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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風口再變

另一邊宋朝朝堂上的風口再次轉變。

李綱先被主和派排擠出了朝廷。

他們攛掇著趙桓將李綱任命為河北河東宣撫使。

河北河東已經割讓給了金人。

現在是金軍的地盤。

李綱去了任命地不僅沒有絲毫權力,反倒會有生命危險。

他要是不去,就直接治他一個抗旨之罪。

主和派算盤打得響。

趙桓剛剛送走了金軍,恐懼不再,腦子忽然就清醒了。

自己在恐懼之中答應將河北河東割讓給金國,確實是欠考慮。

而且河東河北沒了,金軍下次只要渡河,立刻就能趕到東京城下。

在滿朝主戰派和東京軍民的請命下。

他又想著要把河東河北收回來。

宋軍各部陸續返回河東,將金軍撤走後留下來的土地再次納入宋朝治下。

種師中,姚古等人的大軍全部聚集在東京。

金軍久戰疲敝,宋軍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趙桓連忙下旨,命種師中,姚古,還有太原知府張孝純之子張灝一起去救太原,沿途收復失地。

如此一來,李綱這個河北河東宣撫使就又有了權力。

朝廷又派了折家將第七代折彥質作為勾當公事。

與李綱同救太原。

一起參與營救的還有駐屯於沁縣的解潛部,駐屯於遼州的劉韐部,駐屯於文水的折可求、張思政部,駐屯於南北關的範瓊部,計劃以兵分數路的優勢兵力圍殲完顏銀術可孤軍深入的疲敝之師。

種師中、姚古和張灝則分兵三路。

分別從井陘、長治和汾州齊頭並進,互為犄角。

總計十萬大軍,合力殲滅在太原城下的完顏銀術可一萬金軍。

各軍分別出發就位。

種師中要過井陘,就得先從齊國治下的真定府借道。

他率軍渡河北上,沿途各州紛紛迴歸宋朝治下。

聲稱先前投降都是迫不得已。

種師中也沒有追究他們的意思。

相州知府韓治聽說相州重歸宋朝治下,連忙帶著全家再次返回相州。

而種師中則很快就趕到了真定府南方緊鄰的趙州。

種師中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往應天府送去了聯絡文書。

要和齊軍借道。

陸陽很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畢竟他也是去打金軍的,和自己有相同的目標。

種師中率軍到了真定府。

秦明只派人在遠處盯著宋軍的動向,一直到他們離開真定為止,並沒有露面和對方交談。

種師中也樂得如此。

他打下了井陘縣,先以此處為基地。

存放了大量糧草和物資。

隨後再圖謀進軍。

朝堂上,主和派都覺得將李綱派去當河東河北宣撫使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們原本想接著此次機會,把李綱攆出京城,給他一個有名無實的虛職,如果能借刀殺人,讓金人把李綱幹掉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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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了想趙桓再次變卦,要派大軍去光復兩河。

李綱一下又成了實權人物。

他們想盡了辦法想要皇帝把李綱給貶了。

而主戰派一方也覺得李綱雖然戰心堅定,愛國之意熱誠。

但他工作水平確實不行。

他雖有守衛東京的功勞。

但說句實話,東京兵馬眾多,城高牆厚,城內的物資浩渺如煙,只要戰心堅定,誓死不降。

哪怕是頭豬也能守住。

要是讓李綱去當河東河北宣撫使,帶領大軍收復兩河,眾人卻沒了信心。

他這個文人說不定會把大軍給帶進溝裡。

這種大型戰事,還是得找個厲害的大將為好。

主戰派自然是力挺种師道。

但种師道剛剛因為勾結梁山的嫌疑被趙桓幽禁。

眾人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御史中丞許翰直接進宮找到了趙桓。

“陛下,种師道乃西軍名將,陝西軍士皆服其威名。

若是棄之不用,實在是可惜。”

趙桓道:“种師道老糊塗了,竟然暗中和梁山賊寇有勾結,差點壞了議和大事。”

許翰繼續追問。

“陛下說種少保和梁山有所勾結,不知可有證據?”

趙桓沉默了:“沒有,不過此事只有可能是他給梁山賊寇通報訊息,讓他們假裝漁民前來送船。”

“那种師道可曾承認?”

“不曾。”

許翰瞪眼道:“陛下,你一無真憑實據,二無當事人供詞。

聽信那幫小人讒言,就輕而易舉的將國之棟樑撤職奪權。

這可是取禍之道。”

趙桓眉頭緊皺,許翰這幾句話雖然在理,但卻很不合他的心意。

“就算如此,种師道依舊有不察之罪。

他今年已經七旬有六,神智模糊,哪裡還經得起鞍馬勞頓。

朕看就算了吧。”

許翰依舊不放棄:“始皇認為王翦老而不用,信用李信,最終兵敗於楚國;漢宣帝任用老將趙充國,最終取得金城之戰的成功。

趙王用趙括而兵敗長平。

如今李綱亦是個紙上談兵的書生,從來沒有指揮大規模部隊與敵決戰的經驗。

陛下如此行為不是要步趙國後塵嗎?

從呂望以來,任用老將取得功業的,不止一兩個人。

從古鑑今,种師道雖然年老,可以任用。

金人此次行動,關係到我方存亡,現在如果重創金兵,使之失利而逃,則中原可保,四夷可服。

否則,將來再想行動,一定有不可救應之憂。

臣請陛下立刻起用老種抗擊金兵。”

趙桓被許翰說的煩了,於是便道:“這樣吧,朕讓你見見种師道,你去找他問問,對於現在的戰況有什麼看法。”

許翰謝恩,再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种師道暫住的偏房之中。

老種正在房中飲茶焚香。

日子看起來過的還算自在。

趙桓雖然幽禁了种師道,最少還沒有對他下手的意思。

許翰到了門前,先敲了敲門框。

种師道往外看去,見來人竟然是個文官。

“你是?御史中丞許大人?”

許翰道:“種少保還記得我,這倒是下官的榮幸了。”

种師道笑道:“在這呆的時間長了,閒著沒事,就喜歡瞎琢磨。

有時候也會想想朝中各位大人。

許大人快請坐吧,正好老夫剛煮好了一壺茶。

你也喝點潤潤口。”

許翰落座,接過茶碗,道了聲謝。

“種少保,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找您,實在是有要事想問。”

“許大人有話儘管問吧。”

許翰將朝廷準備收復河東,救援太原的事情告訴了种師道。

老種沉吟片刻。

“既然我軍有敵人十倍兵力。那此戰便是輕而易舉。

只要步步推進,把住各處要道。

阻絕敵人往其他地區逃竄的可能。

穩步蠶食其佔領的土地。

最後將他們圍困在太原城下,一舉殲滅便是。”

許翰深以為然。

他連忙去找趙桓,說种師道頭腦清晰,還可為帥。

趙桓在主戰派的壓力之下,也不得不恢復了种師道的官職。

不過卻並沒有還他的兵權。

趙桓讓种師道屯駐滑州,而沒有給他一兵一卒,只是換了個地方軟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