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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真實身份

“是誰?皇后娘娘怎麼不說明白呢?我都被你弄糊塗了。”

似乎滿眼的嫌棄,將那顆人頭踢離自己,又掏出帕子刻意精心的擦拭著自己的鞋幫。

王皇後怒目而視,大聲喊道:“是你,你是隋家的餘孽對不對?是隋皇后那女人陰魂不散……”

話音未落,站在身後的男人已經忍無可忍,上前給了皇后一耳光,隨即抓住了她的衣領怒吼道:“當初你們王家構陷隋家,害得他們九族被滅,隋皇后烈火焚身,如今這都是你們的報應。”

說話之人平日裡一向少言寡語,今日卻是難得的雙目通紅,睚眥欲裂。

“瑜飛,這麼沉不住氣做什麼?咱們有的是時間與她耗著。”

男子殘酷的冷笑,月色下,與那久遠的甚至已經開始模糊的隋皇后的容貌漸漸開始重疊。

王皇後嚇得倒退了數步,搖著頭抱緊冰冷的雙肩瑟縮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個賤人早就死了,隋家早已九族俱殤,不可能再出現在這世上。”

“呵呵,說得對呢,想當初,早就暗暗在隋皇后的寢食中下了毒,為的不就是斬草除根,將她尚在腹中的皇子也一併剷除了嗎?”

這般隱秘的事情,為何眼前這個人卻知道,這似乎更加印證了他與隋家的關聯。

王皇後急著往外面一路摸爬:“救命,來人啊,逆賊隋氏企圖加害本宮,救……命!”

一把冰冷鋒利的寶劍擋住了她的去路,抬起頭就看到那雙目通紅的年輕人嘶吼道:“隋家不是逆賊,隋家是被你們陷害的。”

“你,你敢對本宮怎樣,皇上是,饒不了你們的……”

死到臨頭,王皇後仍在幻想著此刻皇帝的出現。

看著她這既愚蠢又可悲的模樣,衛景諶輕輕咳嗽了幾聲,走到她的面前,將一條染血的帕子丟在她的頭上。

“想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國丈咳出來的血,據說是因為他親自監斬了兒子,一口血噴出當場,如今仍舊人事不省呢!”

“不會的,我爹他不會的。”

“覆巢之下無完卵,你以為為了活命,他不會這麼做?怎麼樣?心會痛嗎?會害怕嗎?會絕望嗎?不過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看著男子臉上與隋皇后相似的容貌,可冰冷惡毒的心卻與當年那個善良無垢的女人相差甚遠。

王皇後手捧著帕子,顫巍巍的叫道:“你到底是誰?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嗎?”

“隋家欲孽,你剛剛不是說了嗎?”

“隋,隋皇后與你是什麼關係?”最終還是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衛景諶俯瞰著那渺小的女人,輕笑道:“她若活著,本該是我的母后……”

“你是……不,不可能,他死了,當年在一片大火的廢墟中,我分明就看到他們母子的屍身了,不可能,你到底是誰?”

“你看到的是我,也非我……”衛景諶柔和的嗓音覷暗不明,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王皇後倒退著瑟縮成團,已經接近瘋癲的模樣,結結巴巴的叫道:“你,你難道是鬼?是鬼來索命了?”

“嗤,看來你這輩子做的虧心事還真是不少;只可惜,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前來找你填命的人……”

“你……”

“你以為當年我跟著母后死在那場大火之中了?只可惜,你到底是晚來了一步,當年衛夫人與我母后幾乎同時產下一名男嬰,只可惜當時因為衛夫人身體不好,產下的是個死胎;而當時聽聞隋家被誣陷,我生母深陷後宮囹圄之中,她拖著身軀前去營救……”

“別,別說了,本宮不想聽,不想聽。”

“這可由不得你,當時我母後被你下毒至深,早已心知自己無法逃脫厄運,卻還是拼死產下我,而我當時也命懸一線,正準備被乳孃帶出宮的時候,你卻命人防火燒宮……”

“不是我,不是本宮,不是……”語無倫次之間,王皇後不停的躲閃著眼神。

“不是你又是誰?當年我娘拼死護著小主子從廣賢宮逃離,卻被你們的人重傷,所幸被及時趕到的夫人救下來,為了能讓從小主子活命,衛夫人狠下心來將自己產下的死嬰丟棄在皇后娘娘身邊,以假亂真,讓你們這幫惡人誤以為小主子也一道去了,這才留住了我家公子的命!”

猩紅的殘眸,那是一場熊熊烈火,是一場將他父親也同時帶走的噩夢一般的罪惡之火;是一場幾乎讓母親與他也一併葬送了的噩夢……

若不是因為當年母親臨終受託照顧小主子,怕是母親早已跟著父親去了……

想起當年他眼底的那抹刺目的熊熊烈火,想起隋家百十口的人血流成河,瑜飛幾乎泣不成聲。

他隱忍了多年,就連最後由於悲傷過度而早逝的母親的傷痛,一併忍下來的今天,他終於可以宣洩出來了。

王皇後捂著頭大聲慘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皇上下令的,是皇上,皇上說不能有隋家欲孽倖存下來,是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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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寂靜下來的四周,一陣陣蟲鳴讓人草木皆兵。

衛景諶站在那裡,沉默不語,而瑜飛卻大聲喊道:“不可能,皇上當年與娘娘感情深厚,更何況當時娘娘已經身懷有孕,皇上怎麼可能……”

“嘻嘻,哈哈哈,怎麼不可能?看到我,你們還不明白嗎?在皇上的眼中,除了他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其他的人都不重要,都不重要好不好?什麼結髮妻子,什麼皇嗣,有什麼比他自己更重要嗎?”

“公子,她在胡說,你不能輕信了她的話!”

瑜飛不敢置信的想要安撫衛景諶,因為在他記憶的深處,那個會將他高高抱起的父親,是猶如大山般可靠又體貼的男子漢的象徵;他不會相信這世上會有哪個父親捨得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但衛景諶卻一反常態很是平靜,他仍舊不停的用帕子擦拭著手指,輕描淡寫的說道:“瑜飛,並不是每個父親都像你爹那樣,難道在左相的身上,你還看不透這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