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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撒旦王登場!

這日,又是極為繁忙的一個工作日,梓萁煩躁地對著電腦飛速整理檔案。如果會孫悟空分身術那手,她肯定毫不猶豫地把自己頭髮拔光對著一吹,飛出千萬個梓萁來幫自己。

卓徹正在開會,如果不在他散會後打出檔案,那就等著挨批鬥吧。

半小時後,卓徹散會來到梓萁面前要檔案,而此時梓萁已在著手另一分檔案了,她眼不離電腦屏幕,沒好氣地道:“沒看見在桌邊嗎!自己拿!”

卓徹似乎心情很好,拿過檔案來仔仔細細翻看一遍,道:“整理的不錯。”

此時一個文秘紅著臉跑過來,道:“總裁,有幾位男士未經預約就闖上來了。”

卓徹皺眉冷道:“那和保安去說啊!我看起來很像保安?”

“要吵閃去一邊吵!沒看見我在工作嗎!”梓萁惱火地大吼。

那位文秘一時有想殺了梓萁洩憤的衝動,但瞭解她可是卓大少的掌中寶心頭肉,強壓下熊熊欲烈的邪火,心道:“什麼東西嘛。”

卓徹忙把文秘拉過一邊,壓低聲音問:“叫保安了嗎?”

“整個公司的保安都出動了。攔不住啊。”文秘剛說完,只見大門猛地分開,左右各進來兩位穿著統一黑西裝的大漢,他們安分地站定在門的兩邊,看樣子似乎是兩個保鏢。

卓徹和文秘相互交換個費解的神情,此時門口又魚貫進來四個保鏢各站左右。——最後,進來一個男人,卓徹和文秘同時望去,不由得呼吸一窒。

那男人纖美瘦弱,穿著一身黑的昂貴西裝,外套黑色長風衣,個子雖才178CM左右,可壓迫和霸氣濃得讓人喘不過氣。他緩緩抬起頭,纖細的頸子和臉上膚色白皙無瑕,卻沒有半點血色,讓人由衷的感覺到他身上詭異而強大的邪氣。連上帝都讚歎的精雕細琢而出的容顏…這個男人,太美了。這完全是長著比天使還俊美容顏的撒旦王。

一時,整個房間都因為他的到來詭異的靜了下來,房內的氣氛因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的到來而變得劍拔弩張。只有梓萁劈里啪啦的打字聲充斥其中。

這個男人停住腳步,黑水晶般的眼睛向卓徹投來個比冰凌還冷冽百倍的眼神,卓徹與他的眼神相對不到一秒就忙轉移視線。他的眼神,冷得可怕,邪得驚人,彷彿可以操控人心一般,最為可怕的是,他的眼神毫不掩飾地對卓徹透露出敵意。和這樣的男人為敵,要麼你就是膽識過人,要麼就是自尋死路。

這個如撒旦王一樣的男人——太強了。

如此冷冽的一個男人——冷冽?!卓徹突然震驚地大悟:這個男人就是玄冽!!他那身上釋放出彷彿世界都由他來主宰的霸氣!果然不是言過其實。

玄冽仔細打量完冷汗直流的卓徹,才緩慢而優雅地走向還在暴躁地打著字的梓萁,之前對她的一切憤慨和惱火,在見到梓萁的瞬間,霎時煙消雲散。一切準備好要訓斥的話,也突然從腦海裡消失。他站在那靜靜望了梓萁半天,突然微笑起來,兩頰邊顯現出兩個可愛的酒窩把他一身的黑暗氣息掃光,輕嘆道:“梓萁,你瘦了。”那聲音磁性得能電死人

“閉嘴!”梓萁狂吼:“誰敢再說一個字我就——!”

不對!這聲音…好熟悉

“死女人,就怎麼樣?”他猛地伸手把梓萁的臉轉向自己

“…就——就…就…”梓萁倒吸口冷氣,驚訝過度地望著眼前絕美無雙的容顏。大腦完全宕機不能消化這一幕。她食指剛好按在鍵盤上的句號鍵上,把螢幕上的檔案一連串打上幾千個句號,梓萁渾然不覺。只能愣愣凝視著那張愛得撕心裂肺,想得魂牽夢縈,怨得肝腸寸斷的容顏,一時半個字也說不出。

玄冽心跳猛地加快,為了她一個痴迷的眼神,也害怕她還在無法原諒自己的離去,更怕她早已不在愛他。只有回望著她,並住呼吸焦心地等待著答案的出現。

出乎意料的是,梓萁突然抬起右手,向玄冽那無雙的絕美容顏果斷地狠狠一掌打去

“啪!!”——這一聲脆響在靜默的房內聽上格外清晰。

玄冽卻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打得紅腫的頰,猛然握住梓萁右手,在她通紅的柔嫩掌心落下細碎的吻,他完全可以躲過這一掌,可是玄冽不會,更不願。

梓萁愣了愣,一時又急又氣,又喜又悲,雙手死死握成拳重重打向玄冽,再難自控,淚如雨下,嚎啕道:“你混蛋——!混蛋…玄冽,混蛋——!!”

