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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這邊環境雖然不錯,地方也有,不過晚上也只有陳振華留在了大院這邊,其他三人明天各自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就沒有留下來,都各回各家了。

趙瑾瑜推著陳立輝所坐的輪椅向他們來時坐的車走去,準備上車的時候,陳立軒走了過來,“瑾瑜,你等會是不是要回學校,我送你回學校吧?”

沒等趙瑾瑜回話,陳立輝就說道,“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呆會我送瑾瑜回學校。”

陳立軒點點頭,“行,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星期六帶瑾瑜去胖子那裡,注意看著點,別讓些不長眼的欺到瑾瑜了!”

陳立軒不由訕笑,“哥,你聽到了?”

“你以為我是老爺子,年紀大了耳聾眼花?行了,帶瑾瑜出去多見識下也好,多照應著些就是,”找個場合將瑾瑜的身份公開也好。

陳立軒解釋道,“我是前幾天聽胖子說,這次的拍賣品裡有不少字畫,瑾瑜不是喜歡這些嗎,我想著帶他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嗯,行了,開車小心些!”

幾人分開著上了兩部車,趙瑾瑜等陳立輝上車以後,將輪椅收起來放到後備廂,然後他自己才上車。

等到趙瑾瑜也上車坐定以後,王強才發動車子。陳立輝側頭看過來,“瑾瑜,是直接回學校嗎?”

“回學校吧,明天第一節就有一堂必修課。”

趙瑾瑜和陳立輝坐在後排,兩人偶爾說說話,坐在車上的時間到並不顯得難熬。

快下車的時候,趙瑾瑜從陳老爺子送給他的一套《王文公文集》裡面,拿了兩本出來,其它的又整理好放在袋子裡,並對陳立輝說道,“父親,這兩冊我拿回學校看,其它的放到您那邊吧,這線裝書不注意保護很容易壞。”

現在的書籍都是簡體字的,這套書還是幾十年前印刷出版的,難得的繁體版。更重要的是此書的作者是大宋的王安石,不管當年王安石的政/治理念如何,現在看到他的作品,都讓趙瑾瑜倍顯親切。

陳立輝看著趙瑾瑜還是不能將四合院那邊當作自己的家,但最起碼不像剛開始那樣總將自己當作一個客人的好,他現在很多東西也開始習慣放在那邊給他準備好的房間。

看著趙瑾瑜下車了,陳立輝想起週六的拍賣會,忙開啟車窗說道,“瑾瑜,週六的拍賣會,看到什麼喜歡的就買下來,給你的卡別不捨得用。”

他是想起給兒子的一張卡,都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消費記錄,覺得瑾瑜大概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這個親生父親才不願意用到這些錢所以特意說一聲。

趙瑾瑜一直沒有用到那張卡,確實有一點這方面原因,再有一個他本就不是缺錢的人,他自己身邊的現金也不少。他不喜歡和人出去玩,又不追女孩子,所以平時他除了吃飯,再到書店買一些書,花錢的地方並不多。再加上現在很多東西陳立輝更是早早就讓人替他準備好了,就更是少了花錢的地方,他自己的錢都花得少,更何況是陳立輝給的銀行卡。

今年京都的首場大雪時間較往年提前了近一個月,所以供暖時間也早早的提前了。趙瑾瑜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天氣冷幾個舍友也沒有出去,都窩在寢室,打遊戲的打遊戲,看書的看書。

看到趙瑾瑜進來,手上拿著一本書的範鴻賓開口說道,“都快十點半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魏黎明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遊戲畫面,手上的動作不停,嘴裡還在一旁說道,“你沒看到老四貼在一旁的課表,不用說肯定會回來住的。”

趙瑾瑜聽了也沒有分辯,只是笑了笑,他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他覺得自己在某方面應該能算一個好學生,就是不管授課的老師水平如何,從來不會缺課,或者遲到早退。

他一向習慣早睡早起,看著這個時間也沒有再準備看書,刷牙洗臉,又倒了一些熱水坐在那裡泡腳 。

在看書的鄒南看著趙瑾瑜,記起一件事特意說道,“老四,明天早上不用給我買早點,反正明天上午只有一節修選課,天氣這麼冷不想起床。”

“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說完以後,然後又看著寢室裡的其他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明天要我幫著買早餐嗎?”

