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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夜探天牢

因著皇上想要查出他背後之人,便一直將齊國公關在刑部大牢裡頭,想要叫齊國公有一日能夠開口說出對方是誰。可齊國公哪裡知道什麼背後之人?每次與他見面的,都是一個黑衣人,他甚至沒有看清過對方的面容,偶爾有幾次,能看到對方的臉,估摸著也是改變了容貌過來的。

畢竟,在齊國公的印象中,京城裡沒有這麼一號人。

可齊國公是這件事唯一知情之人,饒是皇上震怒,也不可能將他殺掉。不揪出這幕後主使,曉得有這麼一夥人在覬覦他的皇位,甚至要動搖大周國本,他如何能夠安心?

也是因為這樣,齊國公一直活著,卻並不讓人探望,甚至刑部天牢頭一次把守如此嚴格的。

“那他會說嗎?”謝環有些擔憂,齊國公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太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的樣子,就算是真的說出口了,他們能信嗎?

“他如今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背後之人將他放棄了,否則,他不至於死了兒子,又什麼都沒了。以齊國公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會不恨嗎?”蕭飛白冷笑,他對齊國公的性子算是明白一些,但齊國公並不清楚幕後之人的身份,所以,沈彧要去問什麼?

他看向了沈彧,“他自個兒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去了,能問出什麼來?又或者說,你不是要去問他這個問題的?”

沈彧搖頭,“這件事,還是要等我去看看才能曉得的。”

蕭飛白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既然這樣,我安排安排,送你進去。”

“會不會驚動皇上?”謝環有些擔憂,饒是他們一個是皇上的兒子,一個是皇上寵信的臣子,但這種挑戰皇權的事情,沒有一個帝王是忍受得了的。

要是被皇上曉得他們陽奉陰違,定然會熱鬧了這位帝王的。

“放心,不會叫他曉得的。”蕭飛白亦是清楚,身在皇家,哪裡有真的父子,君君臣臣,很多事都要掂量著來,不能因為是皇上的兒子就肆意妄為,畢竟,在皇家,皇上的兒子才是最危險的存在,尤其是這種時候,誰會在背後捅你一刀都不知道呢。

蕭飛白雖然看著不太靠譜,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頭,大抵是不會出錯的。

謝環心裡松了一口氣,見這裡沒她什麼事了,也就準備告辭。

沈彧送她出去,蕭飛白冷笑了聲,呵,男人!

方才蕭飛白在場,沈彧也不好問謝環,如今只有他們兩個了,說話倒是方便了一些,謝環沒想到他還記著,有些意外,也有些開心,心裡暖烘烘的,跟一道暖流流淌過一樣,她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到了過去的師父,覺著有些難受罷了。”

過去,什麼時候的過去?

謝環沒有明說,但沈彧心裡頭清楚,他忍不住擁了擁她,“笙笙,他如今不同了,咱們也會不同的。”

謝環覺察到了一絲異樣,沒有等她捋清楚,沈彧已經鬆開了她,在她腰上推了推,“去吧。”

謝環無法,只好上了馬車。

……

是夜,一道身影帶著另一道身影飛快的穿梭於黑暗之中。

“世子,在下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半個時辰,可是夠了?”黑暗中,那人低聲說著話。

沈彧應了聲,隨即也不浪費時間,飛快的走了進去。

陰冷的牢房在夜色中更顯冷意,沈彧卻是面不改色的走了進去,直接往最裡頭的牢房走去。

天牢陰冷,這氣候卻是老鼠最喜歡的,甚至有膽大的還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路中央晃悠著,沈彧直接無視掉這些。

突然,沈彧停下了腳步,面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因為著急著去見齊國公,他沒注意腳下,一不留神,直接一腳踩在了胖碩的老鼠身上,發出“吱——”一聲慘叫。

牢房裡的人聽到了動靜,緩緩抬頭,在看到一個黑影的時候嚇了一跳,待沈彧走上前,月光從視窗瀉下,將來人一清二楚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才叫人松了一口氣。

“這樣的地方,世子這般精貴的人,怎麼會過來?”齊國公在這裡待久了,心底日益憋著一口氣,好不容易瞧見人了,自然要發洩發洩。

他渾身邋遢,頭髮凌亂,鬍子也有幾個月沒有打理了,仰著頭,像是個瘋子一樣冷笑,“世子今兒個過來,怕是皇上也不知道吧。你說,若是皇上曉得世子私底下揹著他做了什麼,皇上會怎麼想?”

沈彧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變了臉色,反倒是他的一句話叫齊國公變了臉色。

“你這樣活著,有意思嗎?”

齊國公氣得咬緊了後槽牙,他不氣嗎?自然是氣得,但更多的是恨,那個人,居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完全的拋棄掉,甚至連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都不肯救!

要是那人出手救了他的兒子,又哪裡還會有後頭的這些事!

他這麼多年來,為了那人做了那麼多事情,可他最後得到了什麼?他什麼都沒有得到,甚至連自己唯一的兒子都摺進去了!

齊國公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抬頭看向沈彧,“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可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還想要怎麼樣?”

他恨,他恨不得將對方一道拉下水同歸於盡,可直到此時,他才知道那人究竟有多狡猾,面對著他的時候,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連他想知道對方身份的機會都不曾給過,他要怎麼將這個人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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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彧該曉得都已經從蕭飛白那裡曉得了,但他還有一些問題需要齊國公才能解惑,“你與他結識這麼多年,當真半點面目都不曾見過?”

齊國公正要說沒見過,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沈彧眉頭沉了沉。

齊國公喘著粗氣,道:“我……應當是見過的,但那是一張我不曾見過的臉。”甚至那是一張難忘的臉,可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忘了。

這般模稜兩可的話,有些像是在糊弄人,可沈彧依舊問了,“你是在什麼情況下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