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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葛士元其人

“你也不用這般提醒於我,我知道自己姓葛,陪都葛家的子孫。我希望你能明白,當初我寧願毀掉了自己的婚事一心報效先帝的決心。”

“你對先帝的忠心我與他從來不會質疑,可你對今上呢?”

葛士元此人從來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赤膽忠心幾個字與他怕是沒有多大的緣分。以前先帝在位的時候,他這心裡面終究是藏著幾分敬畏,可如今新帝不過是一個沒有大權在握的少年郎,他又豈會沒有一點異動?

“我當初既然答應他在秦州當暗子,那麼我便永遠會記得當初的允諾,你也不要總是疑神疑鬼,我們之間終究還是要有信任的不是嗎?”

他淡淡的聲音夾雜著不少的邪笑,可正是因為這笑意讓周統領有些如芒在背,忐忑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他的說辭,按理說先帝的餘威還在,他還不至於做出背主的事情來。

“辜連生那邊我用心栽培多年,周夏對他也信任備至,這些年下來也足以挑大樑。”

葛士元也不去應付他挑剔的眸光反而說起了辜連生,這個需要顧鳴生扶持的人。其實沒有顧鳴生的扶持他應會走得很平坦,可過於平坦會讓人生了疑心,那麼顧鳴生便是他晉升路上的磨刀石,唯有這樣周夏那多疑的性子才不會如何。

“希望如你所說,我們都無法承受失敗了。”

周統領說得是實話,他雖然被先帝委命保護如今的瑾王爺,可朝中辦事的人不少,帝王能相信的心腹卻極少,所以他終究還是被拉上了戰車。

“我明白。”葛士元頓了一下,忽然又道,“我聽聞葛嘉胥至今沒有下落?”

對於自己那侄兒他談不上多麼的熟悉,畢竟他離家已經多年。這些年遠在秦州,他無時無刻不警告自己忘掉這些不該有的幻想,可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到至親心中還是微微一鈍。

“朝廷也派遣人去搜尋,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葛家二公子的消失就像是一團迷霧,當時從陪都抵達薊州的路途雖然不甚平淡,甚至還出現了不少圍殺的事情,可葛家一行人卻異常的順坦,只是則順坦的途中丟了府中的二公子。

沒有任何痕跡的失蹤,只聽小廝說那二公子不過高喊了一聲救命,人影便消失在夜幕中再無蹤跡。

這世上不排除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能耐人,可有這樣能耐的人為何要綁走葛家並不是很出色的二公子呢?據說那位二公子是一個書呆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葛士元對於他這樣的說辭明顯不是很滿意,眉頭不由得緊繃了起來。當初那人派遣自己前來秦州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諾會保護葛家人,然而如今葛家的人還是出事了。

“你也應該知道,若不是陛下有心護著,葛家的人未必能全身而退。”

先帝是難得的雄才大略的主,他承諾過的事情就算是艱難也會想著法子去施行,所以當初才會將葛家兵分兩路,為得就是哪怕出事也不會被一網打盡。

——當初陪都,值得他這般費心思的人除了那些世家大族,朝廷底蘊,也唯有葛家人了。這種有待並不是因為葛家除了一個禮部侍郎,而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聽上去我這面子還挺大。”葛士元斜著眼眸輕嗤了一聲,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說這話的時間,緊擰著眉頭道,“我不至於毀了當初對他的承諾,否則也不會盡心盡力的培養辜連生。”

他淡淡的聲音讓周統領眸色微斂,而後者這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葛士元的眼,他不禁輕笑著道:“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得不成?當初先帝之所以派遣辜連生前來,怕是也對我不甚放心。”

辜連生的生平可以說簡單的挑不出一點毛病來,還是秦州本地人,這所謂的鄉土情更是讓人不容易去懷疑,就算是周夏他也從未懷疑過辜連生。

可他不同,他太清楚那人的行事作風了,當辜連生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也要作陪襯,可這些年他沒有任何不滿,甚至一點一點將他扶上如今的位子。

否則憑著他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兵,能走到今日?

“帝王權術,他也很難。”

先帝並不願意去懷疑,只是不想活得太過被動,所以當初在得知顧鳴生出事的時候他便已經選定了辜連生,只是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的是,顧鳴生還活著。

若是按照常理來說,顧鳴生還是先帝的第一首選,畢竟辜連生的底蘊還是太淺,可誰讓辜連生引起了周夏的懷疑呢?所以這一場沒有廝殺的搏鬥中他註定要成為踏板。

“不過是個騙子罷了。”

葛士元的話語周統領沒有辦法接茬,畢竟當初他之所以入了先帝的股,也是因為先帝誆騙在前,可誰能想到他居然為一個作了弊的遊戲走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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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在這裡久留,顧鳴生那邊我會最後知會一聲,他若是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那麼我便用自己的手段。”

葛士元身上帶著幾分肅殺的氣息,而周統領雖然還想勸誡兩句卻也深知他的性子,半晌過後才道:“不要鬧出人命來。”

“我又不傻,不過是嚇唬一下他而已。”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動手,因為他知道顧鳴生對那幾個孩子的重視,至於為何不擔心顧鳴生去周夏面前拆穿自己,那是因為他料定他不敢。

如今雖然說皇朝式微,可坐在行宮龍椅上的人終究是先帝的子嗣,所以他不敢將這所謂的秘密拿去高密,否則他顧家滿門也未必能夠護得住。

事實正如葛士元所料,顧鳴生乍聽被人當作磨刀石的時候心裡面確實怒火翻滾,可細細靜下心來又覺得也沒有什麼,自己如今暴露了身份,辦起事情來確實很困難。

秦軍內部的風雲知曉的人不多,可曹家迎娶如意公主的事情卻被提上了日程,年節剛過曹家迎娶如意公主的請帖便像是雪花似的灑落在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