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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咚咚咚。”

趙瑾瑜聽著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根本沒有看進屋的人是誰,隨便應了一聲,“進來。”

“瑾瑜,這都放假了,你在天天在家裡忙什麼,電話關機,人也不見,如果不是聽三叔說你在家,我還以為你失蹤了!”陳君昊推開門,大跨步的越過鄭標走進來,大聲控訴他這段時間不見人。

趙瑾瑜轉身,看著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鄭標,示意他出去,然後才對著一臉不爽的陳君昊笑著打招呼,“君昊,你什麼時候回京都的?”又對隨後進屋的李珞、董志飛等人一一問好。

過了十多分鍾以後,趙瑾瑜終於把剩下的一個角落處理完成,放下手中的鬃刷,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看著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畫作上的幾人,臉上揚著頗為自信的笑容問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陳君昊點頭又搖頭,“你問我是白問了,除了以前在美術課上跟著老師學了一點簡筆畫,我可看不懂太高深的東西。不過我雖然看不明白,但也能感覺得到你畫得特別好,從這幅上元節觀燈,能感到一種特別的震撼,好像,好像……

怎麼說呢,感覺是從你這幅畫裡,都能感覺到宋朝當時的經濟繁榮,富足,一種盛世繁華的那種感覺,反正是這種感覺。”

李珞指著畫面上一個個觀燈的人身上的服裝,“你們看,這些人每個人身上的服裝,不僅僅能清楚的看出面料的不同,是刺繡花紋都很清楚,男人腰上墜的玉佩、頭上的髮簪的不同。還有,女人的髮型、身上的配飾的差異,不同年齡段小孩子的裝扮。

我雖然不是學歷史的,從這些人衣著打扮,都能大致的分辨出他們的身份地位。瑾瑜,你在畫這幅畫應該查閱了很多宋朝的資料吧?”

“你們注意到沒有,很多花燈上都題了字的,這個花燈上寫著,‘日落香殘免去凡心一點’,‘爐熄火盡務把意馬牢栓’,這應該是一幅對聯吧?”李俊熙雙眼幾乎都挨著桌面了,為了看清楚花燈上那一個個很小的字型。

“這不僅是一幅對聯,還是一個對聯字迷,上聯下聯各打一個字。這上面的花燈有一部分是迷語花燈,你們要不要猜一猜,也感受一下畫中遊人觀燈時的那份樂趣!”趙瑾瑜向著臺面上展開的畫作虛點了點,笑著對幾人說道。

幾個人聽趙瑾瑜這樣說,都紛紛搖頭表示享受不了這份樂趣,開什麼玩笑,在他這個古文學好者面前玩這個,不是找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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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上元節觀燈,是根據有一年上元節他和妻子以及幾個侄兒侄女上元節觀花燈的一路所見所聞而創作的。雖然畫得是上元節觀節,卻不僅僅只是畫出觀花燈這一點,他描畫出的還有當時東京汴梁城的城市風貌,房屋建築,街上的遊人、店鋪,甚至路邊的一些小攤販,讓人很清楚的感受到當時社會不同界層人民的生活水平,服飾妝扮,等等。

他的這幅《上元節觀燈》,誇張一點的說,完全可以給那些專門研究北宋時期房屋建築、服飾文化或者民俗文化的歷史學家,當作一份重要的參考資料,這可比他們自己去翻那些因為時代久遠,或許會有差錯的資料強多了。

即使大宋最後被異族所滅,他也因為一番奇遇來到八百多年後的現在,但那裡畢竟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他對於大宋的感情也不可能一下子能遺忘。

大宋朝早已經不存在了,但他還是想透過他的筆,讓後世的人,能真正認識那個曾經經濟發達、文化繁榮,風流人物輩出的大宋朝。

只是也許趙瑾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幅觀燈圖確實畫出了大宋朝曾經最為盛世繁華的一幕,但美而美矣,給人感覺好似煙花綻放,又猶如曇花綻放,璀璨奪目卻轉瞬即逝。

陳君昊對於書畫之類的興趣不大,看了一會便將注意力放到一旁一個小的工作臺上擺放的界尺、漿糊、水、宣紙、鑷子、剪刀等等各種工具。

他看了一會有些不解的問,“這裡擺放了這麼多,應該都是裝裱要用到的工具吧,這麼多工具看起來行麻煩,怎麼不拿出去請人做,那樣多省事?”

“以前是拿出去請人裝裱,只是拿回來看著總覺得有幾分不是那麼合心意,總自我感覺不如自己做的好。今年早些時候我買了這些工具回來,慢慢學著來,反正也不難,現在我都是自己動手。”

陳君昊頗為感慨,“這些你都要學,你還真是不怕麻煩。”

趙瑾瑜笑著調侃了一句,“這怎麼能說麻煩呢,這叫情趣懂不懂?”

