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過年了,還給我五百紅包啊!”羅寒說。
“cāo!老子是要你給我五百車費!”的哥說,這的哥長得就跟土匪一樣,粗粗的脖子帶著一根大項鍊。
“沒這個道理啊,二十分鍾,你還繞了道,也就二十塊,就算過年,五十也很多了!”羅寒掏出五十塊錢說。
“這麼說你是要坐霸王車了?”的哥說。
“應該是說你打劫!”羅寒說。
“下來!”的哥怒了,他開啟車門凶神惡煞的說。
羅寒很淡定的走了下來,他面帶微笑,下了車,突然一腳踹在的哥的肚子上,的哥勾下背,做痛苦狀。
“錢嗎,我有,但是你這樣宰人那就沒有了,你說大過年的,你說幾句吉利話,我還會賞你!”羅寒淡淡的說。
“cāo,你個外地佬,你敢打我!”的哥掏出了匕首撲了過來,邊上已經有人圍觀了,他們都在竊竊私語,桂林是旅遊勝地,這樣宰遊客的現象已經司空見慣,很多遊客不滿,當地人也頗有微詞,這樣做影響了一個城市的形象,當地zhèng fǔ也出臺制度打擊這宰遊客之風氣,但是效果顯微。
但是這些圍觀的當地人也沒人敢出來制止,這些地頭蛇早也威風官了,搞不好還會被打擊報復。
羅寒閃開那明晃晃的匕首的一刺,揮著拳頭對準的哥的下巴一拳打去,的哥退後了幾步,下巴似乎歪了,嘴角流出血液。
“還打嗎?”羅寒拍拍手。
的哥看到羅寒如此神勇,自己吃了大虧,也自知不敵,丟下一句狠話:“走著瞧!”然後上了計程車,車子開走了。
“小夥子,你趕緊走吧,這是地頭蛇,小心遭報復!”一個中年女人說。
“不礙事,我就在這家酒店等他!”羅寒說。
“你不要固執了,這家酒店名聲也不好!”一個看似遊客的人說。
“沒事!”羅寒在眾人惋惜的目光中,走進了山水大酒店,這大酒店像一個家庭式酒店,裝修普通,但是羅寒不在乎,因為他來找林豔豔,結果林豔豔去了昆明,羅寒心中很不爽,既然有地頭蛇挑釁,那麼進一家黑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最好大過年的惹出點事來就好,不然就真是太寂寞了。
一個胖胖的舉止粗俗的女人站在總檯,看似老闆娘,“住店嗎?”胖女人咧嘴一笑。
“對,開一個最好的房間!”羅寒說。
“你真有眼光,選中了我們這家酒店,絕對讓你滿意的!”胖女人說。
但是羅寒卻看到牆壁上掛著價格牌,標間499,單人間399,這價格趕上四星級了,看這酒店的裝配,那就是最普通的,99都貴了。
“登記下!”胖女人說。
羅寒寫了一個虛構的名字——吳祖宗,他身份證有很多張,都存在省戶籍系統裡,聯網了就可以查詢。
“跟我來!”胖女人拿著一串鑰匙,現在好的酒店都已經是電子鎖了,刷卡就可以,這家還要鑰匙,價格還是399,羅寒冷笑了下。
到了二樓,胖女人開啟房間,裡面的氣味差點讓羅寒窒息,濃烈的腳臭味,床上的被子亂七八糟的,房間卻很小,裝修簡單,很明顯羅寒又被宰了。
“這房間需要399嗎?”羅寒問。
“對啊,是不是很划算!”胖女人說。
“替我問候你祖宗!”羅寒說。
“你說什麼?”胖女人問,似乎他沒聽懂,羅寒不說話,胖女人說:“不滿意咱換個房間!”
羅寒跟著胖女人來到三樓,也是用鑰匙開啟房間,羅寒看到裡面清潔了許多,裝修也高檔了一些,還有衛生間,跟空調。
“怎麼樣?”胖女人問。
“可以!”羅寒往裡走去。胖女人帶上門出去了。
羅寒開啟空調,開啟電視,一種寂寞感湧上心頭,太悲催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胖女人下了樓,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進來,一看就不是善類。
“剛才那人進去了?”胖豬問。
胖女人看了看外面,停著好幾輛計程車,也知道是什麼事,“怎麼,又要宰豬了?”
“我一個兄弟被欺負了,不讓他放點血怎麼行!”胖豬說。
“我給你出個主意!”胖女人眉毛一挑,眼角拉的長長的,臉如一個發酵的饅頭,說不出的噁心。
“說!”胖豬問。
胖女人攤開手,胖豬會意,嘴裡說:“見錢眼開的死豬!”,手裡拿著一張老人頭放到女人手裡。
“我是豬,你更是,昨晚你咋要撲在我肚皮上啊!”胖女人說。
“別扯這個事,你老公知道就完了,說吧,什麼主意?”肥頭大耳男說。
胖女人拉過他的耳朵,一陣耳語,胖豬男聽完也笑了起來。
他走到外面說:“兄弟們,先去喝茶,大過年的,等下找點樂子啊!”
幾個的哥坐上車子,然後囂張的飈著車……
羅寒站在窗戶邊,看著他們,心想:你們這些王八蛋,真是作死。
然後又回到房間,太寂寞了,羅寒給丁溪打電話:“你在哪啊?”
“在我親戚家啊,要不要過來!”丁溪問。
“我晚點找你,記得,你晚上的時間屬於我的!”羅寒說的曖昧,那邊傳來格格的笑聲,羅寒的心有些蠢蠢yù動。
掛了電話,遠處傳來熱鬧的鞭炮聲,過年了,羅寒想著如果在家,也該吃年夜飯了吧,吃了年夜飯家人一起熱鬧,打牌,聊天,十分喜慶,晚上還有重頭戲——晚,而如今卻流落他鄉。
門開啟了,胖女人走了進來,羅寒對於這不敲門就進來的行為很反感,胖女人提著熱水壺進來說:“需要準備伙食嗎?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啊,要不要幫你準備點好吃的!”
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羅寒撇撇嘴說:“不需要!”
“要不要小妹啊,雙飛的,雙胞胎,很爽!”胖女人又問。
“不要!”羅寒說。
“你怎麼什麼都不要,這樣出來玩有啥意思啊!”胖女人說。
“你出去!”羅寒說。
胖女人丟下一句“鄉巴佬”就重重的帶門出去了。
羅寒給媽打了電話,報了平安,楊英在那頭說的話讓羅寒聽著很難過,覺得自己太不孝了,過年跑來找一個女人,很傻的一種行為。
掛了電話,羅寒有胡思亂想了一通。
這時候有人敲門,羅寒以為是那個胖女人,就說:“敲你老母!”
門推開了,進來的幾個大蓋帽的!
羅寒不覺得驚訝,這也在預料之中,一個jǐng察說:“站好了,檢查!身份證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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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什麼,查你祖宗啊!”羅寒說。羅寒現在的名字就叫祖宗,所以說的很順口!jǐng察一看身份證,吳祖宗!還真叫祖宗。
一個jǐng察聽到大不敬的話,掏出jǐng棍喝道:“嘴巴乾淨點,走,去派出所!”
“憑什麼?”羅寒問。
“有人舉報,說你藏毒!”jǐng察說。
“那毒品呢?”羅寒問。
“在這裡!”一個jǐng察從熱水瓶的底座上拿出一包白sè的東西。
“栽贓陷害”幾個字在羅寒腦海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