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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七回 給你又何妨

你是李民遲疑的看了那半路出來插一槓子的人。有些搞不清狀況。

那人見此,也是知自家心急魯莽了,可他那寶貝,卻是他的命根所在,甚至他本人死了都無所謂,那寶貝可不能在他手上失去。故此,當即連忙雙手交臂於胸前,手掐蓮花印,施禮道:在下失禮了。在下乃摩尼總教至善聖母駕下,清淨使徒吳哥爾,先前只因在下妄用清淨寶瓶,害了教主軍士,惹怒教主,用那五鬼搬運,將此寶攝去,在下罪有應得,萬不敢怪罪教主,只是此寶瓶乃是我摩尼教內聖物,萬萬不可失去,在下原以死向教主謝罪,只求教主歸還寶瓶與我教,我必在神國為教主頌德。

李民聞聽,當即有了印象。

那時遷得了那瓶兒,雖然不會用,卻也是知道那瓶兒的厲害,知曉其一開蓋,那就是一倒一大片。自然不會留著那禍端,見了李民,自然就把那瓶兒獻給了李民。

李民知其開瓶的害處,自然也是不敢輕試,兼之李民本身也正自研密寶,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再來研究這個寶瓶,卻是把那寶瓶貼身收了,有心留給醫藥方面的專家神醫安道全去研究。

李民雖然沒有研究,可根據其功效,以及現代的見識傳聞,卻也是覺得這個瓶子可能是含了某種稀有礦物,能產生一種礦物性的神經毒素,此等醫藥學的東西,自然還是交給醫藥方面的專家來研究最好,也省得他李民瞎耽誤工夫。

故此,這個瓶子,李民倒是貼身帶了的。

只是,李民卻是不曉得那瓶子明明乃是時遷偷的,這清淨使徒吳哥爾卻為何卻把這事說成了他李民使用了五鬼搬運攝的。但是李民多麼聰明的一個人,自然是立刻想到可能是那吳哥爾想歪了,產生了什麼誤會。

眼看著這個瓶兒對那吳哥爾如此重要。那吳哥爾甚至願自殺換回瓶子,李民自然不會輕易的白白與他。何況,此等寶物,就算李民不會用,可還回去。人家能用,那可就是嚴重的資敵行為。

故此,李民就算是毀了那瓶子,也是不能輕還地。

李民當即笑道:吳哥爾。你那瓶子就在本尊之手,你當個寶貝,本尊卻也是不稀罕。還給你,也沒什麼。不過。你莫非忘了你我兩教的立場如何了麼本尊將那瓶兒還給你,您再用那瓶兒來對付本尊雖說本尊想要,隨手就能攝來。可本尊何苦找這麻煩。既然你今天說了,為了免得無知之人說本尊乃是貪圖你的寶物,本尊今天就當著你的面,將這瓶兒毀了。反正,本尊從你手上得來,也算是本尊的戰利品,如此處置雖然可惜了,可免得麻煩。卻也是無所謂了。

說著,李民就從懷中懷中掏出了那個清淨寶瓶,左手聚集了一團電光。就欲把那瓶兒毀去。

當然,這只不過是李民做一個姿態罷了,且不說李民不是那種敗家子,此等神妙地寶物,如何肯捨得毀去,單單是那寶瓶毀去,若是裡面的毒素卻沒失去根基,反倒沒了約束。源源不絕的放射出來,那他李民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家腳面。

只是,那清淨使徒雖然來到中原多年,一口官話說的非常地道,自喻是一個中國通,可是,中國的這些虛虛假假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盡皆明白。何況李民裝的像不說。那瓶兒更是清淨使徒地心頭肉,關心則亂。自然也就更是無暇分辨李民的真假,吳哥爾可是擔不起那萬一是真的可能。

吳哥爾當即高聲喊道:不可萬萬毀不得教主手下留情。

李民當即順勢收了架勢,一臉不願意的說道:吳哥爾,你待如何

吳哥爾當即一本正經的說道:教主,只要你將此寶瓶還我,我可立誓,永不用此寶瓶與教主為敵。

李民笑道:你這話倒也是沾邊。可你與本尊本不相識,今日初見,你又是空口白牙,本尊如何信你。不如這樣,你若勸得那方臘歸順本教,你摩尼教與我神宵教乃自成為一家,我這瓶兒,還你自然無妨。

