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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牧出手【二合一】

話音剛落,滕婉秋腳下發力,一個縱身飛躍,腿如大蟒絞殺而來,帶著呼嘯的風聲,直逼陳玄面門。

小姑娘腿法確實不錯,這一腳若是被踢中,臉頰骨都能踢碎。

南拳北腿,滕婉秋深得北腿真傳,殺傷力極大。

陳玄冷冷一笑,並未使用大力鷹爪,而是身影連閃,躲避攻擊。

數息之間,滕婉秋連出三招,陳玄只是躲避,並未反擊。

三招已過,陳玄寒聲道:“讓你三招,仁至義盡,下面我不會留手了。”

果真把臉面看得比什麼都重。

明明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挫骨揚灰,表面還要裝成大仁大義。

吃定了自己比小姑娘強太多,對方根本傷不到自己。

又當又立的典範,看得李牧心中一陣鄙夷。

“不用你讓,有本事就使出來。”

滕婉秋擰著眉頭,杏眼怒睜,怒喝一聲,再次向陳玄打來。

她身在半空,如飛燕穿梭,腿如流星,向著陳玄踩踏而下。

陳玄右手成爪,鋒銳無比,鷹爪探出,抓向滕婉秋的腳抓去。

“哧啦!”

一聲脆響,陳玄手指如鉤,撕裂一切,竟將滕婉秋的鞋底撕扯下來。

還好,滕婉秋收腳夠快,借力一個翻轉,腳底板並未受傷,若是被陳玄抓實,非得撕扯下一塊血肉不可。

滕婉秋在半空翻轉一下,大腿往後橫掃,如神龍擺尾,出其不意,直逼陳玄太陽穴。

陳玄不慌不忙,手爪如幻影,竟一下擒住滕婉秋腳腕。

“不好!”

腳腕被擒住,滕婉秋暗道不好,不等她發力掙脫,一股巨疼感襲來,如針扎一般。

陳玄竟然直接使用暗勁,傷到滕婉秋腳腕,一個爪印深深的印在其腳踝處。

滕婉秋吃痛,身體帶動大腿,連環翻轉,才掙脫開陳玄的手爪,退到一旁。

被陳玄傷到的腳踝傳來鑽心的疼痛,褲腿破爛,腳踝已經微微腫脹,傷到了骨頭。

滕婉秋趕忙運轉氣血,默默活絡經脈,活血化瘀。

兩人修為相差甚大,高下立判。

這陳玄根本沒使出真功夫,滕婉秋已經招架不住。

看著破爛的鞋底,滕婉秋也意識到雙方之間的差距,可殺父之仇不能不報,她銀牙暗咬,不管不顧。

凝聚全身力量,雙腿踏地,猛的飛起,雙腿連環踢出,宛如幻影,空氣發出炸響,她使出絕學,跟陳玄拼命。

連環穿心腿。

這一招威力確實強悍,陳玄也不敢大意。

只見他身體俯衝,衣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暗勁遍佈全身。

體內氣血翻湧,喉嚨中竟發出鷹啼,聲震長空。

整個人氣息充盈,身子也變得高大了幾分,如雄鷹翱翔,大鵬展翅,雙爪森森,帶著寒芒,撕裂空氣,好似能劃破虛空。

他不久前邁入暗勁大成,在津門十九家武行中,也能排的上中遊水平。

此時全力出手,滕婉秋哪裡是他的對手。

氣機鎖定,如雄鷹捕獵,牢牢鎖定住滕婉秋,身法突變,蒼鷹九轉,幾乎眨眼間與滕婉秋碰撞在一起。

鷹爪探出,爪影如山,層層疊疊,帶著巨大的壓迫感,在瞬息之間抓住滕婉秋雙腳腕。

眾人瞪大眼睛,看到這一幕,都知道,小姑娘要栽了。

自不量力,自尋死路。

“這就是大力鷹爪真正的威力,不出手則以,出手必全力以赴。”

“完了,完了,這小姑娘雙腿被制,陳館主心狠一點,她雙腿必廢。”

“廢了雙腿還是小事,陳豹死了,陳玄可能要她償命。”

“陳玄一忍再忍,又讓其三招,也算是仁至義盡,殺了這小丫頭誰也說不出什麼。”

“可惜了,滕青山,唯一的血脈也斷送了。”

眾人心中嘆息之時,半空中,陳玄眼中戾芒一閃,雙爪用力,頓時滕婉秋慘叫一聲,雙腳腕處已流出鮮血。

只待陳玄手指用力,暗勁一吐,滕婉秋這雙腿必斷,還是粉碎性骨折那種,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廢了。

千鈞一髮。

一道身影如白駒過隙,幻影穿梭,徒然出現在陳玄身側,恐怖的拳意直衝陳玄,讓其渾身汗毛炸立。

拳意斷魂。

凡人傷身,高手傷魂。

陳玄心驚膽寒,好似被洪水猛獸盯著。

立刻放棄滕婉秋,雙爪翻轉,猛的向這身影抓來,這一擊勢大力沉,能洞穿樹木。

可這一爪他卻撲了個空,身後人影不知何時已到身前,摟住滕婉秋已經退到一旁。

這神乎其神的身法,頓時驚呆了無數人。

不是李牧還能是誰?

