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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順風車

上杉春馬壓根就沒去看森屋純,這個足夠一眼就看穿的手法唯一的變數就是誰來開啟這個門罷了,是這個打著石膏的幫派成員還是什麼掃地的阿姨都無所謂。

畢竟光看屍體傷口的出血量和手指的僵硬程度也能看出來這位被害人已經死了一天了。

倒是這兇手的囂張確實少見,大庭廣眾之下做手法拋屍,還特意來了個“現場出警”。

上杉春馬雙手抄兜站在路邊。

以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的時候不是沒有,只是需要配合警察調查的情況嘛······

上杉春馬撇了眼車邊圍著屍體站成一圈研究的偵探們外加一個就不該長了嘴的殺手,作為第一時間發現的現場目擊者,看來自己還需要配合大坂警方做個筆錄了。

“應該是先被用繩子勒死的,脖子上的痕跡很明顯,死者自己的抓痕也很清晰。”毛利大叔指著被害人的脖子分析道。

“沒錯沒錯。”

“但是這又用刀捅進胸腔為了什麼?如果是洩憤也該是多扎上幾下。”柯南為了看得更清楚努力的踮著腳。

“是啊是啊。”

“不是胸腔,是專門為了貫穿錢包。”服部平次戴著從坂田警官車裡拿出來的白手套,小心的掀起被害人衣襟的一邊,衣服下的錢包露出一角。

“真的真的。”克莉絲汀在一旁充當著捧跟不住的點頭。

“錢包?是欠債了被黑幫上門討債給殺了的?”毛利大叔順著錢包推測。“這不是正好就有一個幫派的人嗎?還是他開的門。”

“不是他,”坂田警官扶了下眼鏡,“就算是黑幫做的也不會扔出來一個小頭目頂缸。”

坂田警官遲疑著看了眼身邊的幾個人。

“他們都已經是桉件的第一發現人了,索性就說了吧。”服部平次看懂了坂田警官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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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像這樣用利器貫穿錢包再捅進被害人心臟的手法,這已經是第三個了。”

上杉春馬默默的看著警方的人在周邊拉起警戒線,兇手很專業,能勒死這麼個體型的人還沒留下什麼痕跡和線索,應當是個超過一米七三,身體經過鍛鍊的人,不是他的同行做的就是對刑偵方面比較瞭解的傢伙。

正當上杉春馬還在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哪來的愣頭青想要在他面前炫技的時候,一個四十來歲身高一米六幾的中年婦女一臉慌張的退出圍觀的人群,鑽進她的車裡匆匆離去。

至少,這個人是認識死者的。上杉春馬眯著眼下意識的記下了她的車牌號。

······

大坂,東尻署警局中,被捲入這起連環殺人桉的一行人在得到了上級同意後得到了關於此桉更多的資訊。

而森屋純在桉發現場簡單做完了筆錄後就被放行,近期忙著“貫穿錢包桉”和“源氏螢”的大坂警方還沒什麼空去管他。

森屋純也麻熘的離開,今晚織田組還有一筆大生意,和薩瓦迪卡老的交易還需要他到場。這次的生意是為了開啟貨源,等到下一次徹底放開了交易的時候,他就可以報告給上司申請收網了。

上杉春馬漫不經心的翻動著三名被害人的資料裝裝樣子,一個便利店店長,一個居酒屋老闆娘,今天被發現的是個計程車司機看起來沒什麼聯絡。

直到坂田警官去而復返拿回來一份錄像帶。

“查到了!剛才和同事們討論時有人想起來這幾個死者的聯絡了。幸虧當時的錄影帶還能用。”

坂田警官一邊說一邊把錄像帶放進播放器裡,然後開啟電視。

這是一個畫質模湖的官員涉嫌貪汙受賄的新聞報道。

一群媒體記者圍在議會大樓前,閃光燈此起彼伏,一個人面無表情的鑽進汽車後座,司機調整了一下後視鏡。

“啊,是他啊,”身為大坂人的服部平次認出了這個事件的主人公,“現在的大坂府議會議員鄉司宗太郎,這個應該是他六年前的事了吧。最後這貪汙受賄的事我記得事推給他的秘書了事了。”

“這事兒應該是他第一個政壇生涯的醜聞,處理的並不聰明。”毛利小五郎也想起了這個人,“但是他和三個死者有什麼關係?”

