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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妹妹,我可是你親哥,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陽偉伸出手胡亂的摸著,架著他的人,緊拉著,不讓其向前一步。

陽詩池眼中滑過一道暗光,若不是他,她又怎麼會像現在放下這麼低的身段求人,這種低人一等感覺,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万俟王爺,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東陽也不是包庇無理之人,陽偉雖是詩池的大哥,可是為允公道,今日就親自交由王爺處置。”陽詩池端的是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只是她心中也沒有底,這傳聞中惹不得的万俟,究竟買不買賬。

万俟朔霽連眼睛都沒轉一下,就冷冷開口,“不用”

見過不給面子,沒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家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是得理不饒人,可是沒有一個敢出來說話的,他們也得罪不起啊。

“万俟王爺執意如此麼?就算本宮好話說盡,連皇上的面子也不行麼?”陽詩池有些氣急,連皇上也搬了出來,他就不信,還是不變。

“沒有人能威脅本王,本王說過的話絕無更改。”万俟朔霽有些怒了,皇上?是誰?憑什麼要給他面子。

月華夜笑了,有人敢給万俟朔霽下套子,看來是活不久咯。

場面瞬間冷降了幾度,誰不知寧得罪閻王莫得罪万俟,冥界君主難道還不能比人間帝王更讓人屈服的?就連閻王都要忌憚的人,還緊巴巴往上湊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嘛。

陽詩池說出那話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她一再告誡自己跟天鬥跟地鬥,都不能跟万俟朔霽鬥,無論他說什麼,都要順著,千萬不能得罪了他,可是,她剛才竟然還出口威脅了万俟朔霽,難道真的是天要她亡陽家?

“皇上,臣妾剛才失言了,求皇上護臣妾一族。”陽詩池不知是不是嚇傻了,竟然著宗政天憂求情,如今天下之勢,實權皆分落在四王四族手中,如今的皇上,也只是一個空有其名的擺設而已。

宗政天憂露出一副頗為為難的樣子,似是對這件事感到不滿,又似對那話裡的要求,“愛妃以為,朕該如何護?”

該如何護,是啊,宗政天憂雖然貴為至尊天子,其實還不如四族,就算他想護,也要有那個實力去護,可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陽家在她手中滅亡,又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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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兄長得罪了万俟王爺,王爺揚言,十日之內必要我整個陽家賠罪,臣妾自知是兄長的錯,臣妾這個做妹妹的也有責任,可是,臣妾已經在百官面前向万俟王爺請罪,皇上,臣妾該如何做才能讓万俟王爺放過陽家,皇上,臣妾只是一介女流,自從臣妾嫁入皇家,哪裡還分陽家,皇家,臣妾早就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皇上。”陽詩池說到後面,已經是淚流滿面,情詞懇切,美人垂淚,惹的眾人也抹了一把同情之淚,這樣聽來,倒是万俟王爺得理不饒人,仗勢欺人了。

“愛妃的意思是?”宗政天憂反問,臉上竟是不帶任何表情,若說別人,還好理解,可這人是宗政天憂,將陽詩池寵愛無邊的人,聽到這番話,竟然毫無氣憤之神情。

只不過,一心只想著如何應對万俟朔霽的咄咄相逼,並沒有注意到,以往總是一汪柔情的人,此時陌生的一面。“一切但憑皇上做主,無論是什麼,臣妾絕無怨言。”

宗政天憂此時的表情耐人尋味,原本柔弱書生氣的人,卻給人一股陰森之感,“不知眾位愛卿,覺得朕應該如何做?”

底下,百官無一人不緘口不談,他們不傻,不會做這個出頭鳥,自找沒趣,這裡的人,都是惹不得的,只說錯一句,脖子上頂著的說不定下一秒就不屬於自己。

“寧愛卿以為如何?”宗政天憂話鋒一轉,朝著左邊桌旁的人問到。

月華夜一臉趣味看向前方主位上的人,她不清楚以前的宗政天憂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今日她所見的宗政天憂一點也不像傳聞中,那般平庸可欺,這樣的人善於偽裝,一旦撕去的偽裝的時候,必要攪亂天下,浮屍千里,血流成河。

“万俟朔霽,看來自你一入雲都城門,就被人算計的乾乾淨淨啊。”月華夜從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打趣万俟朔霽的機會,哪怕無關痛癢。

“那天我好像和風華絕代的四少一同進的城,這麼說來,被算計的,四少也有份。”万俟朔霽毫不客氣的回擊,若說算計,他們兩個,誰又逃脫得了。

月華夜厭惡的看了一眼身旁一點也不為自己被人算計而動怒的人,若不是她太瞭解這個人,還真以為,他什麼都不會追究,如天上寬恕凡人的天神。

“別人都在商量怎麼對付你了,你還這麼悠閒自在,不怕身後被捅一刀麼。”月華夜餘光撇去身旁一點也不為所動的人。

万俟朔霽並沒立即反擊,反而轉頭看著一直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常年不變的表情,漸漸染上一絲笑意,“你是在擔心我麼?”

月華夜皺眉,她是不是出現幻聽,她好像聽到冷情冷心的人,說擔心?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當月華夜再次想要嘲諷的時候,撇見唇邊那一縷笑意,原本皺的眉更深了,她不僅出現了幻聽還出現了幻覺麼。

不再理會身旁不正常的人,月華夜轉過頭,看向前面發生的一切。

万俟朔霽也沒追問,要抓住月華夜這樣的人,不能逼,不過,剛才她的表現,也不是沒有進步,想到這,万俟朔霽的笑意再次加深。

前方,被宗政天憂問話的寧息,慢慢站起身,盈盈一拜,一切無可挑剔,“臣但聽皇上聖諭。”

“那,凌愛卿呢?”宗政天憂此時似一位善於聽取大臣意見的聖君,徵詢著自己臣子的看法。

凌煜宸亦是起身,“既然詩妃已說,帝,妃一家,那麼皇上的家事,臣又怎好干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