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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殺局初現

見過殺戮的武將便也罷了,面上雖然微皺卻不見太多緊張之感,可那些文官的臉色卻不是很好,一個個臉色煞白。

廖大家看了看周圍沒有絲毫異動,她又朝著那人點頭道:“看來北倉國的人是不會現身了,你行刑吧!我要此人凌遲處死。”

她說完那行刑的人已經將十二綁在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木架子上,一把將他臉上的面罩扯開。

頭上的黑色面罩散落的時候,露出一張稚嫩的臉蛋來,而那行刑的人當也沒有留情,第一刀便劃在了他那有些英俊的臉蛋上。

只聽一道‘呲’的聲響,也不知道是十二緊捂的唇角露出的疼痛之意,還是為官的官員們發出的惡寒之感,總讓人有一種雞皮疙瘩佈滿周身的既視感。

此時假扮戲子混跡其中的兩個人臉色鉅變,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後又朝著不遠處的認打了幾個眼色,隨即開始靠近行刑的地方,在那刀子朝著十二劃去第二刀的時候,一把摺扇打破了這滿園寂靜。

只見那摺扇像是張眼睛一般,以最快的速度飛向了那劊子手,從他脖頸處輕輕劃過,而這時另外幾個戲子裝扮的人已經大刀傍身,幾個快步衝到了十二面前,將其掩護了起來,其中一個更是眼疾手快地將其身上的身子解開。

原本是隆冬末梢,沒有幾個人會在這個季節用摺扇,可這世上總有人例外,這其中便以北倉國的辰王爺最為出名。據說不論春夏秋冬,他手裡面總會帶著一把摺扇,至於原因無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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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最為出名的兵器,並不是手中摺扇,反而是他腰間的無名軟劍。

冉一辰的出現可以說是出乎預料卻又似乎在情理當中,據說他雖然殘暴可對自己身邊的人卻極好,輕易不會讓他們以身犯險,這次周皇室擺出如此驚人的鴻門宴也是因為看透他的本性所在。

“辰王爺既然已經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呢?”

廖大家當是沒有多大意外地站了起來,雖然她盼望著今日這場夜宴順順利利結束,可當冉一辰出現的那一刻已經說明這是一種無法完成的奢求。

畢竟,只有血才能給這場鴻門宴證名。

“上一次東湖讓你僥倖撿回一條命,廖大家這是準備忙著送死嗎?”

懶散的聲音剛落,不遠處的屋簷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紅色身影,和廖大家的顏色雖然不同卻同樣帶著幾分妖嬈之意。

“王爺這話未免有些託大,既然來了我這裡難道還想要安然無恙的離去不成?”

“你當是好大的口氣,我自從有記憶以來,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女人。雖然已經是徐娘半老的年紀,可聽著還有些味道。要不要本王委屈一些,將你納進府邸得了?”

冉一辰是一個雙重性格極重的人,他既可以是一個混跡花柳之地的浪子,也可以是一個征戰沙場的梟雄,可以說他的性格讓他整個人充滿了神秘與爭議。

“……”

廖大家的臉色拉了一下,她雖然人至中年卻也姿色不俗,總是被人捧著,這些年更因為身價的上漲沒有幾人敢如此羞辱於她,沒有想到今日這橫空出世的辰王爺卻下嘴不留情。

著實沒有一點風度。

大周朝的官員們更是好奇地盯著辰王看,想要瞧一瞧這個雖然年約二十五六,卻讓大周人當作死神的王爺。

這些年雖然沒有發生大的戰爭,可小的摩擦卻不斷,在他的指揮下,大周的將士們死得太多太多。

“看來王爺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

她滿身絮語了一句,隨即朝著不遠處的弓箭手做了一個動作,而那些弓箭手已經搭箭在身準備射他一個馬蜂窩,而他則輕笑了一聲:“莫不是覺得這般就能讓我束手就擒?”

“除非王爺有三頭六臂。”

“聒噪。”

那人說著已經像是一陣清風掠到了宴會的中央,而因為在場的官員甚多,那羽箭雖讓如同潮水一般射過來,可終究是受到了限制。可弓箭手受到限制的同時,不代表冉一辰的動作緩慢。

只見他已經從剛才那木架子上取回自己額摺扇,對著幾人道:“能殺多少是多少,衝出去後自然會有人接應。”

“諾。”

幾個人此時在那弓箭手和護衛們的逼迫下已經有些應接不暇,可卻沒有人敢慢下來,因為慢下來就得死。好在冉一辰在前面開路,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他們只需要保護自己便好。

沈青辭站在遠處的屋簷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只是他並沒有要觀戰的想法,反而緊緊地盯著皇宮的位置,神色含著幾分隱隱的擔憂。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他站得地方忽然多了一個人,而沈青辭並未轉身,只是那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怕是要變天了。”

葛嘉胥的眉毛微微一蹙,他終究是大周的人,骨子裡面還希望大周可以堅持幾年,這樣也方便他們成長起來,可如今這局勢似乎沒有多大的優勢。

他這所謂的‘變天’可是指皇宮要出事了?

“其實也未嘗不是好事,起碼以周承的能耐能硬撐幾年。”沈青辭又輕笑了一聲,剛才眉眼間的擔憂早已經消散不見。他若是想要那個位置,就算周承繼位又當如何?雖然不若這般探囊取物,卻也不會太過艱難。

周承若是繼位,起碼北倉國的鐵騎不會太過肆無忌憚,而他也有了蓄謀的時機。

“你竟然這般肯定,一定會變天嗎?”

葛嘉胥雖然不願意相信,可瞧著他一臉篤定的模樣又覺得像是真的會發生一般,畢竟這個人太過神秘。

他甫一出現,自己便感覺到沒有一點秘密,像是都被他一一掐準似的。

“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沈青辭斂眸處多了幾分算計,可是當他再一次抬頭時那算計已經不見,剩餘的只是淺笑。

“你想賭什麼?”

別看葛嘉胥平時喜歡窩在家裡面,可他骨子裡面其實最為桀驁不馴,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