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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誰更裝比

漢武部落大帳之中,多爾袞褪下戰袍,一身漢儒長袍,此時正端著茶杯洗洗品味,對面嶽忠橫刀立馬的站在那裡,眼睛緊緊的瞪著多爾袞。

自打多爾袞跟隨自己回到部落,神情突然放鬆下來,如果外人看來,這傢伙就是自己請來的客人,絕對不會認為是俘虜,這種感覺讓嶽忠十分不舒服,真的是十分不舒服。

你一個俘虜,不應該有個俘虜的樣子,怎麼會這般模樣,真真是讓人不理解,真真是讓嶽忠好不氣憤。

“嶽王不累麼?怎麼不坐下?”

此時嶽忠二十一歲,多爾袞只有十九歲,可是旁人怎麼看,怎麼認為多爾袞成熟了些,多爾袞雖然也是長得不錯,但是上唇那撇小鬍子,卻讓嶽忠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雖然是現在的風俗,但是配讓多爾袞這般銳利的目光,足以見得此人智慧非凡。

尼瑪的,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如此妖孽的確令人有些不喜,但是不得不說,嶽忠也是佩服這個傢伙,既是嶽忠不是來自後世,不是事先知曉這位主是清朝的輔國,如此坦之淡然的表情,也會讓嶽忠佩服不已。

嶽忠揮袍坐下,多爾袞伸手為他,倒了一杯熱茶,這不是蒙古奶茶,是地地道道的漢人茶葉,也是嶽忠僅剩不多的好茶。

如此一來,如同多爾袞是主人,嶽忠好似貴客,地位瞬間被多爾袞佔有主動,嶽忠看了一眼眉頭一皺,並沒有接過拿杯熱茶,反而盯著多爾袞看了過去。

“這,嶽王這茶涼了就不好喝了。”多爾袞看到嶽忠如此看自己,臉上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茶杯放在嶽忠面前,等待嶽忠說話。

“你真不怕我殺了你?”嶽忠開口道。

“不怕,我知道嶽王不會。”多爾袞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十分謹慎的開口道。

“為什麼?難道我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不為,嶽王心知其因。”多爾袞一如之前的淡定,微微笑著看向嶽忠。

嶽忠並沒有答話,反而是沉思起來,多爾袞的話讓嶽忠知道,面前這人智慧超群,絕對不是個善茬,旁人皆以為自己擅長智謀,只有自己才明白,自己只不過事先知道一些事情,這才能妥善佈置。

可是對於面前這位多爾袞,嶽忠不知道該怎處置?殺,絕對不可能的,可是任憑他這般猖狂,嶽忠也是心中大為不舒服,究竟該如何處置此人,嶽忠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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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一時之間,又開始沉默下來,這氣氛頓時沉寂起來,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雖然多爾袞想要打破這種氣氛,但是多爾袞卻真的不敢,怕引起嶽忠的惱兇成怒。

多爾袞微微笑著看著嶽忠,其實心底也是有些擔憂,看似自己這般猖狂,一點俘虜的樣子都沒有,多爾袞只不過要謀大事,其目的是就是瞭解這位嶽忠,爭取能夠收服己用,就算不能投靠自己,也要拉攏成為金國謀將。

這二貨到了現在,也是不安分守己,還是打著心中的主意,也從這點看出,多爾袞真的對嶽忠看重,這與他水淹被圍毫無幹連,只是兩人初次見面,多爾袞心中就萌發這種想法,多爾袞相信自己的預感,相信自己的眼光,心中也真是不願與嶽忠為敵。

嶽忠右手五指,不斷的在桌面上敲打,隨著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快,多爾袞的臉上越來越緊張起來,他知道嶽忠正在做出一個決定,這個決定一下,那麼就代表對自己的判決。

此時的嶽忠如同一位君王,可掌管多爾袞的生死,給多爾袞有一種感覺,眼前的人如同勾魂使者,不僅讓多爾袞心中逐漸膽寒,想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多爾袞皺起眉頭,心中不斷反覆的自省:難道自己做錯了?招撫對方不是要自己佔有主導,這是範先生說的,難道這不對麼?

可憐的多爾袞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他走入一個誤區,那就是眼前的處境,你是俘虜還是嶽忠是俘虜啊。

“貝勒,你可知道這裡是哪?”半響撞擊的聲響嘎然而止,嶽忠直視多爾袞開口道。

這突然之間的壓力,絕對讓人心中膽懼,就算多爾袞再怎麼淡定,此時喉嚨也不由動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心中卻是一亮,頓時知曉自己的做法錯在哪裡,地位不同,此番處境自己還想佔據主位,欲要對人家招撫,這不是二貨的作為麼?瑪德,自己真是秀逗了,看來自己沒看清自己啊。

嶽忠此時的作為,真正的讓多爾袞驚醒過來,而給予多爾袞的壓力也突然劇增,這就如同後世的警察辦案,人家警察也不打你,也不問你話,就把你晾在一旁。

雙方都在平靜之中相互凝視,這種壓力逐漸凝聚起來,突然之間警察來一句話,犯人絕對會心中膽懼,不由自主的升起畏懼的情緒。

這就是壓力,也是一種無形的勢,嶽忠敲擊桌面,就是在培養這種無形的勢,等到勢達到一定頂點,突然之間撤下這種勢,勢直接化為壓力直指多爾袞,給予對方如同山嶽沉重。

這種手法不光是警察慣用手法,在部隊也是頗為常見,嶽忠在後世是新兵的時候,也是時常頑皮,所以也犯了不少小錯誤,被教官這麼一下子,嶽忠真是亞歷山大,驚得一身冷汗。

看著嶽忠凝重的臉色,多爾袞收起之前的隨意,臉上也是嚴謹的看著嶽忠,輕輕啟唇開口道:“漢武部落,嶽王的大帳。”

“哼,我以為這是瀋陽衛,或是該稱為盛京,你多爾袞貝勒府呢?”嶽忠冷冷一哼,頓時讓多爾袞心中一緊。

“不敢,剛才多有隨意,本是以為嶽王不是俗人,自然不會與小子一般見識,請嶽王贖罪。”多爾袞急忙起身抱拳開口道。

“那我現在就是俗人,你這是在挖苦我?”嶽忠在此開口,言語之中帶著微微冷意,比之之前的語句,更加嚴肅無比。

“這,”一時之間多爾袞只覺得,心中就算有萬般預言,此時都不好開口,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嶽忠的話。

這句話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到底嶽忠是不是俗人,都不是多爾袞能評價的,所以多爾袞不知道該怎麼對答,最主要的是對方,真的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打亂多爾袞準備好的話語。

“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按照草原的規矩,你算是我的奴隸,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是現在亦是該恪守自己的本分,要知道做出超過自己不為的事,那麼就叫做不識抬舉,哼,做俘虜就應該有俘虜的樣子,做奴隸就應該有奴隸的樣子,你現在就是不識抬舉,就是不合禮法,不合禮法你可懂乎?”

半文半白的話,讓多爾袞暈頭轉向,真的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開口,又要怎樣開口,自己事先的打算,在此時一切盡失,一下子變成六神無主,呆呆的看著嶽忠,臉上帶著有些苦澀,有些迷茫看著嶽忠。

嶽忠心中一笑,這種狀態下的多爾袞,才是真實的年齡,你一個屁大的小孩,裝什麼諸葛孔明,好似心中盡有萬千謀策,旁人根本不能擾亂你心似得。

裝比的做法,就是比他更裝比,徹底粉碎他的偽裝,嶽忠做的就是這一點,你裝比我就比你更裝比,看看誰到最後能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