面那道靚麗的身影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家樂也是不由得多掃了兩眼,身穿小禮服,胸前飽滿,面容精緻的珍妮顯然是一點都不吝嗇,將東西直接給大家露出來小半,讓人對那剩下的大半充滿了聯想,和珍妮一比,任婷婷和任珠珠那都算是穿的保守了。

這些吃過洋墨水的女人,還真是比男人還瘋狂。

家樂盲猜一下,這來教堂前的男人們,怕不是有一大半都是被這位給吸引過來的吧,不過,珍妮的父親也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大戶,這些男人們也就只是飽飽眼福,不敢太放肆的,這個時代,娶老婆還是要娶賢的,珍妮這種的娶回去,這些老實巴交的漢子們,也怕自己把握不住啊。

“等等,教堂不能開。”

那傳教士說的正高興,九叔的聲音卻是如平地驚雷一般在人群中響起,鎮民們的目光頓時彙集到了九叔的身上。

“你是?”

傳教士沒有見過九叔,但是看著其一身正氣,威嚴無限,也是有些拿不準,趕忙上前詢問。

倒是有些鎮民已經是隱約認出了九叔,畢竟九叔那兩眼的一字眉可是不多見。

“你是九叔!”

也不知道是誰先叫出聲的,其他人聽到之後,也是都很快反應過來,“是九叔啊,是九叔回來了。”

那鎮長父子聽到眾人的聲音,卻是面色一變,心中暗道一聲糟糕:這個九叔怎麼現在回來了!

心中雖然惦記著自己的小算盤,但是鎮長也不能差了事兒,跟著鎮民們一起上前向九叔問候,九叔在酒泉鎮本來輩分就不低,再加上其回到鎮上的時候,很是處理了鎮上的幾件邪事兒,露了不少真本事,至今鎮民們都是記憶猶新,不敢忘記。

又沒有利益衝突,如今重見,反而是熱情的很。

傳教士看著這個新出現的人竟然聲望這麼高,也是臉色一變,暗道一聲麻煩,如今傳教士越來越多,他本來也只是普通人而已,後面受主的影響,走出國門,接受主的薰陶,此番學成歸來,就是想要將主的榮光撒遍華夏大地,這酒泉鎮就是第一站。

鎮上有著教堂,先天條件可以說是非常的合適,傳教士自然是不想被破壞,可是他這剛到,明顯是不適合硬來,更何況對方貌似地位還不低的樣子。

“這位先生,您為何阻止我們重開教堂啊?”

九叔凝視了眼前的傳教士一眼,看不出絲毫的法力波動,沒有絲毫的法術痕跡,根本就不是修士,這般人竟然感動三煞位,恐怕教堂是今日開的,人是明日走的,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教堂位於整個鎮子上最兇的地方,若是重開,動了三煞位,必將讓整個鎮子雞犬不寧。”

雞犬不寧!

傳教士頓時松了口氣。

“雞犬不寧不怕的,只要是人寧就行了,我們有主的保佑,鎮民們有主的保佑,是不會出事兒的。”

“對啊,不會出事兒的。”

九叔和傳教士說話,就像是牛對雞言,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最後九叔好說歹說,無奈這教堂重開是鎮長欽定的,人家還等著做生意呢,這不讓開教堂,不是斷人財路嗎,鎮長怎麼可能同意,最後九叔也沒阻止了教堂重開。

不過後面九叔也就不堅持了。

總歸這次回來就是來解決三煞位的,之前沒有這些傳教士,九叔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三煞位處理了就好,可是現在不行了,來了這麼一堆傳教士,必然會盯著教堂,若是再阻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九叔有什麼不軌呢。

左右就讓他們吃些虧再來就是了,反正以九叔如今的道行,只要是早早出手,應該是不會讓鎮子上出人命的。

“湘西趕屍,生人迴避啊!”