範鴻賓想都沒想,很快的回覆道,“要呀,我早上要起來。”

“老四每天起得太早了,明天就給我帶幾個茶葉蛋吧,其它的等到我起床也冷了。明天上午有一節公共課,那老女人每次都點名,超過三次不到就不及格,其實我覺得聽她講課,還不如我自己看書來得有效果。”

趙瑾瑜聽他們幾個說的,不由笑道,“都說高年級的老油條逃課,看來,你們也準備向老油條邁進了。”

泡好腳以後,趙瑾瑜又將帶回來的東西收拾了下,就上床開始每天的靜心打坐,將真氣運轉兩個周天後,才開始睡覺休息。

週六下午,陳立軒因為公司這邊有一個會議沒時間過來,就先派了司機方誌順過來接人,讓趙瑾瑜到公司和他會合後,然後一起去拍賣會那邊。

趙瑾瑜跟著方司機直接乘電梯來到陳立軒所在辦公室的樓層,陳立軒辦公室外的秘書小姐看到自家老闆的貼身司機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忙站走來招呼,“方司機,這是?”

這個人肯定不是公司的合作伙伴,年紀太輕了,根本對不上,看這相貌氣質,難道是唐朝那邊要推出的新人?

雖然猜不出來人的具體身份,不過能留在這裡做秘書的都不是笨的,看到來人是由方司機親自送上來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還是好好招待吧!

方誌順聽到秘書問起,便說道,“這是瑾少爺,是三少的客人!”

基中一個秘書小姐走到趙瑾瑜的面前,“瑾少爺,三少正在開會,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請隨我到會客室稍等片刻。”

方誌順在一旁阻止道,“姜秘書,不用,我帶瑾少去三少的辦公室就行。”

“呀?哦,好的!”這個姜秘書聽了方司機的話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趙瑾瑜站在一旁,略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整個辦公區域,大概因為今天是週六,再加上這個樓層是陳立軒辦公室所在,整個樓層的並沒有幾個人。

跟著兩個人進了陳立軒的辦公室,等到這兩人都出去以後,他才仔細打量陳立軒的辦公室。整個辦公室的裝修大量用運了鋼化玻璃和不鏽鋼,以黑、白、灰三色為主,使得整個辦公室顯得寬敞明亮、簡潔大方,同時又充滿了一種男性化的冷硬特質。

趙瑾瑜走到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低頭俯瞰著窗外這座曾經的三/朝古都,而現在已經成了一座繁華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大都市,這一刻心中一片迷惘。

他每天都儘量將時間安排的滿滿地,上課,看書、練武、寫字作畫、彈琴等等,讓自己總是處於忙碌的之中,如果不這樣,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繼續下去。

學文、學武、學醫,等等,他每天都在不停的學習,仔細想想,學了這麼多,好像就只是為了學習,到於為什麼學習,學好以後怎麼樣,好像又是一個末知的答案。

陳立軒帶著幾個人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趙瑾瑜依靠著寬大的玻璃窗面向外站著,便招呼道,“瑾瑜,來了,過來坐吧!”

陳立軒看著好像是被突然驚醒了一般轉頭過來的趙瑾瑜,只見他的臉上一片茫然,甚至在這一刻還有末曾收起的悲傷,不由關心的問道,“瑾瑜,有事?”

趙瑾瑜聽到他的問話,迅速地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笑著搖了搖頭,叫到,“三叔,”對跟著他後面進來,上次在南都見過的男人和梁濤招呼道,“鄒先生、梁特助,兩位好!”又對跟在後面的另一個男人點了點示意。

梁濤很高興的回道,“瑾少爺,過來玩呀!”其他兩人也跟著後面打招呼。

這三人中的梁濤因為上次和陳立軒去京大送衣服給趙瑾瑜的時候,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對於陳立軒對他的態度親膩自然明白。

旁邊陸觀澤聽了陳立軒的話,也知道這應該就是輝哥的兒子,想到當初李磊說想找他演一個世家公子,現在見到真人了,只能暗贊一聲果然好氣度。

只有鄒海濱有些莫名,上次是見過一面,但是當時這兩人也就是打了聲招呼,都沒直接說上話,什麼時候這兩人這麼熟悉了,趙瑾瑜還稱呼自己老闆“三叔”?對在這裡見到趙瑾瑜是滿腹的疑惑,再加上現在陳立軒對趙瑾瑜那種親切自然的態度,顯然不像是對一個普通朋友,更何況如果是普通朋友,怎麼可能直接讓人帶到他的辦公室等。

陳立軒也沒有讓其他兩人的疑問保持太久,他擁著趙瑾瑜走到三人的面前,指了指面前的三人,“鄒海濱、梁濤你都認識,就不用多說了,這個是你小姑父的弟弟,家中排行第二的陸觀澤,你就叫陸二叔吧!”

