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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何建中好話歹話說盡,還是沒能阻止警察帶走自己的弟弟何建華。

何家在京都的別墅不是太大,主要是何建中帶著老婆和兩個孩子住在這邊,何建華和自己的情婦另有住處。

何家以前在楚中不說呼風喚雨,但也是極有面子的,不說和同樣從商的人家,就是很多官面上的人物看到他們也算客客氣氣,就算早就知道他們這樣的人家在京都算不上什麼,但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家人就在家裡被警察帶走了。

除了何建中和何卓生兩父子稍微好一點,何母和在何家幫傭的這些人一下子全懵了。

還是何卓生打破了沉默,“爸爸,小叔這樣被警察還走了,是不是給蔣家那邊打個電話,怎麼說我們家和蔣家也常有來往。”

他其實還有話沒有明說,不過他知道父親肯定明白,何家蔣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蔣家這幾年在何家的幾個公司一分錢沒投入就拿到的股份分紅,這些錢可不是的白拿!

何建中聽了這些話只能嘆氣,他明白兒子意思,但兒子還是不明白商家與當官的區別,認為蔣家這些年從何家得到錢財支援,就應該一直保住何家,兒子還是太天真了!

是,蔣家是從何家這裡得到金錢,可是難道這些年,何家的生意難道就沒有得到蔣家的支援,不然何家的公司這幾年怎麼可能發展的這麼順利,何家蔣家走到一起其實是互惠互利的一件事,並不是僅僅只是蔣家佔了何家多少便宜。

富拓地產在他們自己看來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對於那些身處高位的大家族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像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缺錢,錢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容易了,最多也就是一種錦上添花罷了!

再有了,蔣家是不敢和陳家對上,想要收拾他們何家卻是輕而易舉的事,除非短時間內蔣家能找到另一個靠山,可是現在只要稍微資訊靈通一點的人家都知道了,何家得罪了陳家,哪家願意為了一個小小的商家去得罪陳家?!

客廳的除了何家一家三口,幫傭、司機、保鏢等等這些人知道老闆心情不好,一個個都站得遠遠的,生怕自己礙了眼。

何建中對於蔣家這邊真不敢報有什麼期待,只要蔣家這次能不趁機落井下石就好,其它的只能靠他們自己了。他認真思考了一段時間,才開始撥打電話,首先就是給早先打來電話的蔣部長,電話到是很快就被接通,不過並不是他本人接聽的,只是跟著他的司機接聽的。

雖然不是本人接聽的電話,何建中還是將自己弟弟被警察帶走的事說了一遍,希望蔣部長能遞個話,他這邊再找律師先將人保釋出來。

對面的司機只是一味的推脫,不說幫忙,話裡話外的還流露出,讓他們管好自己嘴的意思。雖然早就知道不該對蔣家報有期待,但事情發生後,蔣家這樣的態度還是讓何建中氣憤不已,可是就算這樣他卻也毫無辦法。

也不知道是現在的時間確實太晚,還是對面的人都多少都已經得到了訊息,何建中又給幾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去了電話,不是本人沒有接聽電話,就是本人親自接聽電話,確很委婉的表示了愛莫能助。

還是最後一個和他們一樣來自楚中的朋友說道,找他們是沒有用的,不如設法找人,看能不能和陳家那邊遞個話,如果受害人陳三少本人鬆口,這個事說不定還有和解的可能。

何卓生看著他父親打了幾個電話以後,將手機“啪”的一聲扔到茶几上,罵了一句國罵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就是再聽不到對面的人說了什麼,只看他父親的臉色,就知道事情怕是不妙,“爸,除了蔣家那邊,沒有人願意出面嗎?大不了多花錢!”

“TMD,這些王八蛋,平時沒事的時候稱兄道弟,現在我們有事了,想找個人幫忙,一個個的推三阻四。說什麼找人和陳三少說合就可以,如果能認識這樣的人,我至於求他們嗎?”

何卓生一聽他父親的話,馬上就想到同在京大讀書的趙瑾瑜,好像陳三少對他挺不錯,如果能想辦法讓他開口幫忙,說不定可以?不管怎麼樣先打電話過去問問,行不行都要試試看。

何卓生去年從他的舍友石磊那裡,就知道了趙瑾瑜的手機號碼,這時忙翻出他的號碼撥過去,沒想到竟然是關機!

