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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分震驚之下,克裡斯蒂亞諾側身把小男孩讓了進去,後者歡呼一聲,開始滿屋子找他的爸爸.克里斯目送著小男孩跑上樓梯,連上去阻攔都做不到.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吧?卡卡應該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啊！可是這小朋友和他長得也太像了……
"抱歉,luca太激動了,聽說自己有爸爸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卡卡."昨日見過的優雅女人站在門口對克裡斯蒂亞諾點了點頭,她的丈夫站在她身後,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
"不請我們進來麼?我丈夫的懷裡可是還抱著你的兒子呢."
"我的兒子?！"今天一定是愚人節對吧,有球迷知道他們在這兒度假,所以搞了兩個孩子出來整蠱.女人見他站在原地不動,又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cindere11asmith,這是我的丈夫jth.他懷裡是你的兒子,我們還沒給他取名字呢,你可以自己來."
smith先生順勢把懷裡的嬰兒遞到克裡斯蒂亞諾面前,看上去才一個月大的孩子臉還皺巴巴的,照理說應該看不出來像誰,但葡萄牙人卻奇跡般地對他產生了親切感,甚至於讓smith夫婦進門了.
卡卡雖說睡得模模糊糊的,卻感覺得到房間裡有人走入.他沒有睜眼,只是嘟噥著說:"剛才是誰在敲門,cris?"
"爸爸！"一個激動到破音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卡卡翻了個身,繼續含糊不清地說:"cris你不要再開玩笑了,這樣叫不好玩……"咦?說起來,剛才那個聲音用的好像是英文,而且還很稚嫩的樣子?
卡卡緩緩睜開眼,在陽光的直射下視線有一瞬的模糊.他眨眨眼,對面也有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的——"爸爸！"
"luca！上帝啊,難道我回到過去了?"卡卡慌忙看了看四周,奇怪,房間還是昨晚的房間,甚至被克裡斯蒂亞諾蓋過的被子都還散落在一旁.可眼前的男孩又確確實實是盧卡,兩三歲時候的盧卡.
盧卡依戀地爬到他腿上來抱住他的脖子,"爸爸,你果然是我的爸爸,還知道我的名字."
噢對了,這一定是在做夢,他一定還在夢中.
"爸爸,cris和cindere11a媽媽他們還等在下面,我們下去吧！"
等等,他剛才說了cris?卡卡被盧卡牽著手引下床,隨便套上床頭的衣服,夢遊一樣地跟著自家兒子下樓.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三人之間氣氛緊繃,克裡斯蒂亞諾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先是松了口氣,回過頭去看見卡卡恍惚的表情,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卡卡,你沒事吧?"看他的樣子,應該也不知道這個男孩兒的來歷,這對夫婦肯定是找了兩個和他們倆相像的孩子,來騙錢了.克裡斯蒂亞諾越發肯定,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卡卡坐下來,盧卡一刻不離地跟著卡卡,自動爬到了他的大腿上.
克裡斯蒂亞諾咳嗽了兩聲,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但如果想用這種方式騙錢,你們肯定找錯人了."
cindere11a好笑地搖搖頭,"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做親子鑑定,5年前,在印度尼西亞的雅加達,你們參加過一個慈善拍賣會,還記得當時和你競拍卡卡的球衣,最後卻放棄的人麼?"
"啊,是你！"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卡卡被這麼一提醒,立刻想起他為什麼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分外熟悉了,原來真的有見過,還是在如此特別的場合.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也許會覺得很神奇,卻都是事實,希望你們能冷靜地聽完."cindere11a這樣說了之後,她的丈夫john騰出一隻手來握了握她的,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5年前,我和我的丈夫已經結婚兩年,我們非常相愛,卻一直不能孕育出一個孩子,後來我們去醫院做了檢查……"
"是我的問題."john在這時接話,他深情地看著他的妻子,話語裡是滿滿的愧疚:"我不能給cindere11a帶來孩子,可她的家族是澳大利亞最大的能源商,她又是獨女,所以父親就要求我們離婚."
"我當然不能忍受和john分開,所以就登出新聞去找生育能力優良的男友,想要得到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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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斯蒂亞諾張大眼,忍不住側過頭去對john喊道:"這也太離譜了！你居然同意！"
卡卡搖搖頭,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才開始就沉浸到故事中了.cindere11a繼續講述她的故事:"可後來我發現,不知為什麼人工授精總是失敗.醫生也說不出為什麼失敗率會這麼高,連胚胎都培養不出來.無奈之下,我們用德國某個生命科學研究室的資料進行了匹配,找到了資料庫之內最符合條件的人.是你,卡卡."
