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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橫掃津門【上】

翌日一早。

有訊息傳來,昨夜日租界內燃起大火,多家煙館被焚燒殆盡。

影月道館也莫名遭殃,整個道館的人全部離奇死亡,同時道館失火,變成了一片廢墟。

事情徹底鬧大,無數人都在猜測是誰做的這件事。

巡捕房也開始忙碌起來,開始追查兇手,這件事鬧的實在太大,甚至上升到外交關係。

還好巡捕房破案給力,僅僅用了一天時間,就將罪犯全部捉拿歸案。

當然這些罪犯在抗住追捕中死了不少,主犯也傷重,還未交給日租界,就已經死了。

不過案子已經破了,無論日租界那邊認不認,事情只能如此了。

姬江河透過運作,硬生生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至於關谷一衛的死亡,自然也引起軒然大波。

只是當天他去找李牧尋仇,許多人都看到他出現在幸福裡,而且他是武道宗師,一般人也殺不了他。

所以李牧在姬江河的陪同下,去巡捕房做了口供,證實兩人是公平比武,關谷一衛被殺倒怨不得別人。

當然關谷一衛被李牧擊殺,讓整個津門武行震動。

誰能想到李牧竟然把關谷一衛殺了。

這讓整個津門武行始料未及,原本他們是想借刀殺人,誰曾想刀斷了,人卻沒殺了。

禪宗館內。

十九家武行館主濟濟一堂,昨日發生的一切都讓人頭皮發麻。

此刻大廳內氣氛壓抑,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昨日有訊息傳來,李牧擊殺關谷一衛,滕婉秋被武田穆重傷,這件事大家有什麼看法。”

方笑禪掃視眾人,眼神深處帶著幸災樂禍。

這群人聽從鄒雲芳的計策,讓影月道館找李牧麻煩。

最終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李牧雖然沒死,但滕婉秋受傷,傷的很重,顯然無法繼續踢館。

沒了徒弟踢館,津門武行的臉面算是保住了。

但李牧背後有姬江河撐腰,武行算計他,這等訊息必然會被其知曉。

自己的愛徒受傷,身為武道宗師,李牧豈能嚥下這口氣。

若是他親自上門找晦氣,除了方笑禪之外,誰是他的對手?

“這件事與我們武行沒有關係,日本人找他復仇,日本人傷他徒弟,他就算有氣,也不能撒在我們身上。”

金雲武館的館主攤手說道。

“不錯!這件事咱們就當不知道,沒憑沒據,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常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沒了這小丫頭踢館,我們武行又能恢復往日平靜,這一切還多虧了鄒館主的計策。”

“津門武館已經飽和,不是咱們沒有容人之量,實在是沒有位置,想要揚名立萬,哪有那麼容易。”

“李牧可是武道宗師。一個外鄉人,他實力強,年紀輕,若是進了津門武行,以後咱們都得被他踩在腳下。”

“倒是咱們津門武行被外鄉人統治,被人傳出去就是笑話。”

不少館主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

“滕婉秋受傷,這件事到此為止,咱們也不要得罪李牧,畢竟得罪一位武道宗師,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鄒雲芳擺了擺手,原本議論的眾多館主立刻不在言語。

方笑禪一直沒有說話,他就靜靜的看著這些人。

可笑。

真當武道宗師是慫貨不成?

被人算計,徒弟被重創,這要是不鬧個地覆天翻,那還練什麼武,修什麼道,回家養豬去算了。

這種事李牧若是忍了,這輩子武道修為也就到頭了。

念頭不通達,將會成為心魔,邁不過去這道坎,甚至修煉至關鍵時刻有身死危機。

突然,外面慌忙有弟子走了進來。

“師父,外面有人來送帖,據說是李牧送來的。”

原本如打盹老虎的方笑禪,聽到徒弟的稟告,立刻雙目精光閃爍,拿過帖子看了起來。

當他看完帖子,只覺得心中熱血沸騰,李牧果然不甘心嚥下這口氣,這下事情有意思了。

有他出手幫忙,這該死的津門武行真的要變天了。

看到方笑禪拿著拜帖不說話,眾多館主目光不由自主都看向了他手中的帖子。

方笑禪掃了一圈,將手中帖子遞給了旁邊的鄒雲芳。

這胸有山川之險的女人,看了帖子內容以後,臉色也一下子陰沉起來。

隨即她嘆息一聲,將帖子傳給別的館主。

當大家知道李牧送拜帖的內容後,無不臉色大變。

“李牧,他這竟要公然挑戰咱們津門武行。”

“一人獨戰十九家,當真是無法無天。”

“他怎麼能?他怎麼敢?他這是要將咱們整個武行都踩在腳下。”

“怎麼辦?對方可是武道宗師,他一意孤行,要挑戰我等,誰能擋他!”