然後又對著他們指了指趙瑾瑜,“我二哥的兒子,瑾瑜!”

其他兩人早就知道,現在聽陳立軒這樣說也只是笑著向趙瑾瑜點點頭,就是鄒海濱受驚不小,沒想到事情就真的有這麼巧!

陳立軒沒理會鄒海濱的這些小情緒,直接對他說著工作上的事,“你回去告訴一下那個喬月,讓她這一年裡乖一點,老實一點,別我這邊產品剛剛上市,她就整出什麼么蛾子。”

“我會交待人看好她!”鄒海濱聽了很認真的回答。

陳立軒名下了一家高科技公司,正要推出一款主要面向都市年輕女性的手機,因為主打就是小巧可愛、時尚系的,所以找的代言人也正是近段時間竄紅,人氣非常高的有“鄰家女孩”之稱的喬月。

雖然對於陳立軒來說,這什麼喬月完全看不出有哪裡可愛,只覺得她做作無比,但她目前有市場,而他一個商人,自然不會和錢、和市場過不去。

陳立軒又向梁濤交待了幾句,然後說道,“今晚胖子那邊有個拍賣會,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去吧,我家老爺子下個月生日,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禮物,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陸觀澤在一旁說道。

梁濤拍了拍手中的資料夾,“我要加班,你們去了!”

“我要回唐朝那邊,”這邊確認了喬月作為代言人,他也要回去交待一下。

陳立軒也沒有勉強,他這個當老闆的有時間,也不代表下面的人能和自己一樣,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做。

陳立軒今晚來的是一座位於京都北郊的一座私人山莊,和城市中心離得稍有些遠,不過自然景觀優美,每年春秋兩季過來踏青郊遊的人很多,不過現在已過了郊遊的季節,再加上這些天的氣溫愈加寒冷,使得這一帶顯得頗為寂寥。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外在的形像,在距離山莊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線開始,兩旁就停著無數的豪車。

陳立軒的車子在這些車當中,不算是特別好,但站在外圍的保全人員一看到他的車牌,馬上就有人快步走過來,引導著他們向裡開,同時透過對話機告訴裡面的人陳少的車進來了。

陳立軒的車直接開到山莊的正門前停下,車剛停下,就有一個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年輕男人上前一步,幫著開啟車門,“三少,您終於到了,老闆已經準備好了正等著幾位呢!”

陳立軒下車以後,對著車裡說道,“瑾瑜,到了,下車吧!”

然後看向跟在後面的車,等陸觀澤下車了,幾人才跟著剛才的男人一起向裡走去。

幾人還沒有到包廂,裡面的張天佑就遠遠的迎了出來,“陳三少、陸三少大駕光臨,真是另寒舍蓬蓽生輝呀!”

看到陳立軒身旁站著的一個五官精緻,渾身充滿矜貴優雅氣度的男孩,笑得頗有些意味深長,“三少,不給兄弟介紹一下這位?”

陳立軒一看張胖子那一臉猥瑣的笑容,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不由瞪了他一眼,“這是我侄兒,看清楚了!”

看到張天佑一臉的不相信,只好說清楚了,“我二哥的兒子,瑾瑜,”然後對趙瑾瑜指了指面前的人,“這是張天佑,自小一起玩到大的,叫他胖子叔得了。”

趙瑾瑜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點也沒看到哪裡胖了,反而還身形偏瘦,雖然陳立軒是說叫胖子叔,不過他也不可能當真這樣叫,“張叔!”

張天佑雖然震驚於這個事實,不過很快就從善如流的說道,“嗯,既然叫我叔叔,那今晚看中什麼,告訴我,我這個叔叔送你!”