“你要問他槍械武器之類的他肯定能夠如數家珍,至於這些他懂什麼。”董志飛在一旁笑著補刀。

“我是不懂,你也不比我好多少,還不是一樣不懂。”陳君昊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讓其他人想再多說幾句,都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偏偏他說完以後,還伸手攬住瑾瑜的肩,頗為得瑟的說道,“我不懂有什麼關係,我們家瑾瑜知道行了。”臉上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種與有榮焉的表情,讓人看著想揍他幾拳。

這幾個人也不是學習繪畫藝術的,雖然都覺得瑾瑜的這幅作品極難得一見,畫得非常好,但也只不過驚歎感慨一番,又欣賞了一段時間以後,便隨著瑾瑜出了畫室。

幾人在會客室坐定以後,李珞開玩笑著抱怨的說道:“我剛才進來一說是找你的,那個鄭標一臉緊張,生怕你發火,敲門都不敢大聲,搞得我們幾個都有些不敢進去見你。”

趙瑾瑜笑著解釋,“這你們可不要怪他,他都是聽我的吩咐做事的。我畫畫的時候喜歡一氣呵成的完成,當然這次是不可能了,不過我還是不希望受到其他人的干擾。

從放假以後,我除了每天的早鍛鍊,其它所有的事全部放下了,每天有十五六個小時都在畫室,誇張一點的說法是廢寢忘食了。我特意提前交待過他們,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這段時間儘量不要讓人打擾到我。

你們今天算是來得比較巧,如果是前幾天我還真不一定有時間陪著你們坐在這裡。”

“那你的速度也是非常快,我聽說有人創作一幅畫要很久的,你這才多久,你們放假早也不過二十來天吧?”李珞不是學這一行,但多少還是瞭解一些,像趙瑾瑜這樣的創作速度,絕對速度十分驚人。

“還行吧,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一幅畫花了這麼久時間,以前小尺寸畫作我都是習慣一氣呵成的。”大概是前世受師傅的影響,他也習慣了這種繪畫書寫速度,他自己到並沒有覺得有多特別,但在別人眼中顯得很驚人了。

“我聽三叔說,你的這幅畫將要參加文化/部組織的展覽,厲害呀,”國家文化/部可不同於一些不入流的單位組織,由他們牽頭組織的展會檔次完全不是那些會員協會可比擬的。

“這次能夠入選,是因為我作品的得到相關人員的認可,再有我的年齡也佔了部分的優勢。這次展覽,最重要的是為了更好的推廣我國傳統的書畫藝術,吸引更多的青少年關注傳統文化。不然以我現在的名氣,想參加這這次的展覽還是有些困難的。”

“你也不用這麼謙虛,現在誰不知道你這個天才少年書畫家呀?”

李珞半是讚賞半是調侃的說道。他也是因為現在和趙瑾瑜混熟悉了,不然他也不會這樣講。即便是同樣的語句,相同的人說出內中所含的意思差別也是很大的。

趙瑾瑜只是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再多說其它,而是趁勢把話題轉開了,“你們今天一起過來,提前約好的?”

“是呀,我從學校回京都這麼多天,打了你的電話幾次都是關機,我還以為又去你師傅那邊了。

還是昨天去太爺那邊碰到三叔,才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京都。既然都在京都,放假了還不出來聚聚?”陳君昊說完還撇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他們都上門邀請了,你好意思拒絕?

如果是幾天前,算陳君昊再如何上門邀請,他都要拒絕,只能說他們來的時間實在是巧,這幅畫作已經全部完成了。

兩小時後,趙瑾瑜已經和陳君昊、李珞等人一起坐在夢都國際娛樂會所的包房裡。

胡鵬對於房內眾人談興正濃的話題提不起什麼興趣,有些無聊的半躺在沙發上,直到李珞他們幾個推門進來,才總算恢復了一些興趣,不由抱怨的說道:“你們可算是到了,我還以為你們幾個不來了,再不來我都要準備走人了。”

“我們不是早說了,要和瑾瑜一起晚點過來,”陳君昊邊說邊走了過來。

胡鵬聽了陳君昊的話,不由笑著出聲辯解,“我怎麼知道你今天說的是真話。”

坐在胡鵬旁邊的人,看到陳君昊等人說笑著走了過來,都沒等他們主動開口,很自覺得起身換到旁邊稍遠一點的位置坐下,把相對中心的位置讓了出來給他們,而其他人也沒有覺得他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