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紅色小劍為中心,可以清晰感受到空氣震動,以一種特定的頻率。
這是一柄,精神之劍,以精神搬運,以精神控制!
精神,太特殊,是生命的根基,都會被刻意保護,一旦稍微受創,可能會崩潰失常。
普通人無法動用精神力量,唯有修煉者精神不斷茁壯,漸漸凝為實質,能夠離體,才可以調動。
陳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精神武器的誕生太困難,需要特殊煉製,陳澤記得,鐵片上提到的世界,也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擁有。
沒想到地球上也存有,被白袍師兄得到。
陳澤認為有些虧欠白袍師兄,至今不知仁兄大名,送來大禮。
他以精神力量控制,紅色小劍輕顫,與精神共振。
“去!”
心念一動,紅色小劍頃刻疾襲出去,從房間穿梭到外界,牆壁如同腐渣被穿透,在控制下,又迅速回來。
停留在陳澤眼前,與眼線平視。
穿透的洞口很小,比紅色劍體大不了多少,沒有令區域性牆體破碎。
這是因為速度快到了極致所致。
陳澤內心大震,紅色小劍的威能比預料還要厲害,此刻它紅光盡斂,和原初模樣一般。
稱得上他目前最強攻擊不為過。
短短一會時間,陳澤就感覺精神消耗極快,略有疲累,這種攻擊不能持續長久。
“不能暴露,在關鍵時候能發揮大用。”陳澤盤算道,這種攻擊防不勝防,運用得好,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他對徐堅的白袍師兄,以及那其未出世的師父,有些忌諱。
“什麼味道,好香!”陳澤嗅動鼻子,有肉香傳來。
香味濃烈和厚醇,是肉被炙烤,散發出清香,經久不散,總而言之,這不是普通的肉,距離應該不遠。
推開房門,陳澤看見雷人一幕。
院內燃燒碳火,架著鐵支,一隻黑狗像人類一般盤坐面前,前肢搭在鐵支上轉動,在翻轉串燒的烤肉。
陳澤一頭黑線,強制心中鎮靜,這比他發現與擁有精神武器還令人吃驚。
眼前的真的是一條狗嗎?
“汪汪!”
黑神看見陳澤出來很高興,將鐵支交給陳澤,示意他繼續燒烤,自身則跑到一旁,大口喘氣,累死了。
這些是從哪來的,陳澤很好奇,黑神就像無師自通,完全不用教。
很快,陳澤發現,上面串燒的烤肉並不是普通的燒雞,看著有些眼熟。
“不會是動物園裡的那只山稚和孔雀吧?”他不確定道。
黑神在一旁直點頭,非常得意。
呃……陳澤為山稚和孔雀的遭遇默哀,先前還對黑神冷蔑和輕視,立刻成了黑神口中果食,腹黑的很。
不知黑神如何在白天將兩隻動物成功弄出來的,還不被人注意,想來應該難不倒它。
這不是一條善良的狗,誰要是被它外表迷惑,註定會慘不忍睹,壞點子層出不窮。
一入口,肉質外酥裡嫩,油而不膩,香飄四溢,鬆軟香脆,陳澤難以言狀,他吃過最美味的一頓食物,居然是黑狗執手!
黑狗斜著眼睛看他,鄙視以前外賣難以下嚥。
正在啃孔雀腿的陳澤,笑容開始消退。
在東南方有人在觀察他們,對方站在臨近小院的高樓之上,這個方位是視覺死角,直到此刻陳澤才發現。
他似乎發現陳澤已有察覺,縱身一躍,從高樓上直接跳到小院中。
旁人看見定會大吃一驚,以為看花了眼,高樓和小院間隔了十來米高度,此人卻輕鬆踏來,無視重力。
“呵呵,不錯,不錯,你是陳澤?幾天前將徐堅揍的遍體鱗傷。”
他腳步緩緩落在地面,有鴻毛輕質,不受力。
與人說話時候,並不看對方,傲慢而輕視,天生自帶氣場。
“你是誰?”陳澤問道。
難道又是徐堅請來的幫手,對方身上有能量波動,與白袍師兄一樣。
“不用擔心,我叫馮初,不是為徐堅而來。”馮初自報家門。
他說出自己名號並非因為謙遜,而是自傲。
這個名字就已經代表太多。
不過,看陳澤一臉懵然的神色,他不禁失笑,陳澤沒聽說過他,亦對,一個普通人又怎麼會聽說自己的名字。
“我來並非要找你麻煩,相反是送你一場造化!”
他友善說道,盛氣凌人,不容拒絕。
陳澤明悟,這是一個比徐堅更心高氣傲之輩,有某種自恃,走到哪都能將客場變為主場,他站在小院中,已然將自己視為主人,陳澤是外。
“什麼造化?”陳澤故意露出興趣。
“心境不夠,太急功近利!”馮初點評一句,目光落在還未被吃完的烤山稚上,自顧輕笑。
“保護動物你也敢吃,膽子不小!偷雞摸狗的事應該沒少做。”
陳澤臉色垮了!
神特麼偷雞摸狗,這本來就是狗做的!
不等陳澤回答,馮初繼續說道。
“你這條寵物倒是不錯,竟然會燒烤食物,聰明伶俐,調教的很好,我正好缺一條狗來看門。”
他之前在樓上觀察,正好看見黑狗獨自烤肉場景。
完全不問陳澤同意不同意,願意與否,已伸出手去擒拿黑神。
黑神嗚咽一聲,動作迅速,跑到陳澤身後。
這貨絕對看出來來人不好惹。
“過分了吧!”陳澤忍住怒氣,他原本心情很好,收穫精神武器。
面前冒出來的人真是掃興,不將他放在眼裡,這點他不在意,畢竟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可此人竟想掠奪和禁錮黑神為私物。
“不要急著拒絕,你還不清楚你的造化是什麼。”馮初笑著解釋,一點不尷尬。
他徑直走到院牆邊角,望了一眼上面的大洞,在其他位置猛然打出一掌。
重掌拍擊在院牆上,赫然出現手掌印,嵌入其中,以掌為中心,道道裂痕出現,可見其力道龐大。
馮初對這一掌很滿意,震懾人心,道:“世界很大,你們很渺小,根本不知其中的偉岸和奇妙。”
“你打傷徐堅,徐堅雖然實力一般,不成氣候,但他有一位師兄和我是對手,實力和我在伯仲之間,必定會找你尋仇,你只要待在我身邊,我護著你,讓我那對手無可奈何,噁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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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笑,想到對手無計可施氣急敗壞的模樣。
陳澤聽的額頭青筋狠跳,特別是看著對方悠然自得的嘴臉,他快要憋不住了。
拿他去噁心對手?
這是噁心他,還是噁心那位白袍師兄,他從來沒被如此折辱過。
此人挑人火氣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三言兩句窩火憋氣。
“就這些?”陳澤深吸一口氣。
“做我僕人,保你安全!”馮初依舊笑容,春風盪漾。