玄冽霸道地把梓萁緊緊扣入懷內,難掩激動地微微顫聲道:“梓萁——你…還在乎我?”

“在乎!在乎!我在乎!——你拋棄了我,欺騙了我,深深傷害我卻走得如此灑脫,你說我能不在乎嗎?!五年!整整五年!!任憑我苦苦掙扎,該死的忘不了你啊…玄冽…臭小子…”梓萁把頭埋入他懷內,不能自已,唯能讓淚流到乾涸。

玄冽緊張的內心卻大大鬆口氣,淡淡一笑,把梓萁抱得更加緊密,輕道:“原諒我。”這句話此生只有梓萁能夠聽到。她哪曉得,這話意味著玄冽第一次向一個人乞求,最為懇切的請求寬恕。

而答案卻是梓萁伸手死死抱住他,這一輩子他也休想讓她放開手,這個愛逃跑的家教,憤恨地抽泣道:“原諒你?想得好美!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可是你卻休想我會放開你!”所有心情的表示,唯能化為一個深吻,梓萁主動地吻住他,此時玄冽那顆高懸的心才倏然落下,他把梓萁抱緊得幾乎讓兩人窒息,全身心回吻著她,這遲來的吻,闊別五年的吻——這甜蜜的吻。

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的房內,此時只聽得見兩人早已忘我的那曖昧又火熱的接吻聲。他們此時眼中心中那裡還能容得下他人,同時狂烈地緊抱著彼此,生怕對方再次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唇與唇,舌與舌無盡的纏綿。梓萁情難自禁地拉亂他的領帶,驗證他那溫熱的肌膚是否真實。

良久玄冽才苦苦尋回理智停止這一吻,梓萁不捨地輕啄著他的唇他的頰,恍惚道:“玄冽玄冽玄冽…我一定是想你想瘋了,竟在大白天幻想你回來了,幻想你竟回到了我身邊…如果這是夢,就不要再醒來了…”說完,梓萁又急急吻住玄冽,苦澀的淚默默流下——每天夢醒之後的破碎,多少渴盼和期待的苦痛絕望,讓梓萁根本無法接受他真正來到她身邊的事實。

玄冽失而復得的狂喜漲滿了心房,原來…她和他一樣在深深思念著彼此,親密地伸舌**著梓萁的淚,柔聲道:“醜女生,想我嗎?”

“想!想得好苦!想得要變神經病,想得整夜整夜失眠,想得總把別人當成你,想得現在再也不想從夢中醒來——想恨你想忘記你,可是更多的是想愛你…”梓萁摩挲著玄冽的肌膚,哭泣道:“你是全天下最差勁的家教!我是多麼生氣你狠心遺棄我,我早就決定遺忘你,放開你…可是…我做不到…事實是…我還在愛著你啊…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只能更加怨你,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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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冽實在太滿意她的答覆了,滿意到臉上不自禁的又露出微笑,把梓萁的手從自己衣內拉出,吻著她的掌心。如果梓萁再這樣摸下去就大事不妙了。難得用上高興的語氣道:“想我就好。你的恨和你的怨,我會不留餘力的揹負起,這是我向你贖罪的方式。——至於這種事情,我們回家慢慢做,雖然我不介意,但我怕你當著別人的面會不好意思。”

不、不好意思?梓萁愣住,她放開玄冽,一望周圍,六個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還有個臉紅到耳根的小文秘像當著家長面看A片似的偷偷看向這邊,最後有個卓徹鐵寒著臉,一副要把人活撕了的架勢死瞪著兩人

…啊?

愣了一分鐘餘的梓萁猛然驚恐地回望玄冽,嗯?!他沒消失?他竟然還在自己的夢裡面??高聲狂呼:“玄冽?!你、你你你、你——你回、回——來了?!”說完後,馬上雙手合十,向上天祈求道:“我怎麼會做這麼沒譜的夢?罪過,罪過!”