想想,又撥通了趙瑾瑜寢室的電話,這個電話到是有人接聽,可惜趙瑾瑜本人不在寢室。

何卓生猜測他如果不是去了親戚家裡,就是住在京大旁邊的錦鏽園,他是不介意現在時間這麼晚了過去找人,可是趙瑾瑜在學校一向少和人交往,他在錦鏽園的房子,據他所知,並沒有哪個同學過去玩過,具體的在哪一棟哪一個房京大沒有人知道,想找其他人打聽也打聽不到。

他想著今晚是沒辦法再繼續找了,是不是等明天起個大早,看看能不能在學校裡找到他,趙瑾瑜每天一大早五點多就起床運動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更何況一直對趙瑾瑜比較關注的他,他就是住在錦鏽園都經常到京大這邊鍛鍊。

何建中知道兒子一向不是好玩的個性,對他這種時候打電話找人不免有些好奇,“你剛才打電話找那個什麼趙瑾瑜有事嗎?”

“爸你剛才不是說想找人和陳三少說合嗎,這個趙瑾瑜也是京大的學生,和陳三少是親戚,去年的時候我們一起吃過一飯,我想試試能不能找他幫忙。”

何建中一聽,多少來了一點興趣,“什麼親戚?不是那種拐了十萬八千裡的親戚吧?他說是陳三少的親戚,不會是陳三少都不認識他的那種吧?”

何卓生忙搖頭,“不是,應該是非常親近的那種,我在京大看過兩次陳三少本人開車過來接送他,還有去年11月份的時候不是突然降溫嗎,陳三少親自給他送衣服到學校,當時我還聽到他叫陳三少三叔。”

叫陳三少三叔,並且很親近,何建中想到自己從夏瑤那裡聽到了一些的傳聞,“恐怕不是親戚,而是陳三少嫡嫡親的侄兒,是他哥哥陳二少的兒子。”

“不可能!”何卓生馬上否認,他也是對趙瑾瑜和陳三少的關係好奇,特意經由石磊,認識了幾個以前和趙瑾瑜一個學校的人,他們都很明確的說趙瑾瑜父母雙亡,他母親就是高考後不久去世的,現在怎麼突然變成陳家的子孫。

“什麼不可能?不過只是陳二少的私生子,雖然是私生子,也沒有改姓,陳家已經是正式認下了他,聽說在陳家還非常受寵。

聽說他能在陳家這麼受寵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幾年前陳二少在部隊受了重傷,癱瘓在床起不來,你想呀,陳家是什麼人家,國內的國外的名醫、專家教授找了不知道多少都沒有醫好陳二少,聽說最後還是他這個剛認回來沒多久的兒子認識一個不出世的老中醫,親自把人請來治好了陳二少,陳二少因為這樣才重新回到部隊。”

何卓生對他父親竟然知道這些很意外,不由問道,“爸,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他們家就是和蔣家認識,但也不代表何家就打入了四/九城的上層圈子,再說蔣家在京都也算不得什麼大家族,那他父親知道這些就有些奇怪了。

何建中因為弟弟惹出來的事現在的心情確實不怎麼樣,聽到兒子的話還是挺自得的,“你以為我每年花那麼多錢在夏瑤身上白花的?我現在什麼漂亮年輕又乾淨的女人找不到,偏偏花錢去捧一個小明星。京都的那些什麼官二代、富二代等等的一些紈絝子弟聚會,很多時候就喜歡找一個模特明星玩,夏瑤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一線明星,自然有機會參加這樣的聚會,知道這些有什麼出奇。

其實,夏瑤大概也猜到我的意思,所以經常都會將她在那些聚會上聽來的訊息說給我聽,特別機密的那些紈絝之弟不一定知道,但他們平時接觸的人或事就和我們不一樣,只有用心,還是能多少根據這些人說得,猜測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的。”

何卓生是知道他爸包養的這個叫夏瑤的女明星的,已經有幾年時間了,他是不滿,可是他周圍多的是這種人,作為人兒子的不滿又能怎麼樣,他只能儘量瞞著不讓他媽知道。

最起碼他父親還知道分寸,沒有像他小叔,直接就將小嬸丟在老家,私生子都弄出幾個了。也幸好他爸和那個夏瑤一直非常低調,知道的人極少。其實他猜測他媽媽說不定也知道,只是他媽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就是知道又能怎麼樣,還不如乾脆當作看不見,免得撕破臉,大家都不好看。

說完夏瑤以後,何建中又繼續說道,“聽說陳家兄弟關係一向很好,你想想,有這樣的功勞,陳三少對他這個侄子好不是很正常。如果你真能讓你同學開口幫忙,說不定真的有希望和解,其它的我現在也不敢奢望,能給我們富拓地產留條活路就好。”

何卓生知道何家兩兄弟的關係也一向都很和睦,但現在父親提都沒提小叔的事,難道以前的種種這都是假的,“爸,小叔的那邊難道就不管了?”