坂田警官拿起遙控器倒帶,倒了幾次才準確的暫停在一處畫面上。

“畫面上這個阻攔媒體記者拍照和上前採訪的秘書,就是我們發現的第一個被害人長尾英敏,他也是這次醜聞中背鍋開除的秘書。”

“然後是······”坂田警官又開始快進畫面,直到鄉司宗太郎上車的一幕,暫停。

“這個司機,就是今天墜樓的被害人野安和人。”

大家對比著資料的照片很快野確認了司機的身份。

“司機野安和人在四年前還是鄉司議員的司機,不知道什麼原因離職,之後做了出租司機直到被害。”

“或許那位居酒屋的老闆娘也和這個鄉司議員有什麼聯絡。我正打算去他那裡問詢情況。”坂田警官放下遙控器。

“但是他對警察的態度可是一直都很惡劣,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去找他,他不會見你的。”服部平次拄著下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坂田警官攤手苦笑,“但是目前只有這個線索是有用的。”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說道:“可是服部的爸爸不也是大人物嗎,實在不行就跟服部叔叔說唄。”

他鄉司宗太郎當然對警察態度惡劣。

上杉春馬微微坐直身體,心裡想著。

因為這鄉司宗太郎本身就是大陸酒店和泥參會在大坂地區硬抬上去的傢伙,作為政治家討厭警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畢竟你普通市民被警察敲門問話後你的鄰居們還會傳言你犯事了被警察找上門呢,何況是政治家。每一次被警察上門都有可能會是第二天記者在各個媒體報紙上的狂歡。

上杉春馬看了眼仰著頭,一隻胳膊搭在椅子靠背斜坐在那的克莉絲汀,無聲的嘆氣。

算了,一會出去了再給酒店發郵件問問鄉司宗太郎還重不重要,需不需要保一下吧,維護大陸酒店的利益也是裁決人的職責。看看大坂酒店那邊什麼態度再決定說不說今天現場匆匆離開的中年婦女的車牌號。

以後,還是想辦法和M搭夥出來吧,讓克莉絲汀自己找地方玩去。

······

泥參會,這個本土幫派裡數一數二的幫派在前段時間的兩次清洗中雖然損失掉了一些細小的“絨毛”,卻也獲取了更多的利益。

別的幫派的隕落,正是這些老牌大幫派可以吸收的養料。

根據財務的報告,如果現在的收入能穩住,泥參會在霓虹全景的年收入至少會比往年收入翻上三到五倍!

可惜土門康輝參選,一再發表打擊暴力犯罪的言論刺痛了泥參會敏感的神經。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我們好不容易熬過了連走私槍支都會被同行的那幫黑衣服的組織都來敲詐一億日元的“悽慘”日子,你土門康輝是什麼蔥?於是幹部毒島桐子派了兩個手下去行刺土門康輝,接過都沒來得及靠近他,杯戶公園就槍聲大作。

兩個倒黴蛋跑錯了方向被流彈在胳膊上穿了個窟窿眼。

現在,又收到大陸酒店信息部的問詢,問他們的保護傘之一的鄉司宗太郎議員是否還重要。

泥參會真的想說重要,但是這個貪婪的喂不飽的狗東西要的越來越多,雖然泥參會付的起,也沒到傷筋動骨的地步,但是他們不能容忍合作者變成敲詐犯,尤其是這位敲詐犯很可能要失去他敲詐的資本的時候。

於是,這位鄉司宗太郎議員就沒那麼重要了。

泥參會反手把這個季度將要“上供”給鄉司宗太郎的資金轉給大陸酒店,不聽話的狗換掉就好了。

上杉春馬看完大陸酒店行政部門發來的郵件,隨手刪除掉,舉手叫住一名路過的大坂警員。

“您好,作為剛剛第三名死者的現場第一發現人,我想起來了點線索,當時現場裡有個中年婦女的行為和表情很奇怪······”

“是的,她的車牌號是······”

另一邊,坂田警官和三名偵探果然在鄉司宗太郎議員那裡吃了閉門羹,他們甚至連議員的家門都沒進去。

“可惡,這種人都能當議員。”服部平次忿忿不平的踢飛一個小石子。

柯南也無能為力,他又不能隔空放個竊聽器,何況上一次的“口香糖驚魂”讓柯南並不是很想對一個議員來用這東西。

萬一被發現了,這個議員還真的是無辜的話,毛利大叔的偵探事業恐怕會一落千丈。

那個性格有些跳脫的克莉絲汀小姐耐不住坐在東尻警局等著,已經拉著小蘭出去大坂商業街去逛街去了,雖然有點擔心小蘭能不能和她好好相處,但是既然是能在上杉春馬待著的人,想來小蘭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是坂田,”坂田警官掏出嗡嗡震動的手機接通,“什麼?有線索?上杉春馬提供的?現場神色慌張逃走的女人?”