是夜,一行趕屍隊從鎮外而來,直接進入鎮子,目標竟是直指教堂。

本來熟睡的珍妮也是被直接吵醒,開啟窗戶向外看去,好傢伙,這白日裡就穿的夠暴露了,但是和現在一比,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了,白日裡那還能遮住大半,現在倒好,那就直接露出大半了,別說是人,就連殭屍都有些抵制不住誘惑。

一行死屍在頭前道長的指揮下前行著,隊末的那個卻是不經意間向上一瞥,正好看到了珍妮,那白花花一片,頓時讓這死屍痴了,這死人竟然就這麼笑了,還是傻笑。

前面的道長察覺到不對,趕忙向後看去,就看到了這麼一幕,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只是順著其目光看去的時候,也是不由得目眩神移,但是眼看著這傢伙還有往樓上而去的意思,這位道長卻是不敢耽擱,趕忙上前將其抓走。

搞錢和搞女人哪個重要,這位道長可是分的非常清的,這趟要是搞砸了,別說是女人了,吃飯都難了。

珍妮此時腦海裡已經盡是剛才一具死屍的對著自己傻笑的情景,接受西方教育的珍妮,可是從來都不相信這些屍啊鬼啊的,可是今日看到這麼一幕,不管怎麼說都有些憷的慌,關上窗戶,躺在床上,無論如何都是睡不著,翻來覆去還是覺得不放心。

腦海中驀然想起白日裡在教堂門口看到的九叔,她已經是聽父親說了,這個九叔是抓鬼的道士,而且是有真本事的。

本來她也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現在卻是有點相信九叔了。

也顧不上睡覺了,九叔的宅院距離這裡不遠,珍妮直接穿好衣服,便是向著九叔的宅院而去。

家樂還在修煉,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神識展開,頓時看到了珍妮,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大晚上,一個女人跑到他們這道士窩裡,怎麼的都不正常吧。

搖了搖頭,起身去將門開啟。

“你這是?”

聽見家樂詢問,珍妮卻是沒準備多說什麼,她是來找九叔的,可不是來找二把刀徒弟的。

“我是來找九叔的。”

家樂也是習慣了這般情況,沒有多想,不過九叔還真就不在,到底是離開鎮子二十年,如今回來,那些鎮子上的老人們怎麼可能不好好的招待九叔一番,此時九叔還在外面吃飯沒回來呢,家樂是不想浪費時間在那些上面,才是沒有和九叔一起去。

“師伯不在的。”

不在!

珍妮聞言不由得露出了幾分愁容,“不好意思啊,打擾了。”

不得不說,這女的也是乾脆,聽到家樂說九叔不在,都不帶多問的,直接就走,家樂此時也是想起來怎麼回事兒了,估計是看到降龍道長帶的那些假殭屍了,也不準備瞎折騰,直接將其送出了門。

珍妮走後不久,九叔便也回來了,還不是自己回來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面容方正,法力不低的道士,家樂腦袋一轉,便是猜到其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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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這降龍道長還有些修為,竟然也是煉氣境的修士。

“家樂,這是你降龍師叔,和我們雖然不是一脈的,但是在山上的時候,我們也是經常一起修煉的。”

家樂對著降龍一禮,降龍卻是看著家樂有些神情凝重,眼中竟是還有幾分妒火在燒,同為茅山百脈,他合風一脈和陰陽一脈也沒什麼不同,本以為都是沒落了,不想今日卻是看到一個晚輩修為比自己還高,這代表什麼,代表這陰陽一脈的氣數根本就沒有散盡,這是有勃發的跡象啊。

這怎麼可以?

他合風一脈都已經沒盼頭了,你陰陽一脈憑什麼還能崛起,想到這裡,降龍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殺意。

家樂對於殺意何其敏感,一個煉氣境初期的修士在自己面前露出殺意?家樂不由得看向九叔,給了九叔一個只可意會的眼神:師伯,我能搞死這個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