何建中想到這次的事都是弟弟惹出來的就氣得不行,聽到兒子的話,氣沖沖地說道,“管,怎麼管?”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怨,再氣,又有什麼辦法,那畢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他怎麼會不願意救他出來,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不說自己弟弟這個直接指使人,就是整個何家和富拓地產,都不知道最後會怎麼樣。

“小寶,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只認為陳三少沒出事,陳家人就會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怎麼可能?陳家是不會放過你小叔的,他們都不用以勢壓人,直接走正常的法律程式,你小叔這次就夠嗆,至於其他,陳家能放我們何家盡量少受一點損失的退出京都,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還想什麼其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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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卓生聽他父親的話大吃一驚,難道何家就這樣完了?知道這次不僅他小叔,怕是他們整個何家都要大大不妙了,更是決定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找到趙瑾瑜,付出什麼代價都好,只要他願意幫忙。

第二天是星期天,凌晨四點鍾多一點何卓生就起床了,換了一身運動服以後,就讓司機送他回京大。昨晚只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個小時,何卓生現在也沒有一點睡意,坐在車裡一直想著等會如果見到趙瑾瑜應該如何開口,怎麼說才能讓他願意幫忙,他就在這種糾結的心情下來到京大的操場。

何卓生來到京大操場後,天還只是有一點矇矇亮,寬大的操場也沒有幾個人,何卓生繞著跑道跑了一會,很快就發現了正在快跑的趙瑾瑜。

他心裡著急得不行,不過他還是忍著沒有上前,一直在附近慢慢活動著,一邊看著趙瑾瑜這邊。

只看到趙瑾瑜一直快跑到五點半,才將速度放慢下來,慢跑了一會後,又來到操場邊開始練武。一直到了六點多一點,才看到趙瑾瑜有準備結束今天晨練感覺,他忙小跑著來到趙瑾瑜面前。

何卓生有些氣喘吁吁過來打招呼,“趙瑾瑜,過來鍛鍊呀?”

“……”這不廢話嗎?不過趙瑾瑜還是笑著點點頭,看來剛才自己感覺有人觀察自己,就是這個何卓生了,可是就是為了拉關系,也不用大清早的來找人吧。

其實何卓生也不願意大清早的就來找人,但是他怕趙瑾瑜又和以前一樣,節假日經常不在學校,今天白天他會不會來學校都是一個未知數,到時就是想找都不知道在哪裡找人。

趙瑾瑜渾身是汗只想快點回去洗澡,看著何卓生明顯一副有話要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只好問道,“你今天一大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何卓生忙強牽著笑了笑,“是呀,我今天確實是有點事想找你幫忙,是這樣的,我小叔何建華因為生意上的事,昨天做了一點不好的事惹到你三叔,不知道你能不能開口幫著說說?”

趙瑾瑜聽他這樣說,不好的事,還是昨天發生的,難道是昨天馬場的事?如果真是馬場的事,陳立軒應該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昨天是自己在場,如果不在,他能不能毫髮無傷還真不好說。

“我三叔的事,我一向瞭解不多,可能幫不上你的忙,十分抱歉!”

何卓生看著趙瑾瑜說完這句話就準備走了,忙上前了兩步,“我知道我小叔這次做得不對,給陳三少的馬做手腳,晚上又找人攔他,但你能不能看在陳三少人沒事的份上,我小叔昨晚又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幫我們家和陳三少遞個話,陳三少能不能就放過這件事,陳三少說什麼我們家都會答應。”

沒想到昨天晚上陳立軒還遇到這個事,不過沒有打電話給他應該是人沒有事,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也不知道何卓生這個小叔有沒有腦子。

他現在說攔,大概是想將事情往輕裡說,應該是派人準備圍毆吧,昨天有了馬場的事後,陸觀澤等人就勸陳立軒這段時間讓保鏢跟著,大概也是因為他帶了保鏢才沒有受傷。警察直接帶走了後面的指使人,陳立軒這是準備走正常的法律渠道了,這種情況下自己還幫著外人求情就是多事了。

“你應該相信法律,至於最後法官怎麼判決,相信我三叔都會接受!”趙瑾瑜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到時法官怎麼量刑,這就看法官的意思了,相信往輕裡判的可能性不大。

何卓生昨晚聽他父親的話,知道他小叔想不坐幾年牢就想著出來,幾乎完全沒有可能,這時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忙說道,“我知道我小叔這次罪有應得,但是能不能請你三叔放過我們何家,我父親說了,只要陳三少點頭,我們何家馬上退出京都,在京都的那些在建的工程,全部可以免費送給陳三少。”

何建中做出這個決定是十分艱難的,也知道這樣做對於富拓地產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只要陳三少接受了這些工程,就算是為了其他人的想法,也必然不會再繼續為難何家,免得讓人覺得陳家人得理不繞人。

趙瑾瑜聽了何卓生的話,不由輕笑出聲,“你對我三叔有一點瞭解,那就應該知道,陳家三少像是缺錢的人嗎?你找到我這裡是沒有用的,你知道嗎,這次,你小叔是犯了眾怒!”所以,你小叔和你們何家,還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