場中很少有人清楚李牧是如何出現的,只覺他身法如夢似幻,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無跡可尋。

陳玄的攻擊,氣勢強烈,爪影重重,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但比起李牧卻又差了不止一籌。

“閣下是何人?為何插手比武?”

陳玄身影一閃,身輕如燕,矮身,穿梭,腳下連點三下,施展“燕子三抄水”,再次回到登瀛樓前,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眼中滿是忌憚。

武者氣機感應,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李牧非等閒之人,剛剛那種讓他汗毛炸立的感覺,實在恐怖。

“路遇不平事,惜材,看不得一個練武的好苗子被你毀了。”

李牧攙扶著滕婉秋坐在一旁的長凳上,此刻小丫頭的雙腳腳踝已經鮮血淋漓。

還好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骨頭,養兩天也就沒事了。

李牧的出現,成功保住了小丫頭的雙腿,滕婉秋看向李牧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閣下要與我津門武行結仇不成?”陳玄直接扣了個大帽子,想以武行勢力讓李牧知難而退。

簽了生死狀,擂臺之上除非一方認輸,否則別人不能干預,這是規矩,武行定下的規矩。

任何人要逾越規矩,要遭受整個津門武行的報復。

“你跟一個小丫頭打,勝之不武,不如咱們過兩招,說兩招就兩招,兩招過後,你若還能站著,我轉身就走。”

李牧伸出兩根手指,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好狂妄的年輕人,想要兩招打敗陳館主。”

“這小子是誰,以為自己是方笑禪,方老爺子不成?”

“以前在津門可沒見過他,應該是外鄉人。”

“外鄉來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愛管閒事,根本不知死字怎麼寫。”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沒準他真有本事也說不定。”

李牧的話,讓四周無數人議論紛紛,其中大多都是嘲諷,很少有人看好李牧。

不過李牧的話也成功激怒了陳玄,他堂堂一館之主,對方說兩招要打敗他,這若是不敢接,以後得讓人笑掉大牙。

真當自己是武道宗師不成,大言不慚,敢說出兩招就打敗他的話。

“你想攬事可以,贏了我,你帶這丫頭離開,輸了跪下磕頭請罪,津門武行的規矩不能破。”陳玄沉聲說道。

李牧沒有說話,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下來。

“他實力很強,已經邁入暗勁大成,你千萬當心。”

一旁的滕婉秋小臉有些慘白,但還是不忘關心李牧。

患難見真情,自己陷入如此險地,對方能關鍵時刻出手相助,這份恩情卻是實打實的。

滕婉秋在心中發誓,今日之後,一定要好好報答李牧救命之恩。

“沒事,他傷不到我。”

李牧回頭,對著滕婉秋微微一笑。

“不知死活!”

陳玄大怒,冷哼一聲,全力對待和李牧之間的戰鬥。

這一刻他全心全意對敵,眯著眼,好似懸崖上的金翅大鵬,站在食物鏈頂端,俯視一切。

從蒼鷹變成了大鵬,扶搖九萬裡,翱翔九天,生吞大蟒,以蛟龍為食。

他全身衣衫獵獵作響,勁氣遍佈全身,身軀筆直如鋼,好似鐵板一塊。

鷹爪功想要練至高深境界,必須要配合鐵布衫才行,否則這鷹爪就沒了威力。

眼前的陳玄跟李牧倒是有點相似,都是內外兼修的高手。

氣機鎖定,陳玄率先發難,鷹爪探出,眨眼來到李牧身前,爪影重重,直取李牧心窩,這若是被其抓中,心肝都能被陳玄掏出來。

面對陳玄的攻擊,李牧不管不顧,好似老僧入定,並未躲避。

這下無數人都傻眼了,面對如此凌厲的一擊,這年輕人竟不防備,簡直就是找死。

果然是年輕人氣盛,路見不平,強行出頭,這下恐怕小命不保。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震驚了所有人。

穿金裂石的鷹爪狠狠的抓在李牧胸口,卻發出了叮叮聲,陳玄的鷹爪好似抓在了金剛石上。

鷹爪不僅寸功未立,反而李牧身上一股強橫的反震之力,將其手指震的隱隱作痛。

“不好!橫練功夫。”

