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冥城？
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
他對什麼時候回冥城？不知道。
梁灩聽到這樣的結果，微愣，繼而，想到了白夕，又釋然了。
估計白夕一天沒有和厲凌寒在一起，他一天不會回來吧？
她苦笑的想，有些失落的輕應："嗯。"
"你！"
"你！"
突然兩人一起開口。
厲凌寒和梁灩皆微怔，隨即，皆笑了，又一致的說道。
"你先說！"
"你先說。"
面對兩人再次一口同聲，兩人皆再怔忡和失笑。
"女士優先。"停止了笑後，厲凌寒如此說道。
梁灩也就不再推讓了，開始說："我是想問你吃早餐了沒有？"
剛才，她就是想問這個。
"還沒有。"厲凌寒急忙回道。
"早起來了，怎麼不吃早餐？"梁灩疑惑。
"現在還很早。"他沒有這麼早吃早餐的習慣。
"哦。"梁灩輕應，想了想後，也覺得現在還太早，便附和道，"也是。"
厲凌寒便不再說什麼了。
梁灩見厲凌寒再次沉默了下來，便趕忙問："你呢？剛才你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問你...關於白夕的事。"厲凌寒猶豫不決了一下後，說了。
剛才，他想問梁灩關於白夕的事。
本來，對於白夕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再去問了。
只當他們真的是只有片面之緣。
可是，這會兒梁灩打電話給他了，他也就想問下，以確認曾經他和白夕真的不太認識，更沒有相愛過。
他覺得梁灩應該不會騙他。
梁灩怔忡，白夕的事？
難道？
她一想到那樣的可能，便有些緊張和慌："你，你為什麼想問我白夕的事？"
"因為我從若凝哪裡聽來了一些奇怪的話。"厲凌寒解釋。
梁灩聽了後，震驚，沒有想到師若凝竟然會這樣說？
難道她不怕厲凌寒會想起和白夕的過往？還是她是失口說的。
她決定先不動聲色，佯裝一副才知道的模樣："哦。原來是這樣啊。"
"梁灩，你告訴我，我和白夕曾經是不是在一起過？"厲凌寒見此，開始問。
梁灩的心激烈一跳，要說嗎？
該說嗎？
要是說了，厲凌寒會怎樣想？
他不是立刻知道了白夕在騙他？師若凝也在騙他？甚至是知道了他們全都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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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厲凌寒會怎樣？
憤怒還是恨？
又亦或是都有。
這樣的後果，是她能夠承受的嗎？
再退一步來說，要是白夕他們知道是她告訴了厲凌寒真相...他們又會怎麼想她？他們會不會皆恨她？
這樣的結果，又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嗎？
不行！
不能說。
真相，不能從她的口中說出。
"梁灩？"厲凌寒見梁灩遲遲不說話，挑眉，疑惑的輕叫了一聲。
"在！我在。"梁灩回神，急忙回道。
"怎麼突然這麼久都不說話？"厲凌寒不解問。
"哦，是這樣的。我這裡訊號不好。"梁灩尷尬淡笑。
"嗯。"厲凌寒輕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
"寒哥哥。你也太搞笑了。你怎麼會這樣想？你和白夕怎麼可能相愛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