一時之間,眾館主慌了。

誰能想到,滕婉秋受傷了,李牧竟要親自挑戰他們這些館主。

他拜帖中寫的很明白,三日之後,上門挑戰各大武館。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若是被當眾打敗,那可是臉面丟盡,比徒弟被人打敗還要丟臉數倍。

從李牧發拜帖,就表明心意,與津門武行徹底撕破臉皮。

這下弄巧成拙了,所有人都變得六神無主。

就連鄒雲芳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事情好像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現在李牧要挑戰十九家武行,說白了就是報復。

現在想要阻止對方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了。

當然,李牧身後有姬江河撐腰,想要對付他並不容易。

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

想要保住武行顏面,想要殺李牧,必須要先對付姬江河。

姬江河背景很深,跟老蔣相熟,是正統民國政府。

鄒雲芳原本的靠山也很強,只是最近走了黴運,中原大戰過後元氣大傷,如喪家之犬,只能偷偷與日本人合作。

沒錯,她的背後就是大漢奸汪精偉。

最近正悄悄跟日本人接觸,欲從日租界前往東北捲土重來。

汪精偉若是從津門離開,姬江河定然不會放過他,到時候必然有一場惡戰。

鄒雲芳也早就得到命令,偷偷刺殺除去姬江河,沒了姬江河的幫助,李牧再強,在津門也將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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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就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現在一切還沒準備好,殺姬江河的時機還未成熟,李牧要鬧,只能先忍著他。

禪宗館內,眾多館主正在商議如何應對李牧的挑戰。

李牧這邊也沒有閒著,津門武行不講規矩,借刀殺人,李牧自然以牙還牙。

他讓姬江河幫忙散播訊息,李牧一人要挑戰整個津門武行。

這等駭人訊息被人傳播,一時之間,整個津門瞬間炸開。

“聽說沒有,李牧要一人挑戰整個武行。”

“聽說了,他要橫掃十九家武館,打得津門無人敢稱尊。”

“大訊息啊!這是館主之間的戰鬥,可比徒弟間的比武精彩多了。”

“好久沒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了,這下有熱鬧看了。”

無數人都在傳揚這個訊息,看看李牧這外鄉人如何一人對抗整個武行。

幸福裡小院內。

李牧看著躺下床上休息的滕婉秋,“丫頭,你傷勢如何了?”

“師父,這丹藥真是太神了,服用以後,身上的傷都好了。”滕婉秋眼中露出驚喜。

“好好休息,你流血很多,這丹藥洗髓伐毛,治療傷勢,卻無法補血,還需靜養幾天,才能徹底恢復。”

李牧關心的看著滕婉秋。

“不行,我若休息,如何繼續踢館。”滕婉秋倔強的要下床。

“踢館之事我來解決,武行這群人使陰招對付咱們,我必親自出手,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李牧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師父,你踢館的話,可要踢十九家才行。”滕婉秋眼中閃過不可思議。

“十九家又如何,在師父眼中,他們都是臭魚爛蝦,三日之後,看我如何為你報仇。”

李牧笑了笑,聲音中充滿了森森寒意。

時間過得很快,三日轉眼即逝。

李牧要獨戰津門武行的訊息也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人都等著看熱鬧。

今天李牧穿著一身中山裝,配上俊朗的外表,完美勻稱的身形,再加上他身上那獨特的氣質,讓人自慚形穢。

一大早,姬江河就派了車來接他,很快汽車就來到了飛虹武館。

當李牧走下汽車,看著眼前氣派的飛虹武館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當陳玄知道李牧第一家就找上他時,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又無可奈何。

他明白李牧這是要為滕婉秋報仇,自己跟滕婉秋早有仇怨,李牧選他當第一家踢館物件,也合情合理。

李牧來到武館門前,直接送上拜帖,一切還是按規矩辦事。

他要挑戰飛虹武館。

沒多久,陳玄就帶著一眾徒弟出來,此刻大街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可謂是人山人海。

陳玄知道躲不過,他實力擺在這,飛虹武館在津門武行也是排名靠前的武館,明知不敵,也不能輸了氣勢。

雙方簽訂生死狀,陳玄算是迎戰。

擂臺擺開,雙方登臺。

“李牧,你真要與我津門武行不死不休?”

