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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後悔打得太輕!

第四十七章後悔打得太輕!

賀炎大步的走出教室,步子快速的變為跑,奮力的奔跑。

停車場太遠,他一步都停不下來,直接捨棄了的機車,飛速的奔向校門口。校門口而得門衛隔著老遠衝他喊,說沒到放學時間,不能出校門,看他沒有要停的意思,連忙按動了關門的按鈕。

校門口的點閘門緩緩的從右側往左側拉開,賀炎在門衛大叔的驚呼聲中,擦著閘門的縫隙躍過去了,看到臨街的計程車,直接衝到面前逼停了,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朝司機吼道,“市中心一醫院,快點兒!”

司機被他在街上貿然攔車,差點就撞上去了,心情不大高興,努嘴不情不願的說,“我先載的別的客人,人家先上的,總要先給人家送到吧。”

賀炎冷冷的從褲兜摸出錢包,開啟,把裡面的三張百元大鈔,和幾張五十的鈔票全部灑落在座椅旁邊,冷厲的命令道,“你讓他下去,先送我到一醫院!!!”

司機盯著錢一下子就有了幹勁兒,又為難的朝後面瞟了一眼,後面的女聲溫婉平靜,“師傅,這位有急事,麻煩你先送他去醫院,我不著急。”

司機一聽,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呼”的一聲就跑了。那女客人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人家願意坐在這車上耗時間,到時候肯定不會計較他這一點繞路的前,這年輕人也是個急性子,一個有錢的主兒,大幾百的錢直接甩了,今兒還真是奇了。

席城坐在急救室外面,心揪得發疼。

“你是病人家屬嗎,過來一下。”

急救室裡的燈滅了,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席城連忙上去回答,“我是他朋友,他怎麼樣了,沒事吧?”

醫生連忙安撫席城的情緒,“病人沒什麼事兒,就是有一些輕微的腦震盪,多休息兩天靜養一下就沒事了,身上有一些小面積的創傷,包紮止血了就沒什麼大礙了,你不用擔心。”

席城揪著的一顆心這才落下來,舒了一口氣。

“那我這裡有一個家屬的簽字,你看有沒有他家長的電話,聯絡一下,讓他家長過來籤一下字?”醫生拿出一份單子。

“我不能代簽嗎?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席城急切的說,陸遙現在還在昏迷中,他要是醒著,也一定不想驚動蘭姨讓她擔心。

“不好意思,醫院有規定,最好是監護人或者是直系親屬。”

席城搔了搔頭,為難的站在原地,手機掏出來,猶豫的看了幾眼,剛準備撥通號碼,身後響起了一個堅毅的聲音。

“我是他哥哥,給我籤吧。”

賀炎喘著氣,一臉堅毅。

“你是他哥哥?”醫生打量了他幾眼。

“是的,我弟弟的同學可以作證。”

賀炎瞟了一眼席城,席城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可以作證。”

因為賀炎身形高大,身形矯健,氣質又比較冷峻,不像同齡人還有幾分稚氣嫩的學生氣,醫生也就不再疑問,直接把單子給賀炎籤了。

病房中,陸遙安靜的躺在床上,手背上插著輸液管,臉色蒼白。

席城坐在賀炎旁邊,氣氛有些莫名的其妙。

“你怎麼來了?”先開口的是席城。

賀炎的出現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心中有些警鈴大作,他對賀炎一直沒什麼好感,一直沒有。

“第一句話應該是謝謝我吧。”賀炎冷冷的回答。

席城嗓子一噎,有些不情願。

賀炎也不介意,只是望著陸遙蒼白到透明的臉龐,有些出神。

“作為同學,你能夠來看望陸遙,我很感謝,既然探望也探望過了,他也沒什麼大礙,你就可以先回去了。”

席城擺出一副主人姿態,向賀炎發出逐客令。

賀炎斜靠在背後的椅靠上,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你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把病人的哥哥往外趕嗎?”

賀炎的語速很慢,輕輕地,但是很有壓迫感,也讓席城心頭的不悅增加了幾分。

“我是陸遙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又是誰,你跟陸遙很熟嗎,冒充一個親屬籤了個名兒,你還冒充上癮了是吧?”席城冷冷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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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城*裸的敵視讓賀炎有些玩味,他眯著眼睛,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桌上的花朵。

“最好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看來你倆關係很好囉,嗯,我看著好像是挺好的,”賀炎自說自話,“有時候我看著他,感覺也能跟他相處得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總是……”

賀炎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做夢說胡話吧你!”席城低眉冷笑,賀炎的話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你確實幫過陸遙,我感謝你,代他跟你說一聲謝謝,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陸遙性格平和,對誰都很和氣,也許他讓你產生了一種錯覺,讓你覺得你們可以做朋友,我很認真的告訴你,你根本不瞭解他,你們也不是一類人,也不適合做朋友。”

