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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可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榮淺予湊近,笑臉嘻嘻,那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顯得他純良無害。

月華夜輕揚眼角,那雙鳳目之中帶著明顯的笑意,“那你說,本少是不是該將你做成本少的鬼眾,讓你永存於世?”

榮淺予的笑一僵,清亮的眼對上那雙妖冶的紅眸,分不清那話裡是真是假,“那我可以認為,四少看上我了麼?”

只怕天下這麼厚臉皮的也只有榮淺予了。

“本少記得,榮二爺曾出口調戲本少,揚言要娶本少,那榮二爺說,是本少看上你,還是你看上本少呢?”月華夜眼角輕挑,滿臉戲謔,盯著一旁難得窘迫的人,雖然她沒有和榮淺予多加接觸過,可是兩次接觸下來,她能斷定,榮淺予是一個十分不要臉的人。

樹下的榮九聽到剛才四少所說的話,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感情上次少爺追四少而去,原來是抱著這麼猥瑣的目的,少爺,我看不起你!

而燭陰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已經充分說明了他現在的心情,剛才他應該殺了榮淺予的,連教主他都敢……調戲?

榮淺予白皙的兩頰浮現可疑的紅暈,“我不是說,你是女的話,我就娶你麼,可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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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是男子麼?可是沒人規定男子就不行啊。”月華夜好笑接到,要知道能見榮二少爺這樣,可是難得一見。

聽到這話,榮淺予直直看向眼前帶笑的人,男子?那不是斷袖麼?男人和男人?這怎麼可能,他又不是寧息和凌煜宸,“四少說笑了,四少何等風姿的人,我哪配的上啊。”

月華夜輕蹙眉頭,似是疑惑,打量著榮淺予。

榮淺予也順著月華夜的目光檢視自己身上,並沒什麼不妥的地方啊,“四少這是?”

月華夜好奇說出,“你是誰?”

榮淺予終於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他自認陰險狡詐,從不吃虧,可是在四少面前,他就沒有翻身過一樣。

“四少玄術不低,嘴下的功夫也不低,我甘拜下風。”榮淺予轉身一坐,也學月華夜一般靠在樹上,仰望著天上,榕樹枝葉繁茂,樹須垂下,如一層層珠簾,只漏些許陽光下來。

月華夜笑而不語,靠著樹幹,閉目,享受著灑下的陽光。

樹下倆人,見各家主子都一臉愜意悠閒,也各自散去。

良久,榮淺予幽幽開口到,“明日就是限期,四少當真有把握?”據他所知,烈焰群龍這一術法,除了宮家第一任家主之外,還沒有誰,能夠全然使出,就算四少名震一方,可是,這個術法的話,是不是有點難度?

“你該關心的,不應該是一路上那些暗殺者究竟是受了誰的命令嗎?”月華夜依舊閉著雙眼,那淡然的語氣,似是洞察一切。

榮淺予那雙清亮的眸,因為這句話,而黯然幾分,“知道又怎麼樣,知道了他就不會殺我?”

那語氣之中帶著些許自嘲,和以往自負灑脫的他完全不同,垂下的眼簾,掩蓋其中複雜的情緒。

“原來你不僅喜歡欺人,還喜歡自欺。”月華夜的語氣之中,不帶任何情緒,卻依稀能聽出嘲弄。

“這樣不就公平了麼。”榮淺予望著天空,輕輕說到。

此後,一人閉目,一人望天,誰也未曾多說一句,有些話題,太過沉重,有些事實,太過複雜。

陽光揮灑,偌大的場地之中,坐滿了看客,這次聚會不比宮佚庭的壽宴,也不比宮家族會,不再有互相寒暄,不再有看戲的戲謔,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因為今日,決定宮家以後的安寧與否。

宮佚庭早早到場,自從那人出現起,所有的事,都不在他掌控之內,就連他做這一切的目的都參解不透半分,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他是衝著他而來。

宮芷雪,宮添宇坐在其左右,神色各一,眼神不由朝著主位上的人看去,他們都清楚,今天的所要發生的一切,不僅對宮家來說,對他們來說也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現在的位置,怎麼就這樣輕易的被人破壞,一旦承認了四少是宮家嫡孫,那麼宮家少主之位就有易位的可能,那個廢物也不知道能夠抵擋多久,想到這,宮芷雪的視線不由落在對面的宮添宇身上。

察覺到身上的視線,宮添宇下意識的就尋了過去,只見對面,面容姣好的女子正一臉輕蔑的看著自己,宮添宇一聲輕啐,將視線移向別處,似乎對面是一個不堪入目醜物。

宮芷雪強壓下心中的怒意,這個廢物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她,早晚有一天,她會讓他知道,輕視她的後果!

一雙溫潤的眸,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各種計較,宮家這趟水是越來越渾,原來是打算招攬宮家,留為己用,可是,現在看來,宮家都已經自顧不暇,若是其他人,還能估測以後該如何,但,那人偏偏是四少。

寧息端著的杯子,霧氣瀰漫了他的眼眸,將其中的散發著利光遮掩,隨即想到什麼,開始在整個場地搜尋,從那天壽宴來看,四少必是和万俟朔霽有關係,時已至此,卻還是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不僅如此,就連一向愛湊熱鬧的榮淺予,現在還是不見人影。

太陽一點一點西斜,卻依舊沒有看見那抹最惹眼的紅色,場地議論聲漸漸擴散開來。

“我看,那什麼叫四少的,根本就是不敢來了,烈焰群龍也是他那種人能夠學會的麼?”宮鵬冷嘲說到,宮家絕學,若是誰都能學,那家主之位,又怎麼可能還是那個老東西。

“一定是,午時已過,他不來,總不能叫我們等他一個人吧,要是他一直不來,我們就幹坐著等吧。”宮震鼓動著大家,擔驚受怕的一上午,只想早早散會,因為,有那個人,就有猜不到的變數。

這個提議無疑是在場所有人盼望的,都紛紛點頭附議,緊張的臉上,總算露出一絲的輕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