擂臺上,陳玄沉聲說道。

“你們武行先破壞規矩,那就別怪我無情,這次我倒要看看,這武行之中誰能擋我。”

李牧傲然站立,身上沒有絲毫破綻。

“狂妄!得罪了整個武行,就算你贏了,也無法在津門立足。”陳玄聲音冰冷,壓制著怒氣。

“誰說我要在津門立足,我現在只想將武行踩下去罷了。”

李牧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誰說自己踢館,就一定要在津門混?

“好!”陳玄擺好架勢,神色嚴肅:“我雖不是你對手,但津門武行不能辱。”

“你廢話太多了,出手吧!”

李牧聲音漠然,根本未將陳玄放在眼中。

前幾日跟關谷一衛生死搏殺,讓他對武道又有感悟,突破化勁宗師只差一個契機。

這陳玄區區暗勁大成,李牧想殺他,不過是眨眼之事。

陳玄怒喝一聲,腳步一踏,腳下的木板都被震裂,雙手如鷹爪,猛的俯衝而下,大力鷹爪施展,漫天爪影。

大力鷹爪功,剛猛霸道,鐵布衫刀槍不入,陳玄攻守兼備,這一招施展,讓許多看熱鬧的百姓眼前一亮。

可陳玄才剛剛衝到李牧身前,李牧眼中殺機一閃,身影如奔馬,橫衝直撞,腳步一踏,一記鐵山靠直接撞在飛身而來的陳玄身上。

砰!

只聽一聲悶響,陳玄瞬間被撞飛,如同被一輛重型卡車撞擊一般,直接飛出了十多米,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連牆壁都出現了裂痕,陳玄在牆壁上掛著兩三秒,才口吐鮮血,緩緩跌落在地。

打人如掛畫,宗師手段。

堂堂飛虹武館的館主,連李牧一擊都擋不住。

李牧甚至都沒出手,只是一記鐵山靠,就撞得陳玄胸骨斷裂,口噴鮮血。

這一幕著實驚掉了一地下巴。

任誰也想不到,李牧竟然如此強,擊敗陳玄甚至一招都沒出,因為李牧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

他腳步一跨,已經來到陳玄身邊,抬腳狠狠的踩在陳玄臉上,只要稍微用力,陳玄的腦袋就會變成爛西瓜。

就在這時,陳玄終於知道害怕,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李牧對他已經起了殺心,這是要殺他。

雙方已經簽訂生死狀,一方不投降,對手就能繼續攻擊。

“我認輸……認輸!”

陳玄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

聽到他認輸,李牧的腳緩緩從他臉上移開,沒有踩爆他的腦袋。

待李牧轉身離去,陳玄才在眾弟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傷的很重,李牧這一記鐵山靠用了全力,明勁,暗勁齊出,讓他胸骨斷裂,留下隱疾,這輩子武功也別想再有所精進。

踢了飛虹武館,李牧當即上車,為了節約時間,他先讓人去一些武館送拜帖。

既然要踩津門武行的臉,那不妨就踩狠一點,今日他要看盡津門武行的功夫。

李牧沒有特意選擇哪家武館是一下個要踢的物件,他讓司機一路前行,走到哪一家就踢哪一家。

很快汽車停下,李牧下車,看到金山武館的金色牌匾。

李牧早已派人送上拜帖,可對方卻並未看門迎接。

反而大門緊閉,只有一少年在門旁等待。

看到李牧,少年立刻恭敬的問道:“敢問是李師傅嗎?”

李牧點頭,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父親就是館主,他今日身體不舒服,不便比武,這一場他認輸。”

少年抱拳,聲音誠懇。

李牧眼睛一眯,對方倒是光棍,直接認輸。

這金山武館排名靠後,館主實力不行,就算出來迎戰也是找打,還不如直接投降。

聽到對方認輸,李牧也不好說什麼。

但他是來報仇的,不能對方一句認輸,這件事就完了。

“既然認輸,那總要留下點東西做個見證。”

話畢,李牧飛身而起,一腳踢出,直接將金山武館的牌匾踢成數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