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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軍訓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第二天凌晨五點多,天還沒有亮。

李半夏就跟同班同學,以及外語院的其他班級,在一片空地上集合。

南方傳媒大學的軍訓不是在學校內進行,而是要到遠郊的一處軍訓基地完成軍訓。

見所有學生集合完畢。

外語院負責軍訓事宜的指導員開口道:“軍訓一共二十天時間,在此期間。不許鬧事,不許打架,最重要的是不許毆打教官。去年,你們有一個同學,就是因為跟教官起了衝突,結果導致留級,現在他還跟你們一樣,在讀大一。”

等指導員巴啦啦能量完後,李半夏等人在排著隊,有序上車。

因為起的太早,大家上了車之後又睡了一覺。

等李半夏他們醒來到達軍訓基地的時候,天已經亮透了。

下車之後,因為軍訓基地管控比較嚴,就由教官,有序的組織李半夏他們去各自的宿舍了。

男生宿舍是八人間,女生宿舍是四人間,但是洗漱的地方都在公共的水房和浴池。

雖然是第一天,但是教官明顯沒有給他們太多準備時間。剛來到宿舍,把行李啥的放好。

門外就響起了教官的聲音:“集合了!大家穿好軍訓服裝集合了!”

“趕緊換衣服吧。”李半夏說完便趕緊快速換衣服。

李半夏185cm,重80kg,完全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還有那迷人的6塊腹肌。

那身段,讓劉恩碩看得是眼都不眨一下。冥冥中李半夏寒毛直豎,趕緊穿好走人。

來到外面空地集合。

西班牙語班由於男生太少,便跟著其他班合併到一起軍訓。

而負責李半夏他們所在的四連八班,就是原劇當中那位白眼教官。

白眼教官道:“我叫杜偉,從今天起,就是四連八班的教官,你們這二十天安份點,我也給你們的軍訓評語寫好點,大家各自安好。”

雖然這個教官好像半夢半醒,可李半夏總感覺他霸氣側漏。

就在李半夏胡思亂想中,白眼教官突然大吼:“全體都有!向右轉!齊步走!”

……

在這個全封閉式的軍訓基地,除非生病,不然一律都要參加。

開始便是喜聞樂見的站軍姿。

李半夏站在隊伍第二排的最右邊,任逸帆則站在他旁邊。

韭菜們安安靜靜的站著軍姿,在汗流浹背,熱浪沖天中,享受著大地母親帶來的徐徐微風。

只有李半夏有點苦惱,因為動物親善的光環,站立不動很久的時候,總有小鳥窩在他頭上,要不就是肩膀。

這一會就三四只小鳥飛在李半夏身上,跟個稻草人似的,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看的白眼教官勐翻白眼。“第二排最右邊那個,把身上的鳥類趕走。”

李半夏聞言,就動了起來。可惜沒過幾分鐘,小鳥換成了蜻蜓……

而任逸帆這會變成了毫無感情的木樁,對好友的遭遇表示無能為力,就在感覺靈魂要昇天時,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女軍醫出現在了視野中。

“休休”

任逸帆靈魂迴歸體內,情不自禁對著迎面走來的女軍醫吹了個非常具有調戲意味的口哨,同時還賤兮兮的挑著眉。

李半夏跟白眼教官直接白眼翻出天際,這蠢貨!

眾人在聽到口哨聲後,無不側目注視著任逸帆。

眾人:臥槽!竟然敢對女軍醫吹口哨!

女軍醫聽到口哨後,怒氣衝衝的對白眼教官說道:“你怎麼帶的學生!”

白眼教官不接茬,對著任逸帆說道:“吹口哨那個,出列。”

看到任逸帆出列,接著說:“向蘇醫生道歉。”

任逸帆此時理智迴歸,硬著頭皮對恨不得吃了他的女軍醫開口道:“對不起蘇醫生,我不該對你吹口哨。”

“行了,去操場跑圈吧,跑到蘇醫生滿意為止。”

“是!”

然後白眼教官轉頭又對著另外一個問題兒童李半夏說道:“你也去吧。”

李半夏沒有負隅頑抗,趕走身上的蜻蜓,跟著任逸帆乖乖去操場跑圈了。

……

李半夏跟任逸帆到操場的時候。

肖海洋跟路橋川頂著烈日已經跑了快兩圈,一圈大概是一千米。

李半夏跟任逸帆追上前去,與他們平行道:“好巧啊,肖海洋,路先生。”

路橋川對著李半夏,有氣無力的說道:“李先生,你是來幫我們解脫的嗎?”

路橋川邊說邊回憶著作孽般的大學生活,他跟肖海洋已經兩個晚上沒有睡覺了……

開學第一晚,被迫聽了一晚上的八卦,第二晚,又聽了畢十三一晚上狼來了特別版的故事。

現在,拖著疲憊的身子跑圈,想死的心都有了。隨後,他跟肖海洋,表演了一出很拙劣的碰瓷,然後滾到陰影處休息。

看著兩人浮誇的演技,李半夏都不知道怎麼吐槽好。

這時,陪李殊詞上廁所的鍾白,看到他們幾個,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幹嘛呢”鍾白拍了下任逸帆的肩膀說道。

聞聲,任逸帆回頭望去,看見鍾白跟李殊詞打了聲招呼。沒有像原劇那樣撩妹,他可是為兄弟兩肋插刀呢!妥妥正面人物。

“嗨,殊詞同學。”李半夏看到幸運女神,打了聲招呼。

李殊詞回道:“你好,李半夏。”

李半夏沒聽到系統提示聲,遲疑了一下,然後又說:“你好,李殊詞。”

李殊詞歪了一下頭看著李半夏,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又給自己打招呼,不過聽著比殊詞同學親近的招呼,還是禮貌的回了句:“你好,李半夏。”

莫斯:簽到成功,獲得真話詛咒符,寫上人名撕掉,對方就會在十分鐘內,實話實說。(生活就像淋浴,方向轉錯,水深火熱)。

李半夏貌似找到了點規律,顯得十分滿意。

對於這有點詭異的打招呼,鍾白皺了皺眉,也沒怎麼搭理,而是抬腳踢了踢地上的兩具屍體道:“你們兩個呢。”

任逸帆在旁邊說道:“他們倆被教官罰跑圈,結果體力不支摔倒了,所以說,對男人而言,體力是多麼重要。”

鍾白哪裡會信任逸帆的鬼話,捏住任逸帆的臉,轉頭問李半夏:“你們四個幹什麼被罰了?”

李半夏無奈說道:“任逸帆這蠢貨對著女軍醫吹口哨,我身上招動物,趕都趕不走,所以教官就讓我倆跑圈。他們兩個我不知道了。”

說著有只鴿子就停在了李半夏的肩膀上。

“看吧……”李半夏把鴿子從肩膀弄到手臂上,撫摸了起來。

轉頭看到李殊詞盯著鴿子,李半夏就把鴿子移到李殊詞面前。李殊詞開心接過鴿子說道:“謝謝。”給李半夏展示了一個治癒的笑臉。

然後想到了任逸帆的舉動,收起笑臉,正兒八經的對李半夏說道:“不能和教官作對,不能對女軍醫吹口哨,這樣是不好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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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板著臉的李殊詞,李半夏只能答應下來:“是是是,我保證不會和教官作對。”說完後,李半夏們心自問,好像自己也沒幹啥呀!

而聽到李半夏的保證,李殊詞才重新展開笑顏,撫摸起了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