陳玄自身就修煉鐵布衫,自然知曉今天遇到了高手。

李牧的橫練功夫能擋住他的攻擊,起碼實力不在他之下。

還沒等陳玄有下一步動作,李牧已經出手。

李牧眼神一凜,拳意爆發,如同神魔,一掌拍出,佛陀降妖,自有一股禪意。

他的手掌氣血充盈,在半空中不斷變大,臨近陳玄竟變得有蒲扇般大小,掌心血紅,如同抹了一層硃砂,震盪空氣,發出金鐵交鳴之音。

一步跨出,血紅的大掌狠狠的向著陳玄拍來。

掌勁噴吐,熾熱如火。

佛門密宗,硃砂掌。

李牧自身修煉橫練功夫,自然知曉破解鐵布衫的功夫。

這硃砂掌乃是佛門神通大手印,蘊含伏魔真火,一掌拍出,如烈日灼心,破除一切橫練功夫。

這種武學非常恐怖,讓人以為是神通,在感官中以為這一掌有蒲扇般大小,從心靈上震懾敵人。

一掌祭出,降妖伏魔,只殺不渡。

感受到這一掌的威力,陳軒瞳孔瞪得老大,心靈都被震懾住,等回過神來,想要防守已經來不及。

剎那失神,讓他失了先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掌拍在他身上。

砰!

血紅掌印狠狠的拍在陳玄胸口上。

蹬蹬瞪……陳玄只覺李牧掌上傳來千鈞力道。

打得他連連後退,身影站立不穩,後背直接撞在登瀛樓的牆面上,將牆面都撞出裂痕。

一掌之威,打得他臉色蒼白,喉頭發甜,一口鮮血上湧,卻被他強行壓下。

自己修習多年的鐵布衫,在李牧面前如同紙糊,一掌就破了自己橫練功夫,還把他打的受傷吐血。

一招!僅僅一招就將自己擊敗。

陳玄此刻看向李牧的目光充滿了恐怖。

殊不知,李牧這一擊根本未用全力,暗勁未出,肉身力量也僅出一半,否則這一掌就能要了陳玄的命。

經過龍血丹改造後的身體,李牧現在天生神力,肉身力量恐怖無比,就是化勁宗師也不敢硬接他全力一擊。

更何況這硃砂掌專攻橫練功夫,佛門神通,帶著一往無前的金剛勁,斷滅生死,涅槃,不留絲毫餘力。

“陳館主,還打不打?”

李牧揹負雙手,有些玩味的看著陳玄。

打?開玩笑,拿命打?

眾目睽睽之下,陳玄不想認慫,可對方實力實在太強,自己強行硬撐,受罪的還是自己。

無奈之下,陳玄只能抱拳:“不知高姓大名,今天我陳玄技不如人,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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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就打了一招就認輸了。”

“這外地人雖強,可陳館主還有一戰之力,怎麼就認慫了。”

“你看看那堵牆,都被陳玄撞裂了,一招已經分出勝負,再打下去,陳玄也是自討苦吃。”

“這年輕人太強了,強的離譜,陳玄若不認輸,不出三招,他就要被抬著走了。”

“恐怖,真是恐怖,津門來了這號人物,武行要熱鬧起來了。”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津門百姓,常年耳濡目染,見識過很多武師比武,其中不乏有眼力勁高超者。

一些看熱鬧的人,看到兩人就過了一招,陳玄還能打卻乖乖認輸,覺得有些無趣。

但真正懂武的人,卻深知李牧的恐怖。

陳玄修煉大力鷹爪功,一身鐵布衫早已練得爐火純青,同階對敵,很少有人能破他防禦。

可今天遇到李牧,僅僅一掌就打得他低頭認輸,細思極恐。

一旁的滕婉秋,眼眸中亮晶晶的,看向李牧的眼中也帶著些許的崇拜。

強,真是太強了。

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若有機會,一定要纏著李牧教她些功夫。

這樣她才有機會報仇雪恨。

“我叫李牧,若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李牧抄起滕婉秋,“馬上開席了,小丫頭也是一片好心,這壽禮你們就收下吧。”

話畢,李牧腳下一抬,身旁的老座鐘化作一道黑影,直衝陳玄而來。

陳玄猛的一抓,牢牢將這老座鐘抓在手中,心中卻是怒極。

再看李牧,已經抱著受傷的滕婉秋走出了人群。

耳邊還迴盪著滕婉秋快意如銀鈴般的笑聲。

聽著如此刺耳的笑聲,陳玄手中用力,老座鐘竟硬生生被他捏爛,可想其心中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