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公主被問得一愣，眨巴著眼睛看向杜月牙，又望向顏婉兮，道：“顏大師，我，我方才的話，不是有心的……”
杜月牙也正想要開口為安寧公主說些什麼，卻被顏婉兮被打斷了，她道：“不是，你方才是說，你在我身上聞到了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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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公主這才發現顏婉兮的臉色並不像是在生氣，反而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問自己，她才重新說道：“我說，您身上的有一股很腥臭的味道。”
顏婉兮蹙眉，伸出自己的袖子，聞了聞，卻是什麼都沒能聞到。
她又看向杜月牙，問道：“月牙，你可聞到了？”
杜月牙卻是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聞到。”
這下子，安寧公主有些慌了，她看向杜月牙，道：“月牙姐姐，你，你真的沒聞到嗎？
可是，我是真的聞到了啊，那味道雖然不重，只有一點點，離得遠了，我也沒聞到，但是顏大師站在這裡，我卻是能聞的很清楚。”
安寧公主此時臉上的神色很是慌亂，生怕顏婉兮不信她。
杜月牙也覺得有些奇怪，飄到顏婉兮的跟前，嗅了嗅。
卻也皺起了眉頭，對顏婉兮道：“顏大師，好像還真的有，方才若是沒有湊近過來聞，當真是聞不到的。”
顏婉兮聽完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對她們兩鬼說道：“你們跟我進屋。”
兩隻女鬼面面相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跟在了顏婉兮的身後進了屋中。
屋內，顏婉兮見兩隻女鬼進屋，她便將門給關上。
伸出手，將身上外披給褪了下來，遞給她們，問道：“你們聞聞這衣裳。”
安寧公主跟杜月牙倆鬼將衣裳接過，安寧公主頓時就蹙起了眉，道：“對，顏大師，就是這衣裳上的味道。”
杜月牙仔細聞了聞之後，也點了點頭，她雖然沒有聞到安寧公主說的那麼誇張。
但是也是微微蹙了蹙眉。
這衣裳上的那個味道，真的很腥臭，若是安寧公主一早就聞到了，那方才所做出的那翻神情，倒也是正常。
顏婉兮見她們的反應，便也是清楚是怎麼回事。
她看向安寧公主，說道：“公主，你過來這邊，看看還能不能聞到那個味道。”
安寧公主依顏婉兮的話，朝著她那邊走了過去。
一人一鬼，離得有些距離，安寧公主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你再過來些。”顏婉兮朝她招手道。
安寧公主又朝她走進了一步，還是搖了搖頭，道：“還是沒有。”
這一次，她來到顏婉兮的跟前，卻是雙眸一瞪，點頭道：“還有，但是味道澹了很多。”
可是離得近了，還是能聞到的。
顏婉兮這下子，便皺起了眉來。
她是聞不到自己身上的那股所謂的腥臭味的，但她也能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些不妥。
就在這時候，方才一直拿著顏婉兮外袍在嗅的杜月牙驚呼道：“顏大師，是這裡！”
顏婉兮聽到這話，朝她看了過去，卻見她提著衣裳的一隻袖子，正朝她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