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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固執

這邊齊王怒氣衝衝的回了齊王府,沈彧則是進去,並且順利地見到了胡言。

“人走了?”胡言坐在桌邊,笑著倒了一杯茶給他。顯然是對外頭的情況一清二楚的。

沈彧一聽就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胡言笑著搖頭:“也不算是故意。”

京中的局勢他是清楚的,秦王蕭飛白背靠定國公府,是目前來說最極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選,甚至成為未來的皇帝,他們一個異國的王來大周是來和談的,又不需要做些什麼,同大周的王爺們見面卻又是個什麼道理?若是被有心人傳出去,只怕會說他們居心叵測了。

更何況,他們也確實不太想被人打擾,阿扎特很不喜歡應酬這些事情,就連這次出門,也只帶了一隊二十個侍衛,都是北狄頂尖的高手,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帶,甚至連個大臣也懶得帶出來,就怕同他們打交道。

“阿九已經送回去了?”胡言笑問道。

沈彧頷首,“我是過來看看你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來。”

胡言忍俊不禁:“這驛館該有的都有了,我們又不是那些事事都追求精貴完美的人,不講究那些身外的東西。”

沈彧也是忍不住笑了,“如此就好。”

胡言猶豫了下,問沈彧:“宮中那個女子是什麼人?”

沈彧茫然,一時間沒能立刻反應過來。

“就是在慈寧宮見到的那位。”胡言描述了一下那人的外貌,沈彧這才曉得他說得是珍妃,“是皇上的妃子。”話音剛落,他就覺察到了不對勁,沈彧幾乎是立刻想到了那份名單,立刻問:“怎麼,她是有什麼不妥嗎?”

胡言垂眸凝思了一會兒,這期間,沈彧便一直盯著他等著。

“我在太后宮中聞到了一種花草的味道,很淡,但我確定聞到了。”胡言道,“那種花我曾經在南邊見過。”

“這種花,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花是沒有,但人有問題。”

“你說的是珍妃?”沈彧聲音沉了幾分。

“是,她方才經過我的時候,我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香味,那種香味也沒什麼問題,可一旦跟太后宮中那股花香混合在一起,再配上一種藥物,就會變成了一種毒藥。”胡言能這麼清楚這種毒藥,還是因為他自己曾經用過。

“齊府臣?!”沈彧也想到了,他想到了謝環曾同他說過的齊府臣中的那種毒的一些症狀,同太后的能夠對上,但,顯然太后中毒比齊府臣要淺一些,至於效果為何會這般好,只怕也是因為有太后上了歲數這一點緣故在其中。

“是,我在齊府臣身上就是用了這種毒藥。”齊府臣為人謹慎,入口的東西都要一一排查,他想下毒,難如登天,也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給他下毒。

這種方法,是他意外得到的,但他沒想到,還有其他人知道。

而這個知道的人,不僅用了,還把它用在太后的身上!

胡言覺察到的時候,也是驚訝的不行,甚至還在想,這人未免也太大膽了,那是慈寧宮,她竟然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下手,就不怕被抓住嗎?

沈彧不會懷疑這是意外,單單太后宮中的花香,就不是意外了。胡言說只有南邊會有,太后宮中又怎麼會有,顯然是有心之人做的。

如今知道了訊息,一排查,也能查的清楚了。

沈彧心突突的跳動了兩下,前世今生的幕後黑手,就要暴露了嗎?

事情真的如此簡單嗎?

沈彧心中有疑惑,但他回去排查,只要有了證據,就可以了。

胡言不知道這個珍妃為什麼要對太后下手,也不想摻和進這些爭鬥之中,但是吧,他還有一點需要說,“沈貴妃,是你的姑姑吧?”

沈彧正想著如何去慈寧宮裡頭打探,就聽胡言這麼問了一句,愣了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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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姑,怎麼了嗎?”

“也沒什麼。”胡言平淡的丟下一顆驚雷,“就是跟珍妃站在一塊兒的時候,我瞧著有些像。”

什麼?

有些像?

誰跟誰?

他姑姑跟珍妃嗎?

怎麼可能?

沈彧差點脫口而出,卻又想到了那條帕子,生生的忍住了。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回去,想要問一問她的祖母,鎮南王當年有幾個孩子!是不是當年鎮南王府出事的時候,鎮南王做了同當年老鎮南王一樣的舉動!

沈彧匆匆的離去,胡言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喝著茶,片刻,隔間的門被人推開,阿扎特走了進來,“你告訴他這些做什麼?”

阿扎特撇撇嘴,“我們就這樣安安分分,安安靜靜的待到能回去的日子,不就好了嗎?”做什麼要摻和到他們大周人的這些事情當中去?

胡言嘆了口氣,“當初在嶺南,是他幫了我,我不知道他在查什麼,但這些事情我既然發現了,告訴他也好,能為他提供幫助就更好了。”

從沈彧的態度看,確實是提供了不少的幫助。

阿扎特不滿,抓住他的手臂咬了一口,“不許想著別人,只能想著我。”

他沒有用力,只留下了淺淺的齒印,倒也不疼,就是有些幼稚,幼稚的讓胡言哭笑不得,“你多大了?”

“哼!”北狄王表示,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胡言確實想到了阿扎特的年紀,一陣感嘆,“你這個年紀,也可以娶妻了。”

阿扎特臉色變了變,兇狠的看著他,“你也想娶妻了是不是?”

胡言茫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要我娶妻?”阿扎特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胡言有些頭疼,“成家立業,不是很正常的嗎?你是北狄王,你總該是要傳宗接代的,北狄偌大的江山,難道要後繼無人嗎?”

“不!”阿扎特固執的搖頭,胡言問他為什麼,他又不肯說,只問他:“哥哥,就我們一起生活,就我們兩個一起生活,不好嗎?”

胡言哽了一下,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