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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沈青辭的蠱惑

顧錦姝自是不知顧錦岐心中這般複雜,對於她來說能見到顧錦岐完全是一個意外,同他又說道了兩句姐弟二人便各自分道揚鑣,目送顧錦岐遠去,她懂得眸光有些深邃。

沈青辭為何將顧錦岐帶到水寨?而且從顧錦岐剛才的簡述當中可以瞧得出,他並不是隨意將其扔在這裡不管,反而頗有幾分想要栽培的意思。

雖然在顧錦岐的眼中,做這一切的都是那年過半百的老頭,可唯有她一人知道這老頭是沈青辭。

顧錦姝從未想過沈青辭和顧錦岐之間的牽扯,所以當初顧錦岐離去的時候誰也沒有懷疑他,就算自己對沈青辭最為知根知底,可還是沒有任何的狐疑。

只是如今看來,自己的見識著實淺薄的緊,他素來喜歡做一些出乎人預料的事情。

顧錦岐出來的時候正好和葛嘉胥碰到了一起,看到這風光月霽的男子他臉上露出笑容來:“葛先生。”

在顧錦岐的心裡面葛嘉胥是一個很好的老師,所以對於眼前的人他相當的敬重。不管水寨裡面的人對他何種態度,顧錦岐平素見著他的時候都恭敬異常。

這或許就是受過世家學問教導的人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顧錦岐雖然在顧家的時候很排斥讀書識字,可顧鳴生的強迫教導也不是無疾而終,譬如到了這水寨之後他才更加明白學識的重要性。

在顧家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學識淵博之人?就算自己的外族家漁民出身,可小舅父那也是方圓幾十裡的飽學之士,而他自幼便由自己的父親啟蒙。

所以,他從未覺得讀書識字就能高人一等,只是覺得此舉同自己想要的生活背道而馳,可走出來之後才發現這世間的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讀書識字的機會。

他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認識那人?”

“家中的兄長,來這裡也是為了尋我而來。”

顧錦岐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頗為靦腆,好似有多麼不好意思似的,而葛嘉胥則笑了笑。這些時日的相處,他也算是將眼前的人摸了一個清楚,據他所言他家中的兄長也不過比他大一兩歲的樣子。

——這人看著可不是很像。

“是嗎?你兄長驀然見一見長這麼大了嗎?”

雖然看著像是開玩笑的話語,可顧錦岐終究是一個孩子,臉上瞬間露出幾許愕然來,想到自己曾經好似說過與家中的兄長鬧矛盾,這才離家出走。

——原本以為隨口說了一嘴他應當不會放在心上,誰能想到這個檔口居然成了戳穿謊言的利器。

葛嘉胥像是沒有看到他的不自然似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許是你族中的堂兄弟,當是我多想了。”

若是他剛才沒有聽錯的話,顧錦岐最先開口的是‘長姐’兩個字,而他同自己嘮嗑的時候雖然對這個長姐避而不談。

可他被關這麼久也聽聞了一些,據說那老雜毛之所以將這小不點帶到這片水域,和顧錦岐的長姐有些關係。所以,顧瑾難道就是顧錦岐的長姐嗎?

再想一想鬼靈所說的話,沈青辭親自讓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人護送顧瑾,這二人的身份能普通了去?

葛嘉胥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判斷,可面上卻一點都不顯,而顧錦岐聽著這擺好的臺階心中更是順坦,露出了一口看上去頗為整齊的牙齒,笑容更為和煦:“葛先生說的是,確乃族中兄長,只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給您介紹了。”

顧錦岐生的和顧鳴生有些相似,雖然不若其父的蘭芝之貌,卻也頗有幾分清俊之樣,年歲雖然還小卻也初初有了風華,讓人不由得高看幾分。

葛嘉胥自是將他的表現看在眼中,隱著眼底的那抹笑意囑咐了他兩句,讓他不要忘記自己佈置的功課,而顧錦岐瞧著他一副不願意深究的模樣也是開心,滿口將這事情應了下來。

院子啊北倉國的沈青辭儼然不知道葛嘉胥心中已經有了狐疑,此時正杵在宋源的書房內,翹著自己的二郎腿。

“我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算計來的情愛嗎?”

“她對你有這奢侈的東西嗎?”

沈青辭細著自己那狹長的眼眸,涼薄的唇角緊緊地抿著,若不是冉傾城利用自己和魏山河抗衡,他倒是不至於對一個閨閣女郎用這樣的損招。

可誰讓冉傾城招惹了他呢?

兩世為人,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甚至也不奢求別人說他是一個好人,所以這所謂的君子風度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傳說。

——他信奉人不犯我,我不一定犯人,可若是人要犯我,那麼我就讓其錯骨傷筋。

“宋源,這是我第一次也將會是最後一次,否則我不介意換一個人來試一試。還是說,你想看一看別的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說到後面的時候沈青辭的語氣稍稍上抬了一些,而宋源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冉傾城在他的心中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眼前的人居然肆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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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嫌棄命太長了一些?

“你派人來殺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我也不會再來尋你,然而你要記得這是你今生今世唯一的機會。”

沈青辭將自己腳底踩著的人一箭穿心,那血色似乎在渲染著夜空,而整個書房也詭異的可怕。

“我若是將你揭發呢?”

“我的武功你應該是清楚的,你覺得你有機會置我於死地嗎?若是沒有一擊即中的自信,最好不要挑釁我的耐心。”沈青辭頓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再者說,你莫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

宋源這時臉色才算是真正的大變,他驀地從椅子上直起身子,而沈青辭卻慢條斯理地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衣襬:“不是宋家的骨血掌著宋家的運勢,這事情若是讓貴府的老夫人知道,你怕是不好收場。”

“你到底是誰?”

宋源聲音比剛才被沈青辭長劍低著脖頸還要難聽一些,甚至那聲音裡面還帶著幾許顯而易見的顫音。自己的母親偷人生下的自己,這件事情他自己也是前幾年才清楚。

而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代價是養大自己的父親,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酗酒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