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道：“是哦。”
周大娘這才想起，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自家兒子怎麼能出來呢？
而且還是白天出來！
“越兒，你怎麼今日可以出來了？我們今日也沒求村長啊……”周大娘哭完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周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醒來後，我便從墳裡出來了。剛出來，我就回家來了，想要給你們兩人一個驚喜，可沒想到，你們都不在家。”
周大娘轉頭看了自家老伴一眼，他也是搖了搖頭。
雖是有些疑惑，可周大娘還是笑著道：“沒事便好，以後還不需要去那劉家奉承他們了，這更好！”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顏婉兮看了他們一眼，還是繼續之前的問題。
周越知道他們並沒有惡意，而周家夫婦此時也覺得他們兩人並沒有別的意思，倒是他們兩人跟劉家做的事情，對人家很不好。
周大娘有些訕訕道：“顏姑娘，邢公子，昨天真是抱歉啊，我們也是沒辦法，那劉江是村長。我每次要見我兒子，都是要經過他那，才能見到，那時候我要是不配合他們，那我們以後便也見不到我們的兒子了。”
顏婉兮朝她擺擺手，道：“就你們昨天那點伎倆，要不是我們想要看看你們那所謂的聖女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們能將我倆困住？還是說說你兒子是怎麼死的吧。”
周大娘聽到這，不由老臉一紅，原來他們竟是被利用的。
她嘆了口氣，道：“我兒子確實是在五年前死的，那時候我們村已經大半年沒有下雨了，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這地方，並沒有河流，一旦沒下雨，那我們的莊稼便種不了了啊。
所以我們就去庇佑我們的神女，讓她幫幫我們。
於是，村長便帶著我們一起去求了神女。
就在第二天，村長便說，神女派了一位聖女來幫我們村。
聖女說，需要開壇做法，像這樣的，便需要獻祭……”
說到這裡，周大娘便有些說不下去了。
顏婉兮接到：“祭品就是活人？”
“對，那劉江說，祭品必須要用活人的鮮血才可以。
於是他們便滿村子地挑選，最後選中了我們家，跟離我們不遠的徐家，說我們兩家的孩子年齡正合適，便……便將他們兩人作為童男童女獻給了神女。
我們兩家當時自然是不同意的，可劉江跟我們說，孩子們獻祭後，並不是真的死了。
我們還能養著他們的魂，就像生前一樣，只不過一個月只能到他們兩次，那便是初一跟十五，這兩天能見到他們的魂魄。”
顏婉兮聽完這話，頓時秀眉緊蹙，道：“所以，這養魂術，是劉村長教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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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說是聖女娘娘教給他的。”周大娘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那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要去祭拜聖女？”顏婉兮最為疑惑的事情給問了出來。
“那天晚上？祭拜聖女？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周大娘跟周大爺兩人的臉上，全都是不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