李民這話,卻也不是臨時起意。自李民與朝廷決裂,李民領兵佔據了蘇州之後,那李民帳下的呂師囊,卻還念著方臘的好,只是自家如今跟隨李民,呂家莊呂氏宗族上下的性命都在李民的手上不說,這呂師囊又是親自目睹了李民與那劉混康鬥法的全過程,徹底服了李民地神通,自然不敢反叛李民,重回方臘的麾下,可也不想親見方臘被李民所滅,如今眼見李民和方臘之間的根本矛盾朝廷已經不存在了,李民如今也算是一個挑旗造反地了,自然想說和李民與方臘。

在呂師囊想來,方臘也是為了百姓萬民不公而起義的,跟隨李民也同樣能達到這般目的,自然沒什麼牴觸,故此在蘇州之時,就想李民說過此事,向從中搭橋,說服方臘投降。

而李民,本身也無意與方臘打生打死。更知道革命要想展與壯大,那就需要團結一起可以團結的力量,全憑著自家根本,見一個滅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卻是早晚要把自家的家底拼光的。

故此,對抗只是不可為之而為之的最後手段。團結才是王道。而至於團結融合之後,隱藏於內部的不安定因素,大不了安穩地時候,來一個肅整也就是了。這些手腕,不論是老趙家的先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還是後世朱元璋的炮打慶功樓,那都是玩得高之極。

當然玩的最高的,自然還是毛老爺子,無論是三反五反,還是摻沙子政策,乃至文化大革命,那都是經典的典範。有這些案例在前,李民自然不會懼什麼不和諧的內部隱患。

只是,李民卻也是知道,槍桿子裡出政權,那方臘雖然在李民手上敗了兩場,死傷了眾多地軍兵,可方臘地軍兵本都是災民百姓,可以說方臘所佔之地有多少百姓,方臘就是有多少兵,尤其是那些散去的敗兵,還多會回到方臘那裡,方臘卻也是沒傷什麼元氣,只有呂師囊領著地那十幾萬軍兵的全軍投降,那才真真傷到方臘一點。

所以,若想空口白牙,就那麼的說降方臘,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別說是呂師囊了,就是再換一個人,那也是不可能。呂師囊若是冒然去了,弄不好沒說服方臘,多半還把自家的性命也丟在那裡。

故此,李民設下那備用的擂臺拖延之策時,也是存了大滅方臘的信心之後,再派呂師囊說服,而後收編方臘大軍,穩定了江南,憑藉長江天險,先自整編消化一兩年,待穩固之後,再攻上東京,行那君主立憲的大變革。

當然,原本李民還惦著顧念與趙佶的兄弟之義,只想逼著趙佶君主立憲,繼續由著老趙家當這中原君主立憲的皇室,成為精神統帥。此時,卻是因為李民丈母孃以及三個徒兒的噩耗,自然全都更改了。

故而,李民今天本是準備連勝方臘幾陣後,再由呂師囊透過關係,把口風送過去,而後讓方臘在信心全無的情況下,只能沿著李民鋪好的路走。

可如今,有這個吳哥爾出頭,李民卻也是省了呂師囊那一步,直接先把口風漏過去了,雖說方臘此時斷不可能答應,可是卻也能給方臘在心底留一個退路,免得方臘輸急了眼,鋌而走險,行那拼命的舉動。方臘捨得拼,李民可是不捨得那些必將成為他江南地面上的人口百姓,就這麼沒意義的喪命,此時的江南本就地廣人稀,這些人再死了,李民光要這麼一片荒地,卻是有什麼意義。

只是,李民心中的盤算,吳哥爾怎麼清楚。那李民開出的條件,豈是他一個外來的總教使徒所能決策的。可那寶物,吳哥爾卻又萬萬割捨不了。吳哥爾當即恐慌的看向方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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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臘果然不愧是一時人傑,他自來到方七佛的軍中,已是聽方七佛說過,自李民親臨秀州之後,方七佛也從那些隱匿蘇州丹陽的摩尼教徒傳來的訊息中,陸續知道了李民在蘇州的大作為,貌似這李民也是反了。

故而,方臘一結合李民如今這番話,卻是有些明白了李民的心意。而且,若是李民與他方臘大拼,不管最後誰勝,便宜的肯定乃是朝廷。

故此,這方臘也是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