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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誰收誰

“國師。宋江為兄弟,受女人所累。雖歷磨難,卻也無悔。只是今日青州所為,雖迫於無奈,卻也鬧的大了。宋江有心領眾位兄弟前往梁山,與晁天王匯合。謀一番大事。可家中尚有老父在堂,宋江雖在擔任押司之時,就恐有紕漏連累了家父,曾讓家父與宋江寫了出族的文書,面上斷了父子的關係。一般的紕漏,連累不了家父。可若行大事。宋江卻始終無法放下對家父的牽掛。故,懇請國師為宋江指點一下運程。”

宋江進入李民的國師府,與李民客套了幾句之後,逐向李民拜請指點。

李民微微一愣。要知道,李民原先還以為宋江這個投降派,是準被找他李民託關系,向他李民投誠的呢。沒想到,這宋江竟然也想謀一番大事。還想向他李民請教運程。

不過,宋江能在這個時節還想到他的父親,卻也讓李民有些讚許:這宋江縱有百般不是,這孝道之上,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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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的反應很快,沒有流露半分異樣。當即不動聲色的說道:“宋押司的運程,近兩年還是很不錯的。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宋江聞言,當即大喜。隨即又向李民拜請道:“多謝國師吉言。然,國師有大神通,懇請國師在看一下宋江的前程如何?”

李民當即有些暗樂:這宋江還真好玩。問完運程,又問前程。真拿我這國師當算命的先生了。

李民有心調侃宋江一下,當即隨口說道:“宋押司的前程,可謂貴不可言。我卻是不能說的。”

宋江當即更是大喜過望。宋江暗自琢磨:難道我真是皇帝命?嗯。連國師都這麼說了。想來也是真的了。怪不的我天生就有如此異能。

卻原來,宋江也是自知自己往往能輕易博得他人好感。而且,越是頭腦簡單的,越是容易受他宋江影響。只是對一些多謀之輩,卻是影響不大,甚至跟本沒有影響。故此,宋江對自身的這個異能,卻也狐疑不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從來沒有跟人說過。今日見李民手上不時有雷電纏繞。更曾聽聞李民這個國師金口玉言,未卜先知。故此才想問問運程,前程。

而此時,宋江得李民之言,卻自認為找到了正解,自己乃是皇帝命,故此,才有異能讓人信服,跪拜。

宋江心喜之下,當即說道:“國師。宋江本一小吏。粗俗無知。本不應言什天下大事。可當今官家自登基以來,寵信蔡京,親信小人。朝野上下,奸佞當道。人皆盡知。三年前,摺紙當錢,強攤軍輸,富者變貧,貧者賣兒。而今花石綱,擴田所,更是怨者無數。多為敢怒不敢言。國師明天數,曉天理。想來不在朝接受供奉,也是因此。今,宋江因情義,為女子所累。隨歷磨難而不悔。更行走四方,知民疾苦。宋江有心解民疾苦,謀一番大事,卻苦無高人相助。宋江肯請國師相助。宋江願代民請命。為天下百姓,謀一番大事。”

李民好懸沒吐血。暗罵:這傢伙怎麼回事?他不是一個投降派麼。怎麼現在我還沒開口收他呢,他到動起心思收我來了。

不過,李民隨即卻想到:這個宋江上梁山,可是因為寫反詩上的梁山。難道這傢伙原本還真是惦著推翻大宋,只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像陳獨秀一般,從革命者,變成了一個投降主義者?

嗯!很有可能。

李民雖然在瞬間,幾乎就斷定了宋江的當前心態。可如此卻也讓李民有些為難了。畢竟,一個有著野心的,並且已經拉攏了一幫人,正在按著野心前進的人,卻是不好駕馭,收服的。尤其是,這個傢伙,貌似還把他李民的調侃之言當了真的,那就更不好收服了。李民自問沒有曹操的駕馭能力。而且,就算是曹操,不也沒能駕馭住劉備麼?

