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沒有鍛鍊，有點懶了。
因為出差時不方便，時斷時續的，好習慣養成慢，壞掉的快。
帶好特產，去廠裡上班。
到了廠門口的時候，張大爺看見何雨柱，喊道：“傻柱，回來了？這有你一封信，給你放著呢。”
何雨柱來到門衛亭，拿出一包乳酪，說道：“張大爺，東北土特產，給你嚐個鮮，哪來的信啊？”
寫信這種事，在這個年代屬於最重要的聯絡交流方式，何雨柱有點新奇，兩下算起來，的多少年沒收過信了，感到有點好玩。
拿過信一看，是醫學院寄來的，應該是丁秋楠寄過來的，就收了起來。
張大爺把乳酪在手裡，掂了掂，說道：“這玩意可是好東西，正好帶回去給孫子，打打牙祭，謝你了，傻柱。”
何雨柱笑著說道：“張大爺，客氣什麼，不夠吃了，給我說，我帶的多。”
張大爺擺了擺手，說道：“還是忙你的去吧，這都不老少了，人吶，的知足才行，多了啊，容易慣壞孩子。”
何雨柱聽完，笑了笑就騎車進了廠區。
到了後廚，招呼了一聲，“大家，忙著呢，來來來，給大家帶點好東西。”
說罷，拿出幾包乳酪，放在桌子上。
大家一看，是何雨柱，七嘴八舌的，問候著何雨柱。
“何師傅，回來了。”
“何師傅，路上辛苦了。”
“謝謝何師傅，給我們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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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又說道：“劉嵐，你負責給大家夥分分。”
劉嵐看著放著的，幾個大包，說道：“還是何師傅大氣啊，這麼一大包，得不少錢票吧，大家夥跟著何師傅，可是沾了大便宜了。”
馬華站在邊上，看著說話的劉嵐，真厲害，以後得學著點，自己這個當徒弟的，居然沒一個外人說的好聽。
何雨柱說道：“馬華，你來一下。”
倆人出了門，何雨柱說道：“你的評級考核怎麼樣了？”
馬華說道：“謝謝師父操心了，已經考核過了，現在我已經是9級廚師了，萬主任給我說了，讓我好好跟您學習，將來好轉正。”
何雨柱又拿出兩包乳酪，說道：“裡面分的，你就別要了，讓他們分了去吧，這兩包你給劉嵐一包，你拿一包回去給你媽和弟弟妹妹們吃。”
馬華趕緊結果來，說道：“謝謝，師父，我這回評級結果出來後，我媽讓我請您到我家吃飯呢？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何雨柱說道：“吃飯，什麼時候都行，等以後吧，關鍵是你的手藝得長進，今天中午你掌勺，我看看你有沒有進步。”
馬華說道：“好的，師父，我一定不給您丟臉。”
何雨柱轉身去了萬主任的辦公室，馬華拎著東西回到後廚。
何雨柱心想，能幫他的也就是這樣了，自己還能在後廚待多久，不好說了，這個得看領導們的意思。
一進萬主任的辦公室，萬主任跟坐著彈黃一樣，一下子就彈跳起來。
說道：“哎吆，我的何大廚，您老人家終於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沒有你，最近咱們可是接不到招待的活了，嘴都澹出鳥了來了。”
何雨柱看著萬主任的表演，笑著說：“萬大主任，我的領導，您也太誇張了，是我不好，給您賠罪，要不中午我炒倆菜，陪您喝兩盅，給您開個葷。”
萬主任指著何雨柱，哈哈大笑道：“這跟著大領導出去一趟，了不得啊，嘴皮功夫也見漲。”
何雨柱把手裡拎著東西，放在萬主任的桌上，說道：“領導，這是我帶的一旦土特產，您嚐嚐，可別說我沒記著領導啊。”
萬主任順手接過東西，一點都沒有客氣，說道：“傻柱，這我可不白吃你的東西，你徒弟，考核透過，九級大廚誕生，李主任，哦不，李副廠長那邊也說了，等到開春啊，就轉正。”
看了下門外，低聲說：“可以啊，兄弟，李副廠長都還惦記你的事情呢，回頭你可得好好感謝領導。”
又說道：“等你回來，還有個事情，我聽說李副廠長那邊有個黑丸，你做的，我有個朋友，有點想法，我但也不好跟領導提啊，這不你回來了，你得給我解決解決。”
就說嘛，無事獻殷勤，看來李主任已經順利升職了，成了副廠長。
黑丸的市場應該是開啟了，就連親馬仔萬主任都求而不得，可見多吃香。
嘿嘿一笑，說道：“領導，你那朋友多大啊？”
看著何雨柱的怪笑，萬主任臉不紅心不跳，說道：“行了，別說這怪話了，等你到了歲數，就知道交公糧的難處了。”
