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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異動

陸寅施了法術,站在雲頭。

見下方群妖匯聚,妖魔纏鬥,其中最為矚目的,便是一黑龍,一火鳳。

這兩人血脈不純,不像是龍族和鳳族的核心,反而像派出來的邊緣部隊。

不知為何在此地打鬥起來,身邊還圍了這麼多的小妖。

小妖中,也有不少眼神陰狠的妖王,似乎在等漁翁之利。

山間,兩隻血脈不純的龍鳳打出真火,顯出百丈真身在山中纏鬥,你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

黑水火焰如不要錢般的噴出。

這兩妖身上清氣陣陣,以氣象來說,並非那作惡之徒,陸寅沒有下手,只是靜靜看著。

過了半日,太陽將將落山,這兩妖動作減緩,最後各自佔據一處。

外圍的幾個妖王達成共識,正伺機而動。

“你這個死泥鰍,這下好了,死了也不能安生,這些小妖非吃光我們的肉不可!”

那只鳳凰開口叫道。

黑龍眼神一沉,掃視周圍一眼,道:“雜毛鳥,這都是你自找的。”

“這西牛賀洲自古以來就是我們西海龍宮的地盤,你這外來的也敢沾染水脈,匯聚群妖?”

這黑龍還是西海龍宮的?

陸寅微微頷首,看來有好戲看了。

那大鳳喘氣道:“你少廢話,我們鳳凰一族當年也是從西牛賀州遷移走的,如今不過是拿回我們的東西罷了。”

“這山頭是我的,這水源自然也是我的!”

“你的?”黑龍不屑道,“那就看看你有沒有命拿!”

“要不是你這個死泥鰍,我怎麼拿不的!”

大鳳怒道。

這本來領了命令,打算佔山為王,治理方圓千里,受封聖庭,理應管理山水群妖,這該死的黑龍非要過來攪局。

那叫一個氣啊!

兩人陷入對峙階段,周圍的小妖卻慢慢躁動起來,得了幾位妖王的命令,準備試試這兩妖還剩多少戰力了。

陸寅雲頭上看的清楚,微微搖頭,張嘴吐出一口氣。

這氣瞬間變大,變作狂風,吹得飛沙走石天地暗,黃風瀰漫不識人。

群妖大亂,隱藏在其中的妖王不得不站出來指揮,可狂風越吹越大,絲毫沒有停止的模樣。

不得已,幾位妖王只能命令眾人下山避風。

雲頭上,陸寅轉身,繼續向遠處飛去。

身後,正是那迷茫的兩妖。

這兩妖目光晃動,但誰也不敢先動手,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把兩妖帶走,最起碼也是個金仙。

“咳,”思慮良久,還是黑龍出聲,“這位,這位前輩。”

陸寅慢慢轉身,笑道:“傷勢好些了嗎?”

兩妖同時一驚,這才發現各自的傷勢已經痊癒,只是在這人面前沒有擅自使用法力的心思。

“好了,前輩。”

黑龍略帶拘謹的回道,這位前輩看起來就一臉正氣,定是個得道高真。

果然,陸寅笑道:“修為得來不已,何故打死打生的,還落了下乘。”

黑龍沉默不語,這鳳凰卻不吐不快,化作人形,是個一頭紅髮的漢子,略一拱手,便道:“前輩,還請聽我細細說來。”

“我本是海外鳳麟洲的修士,領了族中長老之命,不遠千山萬水來這西牛賀洲,為的就是管理山頭,震懾群妖。”

“可這黑泥鰍,黑龍,他不管不顧,死活不肯讓出水源。”

那黑龍氣的發抖,也變作人形,落在雲上,是個黑髮的漢子。

也拱手道:“前輩,這雜毛放屁,他既不是此地山神,又不是天庭特使,平白無故讓我讓出水源,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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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便是山神特使,也須得知道,山水分開之意,不然我龍族如何治理?”

紅毛道:“胡說,我怎地不是?我受封聖庭,只要把方圓千里納入麾下,我定能好好治理!”

黑毛道:“胡說,我只認西海龍宮和天庭,從來就沒聽說過什麼聖庭!”

陸寅見此,心中已然明悟,這定是聖庭在背後使出的那驅狼吞虎之計,以海外的影響力扇動修士前來四洲。

再以治理天地的理念湖弄眾人,這是要和天庭爭“正統”的職位啊!

