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哎呀,我有些頭疼,想要多躺一會去,姑奶奶您自便,我就不陪著您老了。"
看到**曦拿出來的那塊玉佩碎片,田野突然覺得有些不妙,趕忙找了個藉口,打算躲一躲。
這些日子田野一直在土地廟裡休養,並沒有回田家老宅去。為了他能多休息,薛放特意在土地廟裡給他搭了個簡易的床鋪,雖然簡陋了些,但足以讓他好生休息。
"少跟我這扯犢子"**曦見他要遛,忙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領子,"趁我現在沒發火,趕緊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惹了我是個什麼後果,你應該可以想象得到。"
"我,容我仔細想想,仔細想想..."田野快速的轉動著腦筋,想著應該找個什麼樣的藉口,才可以矇混過關。他這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他可不想在傷上加傷。
"哦,對了,是這麼一回事"田野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這不是那回,為了向您老人家討要一株百年彼岸花,特意在您老府上叨擾了數日。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的這枚玉佩。當然覺得好看,一對雙魚雕的精緻,**如生。一時看的喜歡,就忘了放回原處去了。後來,離開的時候又給忘了,就這麼一直留在身邊了。"
"那日,救下十世善童的時候,便想著留個護身符什麼的。您老也知道,我窮的是叮噹響,實在是沒有什麼合適的物件,就把這塊玉佩當做一枚護身符留了下來。"
"後來,惡鬼出現,不僅殺了廖虎夫妻倆,還把我這塊護身玉佩也給毀了。今兒個要不是您老把這玉佩的碎片拿出來,我差點都給忘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記怨小的了。況且,要不是我留下這枚玉佩,也不可能及時發現惡鬼的陰謀。這麼看,我這也算是立了一功不是。咱們功過相抵,您老看怎麼樣?"
田野這羅裡吧嗦,啼哩吐嚕說了一大堆,中心意思就是一個,你**曦就別拿這玉佩說事了。這樣一來,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天下太平,相安無事。
可惜,**曦並不是個願意善罷甘休的主兒。
在**曦看來,偷拿了我的東西,不但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還在那叭叭叭叭說了大半天,沒有一絲悔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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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還把我的玉佩給毀了,簡直就是滔天罪孽。不說立即以死謝罪,也得跪地磕頭,祈求原諒。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計較什麼了,反正這玉佩我也不喜歡,毀了也就毀了,沒事的"**曦按捺著蹭蹭往上湧的火氣,溫和的問道:"剛才你說頭疼,現在怎麼樣了,好些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揉一揉,能舒服一點。"
"剛才疼得厲害,現在好多了,不過要是您不介意,給我揉一揉也是不錯的"田野以為自己的一番說辭,算是給糊弄過去了。一聽說**曦在擔心他的頭還疼不疼,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那我給你揉一揉"**曦嘴角微揚,示意田野坐在床鋪上,伸手在他的兩個太陽穴上輕輕揉了起來。
**曦指法輕柔,揉的田野舒爽的要死。就在他幾欲飄飄欲仙的時候,**曦突然發力,將法力透過指尖灌入了他的太陽穴,疼的他是撕心裂肺,抑制不住的乾嚎起來。
"疼...疼...姑奶奶您行行好,就放過小的這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放過你,沒那麼容易!"**曦可不打算輕易饒過他,不僅沒有就此收手,反而加重了法力的灌輸,疼的田野眼淚都快下來了。
一直守在土地廟外的薛放和孟嘗聽聲音不對,急忙衝了進來。
一進來,他倆就看到**曦在給田野揉著兩邊的太陽穴。
**曦是一臉的輕鬆,田野則是一臉的痛苦。
不僅如此,田野一邊在那鬼哭狼嚎的,一邊奮力掙扎想要擺脫**曦。
薛放和孟嘗四目一對,不知道該如何理解此時此景的含義。到底是,兩情相悅,還是仇敵眼紅呢?
二人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這二位,膩膩歪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興許這又是什麼新的增加感情的遊戲呢?
萬一他倆衝了過去,擾了人家的興致就不好了。
想到這,薛放和孟嘗都對彼此的猜測表示認同,齊齊退了出去,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曦才不會去理會,別人是怎麼想的呢。
持續折磨了田野能有十多分鍾,**曦這才停了手,擺出了一副高嶺之花的模樣。
這一通折磨,田野已經是放棄了求生的慾望,宛如那死蟹子一樣,聽之任之絕無抵抗之心。
就算是**曦停了手,田野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應,如那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一樣,無力的躺在床鋪上玩造型。
"別裝死,今晚還有事要辦"**曦撇了他一眼。見他半天沒有回應,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我都這幅德行了,您就不能高抬貴手,給我留條活路啊!"
這一巴掌呼下去,立馬讓田野坐了起來,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抱怨,"姑奶奶,打了打了,懲罰也懲罰了,您還想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磕幾個。只要您一句話,磕到死我都認。就只有一點,您能不能別有事沒事就找我撒氣啊!別總拿我當便宜老公使喚成不成,我德淺福薄受不起。"
"我應該是知道點,那個在惡鬼之後出現,來搶奪十世善童的神秘人的一些線索"**曦攤手說道:"既然你沒有興趣那就算了,反正這事於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那個...你好生歇著,我就先回去了。得空了,我再來看你,咱們回見。"
說完這話,**曦抬腿就要往外走。
也不知道田野是真的關心則亂,還是傷了這一回腦子有些不靈光,完全沒有看出來**曦是在故意為之。
要知道,以往離開,**曦從來都是直接行法離開,何時有過要先出了土地廟,才離開的先例。
她之所以會這麼做,無非就是欲擒故縱罷了。
只可惜,一向自詡聰明過人的田野,這回愣是進了人家的套。
可悲,可憐,可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