何雨柱從兜裡摸出一個瓷瓶，說道：“領導，這裡頭有幾粒，算我謝謝老哥在我出差時候的幫助，怎麼用，你得給你朋友說清楚，別好事變壞事了。”
萬主任笑著說道：“這個不合適，我聽說外頭一粒都賣到10塊了，還有價無市的，這個錢得給。”
何雨柱正色說道：“萬主任，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咱們之間還要用錢來衡量，您幫了我這麼多忙，幾粒黑丸，再說了這東西我造的，這回可不能算錢的。”
萬主任看著何雨柱，這麼堅決，就從抽屜裡，拿了幾條牡丹煙，說道：“我這有幾條煙，也抽不完，你幫幫我抽了。”
何雨柱一看，不收肯定是不合適了，就收了起來。
又說道：“領導，最近廠裡是不是有大事發生啊？”
萬主任一聽何雨柱這樣問，彷佛被撓到了癢處，頓時就覺得精力澎湃，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也能理解，萬主任之流，不求上進，但求肥差摟好處，廠的各種小道消息，知道的最多。
萬主任說道：“兄弟，變天了，陳廠長走了，去了PZH支援三線建設，廠裡走了一大批人，各個部門都有，要不你徒弟想轉正，可沒有那麼容易。”
“現在啊，是楊廠長當家了，咱們的大主任，成了副廠長，跟你一起出差的秦副廠長，也提拔成分管生產了，以前那可是楊廠長分管的。”
“別的咱們不知道，你知道那個保衛科的王副科長扶正了，以前的科長劉富民，聽說跟著陳廠長走了。”
萬主任說著這些升遷調任的事情，以及背後的故事，如數家珍，還有很多何雨柱不認識的，也不在意，就當聽個熱鬧。
說了半天，何雨柱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說道：“我這回來了，還沒有去找領導彙報呢，我先去李副廠長那裡了。”
萬主任正說到興頭上，聽著何雨柱要走，有點不捨，但是去跟領導匯報工作，這事也不能攔著。
就說道：“那你趕緊過去吧，再晚一會，說不定領導都出了。”
何雨柱從萬主任的辦公室出來，邊走邊想，劉光齊應該已經去了四川了，劉海中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劉光齊這一去，再回來就遙遙無期了。
告訴他，算了，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多不仗義。
再說了，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該知道了。
一會功夫，到了行政樓，楊廠長的辦公室門關著，何雨柱去敲了敲門，不一會，門開啟了，是秦副廠長。
秦副廠長看著有點驚訝的何雨柱
打趣著說道：“小何師傅，你訊息挺靈通啊，我這早上搬過來，你都能找到，這本事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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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有點尷尬，應該是楊廠長已經搬到廠長辦公室了，這個辦公室給到秦副廠長了，但是只能往前衝了。
說道：“領導，這不今天來上班，趕緊來您這，關於出差彙報的事情，您這邊還有什麼安排的。”
秦副廠長看著一本正經的何雨柱，說道：“出差的事情，我已經跟廠黨委和領導們都彙報過了，另外部裡也下了通知，基於你的立功表現，要給於獎勵，這個事情是李副廠長負責的，對，就是以前的李主任。”
又接著說道：“小何師傅，希望你再接再厲，繼續給廠裡做出貢獻，其他的沒什麼事情了，就等著領獎吧。”
何雨柱顯得非常開心，和激動，說道：“都秦副廠長領導的好，我是沾了您的光了，謝謝秦廠長。”
秦副廠長哈哈一下，指著何雨柱說道：“行了，行了，是副廠長，不是廠長，廠長的辦公室挪到原來陳廠長的辦公室了，你去吧。”
何雨柱尷尬一笑，說道：“那行秦副廠長，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
說著，就把門關上，退了出來。
臥槽，有點丟人。
“傻柱，你怎麼在這？”
何雨柱一看，說話的是李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