幾人一起走進包廂的時候,桌子上的碗筷已經擺好了,張天佑在一旁讓人通知廚房可以上菜了。

張天佑讓人拿出的酒並不是市場上出售的,而是請人按照古方釀的養生酒,一旁的服務人員準備給趙瑾瑜面前的杯子倒酒的時候,他自己還沒來得及急出聲,坐在一旁的陳立軒就說道,“瑾瑜不喝酒,不用倒。”

“喝一點沒關係的,這酒度數很低,對身體有好處的!”

陳立軒對著張天佑搖搖頭,他知道自己侄兒是答應了當年他養父的要求,不滿18週歲不得沾染這些。雖然覺得這樣對男孩子太嚴歷了,但瑾瑜一向自制力強,所以他們也不好再說其它。

張天佑喜好美食,對於美食的追求一點不亞於很多男人對於美女的追求,看到趙瑾瑜只夾一些青菜豆腐一類的素菜,不由問一旁的陳立軒,“他只吃素,難道是信佛?”桌上這麼多的美食,竟然都不嚐嚐,多可惜呀!

“沒有,他只是晚上這一餐吃得比較清淡。”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陸觀澤問道,“我們家老爺子下個月生日,今晚有沒有什麼合適老爺子的?”

“你家老爺子不是喜歡瓷器嗎,恐怕沒有合適的,今晚主要是字畫類的,近現代的為主,不過有一副唐初虞世南的書法作品,三少要不要看看,”停頓了一下才說道,“這副字我這邊是有人鑑定過後,說是真的,能不能百分百確定,其實我也不敢肯定。”

其實他還是挺相信鑑定的那個專家的,不過在陳立軒面前,還有留了一點餘地。

“如果真是唐初的,這都多少年了,還能到你這裡?”不是陳立軒不相信張天佑,實在是如果真是唐初的作品,不早被人放在手中珍藏了,還能拿出來?

不僅陳立軒有疑問,就是坐在一旁的趙瑾瑜都懷疑,虞世南的書畫真跡,就是在大宋見到的都不多,更何況是流傳到現在,如果是真跡,還不炒到天價。

張天佑因為喜歡美食,出身高/官家庭的他,並沒有如家人所願的進入政界,反而是一腳踏進商界,和人合夥開起餐廳、私人會館等等和餐飲有關的產業,當然現在這些產業並不僅僅限定在美食。

依靠家裡的背景,再加上這些年的經營,每月一次的拍賣會,私底下在這一行有了口碑。他這裡拍賣的東西,有一部分是他自己透過各種渠道購進的,還有一些是別人手中有東西想出手的,經過人介紹和他搭上關係,將東西交到他這裡拍賣的,他從中抽取一定比例的手續費。

“我聽說是託我出手的傢伙,家裡祖輩傳下來的,現在生意失敗,沒辦法只好將東西拿出來換錢,至於真假,等會一起去看看再說。”

“也好!”

趙瑾瑜坐在一旁,很少說話,只是聽著他們的聊天。因為明年初的換/屆,他們的談話中不免涉及到一些,對於家族的立場,他們肯定清楚,這幾人也算是人精了,在交談中免不了有一些試探,偶爾還會露出一些是似而非的口風,至於其中真意如何,就看各人的能耐了。

看來古往今來都一樣,因為日常的耳聞目染,只要不是那些真正的毫無作為一無是處的紈絝,這些出生高/官家庭的子弟對政/治的敏感度一般都會比常人強,很多時候,家中長輩不好正式出面的,往往是由這些家中小輩來試探彼此的立場。

拍賣會是晚上八點半正式開始,差不多到八點的時候,幾人跟著張天佑去提前去觀看這次的拍品。

他這裡的拍賣品雖然不算頂級的,不過在保全上面還是下了大功夫的,就是老闆親自來,拿出這副書法作品都花了一點時間。

來人帶著白手套,將這副字在臺上展開,整個卷面泛黃、卷軸陳舊,但還是能看出收藏者一直非常小心,儲存得十分完好。

陳立軒看著上面的書法是覺得不錯,但對於這些東西也只能有一個直觀的影響,至於真假他也確定不了,不由看了看趙瑾瑜。

趙瑾瑜以前是見過虞世南的作品的,看著開啟的卷軸,確實像虞世南的揩書,不過仔細看了一會,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拿起旁邊的手套戴上,拿起整副作品觀察了一會,放下後,又仔細摸著紙張,才知道他為什麼覺得不對勁了,紙質不對,確定以後,對陳立軒搖了搖頭。

剛開始張天佑看到趙瑾瑜看到這麼仔細,也只是以為他喜好這些,感興趣,現在看他對陳立軒搖頭,不由出聲問道,“瑾少這是什麼意思,覺得我的東西有問題?”