李民隨即暗啐了自己一下:呸!我不曹操。那宋江更不是劉備啊。

不過,這卻足以讓李民意識到:在宋江的念頭沒變之前,他李民是暫時是不能收這個宋江的。就算強自收服了,也是在自己的肚子裡按一顆釘子。弄不好,反倒讓宋江把他李民收來的人,全都黑了去。就如他宋江在水滸中對付晁蓋一般。

可若是不收這個宋江,拿下宋江,卻也不難。只是拿下之後,光是外面宋江的那一千多人,就足可以令他李民元氣大傷,甚至命喪與此。何況此時宋江還對晁蓋有救命之恩。那晁蓋據說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他若是再拉著人馬來了。那他李民今後還幹別的麼。

李民幾乎瞬時就盤算個清楚。和諧社會,還是早早把宋江這個禍頭打發走得了。安定發展,抵制十年後的金國入侵,才是正理。

李民想個清楚,卻也沒有當即回覆宋江,反倒是以目光巡視四周。

此時,宋江與李民說話的地方,正是李民院內的大廳,廳內,除了李民,武松,魯智深,魯雄、楊志,鄭鵬等,卻也都在。這宋江說話,卻是不避諱場所。顯然,也是有心逼李民一下,若是不成,此話傳了出去,對他李民的禍害,卻也是不小。

不過,李民想明白之後,卻也正好拿這個機會,當個試金石,看看手下這些人,到底是忠於他李民,還是更加忠於朝廷。

結果,李民一看之下,很滿意,屋裡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對宋江言語中帶著造反意圖的話語,有什麼異樣的。

不過,李民看後,卻還是說道:“今日屋裡,再無外人。宋押司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你們卻也說各自的看法。”

眾人一時無語。宋江也弄不清李民搞的是哪出?他李民為一方之首,又都看出來他宋江貴不可言,不順著天時跟著他宋江,卻讓他手下說個什麼?

此時,魯智深最是直爽,看眾人不說話,當即站了起來喝道:“老闆問了,有什麼不好說的。你們不說,灑家說。灑家受老闆點悟,乃是老闆天罡護駕之一,此生卻是不管什麼大事、官家的。老闆讓灑家幹什麼,灑家就幹什麼。刀裡、火裡無不去的。”

魯智深剛剛說完,武松隨即也站了起來明誓道:“我武松是個粗人,不曉得什麼大事,官家。我武松只知道我受老闆大恩。早有誓言在先。武松這條命,就是老闆的。那個對老闆不好,就是我武松的仇人!”

說完,武松有些不滿的瞪了宋江一眼。要知道,武松已經給宋江磕過頭,明示自己今後會一心追隨李民的。這宋江也答應了。可沒想到這宋江沒挖他武松,卻直接把注意打在了李民的頭上,自然讓武松覺得宋江有些不好了。李民當今的國師是何等身份,豈能跟你幹什麼大事。

何況,武松如今的親哥哥武大郎,那可也正在李民這裡,而且還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武松更是有酒喝,有架打,武松對當前的生活很滿足。自然也就更不覺得宋江的大事有什麼好了。

而武松說後,張勇卻站了出來說道:“老闆,宋哥哥說的大事,卻是什麼大事?要是能幫忙,幫他一下,卻也無妨。我覺得宋大哥是個好漢。應該幫他。”

眾人全都一愣,萬萬沒想到這屋裡經然還有人不知道大事是什麼。更想到張勇這個傢伙在不知道大事是什麼的時候,竟然還如此說,要知道,廳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表態的時候。

李民微微有些不滿。對張家三兄弟的智商,實在是無語。

而一旁的鄭鵬,卻還念著幾分香火情,站了起來說道:“休要胡說。我等跟著老闆,自然以老闆為首領。就算幹什麼大事,自然也要是老闆當頭領。豈有讓老闆給別人當手下,幫別人辦事的。”

鄭鵬怕張勇聽不明白。愣是往白裡說。

別說,鄭鵬還是很瞭解張勇。愣是讓張勇沒明白是什麼大事的情況下,明白了當今的狀況。張勇當即傻笑了一下,隨即對宋江說道:“宋哥哥。不是我不幫你。雖然你是個好漢。可我們老闆他不是人。卻是不能給別人當手下的。你若真是有什麼大事要辦,你可以好好求我們老闆啊,給我們老闆當手下,我們老闆很照顧手下的,肯定幫你把什麼大事辦了的。”

李民和宋江,當即全都挺鬱悶。李民很鬱悶他李民怎麼在張勇嘴裡就不是人了。而宋江則很鬱悶:我這皇帝命,明明是國師看出來了,怎麼卻讓我給他當手下?

而一旁的張遠,卻也站了起來說道:“我兄弟說不錯。宋哥哥,你就求我們老闆吧。他肯定照顧手下,肯定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