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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寧王反了

“哥哥!”唐月帶著自己的弟弟跑來說道:“唐申又想吃薯片了。”

唐伯虎身邊坐著一大堆的孩子,說道:“月兒,你給弟弟炸一些薯片吧,哥哥走不開身。”

“哼!”唐月翹著瓊鼻,“我找秋香嫂嫂去做。”

十天的休假,轉眼就過去,唐伯虎神清氣爽地走出自己的家門如今的自己已經二十五歲,下巴有些鬍渣,田三上前說道:“大人,寧王反了!”

“終於反了!”唐伯虎冷笑著說道:“都安排了好了嗎?”

“都安排了好了。”田三說道:“如今寧王集合了十萬大軍,已經略過九江,釋出檄文說是清君側,看起來是衝著劉瑾與大人來的,朝堂已經吵成一鍋粥了。”

“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紫禁城皇宮中奉天殿,朱厚照破天荒的坐在自己的皇位上,看完寧王發來的檄文甩手扔在地上,“這個寧王敢如此待我?朕要御駕親征!”

“陛下不可!”群臣拜倒在地。

如今的朝堂只有三三兩兩幾個臣子,大明的政治樞紐十不存一!只有內閣楊廷和李東陽,吏部尚書馬文升在苦苦支撐。

“陛下要御駕親征,你們何苦如此攔著。”

說話聲傳來,眾人抬眼望去只見穿著錦衣衛指揮使官服的唐伯虎邁著信步而來。

“唐伯虎,你可算來了,”朱厚照氣急敗壞,“朕的皇叔反了!”

“陛下不必著急。”唐伯虎反倒輕鬆,“如今王守仁已經帶著我的錦衣衛率領三萬之眾,把手南京數十裡外的安慶府,會攔下寧王!只待陛下一聲令下!”

聽到這話李東陽怪異的看著唐伯虎,難道說事先就知道寧王要造反了,唐伯虎能未卜先知嗎?還是說故意隱瞞不報?

“朕絕頂了!朕要御駕親征!”朱厚照一拍龍椅說道:“劉瑾給我派足兵馬,朕要好好去會會朕的這個皇叔!”

“陛下,萬萬不可!”

唐伯虎看著臣子們微笑著說道:“陛下已經長大了,需要歷練!就算你們使勁動嘴皮子,陛下集合大軍你們能攔得住嗎?”

很明顯這是攔不住的。

“現在立刻,給朕集合兵馬!”朱厚照轉身說道:“唐伯虎,別忘了把你的炮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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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莊

唐伯虎收拾著自己的行裝,遼東之後還沒消停幾年又要打仗了,田三站在一邊說道:“寧王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十萬兵馬,但是他到底有多少兵馬又有誰知道呢?卑職估計再加上我們錦衣衛這些日子整理的密報,寧王最多只有六萬兵馬,他那封地在江i那裡來的這麼多兵馬,頂多就虛張聲勢。”

“民聲怎麼樣。”唐伯虎更關注這個時候的民心,要說根基這個天下的人心才是大明的根基,只要百姓們還認定這個天下姓朱那麼大明王朝就不會覆滅,況且如今的寧王的造反也只是雷聲大雨點下。

田三低聲回答道:“雖然劉瑾的改革荼毒四方,但是他的目標一直是那些地方大員,現在還沒有對劉瑾產生苛責,不過寧王一直在散佈謠言,說劉瑾蠱惑君上,禍亂天下,想要讓自己的清君側更加的名正言順一些。”

“我記得我們唐莊有不少寧王的眼線。”唐伯虎整理著自己的衣襟說道。

“回大人,確實是這樣,我們的人都盯著呢。”田三說話的聲音很輕。

“立刻把這些眼線全部清除,一個都不放過。”唐伯虎的語氣很冷,田三無聲的點頭,然後小步離開。

秋香穿著一襲白衣,她的衣襟上秀著紅線穿的特別的簡約,過來小心幫唐伯虎收拾著衣裳說道:“才回來幾年又要去打仗了。”

唐伯虎抱著秋香說道:“等我回來。”

“嗯!”秋香沒有太多的言語的,只是輕聲呢喃。

在秋香的額頭深深吻著,唐伯虎說道:“這一次我不會衝鋒陷陣,寧王翻不起什麼大浪。”

“我知道。”秋香點頭。

“朱芸知道這個訊息了嗎?太什麼反應。”唐伯虎接著問道。

“朱芸知道了,但是她沒有太多的反應,很冷靜。”鍾鈴兒站在門口,靠著門不去看唐伯虎而是低聲說道:“不過還是把她軟禁了起來,我怕會出事。”

“你怕我因為朱芸動了婦人之仁?”

“你這個殺人如麻的傢伙有婦人之仁嗎?”鍾鈴兒輕聲笑道:“你放心去吧,家裡我和秋香姐姐看著。”

唐伯虎走出家門,翻身上馬朝著江i方向意氣風發的而起,隊伍浩浩蕩蕩幾千個錦衣衛莫名無聲的行軍,只有腳步神與戰馬的嘶鳴聲,在這個隊伍中還裝著很多器械,各式各樣的火器。

這些火器只是剛剛經過試驗,第一次用到戰場上,唐伯虎想用寧王來給他的火器開鋒試試這些火器實戰的威力如何。

唐伯虎的錦衣衛打先鋒先行,朱厚照這邊也開拔了,幾萬將士從皇宮浩浩蕩蕩出發。

京城的一處酒樓中,當今皇帝御駕親征徐禎卿與嚴嵩坐在酒樓之中看著浩浩蕩蕩的軍隊喝著酒,“你說這次寧王會成事嗎?”

“寧王就是一個野心的傀儡,寧王比不上唐伯虎,他更打不下大明。”嚴嵩抬頭就可以看見蔚藍的天空。

徐禎卿聽著一番話,“是唐伯虎讓你來接近我的嗎?”

嚴嵩苦澀一笑,“其實一開始是唐伯虎讓我來接近你,其實我很不情願,但是這些日子我觀察過你,你徐禎卿確實很神秘。”

“誰都有個說不出口的秘密。”徐禎卿回答。

“是吧?”嚴嵩對他的回答免為其難的接受。

“其實我也不願意接近你。”徐禎卿轉過身背靠欄杆,“不過我發現你與我是同一種人,算不上好人,你我都是甘心為利益驅使的人。”

“焦芳,是你安排的?”嚴嵩再次問道。

“何以見得?”徐禎卿笑的很古怪。

“瞎猜的。”嚴嵩也回答。

兩個年輕人各自笑著自己認為可以笑的事情,看著杯中的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許久之後嚴嵩放下酒杯離開了這座酒樓,徐禎卿也放下酒杯,在酒桌上扔下兩錠碎銀子離開,店小二點頭哈腰,“客觀下次再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