她說著轉頭看向卡卡,後者一臉沉思的表情,似乎沒有在聽她講話,無視掉克裡斯蒂亞諾在一旁抓耳撓腮驚叫"什麼"的樣子,她接著說:"可我們還是不敢確定,怎麼會這麼巧合呢?我的孩子難道註定要有個世界聞名的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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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到一個確認的機會.你們還記得在拍賣會那天,探訪住院兒童時,運動創傷學專家米克爾阿蘭貝里醫生恰好訪問醫院,為你們做全身檢查的事情麼?"
"啊我記得！"克裡斯蒂亞諾今天第無數次驚叫出聲:"那天全身檢查好仔細,居然讓我那個來採集……嗯.我還以為專家都要那樣呢,原來是你們安排的！"
cindere11a神情複雜地點點頭,"嗯,那天阿蘭貝里醫生幫助我們採集到卡卡的精子,做了一系列複雜的實驗,最終認為這個方法應該是可行的."
說到這兒,克裡斯蒂亞諾忍不住打斷她:"可是luca看上去還不到5歲."
"你說得對,儘管我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可因為卡卡的身份,我們很猶豫.他的知名度太高,這件事如果爆出來,說不定會對我們企業的名譽造成非常嚴重的影響.我父親制止了這件事,讓我去尋找另外的人."
此時,卡卡臉上夢遊一樣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相反,他非常犀利地看向smith夫婦,說:"後面的人還是全都失敗了對吧?"
"是的,在2oo7年,我的父親忍受不了這一切,終於決定採取措施,所以他找到ac米蘭平時做精密檢查的醫院,請求他們幫忙採集."
"我不信,這也太離譜了！那你說,我的兒子是怎麼來的?"
這下輪到卡卡驚訝了,他順著克裡斯蒂亞諾指的方向看過去,在看到嬰兒容貌的那一刻險些眩暈.他見過迷你才出生一兩個月時的樣子,真的非常相像.
"你的兒子在我們的意料之外."cindere11a說,"我們本想帶著luca一直生活下去,可意外的是,就在luca出生1年之後,我竟然懷孕了,是我和john的寶貝！"
這對夫婦此時相視而笑的喜悅讓葡萄牙人無語至極,他催促cindere11a趕快說完.
"隨著luca的長大,我們越來越愧疚.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意識到也許我們可以把他還給卡卡.早在雅加達的時候,我就猜測你們是一對了,你們互相之間的眼神,實在太不尋常,後來發生的很多事也證明了我的猜想.球迷間認為你們倆是一對的言論早就不在少數,只是不知是你們掩飾得太好,還是經紀人太高明,始終沒有媒體大肆炒作這件事."
"2oo9年,你們一起轉會皇馬.於是我想到,能不能再用ai的方式嘗試一次,我相信你們一開始可能不能接受,但你們要孩子很難的對吧,應該能理解的."
john補充道:"我有阻止過她,可她那段時間的狀態非常不對,每天都想著要幫你們倆做點什麼.考慮到她的肚子裡還懷著我們的寶寶,不能讓她太過焦慮,於是我同意了再嘗試一次ai."
"上個月,寶寶出生了,非常健康.我本來還在考慮要怎麼告訴你們這件事,可就在兩天前,一個用卡卡證件的id竟然在網路上想要租我們的一棟別墅！我猜到你們要來澳大利亞度假,所以就過來了.抱歉,這一切的自作主張給你們造成了太大的麻煩."
smith夫婦站起來,朝兩人深深鞠了一躬.
克裡斯蒂亞諾偏過頭去,身體顫抖:"我不信,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卡卡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說:"我相信."
"卡卡,你怎麼?！"克裡斯蒂亞諾炸毛到都要跳起來了,卡卡安撫地用手摸著他的頸後,慢慢說:"明天去做親子鑑定吧,這是最直接的證明這一切的方法."
不,其實卡卡在心底早已相信.因為系統說是,那就一定是的.系統說過能操縱一切和網路有關的東西,那就包括smith夫婦能得到的所有資料,包括ai的計算機輔助管理系統.原來那時升級時的禮物,竟然是這個意思.
剛才cindere11a解釋的間隙,系統也證實了他在這件事上動過手腳,這種超現實的劇情讓卡卡再一次意識到他重生的現實.一切都好像《黑客帝國》或者《人工智慧》一樣奇幻,別說什麼都不知道的克裡斯蒂亞諾,就是他自己,要接受起來也太艱難了些.
盧卡可憐兮兮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淚水都包在眼睛裡,"爸爸,你不要我了嗎?"
可孩子是沒有錯的,對,luca和mini都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