張家和陳家雖然不屬於同一系統,但關係一向不錯,但就是關係再好,賣個假東西給人家也讓人心中不爽吧。錢到是小事,不說是陳三少,就是任何人花了錢買個假東西回去,誰都不會高興。

陳立軒到是對趙瑾瑜很信任,笑著對他說,“瑾瑜就和胖子說清楚吧,不然胖子可不會服氣的。”

“這副作品確實是古董,”張天佑一聽這話很高興,既然是真的古董,你搖什麼頭呀,但是聽到下面的話,馬上就不好了。

“不過,並不是虞世南的作品,雖然這副字確實有虞世南揩書的特點,字型稍狹長而體態舒展大方,給人一種平和中正、外柔內剛的感覺。”

“那你怎麼還說不是虞世南的作品?”張天佑在一旁問道。

“這只能說臨摹的人水平高,並不表示這就是他本人的作品。這副作品雖然年代久遠,但還是能看出紙張的材質紋理,它的紙張是竹質為原料,而竹紙是宋朝才出現的,所以這怎麼可能是虞世南的作品。不過雖然不是真跡,這也確確實實是一件年代久遠的書法作品,應該距今也有六七百年了,本身的價格也不會低。”

張天佑被趙瑾瑜話弄的有些暈了,不由看向陳立軒,“三少,你家這孩子真的懂這些嗎,不會是瞎說的吧?”

雖然對趙瑾瑜剛才所說的感到吃驚,但這時候肯定是站在自家人身邊,“我家瑾瑜怎麼可能是瞎說的,不說其它,他寫的字可一點不比這個什麼虞世南差。”

“是不是真的?”胖子表示懷疑。

趙瑾瑜在一旁說道,“你可以多找一些人些人問問,這確實是一件留存多年的書法作品,他們鑑定的時候忽略了這點也很正常。”

張天佑雖然被這個事實有些打擊到了,不過這畢竟不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很快就丟開了。想到趙瑾瑜剛才鑑定的水平,便對他說,“這字還有不少字畫,要不,也幫我看看?”

“你今晚不是說主要是近現代的字畫嗎,對這些我瞭解不多,我對唐宋兩朝的古董字畫比較瞭解,”其實應該說,他對宋以前的所有古董字畫都很熟悉,不過想想還是只講這兩朝的。

“這樣,那以後碰到了,說不得要請教你。”

陳立軒也好奇的問道,“瑾瑜什麼時候學的這些?”

“跟著著我師傅學的,”其它的,他也沒有再繼續多說。楊老爺子可以說是天才型的人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醫、毒高手,同時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只是他生性淡泊,又不喜受束縛,所以末踏入仕途。假以時日,趙瑾瑜也許能達到當年楊老爺子的水平,但就目前來說,還差得遠。

幾人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來到拍賣會的大廳。看到陳立軒過來,有不少上前打招呼,對於他帶在身邊的這個氣質極佳的男孩很多人表示了好奇。陳家三少以前在這些場合,好麼不帶人,好麼帶得可都是千嬌百媚的美女,什麼時候換人了?

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了,“三少,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

“我哥的兒子,瑾瑜!”陳立軒並沒有說得太清楚,具體如何就讓人別人去琢磨了。

和陳家不熟悉的人覺得他帶著侄兒來見見世面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對很多熟悉陳家,特別是認識陳立輝的人來說,就算陳立軒沒有明說,看到這個男孩的長相,也很清楚這個男孩是他哪個哥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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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和劉家剛解除婚約,劉家三小姐就有了新情人,這剛過幾個月,陳家二少又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四/九城的一幫閒人這段時間不用愁沒有話題可八卦了!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當老闆的將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使,大概我們昨天是直接被當畜生使了。

本來應該昨天有一更的,不過昨天上班的時候,當了幾個女人當了一天的搬運工,來了一堆的展品,就我們幾個女人搬來搬去,上架。晚上回家以後,渾身痠痛,整個人都不想動了,勉強衝了個澡,電腦都沒開就直接睡覺。

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