此地尚有黑龍反抗,若是其他地方沒有,豈不是千百年後,只知聖庭不知天庭?

看著鳳凰模樣,一臉正氣,倒像是個正直的小夥子。

“你放屁!”

“你放屁!”

兩人越吵越厲害,隱隱有動手的架勢。

陸寅微微揮手,一陣清風吹過,兩人又都冷靜下來,知道是陸寅在施手段,齊齊看向陸寅。

陸寅先看向這鳳凰,道:“四大部洲,乃至海外一脈,本來都是天庭在管理,縱使是現在出了茬子,也不能由聖庭越庖代俎,你若是想幹出一番事業。”

“我可以上書一封,給你求個仙職,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在和聖庭有聯絡,如何?”

這紅毛陷入沉思,欲言又止。

陸寅又看向黑毛,道:“你說你是西海龍宮的人,可有憑證?”

“前輩,這自然有。”

黑毛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上書:清水河河神。

確實是西海龍宮的蓋得章。

陸寅微微頷首,露出笑意,讓黑毛擔憂的心又放了下來。

幾息後,紅毛臉色難看的看了過來,道:“我一家老小都在海外,若是入了天庭,恐有意外。”

“怎麼?聖庭不會保護你們嗎?”

黑毛嘲諷道。

紅毛看了一眼,回道:“加入天庭後就不會了。”

陸寅微微搖頭,“到底如何,需你自己決斷,天機不可顯露,你若是願意,便拿此符以法力燃燒。”

“若是不願,就自己做主。”

陸寅遞過去一張黃符,紅毛猶豫一二後,還是慢慢接下。

陸寅又看向黑龍,“我速來和西海龍宮有舊,你正直不屈,倒也該獎賞一番。”

陸寅從懷中掏出一顆金丹。

“這是早年間朋友送來的,化龍丹,可以提純血脈,以你的資質,該有成真龍的機會。”

黑龍瞪著大眼,死死盯著陸寅手中的丹藥,直到口中的唾沫有些噎人,才恢復了正常。

“咕!謝謝前輩!”

黑毛立刻躬身行禮,心悅誠服。

陸寅把丹藥一丟,道:“好了,兩位也該下去了,一身清氣,修為來之不易,切莫因一時長短丟了性命。”

“去吧,去吧。”

兩妖一愣,身邊景色晃動,腳下的白雲變成了熟悉的山頭,剛剛還在眼前的前輩已經沒了蹤影。

兩人愣住幾秒,然後向天邊略一鞠躬。

黑毛起身後,頭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你去哪?”

紅毛問道。

“回河裡,我是河神。”

黑毛頭也不回的說道。

紅毛一愣,咬了咬牙,身後亮出一對翅膀,向遠方飛去。

此行來到西牛賀洲的不止他一個,他要去其他地方看看。

陸寅別兩人,坐在雲頭上,暗道:這聖庭的手段幾乎是和天庭撕破臉皮了。

妄圖想透過這種方法來替代天庭。

天道正統不是實質化的神,而是億萬生靈修士的所化的概念。

這種方法,的確有可能成功。

五莊觀。

陸寅緩緩落在山前,早有那清風明月出來迎接。

“大聖哥哥來了!”

“大聖哥哥到了!”

兩人笑著,拉著陸寅往觀內走去,山中不少弟子在隨意走動,見到陸寅上山,都會停下來鞠躬,陸寅也笑著點頭回應。

進入殿內,鎮元大仙起身相迎。

兩人把臂同坐,陸寅道:“不知大仙傷勢如何了?”

鎮元大仙點頭又搖頭,“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那該死的聖庭,千萬別讓我抓到他們。”

“不然...”

鎮元大仙眼中怒火一閃而逝,笑道:“讓大聖看笑話了。”

陸寅微微搖頭,“其實我此番前來,一是為了拜訪大仙,二是因為聖庭。”

真元大仙微微頷首,“聖庭之事,我也聽聞不少,聽說在海外鬧的風風火火,連天庭都沒甚辦法。”

“不僅如此,”陸寅接話道,“他們已經派人來到四洲搶奪天庭的正統權。”

“嗯?”鎮元大仙一愣,“這麼大膽?”

陸寅又把來時看到的景色說了一遍。

鎮元大仙眉頭皺起,“此計真是狠毒。”

“那鳳凰一族就沒人提出異議?”