玄冽臉色“唰”地一沉,她什麼意思!理智神經徹底斷裂,狠狠兩拳招呼到梓萁頭上。五年沒做這個動作了,感覺很是懷念

“痛!這不是夢?!”梓萁的臉“哄“地紅遍,紅到發光,她氣急敗壞,老羞成怒地順手一拉玄冽領帶,大吼:“臭小子!你怎麼不阻止我!害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梓萁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後半句話。

害羞不了多時,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又不幸踩到霸王龍那敏感的尾巴了。

玄冽的臉剎那間黑得可以和張飛媲美,手握住梓萁的腕,把她拉住自己領帶的手緩緩舉起來,冷哼一聲。最近梓萁拉卓徹領帶拉得實在太順了,一不小心,犯了因習慣而引起的天大錯誤——習慣害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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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萁像丟毒蛇猛獸似的,火速放手,雙手抱頭極沒骨氣地大聲求饒:“大俠大人大老爺!求求你放過無知民女一條小命!小女子當牛做馬回報您!看在小人還有點用處的分上,別殺我啊——!”

玄冽一把揪住梓萁衣領,提過來對著她耳朵狂吼:“你竟敢對你高高在上無與倫比的唯一家教做這麼沒禮貌和沒格調的事!你變白痴了啊!!死女人!”接著梓萁頭上不出所料地挨到兩記拳頭。慌張的梓萁並沒有發現,玄冽打她的力度早已比以前大減,這兩拳頂多是玄冽拿來嚇唬梓萁的了。玄冽把被吼得搖搖晃晃的梓萁轉正到自己面前,道:“一分鐘內,把我的衣服整理好!”

此時梓萁才發現她剛才以為是做夢的情況下,把玄冽的衣服拉得有多亂,她紅著臉一嘟嘴,不悅道:“理就理,不能好好說啊,叫什麼叫。”言罷一邊整理一邊細細凝望著他,此時她還在雲裡夢裡,不敢相信,玄冽真的來到了自己身邊。玄冽變了,變得難以捉摸,變得高不可攀,身上的邪煞之氣濃重到可怕,絕美的臉龐變得更加振魂攝魄。但梓萁喜悅地發現他再如何變,依然還是她熟知深悉的那個家教,那個性格單純彆扭的酷酷家教

“好看?”玄冽對上梓萁痴迷的眼神,還再沒消氣地問出。他生氣不單單是因為梓萁如此不相信他的真心,更是氣梓萁遲鈍到沒注意他不捨得責打她的現象。梓萁撫開玄冽左耳邊烏黑的發,露出他精美漂亮的耳朵,指把玩起他耳上的逆十字架耳飾,是梓萁五年前所買的那個白金耳環,輕道:“好看,我一輩子也看不夠。”

玄冽的臉竟微紅,他拉過梓萁的手,吻著她的掌心,有些彆扭地道出:“我就是要你看我一輩子。”

“咳——!”卓徹再也忍不住,寒聲道:“抱歉,先生,梓萁是我的員工,現是上班時間,概不準打擾。”

梓萁一驚,回過神來,忙道:“死啦,拖了那麼長時間,今天一定要加班啦!我恨死加班了!”

玄冽冷冷望著卓徹,道:“梓萁,辭職!我聘用你。薪水高出這裡百倍千倍都不是問題。”當然不是問題,只要卓徹別在靠近梓萁

“不用。”梓萁握住轉頭望著自己,一臉訝異的玄冽的手道:“溫房裡的花朵很好做,但我可做不來,我還是自己靠自己吧。”

玄冽深深望向梓萁,這才是他熟知深愛的人,良久,才不甘妥協道:“不準苦壞自己!如果想換工作了馬上對我說。”話是關心人的好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不但彆扭,脅迫的成分更多

“哼,然後呢?然後你再拋棄她?”卓徹狠狠瞪著眼前這個梓萁念念不忘,像傳奇似的人物,即使他真是個撒旦王,那他也要和他耗上。如此危險又神秘莫策的傢伙,閱人無數的卓徹竟猜不出他的來路。他如何放心把梓萁交給這樣的人物?

屋內氣溫瞬時因卓徹的話而冷到了冰點,玄冽緩緩轉頭回望卓徹,這個男人竟敢提及他最傷痛,最在意的事,他好大的膽子!漂亮的雙眸猛地眯細,身上狂霸的殺氣不留餘力的釋放出,口中輕吐出沉重至極的兩個字:“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