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將她的經歷全部都說了一遍，基本上跟那天邢止陌看的那些差不多。
一邊的林淳聽著，也是一陣的膽戰心驚。
他雖然全部都想起來了，但是關於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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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親自聽自己的母親講述這些，他也要相信外面所傳的那些謠言了。
方四是個很厲害的操控者，他基本上每天都會跟他說一遍，殺人如何痛快。
還有，最好的蠱蟲，還是要用人的身體來煉製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他的身邊才又有了那麼多的蠱奴。
但是林淳骨子裡還是一個膽子比較小的人，雖然那一次，他假裝得很成功。
但後果卻是將那一段記憶全部都遺忘得乾乾淨淨的。
“對了，林夫人，你知道那陣法裡面的那些骷顱頭跟人頭，都是什麼嗎？”顏婉兮問道。
盛氏聽到這話，頓了頓，才道：“那些東西，全部都是他們這些年來，所殺的人，然後將那些人的怨氣全聚集在那些頭顱之上。
有些是剛死的，有些是死了許久的。”
顏婉兮聽罷，卻是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他們收集這麼多怨氣做什麼？”
盛氏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這些年，成為厲鬼，都是渾渾噩噩的，有時候偶爾會清醒一下。
但大多時候，都是失去意識的，而他們要的，便是像我這樣，心懷極大仇怨，最好是能化成鬼王的厲鬼。”
顏婉兮聽到“鬼王”這兩字，忽然想起了，他們之前也是想要將安寧公主給煉製成鬼王。
只是，沒想到，這些人竟不止對安寧公主一個下手，還做了這麼多的準備！
林淳聽到這些話，也忽然插嘴道：“顏大師，我之前聽方四說過，好像他們在尋找什麼……寶藏。
他之前有一次喝醉了酒，就一直在那說，自己不如他的那個師兄。
好像他的師傅從小就最喜歡他的一個師兄，什麼都會教他，就連練蠱，他的那個師兄，好像也會，所以到時候寶藏，應當他分的最多。”
“哦？可有說是哪個師兄？”顏婉兮好奇道。
林淳搖了搖頭，道：“我當時正想要問，他的蠱奴就來了，我也就沒繼續問下去。
平時，他是不會隨便說這些的，更不不要說他的什麼師兄弟，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他居然還有師兄弟。”
顏婉兮聽到這話，倒是不覺得奇怪。
這些黑衣人，就像是見不得人的老鼠，全都活在陰溝裡，亦或是披著人皮禽獸，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
所以，他們就得找一些他們的信得過的傀儡，就像是林淳這樣的，又或是之前在梅花鎮見到的樂楓。
當時的樂楓，明面上，是樂家的少爺，背地裡，也是黑衣人所操控的傀儡。
只是，林淳卻是比較幸運的，遇上了火雞，幫他將身上的噬魂蠱給解了，才能活下來。
而當時的樂楓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最後還是死在了噬魂蠱之下。
還落得個死無全屍，堪稱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