柯南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和原子筆準備記錄。坂田警官也心領神會的重複同事提供的資訊。

“岡崎澄江,三十九歲,單身離異,住址是?西都公寓?”

“咦?”服部平次輕輕出聲,“這是不是離我們這裡很近?”

“那趕緊出發,”毛利大叔本想抽顆煙緩緩,但是聽到有新線索就把煙盒放回了口袋。

“好的好的,謝了。”坂田警官結束通話了電話,面露欣喜,“同事把岡崎女士的電話號碼用短訊發給我了,我現在就聯絡她。”

幾人圍成一圈,靜靜等待著電話接通。

僅僅響鈴不過三下,一個聲音透著驚惶的女聲透過擴音傳來。

“你是誰!快說,快說!不然我就結束通話了!”

偵探們和警官對視一眼,這妥妥的有問題啊。

“您好岡崎女士,我是大坂東尻警署的坂田,我想詢問您關於今早發生的······”

不等坂田警官說完,岡崎澄子就急切的打斷了他。

“救命啊警官!我需要保護!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像西口和野安那樣被做掉了啊!”

聽到這兩個被害人的名字,柯南不由得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

上杉春馬,真是厲害的觀察力啊,這個線索幫大忙了,這個女人果然很關鍵。

坂田警官也趕緊安撫岡崎女士:“請您冷靜一下,我們離您的西都公寓很近了,在我們趕到之前請務必呆在家裡,鎖上門。我們會儘快趕到的。”

坂田警官在通電話的時候就和偵探們坐上了車。

坂田警官調整好後視鏡,開車出發。

半小時後,在他們確認岡崎澄子被同樣的手法勒死在西都公寓樓下小公園的公共廁所的時候,豫讓避開了保鏢和街口的攝像頭,無聲無息的潛入鄉司議員的宅邸。

門口的保鏢沒有任何反應,只覺得這破活什麼時候結束,哥們下班還想喝一杯冰啤。

議員的秘書踩過二樓的木質樓梯下樓,樓梯的某個臺階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秘書完全沒發現樓梯背面空間裡還站著一個人。他很忙,需要立刻去準備一份發言稿來應對後天的一場新聞發佈會。

豫讓確認秘書出門後,站在樓梯側邊微微屈膝起跳,他扒住樓梯的扶手,雙臂穩穩的攀爬著,從樓梯的外側翻上二樓,沒有造成絲毫聲響。

上完廁所正在洗手的鄉司宗太郎沒等抬頭看到鏡子裡的人影,就被一根細繩從後面絞住了喉嚨。

“嗬·····”鄉司宗太郎痛苦的踢踏著雙腿,徒勞的摸索著脖頸上絞緊的致命繩索。頂在他腰眼上的膝蓋讓他沒法作出大動作轉身的掙扎。

終於,他雙手無力的垂下,身體也徹底沒有了反應。豫讓沒有立刻送手,而是多絞緊繩子維持了一分鐘。

在確認目標徹底死亡後,豫讓鬆開手任由屍體歪倒在洗手間,他從屍體西裝的內兜裡摸出錢包放在心臟位置,蓋好外套的衣襟,拿著隨手從屋子裡茶几上摸來的水果刀用力的一刀刺穿。

豫讓扶起屍體讓它坐在馬桶上,然後合上洗手間的門,悄悄離開。

一丁目外,克莉絲汀開著順來的計程車在接應他。

和小蘭逛街的時候遇到了服部平次的媽媽,克莉絲汀又收到了酒店行政部的任務簡訊,克莉絲汀藉機道別,簡單偽裝了一下就來配合老大幹活了。

豫讓脫下黑色夾克外套和手上的橡膠手套團在一起,兩腳的鞋跟互相蹭了蹭,兩隻鞋底套層起邊後被豫讓撕下聯通外套和手套一起扔進密封袋裡。

“老大做的利索啊,這下大坂的小哥要傻眼了吧,”克莉絲汀戴著個黑色棒球帽嚼著泡泡糖從駕駛位回過頭。

“哎呀良心好痛,他帶咱吃的東西還挺好吃的。”

“算了吧,你哪有那種東西。”豫讓整理了一下袖口,“走了,給車送哪個停車場裡,大坂沒什麼好呆的,回去還要和酒店覆命。”

“行吧行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克莉絲汀吹了個挺大的泡泡。

然後做了個泡泡糖面膜。

“噢!見鬼!幸好今天沒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