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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戰場流轉

對於作為監督者計程車郎而言,這是繁忙的一夜。Rider和Assassin的行動帶來引起的一系列問題的規模太大,所以為了消滅證據,不僅是聖堂教會,就連魔術協會也在暗中活動。對於這兩大組織的雙方來說,事態已經發展到——比起互相爭吵劃定各自的勢力範圍,必須優先考慮怎樣去收拾殘局的地步。

在離開醫院之後,士郎還不停用電話聯絡各方,湮滅證據,給予賠償,等到結束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不得不說,士郎在此時表現了超乎年齡的成熟和才幹,一件件事有條不紊地安排下去,調和、協商好各方關係。甚至以教會名字與美**方談判,完全保障了聖堂教會的體面。

就連本來對士郎這次擔任監督者保持質疑態度的聖堂教會人員也對其表示肯定,甚至對於士郎這次爭奪聖盃的事放心下來,對其全權交付。

然而,這些對於剛剛遇見切嗣計程車郎而言,都是屬於無關緊要的小事。在等到持續不斷的電話應酬終於告一段落,履行完自己作為監督者的職責以後。他獨自走在深山町一直延伸到新都郊外、橫貫冬木的漫長道路上,重新將思考模式轉換回一個追求聖盃的Master,開始重新判斷起聖盃戰爭的動向。

Archer——根據報告,冬木市另一側也有著戰鬥的痕跡,有人目擊是紅色的人影,大概就是凜和Archer。這對主從不知道為什麼都對自己抱有不信任感,凜也就罷了,那個紅衣服的男人也是,現在只能暫且放置一旁。

Lancer——倫敦塔派來的戰鬥狂Master,幾乎沒有頭緒。Master聽聞是個執行眾多任務的實戰派人物,除了在首輪中和Archer交手以外再也沒有蹤跡,雖然說他們也可能遭到Rider使魔的襲擊,但是無論怎麼看他們都不會在這種程度下敗北。

Rider——強大到足以挑戰數位Servant的實力令人在意。但和士郎方暫且為同盟關係,再者間桐櫻看來也不會讓Rider對自己發起攻擊。

Ruler——作為監督者的她似乎只能保持一種旁觀的態度,只要注意不要將一般人牽涉進來的原則,是不需要在意的物件。

Assassin——雖然說Assassin是最能威脅Master的職介,但是如果對方還沒能察覺自己是Master的話,那就沒有危險。

Berserker——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位於布有結界的深山之中,在監視上極其困難。現在只可以知道他們確實掌握著現在聖盃戰爭中最強大的輪外力量也不為過,而且他們想要捉住伊莉雅的原因也值得探究。

至於Saber方與其說伊莉雅和Saber是敵人,倒不如說那個男人才是最棘手的。從聖盃戰爭的觀點看來,連Master也不是的衛宮切嗣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而已。但在士郎看來,這個曾經距離聖盃僅僅一步之遙卻又毫不留情捨棄的男人,才是最大的敵人。

九年間,士郎在經歷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驗卻得不到追求的答案,如今好不容易在聖盃的指引之下找到了解答——但這答案卻被衛宮切嗣徹底地否定。

疑問得到了解答,而期待變成了失望。

衛宮切嗣並不是在毫無意義地反覆糾葛中尋找真相,那個男人只是把一切有意義的東西都歸為虛無,因此才會將聖盃捨棄。這是和士郎是完全的相反信念,士郎只是無法從虛無中找尋出有意義的東西。

這一次,衛宮切嗣的目的大概也是一樣,就是毀滅大聖杯。這樣的話,士郎和切嗣必定會在某個時候進行著對決,士郎這樣的確信著。

真是的,這樣一來,似乎問題又變得麻煩了。伊莉雅作為Master的Saber組,和有衛宮切嗣主導戰術的Saber,將會是完全不一樣的層次。

比起正在前進的雙腳,心靈的疲憊更加嚴重。

或者應該和Caster好好談一談了。就算它再怎麼喜歡胡鬧,所作所為也是建立在“長久在世界活動”這點上面,在取得聖盃這點上,他們應該有著共同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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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清脆的鈴聲打破了街道的沉靜,士郎拿起電話,那是不認識的號碼。

從電話的另一側,傳來的是卡蓮的聲音。

“士郎,請馬上回來,不,我不想做什麼,只是說想和你做個腰部運動而已。”

“……”

士郎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

“你旁邊有誰在?”

“呀,對的。所以說這次我想要玩一些特別的趣味遊戲,一起到達青少年保護條例彼端。你可以快一點回來嗎?”卡蓮用她一貫冷淡的語氣說道。

在這個時候……而且,教會是有著Caster的結界的,輕易被入侵者破解了?連她最自信滿滿的結界都這麼簡單就被人入侵了,這表示——

佇立著不動計程車郎思考了一秒左右,再次問道:“是愛因茲貝倫的人?”

“沒錯呀,如果你再不回來的話,呀~浴火難耐的我就要被其他不認識的男人給綁架輪x監禁,被各種道具和方式□教,最後淪為只想著棒棒O液母狗。”

不必要的話太多了吧喂!

“不過只是這樣,對你來說太輕口味了吧?”

在盤算著愛因茲貝倫的目的。士郎加快了腳步,也以輕笑的口氣回答。

“而且還會被不停的被粗暴的強制x孕不停地生下孩子。”

“這可不能忍,我儘快回來處理。”

正要關閉電話之時,卻傳來了一道陌生的,年輕男子的聲音。

“嘖,被你發現了嗎?是我呀,我是……”

士郎極力保持平靜,口中以機械的聲音回答。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未能接通,請……”

電話的另一邊,達利烏斯不慌不忙地以極為冷淡的平緩聲調說道。

“哈哈,反應得真快,不過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哦,言峰士郎。剛才卡蓮和你演得很像,但是我聽出了虛偽的味道,假話的味道……我這個人,對於虛假的氣息可是非常的敏感,還以為神職人員不會說謊呢,真是讓我有點失望。”

“……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捉住一個女孩子,這是只有強╳犯才會幹的事吧。別亂來,達利烏斯,你也不想和聖堂教會全面作對吧?”

“那難道你以為我找你們是為了聊天,接下來我們三個要玩鬥地主嗎?”

達利烏斯回以玩笑般的口吻,但這萬萬不可將之解釋為禮貌的回應。

“言峰士郎,我有點事想要向你這位監督者商量一下,可以馬上見個面嗎?剛才我們前去教會,卻沒發現你在,真可惜。”

“原來如此,你們可真是有幹勁。”

達利烏斯哼了一聲發出冷笑。

“你能明白我們的決心就好了,那就請你現在一個人,靜靜地,儘快地,來和我見個面吧。你是個優秀的監督者,我覺得我們會談得很愉快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