賀炎竟然聽出了幾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他冷笑一聲,起身離開病房。

賀炎站在醫院的走廊上,忽然很想吸一根煙,但是醫院是不允許抽菸的,他只能生生的忍住了,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眸子裡一明一暗。他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耐性,在病房裡聽席城說了那麼些,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來看一下陸遙,確認他沒事。剛剛在教室裡,他盡力壓制著心內的洶湧,才忍住沒有出手幫陸遙,但是他的心卻無時無刻不被陸遙牽引著,也許,他是為了證明陸遙根本不算什麼,不管他怎樣他都可以無動於衷。

偏偏證明本身就是一個最有力的證明。

賀炎苦惱的用手支著頭,再一次深深地審視自己到底是怎麼看待陸遙的,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常規,出手相助,是因為欣賞、同情、較勁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不同的腳步聲,來來回回的穿梭在走廊上,急促的,緩慢的,沉悶的,輕盈的,穩重的,驚慌的,像是無人指揮的交響樂,雜亂無章,惹人煩躁。

陸遙在病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看頭頂雪白的天花頂,覺得一陣頭眩目暈,他想伸手摸頭,拽起來才看見手背上插著透明的管子,還有幾個貼著酒精棉的針眼。

陸遙的動作驚動了席城,席城連忙過來按住他亂動的手。

“別動,小心回血。”

席城把陸遙的手小心的移放在旁邊,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床邊支架上的藥品,又柔聲的安慰道,“別著急,還有一點點,馬上就輸完了,再忍一會兒。”

陸遙看下席城,臉上掛著的關切一點不作假,但是陸遙無暇顧及這些,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有沒有驚動鞠沁蘭,他抓著席城的手,眼裡滿是急切。

“我媽知道了嗎?”

席城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亂動,急忙回答,“你別擔心,蘭姨應該還不知道,不然這會兒一定就趕過來了。”

“但是……”席城欲言又止。

陸遙眼神一暗,他明白席城的意思,就算現在不知道,不代表永遠不知道。韓君臨不是心慈手軟的角色,他從不吃啞巴虧,這次陸遙把他給打了,他說什麼也要報復的,事情到追究責任的時候,黃貴全一定會打電話告知家長,倒時候想瞞著鞠沁蘭都難。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那個姓韓的,沒什麼事兒,就是右邊肩膀有點脫臼,當時就矯正了,上了夾板,過幾天就好了,沒什麼大問題,到時候說不定居和平解決了呢,反倒是你傷得更重,都腦震盪了,若是論起責任來,也是他先聚眾鬧事、蓄意挑釁的,怪不得你,應該擔心的是他才對。”席城柔聲安慰陸遙,面上樂觀,心底卻恨得牙癢癢。

他在知道韓君臨轉到高階病房的時候,去看了一下他的情況,韓君臨右邊胳膊纏著紗布,用綁帶掛在脖子上,臉上的傷也都消過毒上過藥了,沒什麼大礙,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笑得一臉愜意。他進去的時候,韓君臨還一臉猖狂的朝他挑釁,“你那個朋友殘沒殘,沒殘的話回去告訴他一聲,現在向我求饒還來得及,我也就是讓他學個狗叫啊什麼的,出一點醜總比出一點血藥划算的多,你說是吧,啊?”

席城怒提著的拳頭走近,韓君臨連忙叫人攔著他,瑟縮在被窩裡,嘴上還不依不饒的,“那個野種敢打我,我是不會就這麼輕饒了他的,要麼你讓他過來跟我道歉,要麼,我就讓我爸起訴他,賠我醫藥費,我估計他也賠不起吧,還有,估計學校也得開除他吧,就算去別的學校,我讓他在哪都揹著這個處分、留著這個老底!!!”

“太不要臉了!”

在這裡再多呆一刻,席城都覺得噁心,轉身離開病房的時候,韓君臨還在背後叫囂著,“那個野種要是想通了,記得來找我啊,我等著他叫我一聲爸爸呢……”

席城不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眼裡的愁緒是掩藏不住的。陸遙不是個傻子,他看得分明,況且那姓韓的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是不清楚,就那種卑鄙、齷齪的人,會甘心就這樣和平解決,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陸遙臉上一沉,當時韓君臨說話太惡劣,他氣得失去理智了,他就是明知道後果嚴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怒火,最忍不了聽姓韓的嘴裡再吐出一句侮辱他媽媽的汙言穢語!他媽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他最清楚,也最瞭解,一個滿嘴髒字的人渣、敗類,有什麼資格評價他媽,憑什麼侮辱他媽!?!

陸遙臉上平靜,嘴裡吐出的一句話卻表現出他心裡的怒意,“我不後悔動手,我只後悔下手太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