陸寅沉思道,“或許早就有這個想法也說不定。”

“總歸是個重回四洲的機會。”

鎮元大仙略微沉默,手掌卻暗暗捏的很緊。

鎮元大仙算是個修仙界的老實人,至少看起來是這樣,不與人爭,不與人鬥,道法高超,地位尊崇。

門下弟子各個精英,山中有至寶人參果樹。

平時還修理地脈,為眾生擋災。

可壞就壞在了這一點。

堂堂一個大羅修士,因聖庭破壞天柱山,然後被天道算計,遮掩心神,若不是陸寅來的及時,估計就被這地脈當成人參果吸乾了。

他不恨天道,因為放眼三界,誰都沒他適合,但他恨聖庭,畢竟沒有聖庭,他還能再進一步。

眼神金光閃過,陸寅暗暗心驚,幾息後,鎮元大仙才收了神通。

平靜道:“以大聖的意思,該為如何?”

陸寅點點頭,道:“天庭一再勢弱,要麼是力不從心,要麼是內裡有鬼,無論哪一種,都會讓聖庭佔據上風。”

“這一點,我們都不想看到。”

鎮元大仙微微點頭。

“所以,我也只是想做個緊急預桉。”

陸寅笑道。

“緊急預桉?”

鎮元大仙似懂非懂。

陸寅指了指自己,道:“龍族,黃天府。”

指了指鎮元大仙,“地仙一脈,五莊觀。”

鎮元大仙恍然大悟,“同盟?”

“差不多,若是天庭勝利,那咱們就繼續安生,若是不利,也該有個手段才是。”

陸寅回道。

鎮元大仙點點頭,然後笑道:“我同意了,不過,眼下就有件麻煩事。”

陸寅道:“大仙直言。”

鎮元大仙嘆息道,“我這身體經過撐天神龜怨念洗禮,倒也多了幾分神奇,我可以感受天地間怨念的流動。”

“也就是說,可以準備把握其餘三處天柱山的位置。”

陸寅點頭,道:“是哪一座出事了?”

“還沒,不過已經有了跡象,在東勝神州。”

鎮元大仙道,“而且,一定和那聖庭有關。”

陸寅無奈點頭,“通知天庭?”

鎮元大仙道,“這是自然,我身體還未恢復利索,你須得一同前去,與我講明情況,也好做個判斷。”

陸寅點點頭,道:“此事倒是不難,不過大仙身體如何才能恢復?”

鎮元大仙嘆了口氣,“急不得,慢工出細活,先前是甲木身,如今確實個金土身了。”

陸寅一愣,只能安慰道:“五行流轉,總是有修整機會的。”

鎮元大仙點頭,他心中有數,此事當真急不得,而天柱山一事遠比自己的身體重要。

“暫留一日,做個宴會,也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鎮元大仙笑道。

陸寅只能聽從。

萬壽山中宴會正興,唐僧等人卻有些難受了。

天柱國,皇宮內。

早有黃門官先奏道:“萬歲,公主娘娘攙著一個和尚,想是繡球打著,現在午門外候旨。”

那國王見說,心甚不喜,意欲趕退,又不知公主之意何如,只得含情宣入。

公主與唐僧遂至金鑾殿下,正是:一對夫妻呼萬歲,兩門邪正拜千秋。

禮畢,又宣至殿上,開言問道:“僧人何來,遇朕女拋球得中?”

唐僧俯伏奏道:“貧僧乃南贍部洲大唐皇帝差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經的。因有長路關文,特來朝王倒換。路過十字街綵樓之下,不期公主娘娘拋繡球,打在貧僧頭上。貧僧是出家異教之人,怎敢與玉葉金枝為偶。萬望赦貧僧死罪,倒換關文,打發早赴靈山,見佛求經,回我國土,永注陛下之天恩也!”

國王道:“你乃東土聖僧,正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寡人公主,今登二十歲未婚,因擇今日年月日時俱利,所以結綵樓拋繡球,以求佳偶。可可的你來拋著,朕雖不喜,卻不知公主之意如何。”

那公主叩頭道:“父王,常言:‘嫁雞逐雞,嫁犬逐犬。’女有誓願在先,結了這球,告奏天地神明,撞天婚拋打;今日打著聖僧,即是前世之緣,遂得今生之遇,豈敢更移!願招他為駙馬。”

國王方喜。即宣欽天監正臺官選擇日期。一壁廂收拾妝奩,又出旨曉諭天下。

唐僧臉色蒼白,渾身無力,訥訥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